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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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饱。皇帝老子也不差饿兵嘛。”
陈薇并没有被王路这个笨拙的笑话逗乐:“我也去!”
王路一愣:“你说什么?”
“我也要去杀丧尸。”陈薇道:“谢玲和我说了,下次战斗,王比安也要参加,难道我还比不过王比安吗?”
王路没有丝毫迟疑:“好。”
陈薇倒是一愣,没想到王路答应得这样爽快。
王路擦干了身体,换上干衣服:“打仗父子兵,上阵亲兄弟,现在这非常时刻,我们得把崖山上每一份人力都用上,我让你和王比安参加这次行动,也不是什么心血来潮,谁也不知道,以后你会不会独自对上丧尸,有点战斗经验总是好的。”
陈薇想起了王路受伤时两只丧尸突袭龙王庙,以及当时找王比安时,自己陷在淤泥里差点被一只丧尸狗袭击的过往,是啊,总不可能自己永远会有这样的好运气,更不可能王路、谢玲永远会及时地赶到救自己。
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
这天剩下的时间,大家都在忙于准备,准备第二天即将面临的更大的战斗。
在改良了首件铝片盔甲接缝的基础上,王路又给谢作量身制作了一件。真正的“量身”啊,因为谢玲的胸甲实在不好制作,高高的鼓起了一大块。王路又没有那好手艺,能像电脑游戏里一样制造出胸罩型的盔甲来,所以最后包裹上谢玲上身的胸甲凹凸不平,接缝处更是歪七扭八的,不要说有什么女性的曲线美了,比只粽子还难看。
王路盯着胸甲隆起的部分,嘀咕道:“果然战争让女人走开啊,别的不说,这防护真是大麻烦。”
谢玲瞪了他一眼:“自己手艺太潮还怪到我头上来啦,女人怎么了,我杀的丧尸可不比你少。”
陈薇和王比安也制作好了盔甲,但只有胸甲是铝片的,四肢全用的是王路发明的多重包皮。
考虑到两人都是站在船上做远距离支援,这点防护也足够了。真要让母子两人穿上全铝片盔甲,估计两人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王路又下了趟山,好歹找到了一对小手斧,只不过一只大一只小,握在手里,颇有斧头帮的风采。
谢玲居然也没要王路淘汰下的消防斧,这玩意儿实在太沉,确实不适合女生用,她砍了棵小刺槐树,削削整整,弄了竿长木棍出来,又将砍柴刀原来的短木刀柄去了,代替以长木棍,用铁钉敲结实了,整成了类似宋代常用兵器——朴刀。这倒比消防斧合手,重量适宜,可钩可砍。谢玲劈了几块木柴试试手,很是满意。
王比安倒是拖着消防斧跑了几圈,最终还是撂下了手,总算还记得自己是给老爸做远程支援的。
陈薇和王比安也到处找合适的兵器,最后两人挑了锄头和钉耙,这两样农家宝都有较长的手柄,适合两人站在船上施展,说到底,两人主要起到干扰丧尸包围王路和谢玲的作用,并不指望母子两人真的杀多少丧尸。
王比安虽然对锄头的土气很不满意,但想想自己第一次杀丧尸时用的也是锄头,多少有些战斗情谊,也就释然了,还像模像样儿地在龙王庙门口的空地上操练了一阵儿,熟悉熟悉手感。
这夜,雨。
次日,还是雨。
早上是鸡蛋炒饭加烙饼还有一只红焖鸭,鸭子是陈薇昨日连夜去鸭舍抓的,虽说一大清早吃鸭肉有些油腻,但大家都吃得很欢,等会儿,可要干力气活啊。
王路大嚼着一只鸭腿,不无得意地想着,好吧,算你丧尸很牛逼,不进食也能活这样长时间,可你毕竟是生物吧,能量守恒定律总要遵守吧,老子天天吃饱喝足来逗你玩,总比你天天饿着肚子还要穷折腾来得强。耗死你丫的。
想到丧尸挨饿,王路突然记起了后山的尸棍老兄,转头问正啃鸭翅的王比安:“王比安,后山的那只半截丧尸死了没?”
王比安伸了伸脖子咽下鸭肉:“活得好着呢。”
这是自然的,丧尸哪有这样容易死啊。王路也是随口一问,当下也就撂过了手。
王比安偷眼看老爸没再问,悄悄吐了吐舌头,这段时间他在山上闲极无聊,经常拿那半截丧尸逗着玩,拿土块,石头塞它嘴里,拿树枝捅它的鼻孔耳朵,反正那丧尸除了瘪着没牙的嘴吼以外一点回手的能力都没有。
不过总算那丧尸还没傻到家,王比安塞到它嘴里的土坷垃石子都会吐出来,但也有上当的时候,王比安有次拿河鲫鱼的血涂在一块萝卜上,那丧尸就全吞到肚子里了,因为沾了血味,还兴奋地吼个不停。傻样儿,连肉和萝卜都分不清。
四人打着饱嗝,带全装备,下了山。
没有坐船,而是换了竹筏,竹筏比船更平稳,而且上下船也方便。
王路和谢玲盔甲整齐,为了避雨,还披了块塑料布在外面,犹如披风一样威风,站在竹筏头,陈薇和王比安身穿雨衣,在后面撑着竹筏,再次杀向鄞江镇中心大桥。
眼见着前方埠头已经在望,王路扭头向陈薇和王比安看了看,比了下大拇指,戴上了全封闭头盔,身边的谢玲也戴上了头盔,王路嫌塑料雨披碍手脚,把它扔到了竹筏上,双手握住了两只斧柄:“我先上,打开通道,你再上。”。
谢玲应了声。牢牢所握住了长柄朴刀。
第二百一十三章 该死,怎么就这样多
埠头越来越近,迎候在石阶最前面的,正是那只高个子丧尸,看着它兴奋地大吼的嘴巴,王路一个箭步跳上台阶,右手一击正中高个子丧尸门面,斧刃深深陷入丧尸的鼻梁,连带着砍碎了几颗门牙,左手毫不停留,斜着一劈,早已经砍断了丧尸原本就半搭拉着的颈骨。高个子丧尸象破麻袋一样骨碌着倒在台阶上,断了的脖腔处涌出大股黑色的体液,顺着台阶流进了江水中。
王路连眼都懒得看那只倒下的高个子丧尸一眼,丧尸也是肉,肉哪能和铁比,你妹的,这也是欺负我朝平民不能拥有武器,哥只能拿冷兵器和丧尸死磕,如果换了美帝人人持枪,就让你尝尝铁与火的味道。
王路左右开弓,又劈死两只少女型丧尸,听到身后嗵地一声响,知道是谢玲也跳上了岸,当下心中大定,不再顾忌旁边,只管向前猛砍。
这处埠头并不宽,江边马路上的口子只容三人勉强肩并肩通过,只是到了水面时,台阶才逐渐变得宽起来。
王路跳上台阶时,上下石阶上挤着8、9只丧尸,更多的丧尸在堤坝上的入口处推搡着,一时挤不下来,王路紧紧抓住这个空挡,又连砍2只丧尸,谢玲在旁边用长柄砍柴柄挡住丧尸的纠缠时,也抽冷子杀了一只,埠头上一下子宽敞了许多。
王路乘机几个跨步,迈过死丧尸堆,站到了入口处,头也不回大吼道:“后面就全交给你了。”就死死钉在原地,不让别的丧尸再沿着入口跑进埠头。
谢玲心灵神会,跟在王路身后,先是一阵乱剁,把王路右侧的两只丧尸剁翻在地,那两只丧尸一时并没死去,但缺胳膊断腿的它们也干扰不到王路了,谢玲一转身,用力一顶,将王路左侧已经抱住了他胳膊的一只成年丧尸死死顶在了堤坝石墙上,王路手斧一挥,脑浆四溅。
陈薇和王比安也没闲着,两人让竹筏打横尽量靠近埠头,一只锄头,一只钉耙,把倒在王路右侧的两只残疾丧尸彻底干翻。
清场。
这下,整个埠头尽在四人控制之下,前方,有王路顶住入口,谢玲长竿朴刀左右支援,后方,陈薇王比安捡漏,将王路砍而不死滚落到石阶上的丧尸砸个稀烂——真是稀烂啊,特别是陈薇的钉耙,无论是砸在丧尸身上还是头上,一下就是几个洞洞眼,再次拨出来都费劲。
和第一次相比,王路明显觉得轻松了不少,岸边马路上的丧尸虽多,但都被两岸的石护栏给挡着,入口处自己只要对付三只丧尸就够了,谢玲的长刀还不时能帮自己支应一下,现在才发现砍柴刀刀头上钩子的好处,谢玲经常用钩子钩住丧尸的衣领一拉一拽,丧尸立足不稳,就骨碌一下顺着台阶就滚了下来,然后就被陈薇和王比安大呼小叫收拾了。
埠头的石阶上已经滚落了好几具丧尸的残躯了,陈薇和王比安试着把尸体都扒拉到了河里,好让王路和谢玲有个站脚的地方。
眼见着谢玲有点空,陈薇喊了声:“谢玲,接住绳子!”
谢玲百忙之中一回头,只见一条尼龙绳飞了过来,连忙伸手接住,也不迟疑,直接绑在了前面王路的腰上,接着,又一根绳子扔了过来,谢玲接住后绑在了自己腰上。
这两条保险绳是向王比安昨天的急救章学的,万一有什么险情,竹筏上的陈薇和王比安一人一条绳子,拉着就跑。
没有事先绑上,是因为当时埠头上丧尸众多,怕拉在后面的保险绳缠上,现在王路和谢玲身后已经绝对安全,自然可以绑上了。
王路现在就像一个真正的农民,正站在山林里,左一下右一下砍着树木,他咬着牙,闭着唇,鼻子里低沉地发出“哼”、“哼”的声音,一下一下,一板一眼,砍着树木——那些他面前无穷无尽的丧尸。
丧尸站在台阶的最顶端,比王路高一节,对成年的丧尸,砍脖子最好,砍不中脖子,就砍腿,让这家伙倒下,沿着台阶滚下去,自有谢玲、陈薇和王比安抢着收拾,个子矮的丧尸女人、老头、老太,迎面一斧最好,斧刃从面门透骨而入,一招毙命,只是额头的骨头最硬,一斧下去,震得手痛,早知道,就应该在橡胶手套里再加层劳保棉纱手套的,至于小孩子丧尸或者缺胳膊缺腿的残疾丧尸,王路都懒得出手,谢玲的长柄朴刀一挥就能收拾了它们。
没有了丧尸扯胳膊攀腿搂腰,王路越杀越顺手,原来这就是组团刷怪的爽处啊,可惜陈薇不是神官,不然给自己来个“不良状态解除”该多好,手又有点酸了。
王路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挥斧的动作也迟缓起来,他猛地喊了声:“谢玲,回竹筏!”
谢玲正一刀把一只爬在台阶上从下面挤过来的残疾丧尸断了头,听到王路的嘶哑地喊声,知道他的体力已经不足了,其实她虽然在后防线起到支援的作用,也砍得手软了。
谢玲也不迟疑,连连倒退,同时不忘替王路捡漏,陈薇早已经把竹筏靠到了岸边,王比安牵着谢玲身上的保险绳,配合着她的步伐,把她拉上了竹筏。
谢玲一去,王路的压力立刻重了,马上有丧尸挠上了他的盔甲,王路没回头:“竹筏退远一点,我挡不住太多丧尸!”
陈薇连忙把竹筏撑出了5、6米远,眼见着丧尸就算是跳远运动员出身也跳不上来,才放下竹竿,跑到竹筏边,和谢玲、王比安一起拉住了王路身上的保险绳。
王路这时已经失守了埠头的入口,手斧也不再能招招毙命,越来越多带伤的丧尸纠缠住了他,王路一步步倒退了下来。
陈薇眼见着埠头台阶上的丧尸越来越多,心急如焚,却不敢现在就拉保险绳子,怕拉得早了,王路措不及防,一个倒仰撞在石阶上就惨了。
王路也知道耽误不得了,双斧齐出顶在当面的一只丧尸胸口,重重一推,勉强拉开一点距离,连忙一个转身,高高跃起,向竹筏跳了过来——陈薇、谢玲和王比安早就看清了他的动作,连忙使劲一拉保险绳,扑通一声,王路落在竹筏前,溅起高高的浪花。
用保险绳拉起秤砣一样的王路,陈薇忙着给王路脱盔甲,谢玲和王比安撑着竹筏,向崖山退去。
陈薇一早就用个塑料袋备好了衣物,这厢边用条干毛巾擦着王路身上的水珠,边念叨着:“看你掉到水里我就揪心,我和王比安不知扒拉下了多少只丧尸在水里,尸液早把水弄脏了,这都沾在了你身上,也不知会不会感染。”
王路倒并不担心这个,四人到现在,多少有了免疫力,这种尸液的外在接触应该已经不足以感染他们,搞不好生化病毒一暴露在空气和水中,自己也会死亡,和艾滋病一个道理,他笑着道:“那用得着担心这个,要感染,昨天我掉水里就早感染了。”他叹了口气:“与其担心这些有的没有,不如担心那些丧尸吧。实在是太多了啊,杀不光啊。”
陈薇扭头看了看埠头,是啊,今天四人齐上阵,少说也杀了半百以上的丧尸,就连自己也开了张,和王比安一起杀了几只,可是,这还远远不够啊。
她安慰王路道:“不急,我们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吃饭,睡个午觉,养足精神下午再来杀。”
王路见陈薇说得轻松,就像以前逛天一广场走累了说“我们去喷泉边坐坐吧,吃了中饭再接着逛”一样,忍不住也笑了笑:“看你说的,真把丧尸当渣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陈薇口快到:“那些丧尸本来就是渣嘛,老公,你今天站在埠头上杀丧尸的样子好威风啊,我可明白了什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唉呀,可惜啊,早知道我们以前也能这样杀丧尸早就把鄞江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