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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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没有犹疑,倒过刀尖,往指甲缝里捅了下去。
很老套的方法,却管用。
一切痛苦都消失了。
半截丧尸和丧尸小奶狗都安静了下来。
这简直像有什么开关一样,嗒一下,它们都不动了,对面前王路这个大活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虽然猜到了这个结果,可王路还是很激动。
他试着慢慢把依然在滴血的手指靠近半截丧尸的嘴边,半截丧尸的眼睛空洞的瞪着他,一动不动。一滴血从王路手指滑落,滴在丧尸的嘴唇边。
嗜血如狂的丧尸没有反应。
王路又把滴着血的手指伸到丧尸小奶狗的头上,丧尸小奶狗此时已经恢复了原形,血滴就落在它的鼻尖和前面的桶底上,丧尸小奶狗都没伸出舌头舔一下。
王路缩回指头,仔细瞪着从伤口里渗出的血——很正常,红色的。不像丧尸,体液是黑色的。他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有点腥味,有点咸。
这是活人的血。
但是,为什么丧尸和丧尸狗都对它没兴趣了呢?
难道是在自己发动丧失感觉异能时,身体里分泌出了某种物资,从而让丧尸误认为是同类?
就在这时,一阵剧痛传来——感觉丧失异能又失效了。
见鬼,王路痛骂了一声,使用剧痛来激发异能的办法时效越来越短了,而且极不稳定。
最初的时候,扎下手指好歹能发动异能1个小时左右,可此后时间越来越短,那天在山脚下时,自己拨了好几枚指甲,换来的异能发动只有几十来分钟。自己差点就因为时间估计不足,而被丧尸吃掉。
垃圾,真是垃圾。
王路正在骂骂咧咧,突然无意中看到半截丧尸和丧尸小奶狗,在感觉丧失异能消失后,这两傻货又恢复了骚动,这本是在王路意料之中的。
然后,令王路大吃一惊的是,这两货正在拼命舔自己刚才滴落在它们身上的血滴,半截丧尸舌头伸得老长,努力舔着嘴角的血滴。
王路不由自主倒退一步。
这不对头!
大大地不对头!
王路在原地转了几圈,冷静冷静,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自己滴在丧尸和丧尸狗身上的血,无论是在感觉丧失异能发动时,还是异能结束后,成份应该是没有变的。
那么为什么丧尸和丧尸狗反应却截然不同呢?
自己原以为是因为血液里有了什么特殊的成份,才让丧尸和丧尸狗失去了应有的反应。
但现在看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答案只有一个!
丧尸和丧尸狗,并不是依靠嗅觉来辨别同类的!
虽然丧尸和丧尸狗在追逐人类时,嗅觉是它们的一大武器,但是在辨别同类上,肯定不是依靠嗅觉。
人是靠什么来辨别的人类的?
这是个很可笑的问题,只要看一眼,你就知道对方是人,而不是头猪。
但是,人,猪之间的所有物理和生理定义,都是后天存在的。
在丧尸已经是超级白痴的情况下,它又是如何辨别这是只丧尸,而那是只猪呢?要知道,丧尸连什么叫“猪”都解释不出来。
这并不可笑,不是经常有人在发了疯后,以为自己是猪,而在猪圈里和猪同吃同睡吗?
在疯子脑海中,可没有“人”和“猪”的差别。
那你凭什么认为,丧尸就能用它的白痴脑袋辨别,这是只丧尸,这是人,这是丧尸狗,这是猫,这是牛,这是小明呢?
有个答案在王路心中挣扎,但这个答案太荒诞,王路不敢也不愿去确认。
这没准与第六感有关。
如果你被人家盯着后脑,你会察觉吗?
后脑没有眼睛,对方的视线又是无形的,从生理角度上说,是不可能察觉的。
但人们偏偏能察觉。
对此,知音类八卦书籍会一本正经告诉你,这是第六感。
第二百五十四章 谁比谁先进
第六感?任何初中以上学历的人听到这句话就会嗤之以鼻。丫的有病。
但是,难道这世上真的没有第六感吗?
说穿了,第六感并不稀罕,不就是脑电波嘛。
中外科学家早就证明了脑电波是确实存在的,你妹的,你相信吗,海尔电视就开发出了利用脑电波来控制电视的技术,只要在头上戴上一个“紧箍咒”的玩意儿,用户通过宁神思考一件事情便能够让电视画面中的木桶产生出爆炸的效果。
啥脑电波,啥第六感,都烂大街了。
丧尸是人类变异的产物。
它身上最强大的变异是什么?
不怕伤害?没有饮食也能长时间活动?
都不是。
最强大的变异是它们的大脑。
大脑是丧尸唯一的弱点,大脑死亡,丧尸才真正死亡。
这具大脑甚至能操纵一只在医学临床意义上已经死亡的尸体,继续活动,你说强大不强大?
王路平时在谈笑间,喜欢骂丧尸个个是白痴。
但他心中却知道,大脑发达与否,与是不是白痴是两码事。
人的大脑是生物界公认最发达的,但如果你把一个孩子一出生就扔到猪圈里,他一样会变成白痴。这和狼孩一个道理。
白痴不白痴是后天教育的结果。
丧尸变异的大脑会不会增强脑电波?
这脑电波会不会互相影响?产生类似心灵感应的效果?
这猜测很离谱很滑稽。
但王路还是忍不住往这方面想。
因为只有心灵感应才能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在发动感觉丧失异能后,自己的脑电波也变成了和丧尸同一个频率,于是在丧尸的心灵感应中,王路就成了“自己人”,噢,应该是“自己尸”,所以它们不再攻击王路。至于什么血不血啊,味道不味道的,根本不在丧尸考虑之内。
这就象你的朋友不小心在指头上沾了番茄酱,你绝不会把他的指头当薯条吃了一样。
王路越想越心惊,突然举起手里的锄头,冲着半截丧尸的头就是一顿乱砸,硬生生在它头上砸出了好几个深可见骨的伤口。
王路边砸边骂:“你有心灵感应?你有超能力?屁!放屁!难道你比人类还先进?见鬼去吧!你们就是一堆烂肉!埋泥里当肥料都嫌臭的烂肉!”
半截丧尸无动于衷地挨着王路的殴打,依然向他张嘴吼叫着。
王路无力地垂下了手里的锄头,除非自己砸裂半截丧尸的头骨,挖出它的脑浆,要不然,自己拿它一点法子也没有。
王路呸一声,吐了口涶沫在丧尸脸上,转身把装着丧尸小奶狗的塑料桶倒扣在地上,又在桶底放上了两块大石头,这才拖着锄头离去。
王路的口水正吐在半截丧尸的眼窝里,又缓缓流下来,流到丧尸的嘴角边,最终滴落到地面上,丧尸一动没动,甚至没有伸出舌头去舔一下流经嘴角的口水。
快走到龙王庙时,王路的脸上突然滴上了几点凉意,用水一摸,是下雨了。
雨一下子大起来,王路连忙撒腿往龙王庙跑,想找雨衣,同时也给谢玲和封海齐带去——虽然树岗上有雨棚,但毕竟大家还每隔一小时要巡逻一次的,没有雨衣淋湿了可不方便。
跑到龙王庙门口,王路一眼看到陈薇和周春雨一个打伞一个穿雨衣正站在那儿,周春雨看到王路在雨中跑过来,连忙举起手里的一个袋子晃了晃:“王哥,你来得真是巧,我正要给你们送雨衣去。”
王路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接过周春雨递上的一件雨衣,匆匆穿上,别道:“乱弹琴,你不在家里好好养伤,送什么雨衣啊。”
周春雨正色道:“王哥,我的扭伤真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算不能巡逻,可呆在树岗上瞭望总是不成问题的。今天陈姐在后山发现了丧尸狗,说明后山的防线已经非常危险了,这时候你说我还能在家里休息吗?王哥,你别劝我,我就是爬也要爬到树岗上去,如果让丧尸突破防线跑到龙王庙里来,万一伤害到梨头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王路叹了口气:“你的脚真的好得差不多了?”
周春雨大喜,在地上走了几步:“王哥你看,我真的没问题了。”
王路看他走得还平顺,摇了摇头:“好吧,你等会儿就呆在树岗上就行了。”
周春雨应了声,蹲下身去捡地上的两根棍子,王路以为是周春雨用来当拐杖用的,连忙帮他捡起来,等到了手里才发现,这不是什么棍子,而是超长的竹竿,差不多有2米长,头上还被削得尖尖的。
王路诧异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周春雨嘿嘿一笑:“竹枪啊。我只能呆在树岗上,不方便上上下下的,万一丧尸来袭,我就能用这竹枪对付它们了。锄头什么的柄太短了,够不着丧尸。”
王路哭笑不得,恨不能拍周春雨脑瓜子一下,让他清醒清醒:“你这家伙,你伤的是脚不是头好不好?这竹枪连个塑料水壶都捅不破,你想捅破丧尸的头骨?”
周春雨摇摇头道:“王哥,我就那么笨吗?这我自然知道,不过,这竹枪不能用来捅破丧尸的头骨,但却能捅破它们那破烂的身体啊,你想想,这样长的竹枪捅进丧尸的身体里,丧尸还怎么行动啊。”
王路的脑海里跃出了一幕卓别林时代的黑白滑稽剧:一只丧尸身体里象签肉串一样穿着一根长长的竹竿,稍一迈步就被竹竿带得失去平衡一头撞到地上的情景——这还是在平地上,如果是在树林里,哪就更别想走动了。
王路张口结舌:“好小子,有你的,怎么想出这一怪招的?”
周春雨笑道:“这招是封所想出来的,有一次在一个村子里,他把一根从村小学找来的标枪射进了一只丧尸的胸口,那只丧尸插着长长的标枪在狭窄的村道里稍稍一动就卡住了。后来我们经常用这办法来限制丧尸活动,只是竹枪头太钝,捅不破的事情也经常会发生,如果有铁制的尖头就好了。”
王路道:“现在也来不及弄铁尖头了,走,我陪你去树岗,随便再砍几根竹枪,每个人手头都备几根。”
王路搀扶着周春雨消失在雨中,陈薇关上了龙王庙的大门,锁上锁链,王比安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妈妈,梨头喝了奶睡着了。我给她拍过背,应该不会呛奶了。”
8个月大的孩子很少会呛奶,不过陈薇还是为王比安的细心感到欣慰,带上小梨头后,王比安做事再没有以前的毛燥了。她道:“你也午睡一会儿吧。对了,下雨了,你等会儿锻炼怎么办?”
王比安道:“没关系,我在卧室里也可以锻炼的,封伯伯教我的室内打斗,本来就不需要太大的空间。”他眼睛一转:“妈,你看,山下镇子里的烟好象淡了。”
陈薇转头一看,果然,着火的鄞江镇上空滚滚的浓烟好象稀疏了点:“老天保佑,但愿这场雨能浇灭镇上和农田的大火,好歹给我们留点物资。”
王路把周春雨一路送到树岗,用肩头顶着他上了岗位,这才给谢玲和封海齐送去雨衣,经过一片竹林的时候,还现场削了几根竹枪给谢玲带去。
最后一站给封海齐送雨衣时,正好看到封海齐在削竹枪,王路笑道:“老封,这样好的招术还藏着掖着啊,周春雨早已经泄露给我了,我刚给谢玲送去几根竹枪呢。”
封海齐放下正在削尖头的竹竿笑道:“小周的嘴可真快,我也是刚想到这招能在后山防线用上。其实这竹枪施展的范围太小了,如果不是占据一个高处,在平地上被丧尸围着可不好用,这林子里,耍这样长的竹竿也不方便,也就是我们在树岗上,居高临下能欺负一下下面的丧尸。只是,唉,也只能捅伤它们不能保证彻底杀死。”
王路站树下给封海齐扔上了雨衣:“我回树岗了,到点了对讲机联系。”
封海齐目送着王路转过背,王路在雨中走了几步,突然站住了脚步,也没回头,象是自言自语道:“老封,你说,如果丧尸比我们还先进怎么办?”
雨下得很大,王路又穿着雨衣,封海齐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疑惑地道:“小王你说什么?”
王路挥了挥,“没什么。我说幸好丧尸都是白痴。”说着大步而去。
雨一直下到吃晚饭时才停。
这天,没有丧尸上山。
夜里,也没有丧尸。
第二天,第三天,直至一星期后,依然没有丧尸的踪迹。
但大家都没有放松警惕,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它们早晚会来的。
这天早上,小雨。
王比安照例到已经转移放在龙王庙院子里鸡舍里摸鸡蛋,一摸却摸了个空,他耐心又探摸了一阵,惹得小母鸡们很不满意地咕咕收着,轻轻啄了他的手几下。
王比安缩回手,看着手指上的鸡屎做了个鬼脸,跑回了厨房:“妈妈,今天的鸡没有下蛋。”
正在烙面饼的陈薇一愣:“又没有下蛋吗?昨天也一只蛋都没下。”她叹了口气,没有下蛋是正常的吧,家里如今没有饲料了,连上次手动脱粒时搓下来的一些稻壳都给鸡吃了。鸡毕竟也需要足够的营养才能下蛋,这几天,王比安只能从山上割些草籽来给鸡吃,运气好时,还能捉些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