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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庶女难求-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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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凝既然心中透亮,表现的自然很守本分,她忍着挨板子之后的疼痛,规规矩矩的跪好,然后又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才为自己叫屈道:

“请太夫人明鉴,奴婢绝对没有跟……”说着她愤恨恨的瞪了小六子一眼,像是受到莫大的委屈地道:“他诬赖奴婢,奴婢虽然不知道这小六子被谁指使这样的诬赖奴婢,可是奴婢绝对不会认下这子虚乌有的罪名。”说完她竟然还愤愤不平的瞪了谢灵芸一眼,挑衅的意味显然易见。

谢灵芸心中冷笑,自是不会在这件事情上跟她争执什么,毕竟香凝还不够格让她争执。

太夫人也不听香凝的强词夺理,反倒是对小六子道:“你听到没有,既然香凝不承认,那好,你必须拿出证据来证明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若不然别怪我下令让人把你乱棍打死!”

太夫人这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小六子没有得到主母的许可竟然敢放外人进内院,这往轻里说,直接被撵出简亲王府,这若是主子重罚来以此警告府里的下人的话,是有被乱棍打死的可能的。

小六子现在也认清事情的严重性了,岂敢拿自己的小命当儿戏,他嘭嘭嘭在地上磕了不知道多少个响头,直到头都磕破了,他才直起身下狠心地直言道:

“请太夫人开恩,请世子妃开恩,奴才能证明的,奴才能证明的。”

此时香凝也顾不上会不会再被打了,她怒视着小六子,只是眼神深处却有着一丝慌乱和恐惧,她小声呵斥道:

“这可是当着太夫人的面,你说话小心了,若是胡言乱语,就不是乱棍打死你那么简单的了。”

小六子不屑的看着她,轻蔑地道:“放心,我现在醒悟了,不会再说出半句对太夫人有所隐瞒的话,更何况,我被乱棍打死,难道你这个指使者就能好过哪里去了。”

“你……你含血喷人。”香凝语气中已经带着浓浓的恐惧了,显然她想到了某些对她不利的事情。

“是不是含血喷人你知道。”小六子也不再看香凝,直接对太夫人道:“奴才一开始本来不愿意这样做,是香凝一次次找到奴才,说是只要奴才帮这个忙,以后一定嫁给奴才,并且还给奴才绣了一双鞋,奴才没有舍得穿,就在奴才住的房间的炕头的柜子里放着呢,太夫人若是不信,请派人去翻奴才的柜子就是了。”

太夫人自然不会只凭他的一面之词就相信了小六子,对许嬷嬷使了一个眼色,许嬷嬷便点头出去了。

而这时谢灵芸却发现原本慌乱的香凝,却在听到小六子提出那双鞋为证据的时候反而淡定了下来,而且眼色中还闪过一抹不同寻常的暗喜,这让谢灵芸心生警惕,不由沉声质问小六子道:

“除了一双鞋,难道没有别的能证明你没有说假话的东西了?”

“奴才……”小六子才要说话,却听到门外丫鬟传话,说庄嬷嬷要见太夫人。而被这一打岔,小六子没有接着往下说。

谢灵芸看着像是有了底气的香凝,眯眼冷笑,并没有再接着追问小六子,反正现在好戏才上演,庄嬷嬷若是不来,这戏唱的估计就不精彩了。

庄嬷嬷在太夫人的同意之下进来了,她先规规矩矩的给太夫人和谢灵芸行礼之后,才像是才看到脸已经肿的像馒头一样的香凝,一脸震惊地扑了过去,心疼又带着气愤地责骂道:

“我的女儿呀,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被谁打了吗,你不要慌,有太夫人为和世子爷为我们娘两做主,一定不会让你白受打的。”接着她转头看向太夫人,潸然泪下地道:

“太夫人,老奴的这个女儿没有什么心眼,平时就知道一心一意的伺候世子爷,从来不敢有一丝偷懒,还请太夫人为小女做主呀。”说着她也走同一个线路,一个劲的给太夫人磕头,大有太夫人若是不给香凝做主就要一直磕到死的架势。

只是庄嬷嬷这个样子,无疑的是对主子的一种威胁,太夫人又岂是庄嬷嬷一个老叼奴威胁的了的。

只见太夫人猛然把许嬷嬷刚刚给她倒的一杯茶连同茶杯一起扔向了庄嬷嬷,怒声骂道:

“真是翻了天了,你还有脸让我替你女儿做主,你问问你女儿都做了些什么好事?!”

庄嬷嬷岂能不知道,她早在香凝和小六子一起被许嬷嬷叫走时就知道了,当下她心里就知道坏了事,她们做的好事一定是暴露了,正在急的不知道什么才好时,又听到香凝被打了板子,她赶紧去找魏静香求情,并且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如果魏静香不管的话,她就把事情闹的天翻地覆,让谁也得不到好……

第407章 舍弃

庄嬷嬷岂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都干了些什么好事?毕竟那些事请都是她指使的,只是当着太夫人的面,她除非是傻了才会承认呢,那么她只有狡辩来以此浑搅事情的真相,并且给自己的女儿传递信息,让她懂得怎么给自己翻盘。

“太夫人啊,您可要为老奴的女儿做主呀。”庄嬷嬷脑子快速转动着,连着长调像是唱戏,又像泼妇撒泼一样的叫屈道:“老奴虽然不能说伺候的世子爷好不好,可是也是全心全意尽心尽责的再服侍着世子爷,而香凝更是让老奴一遍遍的耳提面命的教导着,一定要好好的伺候世子爷,做好身为奴婢该有的责任,可是人毕竟无完人,更何况香凝又是一个实心眼的孩子,她平时只知道一门心思的伺候世子爷,就算是被人陷害了,她这孩子也是傻的不懂得为了自己辩解,这样难免会遭到有心人的暗算,太夫人您明察秋毫,可不能听别人满嘴胡沁,怀疑香凝和老奴对您和世子爷的忠心呀。”

厉害。

谢灵芸没有想到短短几句话,庄嬷嬷倒是把事情越扯越远,说的好像她和香凝才是受害者似得。

只是这些话是不是说的太早了一些。

谢灵芸嘴角扯起一抹好笑的笑容,冷眼看着庄嬷嬷连唱带哭音的说完这一番话,轻柔细语却又不容忽视的说道:

“庄嬷嬷这话真好笑,你一不问香凝究竟犯了什么错,二不听小六子为什么会与香凝一起受罚,就这么鬼哭狼嚎地申辩,难道你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做‘欲盖弥彰、强词夺理’吗?”

庄嬷嬷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的。知道谢灵芸的话不假,她确实有些太过心急,该听香凝说完再说刚才那番话的。

可是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了,那么她只能尽快想出说辞补救了。只见她冲着谢灵芸磕头,一副心服口服地样子,不好意思地认错道:

“世子妃教训的是,是老奴心急了。只是世子妃也许不能理解老奴当娘的心,看到香凝被打成这个样子,老奴心里……心里难过,也唯恐太夫人听信了小人谗言就定了香凝的罪呀。”

庄嬷嬷这话可就有意思了,不但直指谢灵芸至今没有为薛仁杰生一儿半女的,还把谢灵芸说成了小人,不愧是庄嬷嬷,倒是让谢灵芸佩服了,总是想着眼下不利的局势。

可是谢灵芸又岂会让她如愿以偿呢,本来这出戏就是为庄嬷嬷和香凝设的。若是这一次让庄嬷嬷和香凝逃脱了,她估计得‘挠墙’外加‘吐血’。

因此。谢灵芸似笑非笑地道:“一切是非曲直,究竟是对是错,太夫人当有定论,并不是你在这儿邀几句功,表几句面子上的忠心就能定论的,一切要以事实说话,既然小六子能有证据证明香凝确实指使小六子做了一些违法犯忌之事。该由香凝承担的后果,香凝必须承担!”说到这里,她凌厉的看了香凝一眼。接着话音一转,又说道:“当然了,如果香凝真的像庄嬷嬷所说,人过于单纯,被人利用的话,那本妃待她向太夫人求个情,暂且饶了她这一回,只要她指出谁是大胆的主使,如若不然就直接撵出简亲王府!”

香凝一听要把她撵出去,她怎么会同意,毕竟这里有她心爱的男人,而她打从生下来那天起,便生活在简亲王府。虽说她是简亲王府的奴婢,可是简亲王府也算是她的家呀,这个时候把她撵出去,让她去哪里呢。

意识到这一点,一时之间香凝有些害怕了,她害怕会被撵出去,竟然有一个昧良心的想法,她偷偷地看了看她娘……

谢灵芸自然也注意到了香凝的小动作,她眼神闪了闪,微微眯眼,心底快速的盘算着,怎么才能让事情像她所希望的发展。

这时庄嬷嬷正要开口狡辩,许嬷嬷这时却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双鞋,正是小六子所说的地方取来的,她走到太夫人身边,双手递上,回禀道:

“太夫人,这正是从小六子所说的炕头上的柜子里找出来的。”

太夫人只是瞄了一眼,自然不会碰下人的鞋,她看着香凝,沉声质问道:

“这可是你做的?”

香凝原本自信的抬起头,眼底甚至是还有一丝得逞的笑容,“回太夫人的话,这双鞋不是奴……”可是当她仔细看清楚那双鞋的做工之后,刹那间,却是愣住了,惊叫道:“这怎么会变成我做的了,不是应该是……”是绿荷做的吗。

原来香凝和庄嬷嬷早就磕好点,盯上了把守二门的小六子,虽然还没有想到会如何害谢灵芸,但是在她们娘俩看来,二门有自己的人在,来回出府行个坏事也是方便的。

而恰巧这小六子对香凝又有些意思,虽然香凝看不上看门的小六子,却听从了庄嬷嬷的主意,时不常的到小六子面前晃荡一下,让小六子看到却吃不着,对她更是着迷,更死心塌地的为她们娘俩所用。

只是这小六子也非等闲之辈,也是一个如泥鳅一样滑不溜秋的人,他虽然对香凝很是着迷,却并没有迷了心智,还能把握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又是他一个小小的看门奴才不能做的。

恰巧庄嬷嬷和魏夫人搭上了线,想到了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来害谢灵芸。这档口自然的小六子这一关非得过去不可。香凝便向小六子表明有嫁给他之意,又在小六子的要求之下给了他一双鞋子作为定情之物。

只是香凝怎么可能会给小六子亲手做鞋,要知道她除了给薛仁杰做针线活,从来是不会给谁多做一针一线的,即便是她的娘——庄嬷嬷也很难得到她亲手做的衣物。

而小六子又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香凝就起了坏心思,诓绿荷说请她给表弟做一双鞋。

所以当小六子提到以鞋作为证据时,香凝一点也不担心,反倒是还洋洋得意,想着当查出是绿荷做的鞋子时太夫人和谢灵芸会是什么表情。

可是香凝万万没有想到,许嬷嬷手中的鞋竟然换成了她的针法,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这一刻,香凝真的害怕了,她求助的看向了庄嬷嬷,向庄嬷嬷求助。

而庄嬷嬷也愣住了,她是知道香凝利用绿荷的事情的,可是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这之间究竟出了什么漏洞?

庄嬷嬷来不及细想,也没有心思细想,她冲着太夫人猛的磕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冤屈似的叫嚷道:

“太夫人,老奴敢担保香凝绝对没有给除了世子爷之外的任何男人做过一针一线呀,这里面一定有鬼呀,绝对是有心人设计好了要陷害香凝呐。”说着她突然冲着一边脸色苍白的小六子发难了,上去就是两巴掌,然后怒骂道:

“你个下作的东西,究竟是受了何人指使,敢如此害我的女儿,你就不怕你的家人遭到报应吗?!太夫人岂是你个奴才能欺骗的,现在趁太夫人还没有追查之前,你赶紧的指出究竟是谁指使你害香凝的,若不然就连你的家人也要受到惩罚。”

这是威胁上了吗。

谢灵芸眼底闪过不屑,清冷地道:“庄嬷嬷何必这么激动,本妃说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并不是单凭你一人之言就能断定的,现在证据确凿,香凝还能抵赖吗?”

香凝此刻慌了神,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有一个想法,无论如何都不能被撵出去。而如何才不能被撵出去,她的脑海里又闪过了谢灵芸刚才所说的话,难道只要她指正被谁指使就能免了被撵出去的命运吗?

这一刻香凝想要留在简亲王府,想要时刻伴在世子爷左右的想法变成了执念,一种可以毁天灭地,舍弃一切,包括舍弃她亲娘的执念在心中疯狂的长着,让她猛然的像是恶鬼一样的盯着庄嬷嬷,突然抬手指着庄嬷嬷道:

“一切都是我娘指使,与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着她看向谢灵芸,谄媚笑着,眼神直愣愣的说道:“世子妃,我指正了是谁指使的,您是不是就不撵奴婢出去了,是不是?是不是?”

谢灵芸蹙眉,觉得香凝有些精神不正常的征兆,她貌似没有说什么威胁的话吧,只是略微暗示了一下,后面她还有好多提前打好的腹稿没有说出来呢,这戏怎么就快到了尾声了呢……

而她哪里能了解香凝究竟迷恋薛仁杰到何种地步了呢,对于香凝来说,她冒不起被赶出简亲王府的危险,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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