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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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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威力还不足以把里面的乘客烧成灰烬。

自己的老婆孩子肯定还在茅镬村。

周春雨顾不得村子里会不会有丧尸窜出来,沿着小径往丈人丈母租的“度假别墅”飞跑。

茅镬村如今的常住人口不多了,周春雨知道,茅镬村公开登记有139户314人,但事实上,因为当地受地质滑坡威胁,就在2011年,有关部门投入巨资在洞桥镇建成了由12幢楼房组成的移民新村,现在留在村子里的,只有20多位留恋故土的老人家。

整个村子就坐落在山坡上,依山而建,村内的道路都是高高低低弯弯曲曲的石阶,两旁的房屋绝大多数都空着,有的房屋破败得只剩下四面墙了,连屋顶都塌落了。还有的房子,只剩下了一堵山墙,屋子中间的空地甚至被还坚持住在这里的村民种上了菜。

周春雨其实对丈人丈母在这儿租房子很感冒,这村子实在太偏避了,虽然风景好,空气新鲜,可人气太差,有时候大白天里来,这里也阴森森的,鬼气十足。只是考虑到丈人丈母一年中也只是偶然来住几天,周春雨才没当回事。

奔跑在村里的石阶上,周春雨一边防备着不知会从何处窜出来的丧尸,边在心中埋怨,茅镬村根本不适合当避难地,村里连个小卖部都没有,更没有成片的稻田菜田,住在这种地方,很难长期维持生活。一定要劝陈佟冬离开这儿,只是现在车子被烧坏了,这样多人老的老小的小,不知该怎样下山。

周春雨和随后跟来的封海齐的脚步声在茅镬村的石阶上踏响,惊动了村居里的人——也许,那屋里的人并没有在安睡,有房子的灯亮了,却没有人出门,只是在窗户后,门背后,看着两个匆匆而过的人影。

周春雨想过,就算是现在村里人全变成了丧尸,自己也自认能从一堆老弱丧尸中杀出一条血路来。不过,从石阶路旁的灯光看,村里的人现在还“正常”。丧尸可不会开灯。

周春雨很快找到了丈人丈母的“别墅”,那是一幢二层的小楼,墙体半是石砌的,半是木板。

周春雨不管三七二十一,握起拳头,对着木门就是呯呯一通乱砸,嘴里还嚷嚷着:“佟冬,佟冬,你在不在?!快开门。是我!”

砸门声在夜里传出老远,远处有只狗开始叫起来,又有一户人家的灯亮了。

二层小楼的灯也亮了,接着,从上面的窗户传来一个女人惊慌的声音:“是谁?是春雨吗?”

听到老婆的声音,周春雨大喜:“是我!是我!快开门。”

梨头被楼下的嘈杂声弄醒了,哇哇大哭起来,陈佟冬在楼上又要哄孩子又要下楼开门,忙不过来,喊了一声:“妈,你给春雨开下门。我要管孩子。”

周春雨在楼下听得分明,又松了口气,看来丈人丈母也平安无事。

这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不一会儿,木板门吱一声开了,周春雨丈母给开了门,见门外除了周春雨,还有封海齐,连忙道:“哟,封所长也来了,这都多晚了,快进,快进。”

周春雨急步进门,也顾不上丈母张罗着让封海齐坐下,嗵嗵踩着木楼板上了二楼,进了传来梨头哭声的卧室,只见妻子陈佟冬抱着梨头正在床前转着拍着哄她睡觉。

陈佟冬看到周春雨匆匆进来,急切地问道:“你怎么来了?我打了你多少电话你知道吗?怎么一个也不通?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还有帽子呢?啊,你身上还有血?到底怎么了?家里出了大事,又找不到你,我都快急疯了,你一回家,身上又这个样子,这都怎么了?”

听着妻子连珠炮般发问,周春雨倒冷静下来,看起来大家都还平安,他尽量放缓语气道:“佟冬,你听我说,外面发生了大事,不得了的大事,我现在一时说不清,反正这村子里住不得了,我要带你们走。”

陈佟冬一呆,可看着周春雨的脸色,却知道他是非常认真的,她惊慌得道:“可,可我们家的车子被人家烧了啊,这可怎么走啊?”说到这儿,心中一酸,流下泪来,呜咽着道:“昨儿下午盘山公路上来了一群人,神经病一样,砸了我们家车子的玻璃窗,还想把车子推走,我爸爸上前拦住他们理论,结果被他们打了,后来他们看推不走车子,居然点了把火把车子烧了。我都吓死了,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打110也打不通,你还是警察呢,自家爸爸被打了,自家车子被烧了,我却不知道到哪里找人帮忙。”

第二百四十章 茅镬村的夜并不寂静

周春雨边安慰着陈佟冬边在心里苦笑,警察怎么了,警察也是人啊,又不是凹特曼,一有怪兽就会自动跳出来,谈恋爱的时候,自己和陈佟冬到万达广场看电影,两辆新买的电动车被偷了,不一样没找回来?因为车价超过了2000元,还正经八百立了刑事案件呢。

那种一有坏人捣蛋,警察叔叔总会及时跳出来阻止罪恶的镜头,只有国产影视剧里才会发生啊,这一点还不如美帝大片写实一点,人家镜头里,永远是坏人干完了活施施然走了,警察才鸣着笛姗姗来迟。

周春雨能想像到当时的场景,那群外来者,肯定是从李家坑逃跑出来的游客,看到路边停着车,就打上了车子的主意,丈人前去阻止时,被打了。只不过,也许是这群游客不太懂车,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开不走车,一怒之下干脆把车子烧了。

这是群暴民。

但在经历过李家坑的惨剧后,人们肯定精神失常了,在此时此刻,逃命成了他们惟一的终极目标。

梨头一直哭个不停,陈佟冬拍了半天也止不住,没办法,只得施出撒手锏——喂她喝奶。

陈佟冬撩起衣服,因为是晚上睡觉时,并没有戴胸罩,露出了丰满的乳房,把乳头塞到了哭泣不止的梨头嘴里,含上乳头,梨头下意识地吸了两下,尝到了熟悉的味道,立刻止住了哭,努力吸啜起来。

陈佟冬一直坚持母乳喂养,甚至打算让孩子吃奶吃到一岁,她的单位里,一般女同事喂上三个月就因为工作太忙而给孩子断奶了,但陈佟冬却坚持了下来,早上出门上班时,就将乳汁挤在奶瓶里留给孩子吃,中午再开车回来给孩子亲自喂一次,所以梨头一直没断奶。

周春雨虽然开玩笑说,梨头老是和爸爸抢“奶”吃,可也支持老婆的母乳喂养,时不时去菜市场找野生的河鲫鱼,熬汤给除陈佟冬催奶。陈佟冬也争气,奶水一直很丰盛,上班时溢出的奶水都能把胸罩弄湿了。

周春雨怕再次惊着孩子,压低嗓子道:“老婆,我们非走不可,等天稍亮我们就走。有些事儿我现在一时三刻说不清,反正吧,像昨天下午爸爸遇到的事还会发生,甚至比这个更可怕。”——这是自然的,打丈人的毕竟还是正常人,可后面紧跟而来的却是丧尸!

茅镬村这种地形,根本无险可守,多来些丧尸,周春雨就没把握保护好陈佟冬母子和丈人丈母。

陈佟冬听周春雨语气非常严肃,惊慌地道:“可现在我们没车啊,手机一直打不通,也没办法叫别的亲戚开辆车来接我们。”周春雨刚想说哪怕是走也要走出去,陈佟冬的下一句话落在他耳中却如雷击:“再说,爸爸受伤了,躺在床上正发高烧,想走也走不了啦。”

周春雨呆站在当场,半晌说不出话,终于他醒悟过来妻子话中之意,惊惧之下,重重一把握住了她的肩头:“爸爸受伤了,到底怎么回事?是被打伤的?烧伤的?还是咬……”最后一个“咬伤”他都不敢出口。

陈佟冬却出口了:“爸爸是被咬伤的,那群人里有个变态,居然趁乱在爸爸手上咬了一口,咬得好深,连肉都撕下来了。我当时要管孩子没在现场,妈妈也是后来看到爸爸被打了才赶过去的。等她赶到时,那群人已经点着了车子跑了。”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封海齐的呼声:“小周,你下来一下,这儿有点事。”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急事。”

周春雨叮嘱陈佟冬道:“我先下去,安顿好梨头后,你收拾一下东西——收拾得简单点,杂七杂八的东西都不要带了,就带吃的和孩子的衣服。”说完,也不等陈佟冬回应,匆匆跑下了楼。

周春雨一下楼,就看到封海齐迎上来:“小周,你爸爸被咬了你知道吗?”

周春雨点了点头:“我也刚知道。”

丈母在旁边道:“我刚才让封所长帮我看了下老头子,老头子被咬了后一直在发烧,现在越来越严重了,最好想办法叫辆救护车来。”

周春雨知道丈母娘现在对整个事态还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但他知道,封海齐明白自己的丈人被咬意味着什么,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封海齐:“怎么样?能确认吗?”

封海齐点点头:“恐怕就是了。”

周春雨、封海齐由丈母带路,来到了一楼的一间小卧室,床上,正躺着丈人。

周春雨扑过去一看,丈人一动不动躺着,双眼紧闭,一摸额头,烫得厉害。

周春雨没近距离观察过被丧尸咬过的人的症状,但他知道感染生化病毒的人是咋样的——派出所办公室里的病人,应该就是初期生化病毒感染者。他翻了翻丈人的眼皮,眼球上全是血丝。这和办公室里的病人一模一样。

封海齐捅了捅周春雨的肩膀:“小周,你看。”

周春雨看向封海齐指向的丈人的左手,手的虎口上抱扎着纱布,纱布被封海齐刚才打开了,周春雨一眼看到了伤口,伤口的边沿极不平整,皮肤和肉是硬生生被扯下来的,但令周春雨毛骨悚然的是,伤口渗出的不是血液,而是黑色的液体。

毫无疑问,丈人果然是被丧尸咬了。

看来那群逃生者中,混入了一只丧尸,也有可能,那是个深度感染但还没有完全变异的人,或者是在李家坑被丧尸咬了的带毒者,不管如何,这个家伙在混乱中咬了周春雨的丈人一口。

周春雨的身子像打摆子一样抖动起来,这是他的亲人第一个活生生在他眼前感染生化病毒。

虽然这只是自己的丈人,但自己老家远在东北,结婚以来,一直受丈人丈母照顾,在心里,周春雨把老两口当亲生父母对待。

封海齐依然保持着冷静:“小周,我们要把你爸爸绑起来。”

这是自然的,谁都不知道丈人何时会彻底变成丧尸,不把他绑起来,这楼里老人、女人、小毛头的,失控伤了人——光想想场景就让人不寒而栗。

周春雨喃喃道:“好,绑起来,我、我这就去找绳子。”

其实周春雨心中清楚,如果真象电影里描述的,和自己在李家坑看到的,对待丈人最正确的办法就是一刀剁下他的头,以免他变成丧尸后伤人,但是,他总在心里抱着万一的希望——万一丈人能恢复过来呢?也许,这只是一个正常人咬了他。发烧仅仅是伤口感染。

周春雨踉跄着起身找绳子,丈母在吃惊之后拦住了他:“春雨,你做什么?你和封所长说拿绳子绑是什么意思?老头子生病了你不赶快想办法,在胡闹什么?”

周春雨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尽量放缓语气道:“妈,爸爸生了种很奇怪的病,这病、这病会传染的,要是让他咬着别人,就糟糕了。我先暂时把爸爸绑起来,再想办法叫救护车。”

丈母根本无法理解周春雨的话,老头子只是发个烧,又不是发精神病,绑起来做什么,情不自禁高声嚷嚷起来,拦着周春雨,还把他找到的绳子抢了。

楼下闹成一团,惊着了楼上的陈佟冬,她放下好不容易哄得重新睡着的梨头,匆匆下了楼,拦在母亲和周春雨中间:“妈,春雨,你们俩闹什么啊?没见爸爸生着病吗?”

丈母气道:“佟冬,你看看,春雨真是胡涂了,居然要用绳子把你爸爸绑上。这好端端的人绑着都绑出毛病来了,你爸爸正生着病,怎么能绑?春雨这孩子,这是犯什么混啊!”

周春雨正不知道该怎么向母女俩解释生化危机这样邪门的事,封海齐突然嚷道:“小周,不好了!快!给我绳子!”

周春雨一扭头,只见丈人在床上突然像虾一样弯起背来,发出呵呵的吼声。

周春雨劈手夺过被丈母抢了半截在手里的绳子,一扬手,扔到了床边的封海齐手里,转身挡住了要跑过去抢绳子的丈母和妻子。

封海齐一个侧翻将周春雨的丈人面向下压倒在床上,一手死死将他的嘴压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在他的左臂一绕,又在右臂一绕,飞快地打了个水手结,接着又把绳子抹肩挂脖子,一直连带双脚,硬是来了个真正意义上的五花大绑。

这一连串动作把正在推搡周春雨的陈家母子看呆了,这可不是开玩笑,这是真真切切拿老头子当生死仇敌下的狠手啊。

陈佟冬一扬手,啪,重重打了周春雨一个耳光:“你疯啦!你在作什么啊!”

周春雨也不解释,双手拦着母女两个,硬生生将她们推得离床远一点,嘴里还告诫着:“妈,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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