妾室谋略-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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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想这个玉哥儿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掉坏了,定定的看了陆尔雅许久,却突然喊道:“母亲,我要喝水!”
陆尔雅顿时结目堂舌,“玉哥儿,你,您叫我什么?”
“母亲啊?”玉哥儿看着陆尔雅,很认真的回道。
“玉哥儿,我是你二婶。“陆尔雅解释道,一面吩咐丫头去倒水来,不免有些担心他是不是脑子真的给摔着了,连自己是谁都不认识了。
那厢延平公主闻讯而来,连忙问玉哥儿,“玉哥儿,头好痛么?痛的话跟祖母说?”
玉哥儿头一歪,似乎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道:“祖母?祖母是个什么东西?不过姨姨你长得真好看。”
延平公主当即石化了,陆尔雅见此,便将她拉到一边道:“母亲,玉哥儿是不是失忆了?”
失忆并不多见,也不是说想失忆就能失忆的,可是此刻玉哥儿连自己的给忘记了,这是怎么会是?连忙道:“赶紧请文大夫来看看。”
这里打发人去请了文大夫,玉哥儿那里边喊着要陆尔雅,陆尔雅走上床边去,“怎么了?那里不舒服了?还是想吃东西了?”
“母亲,我饿了。”玉哥儿任然是很执着,非得认定陆尔雅是他的母亲。
陆尔雅叹了一口气,看着延平公主道:“母亲,这可怎么办?”
延平公主也知道这样不好,便道:“你回了吧。在说这会儿天都已经黑了,铉哥儿们精得很,发现不是漾园,又要喊要闹的,至于玉哥儿这里,我会好好的教他,何况一会儿文大夫要来的,你就不要挂心,好生回去等着北捷回来吧!”
这里才说完,玉嬷嬷跟青嬷嬷就抱着已经开始哭喊的铉哥儿跟意儿过来,陆尔雅见此,也只好回了,又交托了蔷薇在这里跟着服侍,方回了漾园。
回到漾园,恰好上官北捷回来的早,见着她身上穿着延平公主的衣裳,便问由来,陆尔雅想着是瞒不过去的,便把玉哥儿的事情与他说了。
良久,那上官北捷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陆尔雅见此,不禁担心道:“你这是怎么了,如今玉哥儿已经醒过来了,虽然有些失忆的倾向,不过我看这失忆失得正好,他今日不正是因为那碧云丫头说他母亲么,如今忘记了他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心里倒还好受些,你说是不?”
“你这样说来是不错,只是我在想,这雪莲也太过分了,我看我现在就有必要给她下逐客令了,虽然说是拿着圣旨来的,可是还没有见过这样不知好歹的,昨天带着嬷嬷打你,今儿带着丫头又去把玉哥儿害成这个样子,我看明儿她该放火烧房子了。”上官北捷给气愤得,真想一脚把她踢出去。
“好了,你好歹给那皇上留些脸。”陆尔雅一面劝说道,一面给他倒上一杯茶水。
上官北捷喝完了茶水,这才道:“今儿派人去打听了,永平公府的二房大爷确实是改成了月鸣,至于他身边的那个逐花,你万万是小看不得,那可是江湖上的一等高人,和他齐名的,还有一个追雁,只是听说他们前年就已经投靠了门阀,如今一看,果然是永平公府。”
陆尔雅难免有些震惊,不过当即也连忙道:“所以我跟你说,把小宝送去翛王爷那里,我把风云两人喊回来,以后出去的话,这才能有些安全感不是。”
上官北捷如今想来,也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只道:“过几日我自会找人送他去,你就不要操心这个事情了,对了,咱家的孩子们呢?”
“睡了,今日在母亲那边,大家可是急得,就是他们两跟溯哥儿玩得高兴。”陆尔雅说道。一面庆春摆上饭菜来!
然那雪莲想是因为玉哥儿的这件事情,所以之后的两三天都还算是安分,最起码没有生起什么的事端来。
很难得,夜狂澜除了逛青楼,还会逛街。
只见他的身后,跟着的却是月鸣身边的逐花,只见他禀道:“四爷,如今那上官北捷他们都已经在开始防备月鸣公子了,您是不是可以放手去做了?”
夜狂澜摇摇头,“目前时机还未成熟,何况你们一下都转到月鸣的手下去,能给上官北捷月鸣就是你们幕后主子的错觉,可是你别忘了,这上官北捷是战场上出来的人,哪里容易这样就相信你们了,何况永平公府一下就这么纵然月鸣,这期间又没有个过渡期,实在是叫人难以信服,父亲也真是的,这样大的事情,竟然都不与我先说一声,私自就给了月鸣这么大的权力,可是他能做出个什么来,这两次,哪一次不是失败告终,还是被陆尔雅跑掉。”
逐花闻言,只道:“四爷息怒,这月鸣公子虽然说是年长些,但是对这些事情来,阅历还尚浅,属下倒是觉得他做的已经算是可以了,最起码是已经将柳少初跟宫少穹给吸引到了他的这一边来,那样的话,四爷你这里不是少了许多的事情么?”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这月鸣办事能力自己还是有些怀疑,似乎他的一门心思就是得到陆尔雅而已,可是这个笨蛋,难道他不知道得心才是最高手段么?强抢有什么意思,若是强抢可以的话,这陆尔雅早就是他的人了,如今哪里还便宜得了上官北捷呢。
水秋跟小宝第一次来金城,身在了金城几个月,却没有见过金城真正的面貌,所以央求了风云两人,求了几天,他们又才去请示了陆尔雅,才准了他们出来玩一天。
水秋不过也才是十三岁,到底也是个孩子,大孩子带着小孩子,买的看的不过都是些孩子的玩意。
此刻但见水秋手里拿着四五串冰糖葫芦,背上背着一个苍蝇形状的大风筝,肩上又挂着七八个各式各样的小面人,还有什么灯笼、风吹、拨浪鼓什么的。
那风云两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跟他们俩走在一起了,而且还离开一段距离。
“水秋,水秋,你看前面的那里有棉花糖呢?快,咱们去看看去。”小宝说着模糊的语音,朝前面那个卖棉花糖的地方跑去,水秋跟在后面。
突然小宝被前面的一个人撞倒,手里的糖葫芦都沾满了尘土。
呜咽了一声,觉得没劲儿,便自己站起来,质问着撞到自己的人,“你眼睛瞎了么?没看见小爷?”小宝说完,这才见到这个人就只有一只眼睛,不禁又好奇道:“你把眼睛藏起来做什么?是不是故意藏起来想把小爷撞到的?”
逐花见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孩子,但见穿得也是一身的华贵,估计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小孩,但是竟然敢骂他家的主子,正要责问,却见主子蹲了下来,把那小孩子抱起来,这么一看,顿时给吓了一跳,这小孩子跟自己的主子,似乎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样,当下便惊住了。
夜狂澜知道这便是小宝,以前在东洲的时候,他偷着去陆尔雅的别庄里看过几次,当下听见他说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更是兴奋难忍道:“小宝,我是你爹啊?”
那小宝细细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从自己的怀里拿出刚刚买来的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粉雕玉琢的小脸,一脸认真的朝那满脸期待着的夜狂澜道:“兄弟,你别开玩笑了,你长得这么丑。”
再说水秋,这赶上来,却见小宝给一个有些眼熟的人抱住,吓了一跳,顿时把自己手里拿着的东西给扔掉,估计是因为母性保护孩子的本质,毫不畏惧的冲上前去,一把将小宝抢回来就往回跑。
逐花在听见夜狂澜的话之后,已经可以确定这个小公子就是主子的儿子了,见被那个小丫头突然冲过来,把小公子抢了过去,正要去追,却被夜狂澜止住,吩咐道:“不必追他回来,探个住处便好!”
现在他还不能把小宝带着身边,因为不还不知道这件事能不能成,能成固然好,就是怕不成,能给夜家留一个后也好。
逐花点头应声,迅速的追上前去,但见那个小丫头的身后突然多了两个男子,但从那脚步来分辨,武功跟自己大概是不相伯仲,所以便离的远些,一面小心的跟着,以免被那两个男子发现。
然水秋这才想起来,那个男人是谁?当下给吓得,手心里满是冷汗,幸亏自己手快,若不然真的给那个人抱走了,那她如何对得起小姐跟陆小姐呢!
“水秋,那个人把眼睛藏起来真好玩,回去你也给我做一个那样的,我也要把眼睛藏起来。”小宝的脑子里,还想着夜狂澜那一只眼睛独秀的模样。
“丑的要死,你弄那个做什么?”水秋责斥道,那夜狂澜的眼睛,貌似是在东洲的时候,他跑到别庄里来,给小姐刺瞎的。
却听小宝道:“酷,又帅,我就是要嘛……”
水秋哪里有心思理会他,第一次出门就给夜狂澜遇见,今儿回去了,风云一定会禀报陆小姐的,以后他们就休想再出门了,不禁责怪小宝到:“我说不去那条街,你偏不,这下可好,以后在想上街就难了。”
果然,当天风云就去禀报了陆尔雅,陆尔雅一听,想必夜狂澜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住处,所以就催促上官北捷第三日就把小宝给送走了,因为怕去送别,这目标太大,叫夜狂澜给看见,所以陆尔雅便只是给写了一封信,不过说来,无非是要叫水秋好好的照顾小宝,然后又要小宝好好的听水秋的话,不能吵架,吃好穿好什么的。
小宝的事情尘埃落幕了,陆尔雅便也轻松了不少,少去操心,中午去探望了玉哥儿,又叫蔷薇给他重新做了一个玩偶,而且这几日延平公主天天教他,这才把大家都给分了清楚,但是关于母亲这问题,延平公主却说他母亲出远门,以后会回来看他跟溯哥儿,要叫他好好的照顾溯哥儿,这玉哥儿当真是听话,把自己的新玩偶给溯哥儿送去玩。
延平公主见此,心里自然是高兴,刚好那上官南飞的毒也解得差不多了,便去亲自找上官南飞,与他说玉哥儿的事情。
此刻上官南飞听到延平公主把这事情的前前后后说来,最后也只是道:“这样也好,叫他把他那个丢人的母亲给忘记了也好,免得再大些,他就会更难过了。只是玉哥儿不会有什么头痛病吧?”
延平公主笑道:“这个你也不必担心,他当时被打破头的时候,流了许多的血,把我们的给吓得,尔雅更是抱着他动都不敢动一分,后来文大夫说了,这样才好,没有一丝淤血留在脑子里,以后便是逢个阴雨连天的,也不会犯头痛的毛病。”
“那便好,只是近来多有麻烦母亲了,还有弟妹,以后定然是要好好谢谢才是。”上官南飞闻言,终于放心了。
延平公主听他说的这么客气,不禁道:“一家人的,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对了,母亲还有一件事情与你说。”
“母亲请说。”上官南飞道。
看了这屋子里的清冷模样,延平公主不禁叹道:“你说一个男人家的,身边不可能没有一个女人,而且你如今膝下还有溯哥儿跟玉哥儿要照料,更是应该想一想这个事情,虽然有我跟尔雅跟着看,但是这个孩子当是有自己的母亲才好,趁着现在玉哥儿记不得夜瑶了,而且溯哥儿又还小,你正是要在这个时间里抓紧娶门媳妇,也好叫玉哥儿跟溯哥儿把她当作他们的亲生母亲才是。”
“母亲,我不想娶了,至于孩子们这里,有乳娘照看着,没事。”娶回来,又去嫉妒二弟那里,那样的日子他实在是受不了,一个夜瑶就把他的家弄成这个样子,若是再来一个,那还不是要命的么?
延平公主自然知道现在就更他说这个事情是有些太仓促了,可这还不是顾及两个孩子那里么,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儿不能一天没有母,这没有母亲的孩子都像是跟草芥,不管是从哪一方面来说,都对孩子的影响不好,便道:“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可是今儿玉哥儿又问我,他母亲何时回来,你叫我如何去回他,跟他说休了么?南飞,母亲这不是在逼你,只是你不止是个男人,也是个父亲,你要为孩子多打算啊。”
“母亲既然知道我的担忧,为何还有逼我呢?”上官南飞闻言,便问道,他也不是说不顾孩子,只是这天下谁能好好的对待别的女人留下来的孩子呢。
“你不能把天下的女人都想得那么坏,我看你是从小就跟夜瑶一起长大,又成了亲,就把所以有女人都想成她那样自私,你该出去,看看那些世家公子小姐们的月会,你也跟着去聚一聚,多结识些小姐,多了解一下,看清楚了为人在成亲也是可以的。”这眼看又是要到月底了,自己是不是应该给他打听一下,这次的月会都有那些千金们来参加呢?
若是有好的,自己再让他去,或是单独让陆尔雅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