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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血战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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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晚餐,我确实饿了。你知道吗?我在码头上整整等了你半天,午饭都没有顾上吃,你一定要补偿我?”约瑟夫恶狠狠的说,巧妙的转移着话题。

“别忘了,在德国,你才是主人。”一边说一边推开房门,向餐厅的方向走去,他已经不用问路,顺着食物的香味往前走就是。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十四章党魁

三天后,曾一阳被约瑟夫带到了勃兰登堡,一个在德国有着重要地位的历史名城。他们来这里不是为了领略割据时代的那些大城堡,或是领略波茨坦大学浓郁的学术氛围,而是参加一年一度的军官团年末聚会。举办这次聚会的人很特别,他是德国现在的总统,是被普遍认为,避免了战后德国被分裂的民族英雄。

容克大地主的土地规模,在美国人看来就像是一个小农场主一样,不值得一提。但在德国,地少人多的欧洲,拥有一个一百公顷的土地的人,就能称为领主。

似乎是为了彰显其领地的实力,往往地主们会建造华丽的建筑。曾一阳面前就有一幢大房子,由于巴洛克风格的诡异廊柱,贯穿着二楼和楼顶的这段距离,让他有点傻眼。按外表看,这是一个一楼和二楼完全不成比例的房子。

正欣赏着建造带给人的视觉感受,约瑟夫却揶揄的拽了拽曾一阳的衣袖说:“进去后,多看,少说话。见人就笑,总没错。”

曾一阳听之为之气结,这哪里是参加聚会,不会是让他装傻充楞,当小丑吗?

“我是参加聚会的,又不是来教堂拜大神的,你再这么说,我不去了。”说着,作势就要走。

约瑟夫吓了一跳,马上拉住了曾一阳,还一个劲的留意往来的客人。遇到认识的就讪笑着打个招呼,不认识的,将军以上的一律敬礼,只有校官以下的才忽视。这一切看在曾一阳眼里,有种看见外国奴才的新鲜,可这个奴才也算是自己的朋友,不免让他有些不悦。

“一阳别冲动,听我说,你一定要听我说。”约瑟夫差点要抱住曾一阳,才让他为了形象,才站住没走。

“说吧!我听着。”

“其实吧!”约瑟夫不好意思的对曾一阳笑笑,低声问:“你不会对我曾经和日本军人来往而生气吧!”

“什么?你还和日本人勾搭在一起?”曾一阳的火气一下子就冒了起来,日本人,他可是要和日本人不死不休的,哪里能忍受住朋友的朋友是日本人这个事实。

约瑟夫看情况不妙,曾一阳的火气,已经上升到要出拳揍他的样子。连忙抱住曾一阳,要是他在聚会地门外,被人打了,他的洋相可是要传遍所有的德**营了。

慌忙解释道:“有个叫吉野秀一的日本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可能是听说我是参谋总部的军官。缠着我要带他见识军官团的聚会,或许你不知道,要带外人进聚会,要得到军官团主要的几个将军或元帅的肯。可这个卑鄙的家伙,被我拒绝后,竟然跟踪我,到了一次聚会的场所,被他混了进来。我想反正我们都是堂堂正正的聚会,没有见不得人的地方,让他见识一下也没什么。可这个白痴,竟然在聚会上说什么日本海军的强大,明明是一个6军军官,却不说6军,这样一个傻帽顿时让所有的与会者都笑倒了,最后,我才是一个最不幸的人,被这个卑鄙的傻帽陷害,连我的名声都受到了影响,一度成为他们的笑柄。”

约瑟夫越说越气愤,可以说,对日本他已经是恨之入骨了。

曾一阳听着听着就笑了,拍着约瑟夫的后背,完全不顾形象的大笑,让约瑟夫原本就气愤的脸,纠结成了一团。

好不容易停下来,曾一阳才一字一句的问:“那么今天带我来是怎么回事?”他深怕说的快了,又想笑。

他的这个德国朋友显然不太走运,什么倒霉事都会遇到。

原本黯然失色的约瑟夫,眼中冒出崇拜的金光,对曾一阳说:“这要从去年你给我写的信说起。信中你不是做了一个战争遐想吗?我的很多同僚和上司,都对你提出的那个理论很感兴趣。尤其是曾经的《军事周刊》的主编,阿托克将军,对你的想法极是吹捧,他可是著名的军事专家。”

曾一阳托着下巴,仔细想了想,问:“有吗?”

约瑟夫差点被曾一阳吓趴下,苦笑着说:“就是步兵和装甲部队的协同作战,你称这个为‘步坦协同’的理论。”

约瑟夫期许的盯着曾一阳,深怕对方有来一句‘我忘了’。那么时隔一年,他将又一次荣登参谋总部最搞笑军官。

“嗯,有这回事,不过我只是随口一说。”曾一阳点头答道。他漫不经心的说着,可心里却开始嘀咕,这个坦克装甲车显然不适合自己国家的国情,而当时的德国也只有将这种武器装备其部分军队。事实上,德国是从1935年,古德里希上任装甲部队总监后,才装备了部分的6军装甲兵。

来自后世的他,当然明白步兵机械化的一些常识。加上在宅男的身份,网上神游多年,军事类的书籍也看了不少,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他的有些想法绝对是可以掀起一场军事革命。

“放心,约瑟夫。即便是曾经随口一说,但我保证,一定可以将你们的那些同僚和上司忽悠过去。不能说敬为天人,也一定是不同凡响。”曾一阳大大咧咧说,只要他将后世的一些军事思想漏出那么一星半点,他就有足够的把握成为一个冒牌的军事理论家。

即使他现在的身份,不过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军事学院毕业生。

“忽悠?”在中国呆过的约瑟夫可知道,这个词可不是什么好词。现在他是骑虎难下,死马只好当做活马医。

小心翼翼的走在门口的台阶上,突然一个浑厚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约瑟夫,这就是你的中国朋友吗?”

曾一阳仔细打量了眼前的这个中年军官,留着小八字的胡子,对于这个时代的军人,尤其是欧洲的中高级军官,他们都喜欢留大八字的胡子。中等个头,额头的头稀疏,这是典型的一个德**人,看上去有点儒雅,可能是带兵带的少的缘故吧!

曾一阳私下评论着对方。

来者也打量着曾一阳,可能是曾一阳的外表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高深军事理论的军事家,而像是6军中学的学员,而且还是个东方人。询问的眼神盯着约瑟夫看,用法语说:“约瑟夫,我不明白你总是和那些自大的日本在一起,这会败坏你父亲的名誉的!”

总而言之,约瑟夫已经没有名誉可言,这家伙的嘴也够损的。

约瑟夫一点都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拉着来者对曾一阳介绍道:“这位就是我的同僚,古德里安上校。”

然后,一指曾一阳对古德里安说:“这就是我在东方的朋友,一阳·曾,一个天才。至少我遇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一个天才。”

“您好,尊敬的古德里安上校,很荣幸见到你。不过用一种很可能对方不懂的语言,来污垢对方,不是一个绅士该拥有的教养。”曾一阳以前光在网上道听途说的知道德国有个装甲之父,叫什么古德里安的,厉害的不得了,这会总算是见着活人了。不过他气不过对方影射他长的像日本人,用法语回到。

其实当时的欧洲,法语是贵族的语言,高雅而优美的音节更是让贵族认为,不会法语,是人生的失败。所以大部分贵族,或者家境好的人家,都会在孩子的童年请教师教孩子法语。

古德里安老脸一红,但出于礼貌,他还是曾一阳握了握手,说了几句恭维的话。但不怎么热心,显然他认为曾一阳的年纪,绝对不会是在军事上有所成就的理论家,而是一个冒牌货。

本来只是礼节性的握手,没想到,曾一阳双手握着古德里安的手,久久不松开,还丝毫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这让约瑟夫这个介绍人有些尴尬,只好拉着两人一起走进了大门。

一走进门口,展现在他们面前的高大的穹顶,宽敞明亮的大厅,和长达十几米的长桌,桌子上放着美酒和食物。土耳其地毯踩在脚下,就像是在云中漫步,妙不可言。从十几米的高空垂挂下来的水晶吊灯悬在高处,即便是墙壁,也装饰这部分金粉,透出黄金带给人的高贵气息。

聚会早就开始,穿着整齐的军人,即便是端着酒杯也不忘军人的英姿,腰间佩戴者的军刀各式各样。要不是他们本国的军人,很难从军刀上认出对方所在的部队,但如果是德**人,就很容易了,这是属于他们独有的传统。

由于古德里安失去了和曾一阳交流的兴趣,所以曾一阳就变成了一个闲人,拿了杯香槟,漫无目的的在大厅中瞎转。至于约瑟夫,他可是需要有一大堆的将军元帅需要去问候,自然顾不上他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个人和他坐在一起的胖子,显然不是军官团的一员。因为他们其中一人穿着西装,只是在胸口的部位,佩戴者一枚铁十字勋章,这和周围其他对比,显得格格不入,很容易辨认。

“阿道夫·希特勒!竟然是他!”曾一阳再狂妄也知道,在今后的十年中,整个欧洲都将成为他的舞台。正是希特勒对中国没有太多的利益关系,相反中国还受到过德国的援助,让他多少对这个留着一撮小胡子的奥地利人多少有着好感。

于是他趁人不注意,缓缓的挪到了他们的旁边。

曾一阳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相反,在这样的场合,希特勒还有演讲的兴趣,可惜在这里没人听他的演讲,只有他的同伴临时客串了一会听众。

旁边的这个人或许是罗姆,也可能是戈林,到底是那个呢?

他正想着那个看似无足轻重的胖子,却知道这个人也一定是个在历史上留下过浓厚一笔的大人物。

“您好,匈牙利人?”一个亲切的声音,打断了曾一阳的胡思乱想。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十五章铁血军官团

“什么眼神,哥看上去像游牧民族吗?”曾一阳恼怒的想到。

转过头,他连忙又换了一副面孔。装点着贵族式的微笑,对提问者说:“抱歉,先生。我是中国人。”

‘哈哈——’来人开心的笑着,虽然笑的很难看,但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很真诚的样子。“见鬼,自己怎么会被这家伙注意到的?”曾一阳懊恼的想着。

就他的样子,参加德意志军官团聚会,却穿着苏联红军的军装,哪里会不被各方注意。但很多人自持贵族身份,不愿意做那个打听小道消息的小人,才让他感觉自己是一个幽灵一样的存在,以为没有人现他罢了。

阿道夫·希特勒的身材还是挺高大的,站起来要比曾一阳高上半个头,但他一副谦诚的模样,却不是失尊严,给人以尊重而不做作。

“认识一下,德意志社会主义工人党的领袖,阿道夫·希特勒。”说话间,已经将手伸在了半空中,隔着曾一阳和他的身体之间。

在以前的记忆中,他一直都会为希特勒的偏执感到惋惜。正是他的固执,才让德国在战争的最后,一步步走入战争的深渊,以至于连停战的可能都没有,只有等待着被分裂的厄运。

感受着宽大手掌上带来的温暖,曾一阳尽力让自己的脸上带着严肃的感觉。一个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的人物,却打理着一个不合时宜的‘蘑菇头’,没有了照片中的那种特意的梳理,加上分叉的仁丹胡子,将来的元先生,在曾一阳的印象中,一点都没有庄重的样子,反而有点可笑。

左手绕到身体的背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嘶——’曾一阳猛吸了一口寒气,才让自己不至于表情不那么难受,才对希特勒说:“我实在是太惊讶了,太荣幸了,能在这样的场合遇到未来的德国的领路人。您好先生,曾一阳,中国人。来欧洲学习先进军事理论的军人,希望在德国的日子里,能够聆听您的教导,不胜荣幸。”

希特勒对于曾一阳的溢美之词自动过滤,但唯独没有漏掉‘未来德国的领路人’这个极富传奇色彩的论断。

灰色的瞳孔中射出丝丝精光,几年来他掌握了德意志社会主义工人党,也就是人们熟知的‘纳粹党’,但是在国会中他一直是一个边缘人物。第二魏玛共和国的高层,显然对他的出生,和他的政治主张嗤之以鼻,认为他不过是一个成功的煽动者,一个来自维也纳的无名军士。

一个人的漠视,或许对于希特勒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他是一个高傲的人,不会因为对个人的仇恨而走极端。可压在他和他的政党头上的是整整一个阶层的漠视,这种不信任的态度,让他一直不是很自信,而且还有另外的问题,他和他的政党几乎没有活动经费。今年他们的机关报《人民观察家报》都经费紧缺,要办不下去了。

希特勒笑容可掬的说:“在这里,我们都是不受欢迎的人。条顿的传统,让这里的每个军人都将要求自己成为一个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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