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末世的幸福生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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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老子是被见义勇为的!
王路正在叫苦连连,突然脚底触到硬物,是江底的鹅卵石!
这里的水并不深!王路踮起脚,勉强能够到江底。
王路大喜,一个翻身,从仰游转成狗爬式,憋了口气,向女孩子游去——实在憋不了气,大不了沉到水底,再反蹬回来。
在黑暗的水中,王路看不清女孩子的身影,只是感觉到左手触到了女孩子柔软的胳膊,一把抓紧了,往自己身边扯。
王路的身体靠女孩子更近了,他的左手挟着女孩子,把她面对面搂在自己怀里,缠着女孩子头发的右手,又转了几圈,带着女孩子的头使劲往水面上拎,好让女孩子的嘴露出水面能呼吸到空气。
王路的动作堪称粗暴,甚至能感受到好几缕发丝断在手里。
现在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
安全了。
就在王路放松下来,想换口一直憋着的气时。
女孩子突然死命挣扎起来,她挣扎得如此猛烈,几乎就像濒死的人在追求最后的生机。
更糟糕的是,她对着王路又抓又挠又推,似乎想远远逃离王路。
危急之中,措手不及的王路倒灌进了一口江水,差点把他呛死——真见鬼了,怎么老子遇上的都是些疯女人!
王路急红了眼,再这样折腾下去,搞不好自己和女孩子都要送命。
不是葬生江水,就是落入岸边虎视眈眈的丧尸之口。
去你妈的!
死道友不死贫道!
你死!我活!
王路握紧拳头,狠狠一拳砸在女孩子的太阳穴上!
女孩子身体一抽,再也不动了。
王路一抱膝,沉到水底,感觉到鞋尖碰到了江底,猛地蹬腿,高高蹿出水面,又呛又咳,吸进一大口宝贵的带着一丝夜晚凉意的空气。
王路一转身,半划水半蹬腿,向着对岸的沙滩游去。
他的右手,抓着一缕发丝,发丝带着的,是一动不动仰面朝天半浮半沉早已经昏迷过去的女孩子。
第六十七章 邪念
一片云遮住了眉月,四周越发暗了。
崖山的山道上,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一阵阵呼哧声伴随着嗒嗒的撞击声。
眉月从云中探出头来,月光洒在崎岖的山道上,照出了一对重叠在一起的人影。
正是王路,和漂流女孩子。
王路累得舌头都吐了出来,呼呼喘着大气。
拽着女孩子的头发把她从鄞江里救出来后,王路拭了拭她的呼吸,还好,虽然在水中的一拳砸得她额角一片乌青,还昏了过去,但女孩子还保持着一丝气息。
要是死了,王路就亏了。
王路背着昏迷的女孩子,沿着田埂,找到了小船,划过江,上崖山。
一路背着过来的。
现在,女孩子正趴在王路背上,两只胳膊绕过王路的脖子,搭拉在他的胸前。王路则左手拽住女孩子伸在自己胸前的胳膊,右手从下面绕过去,半是勾半是托着女孩子的大腿,一步一步在山道上挪着。
背着女孩子,王路才发现,这小娘皮比自己还高——嗯嗯,当然只是高了一点点,一点点——两条长腿挂下来,鞋尖居然还能碰到石阶,一路发出恼人的嗒嗒的撞击声。
更烦人的,女孩子的皮肤又嫩又滑——咦,老子说了嫩滑两字吗——不、不、不,肯定是因为沾着了水所以太滑溜,走不了几步,托在右手上的大腿,就又出溜了下来。
于是王路只好停下来,反手使劲托着女孩子的大腿向上送,耸动自己的肩膀,让女孩子的身体重新复位。
女孩子和王路,两人的全身衣服都湿了,紧贴着身子,于是,王路的后背,就清晰地感受到了两团坚挺。
靠,沟肯定很深!
这样走几步就折腾一回,王路累得腿都软了,崖山的山道本就很陡,害得王路的膝盖好几次重重磕在石阶上。
爬到一半,王路邪火顿生——看清楚了,是邪火,不是邪念,看成是邪念的,拖出去打屁屁——肩膀一歪,手一扯,把女孩子从背上扔到石阶上。
总算还保留有一丝清明,在女孩子的头撞到石阶前,伸手托了一把。
月光下,女孩子软软的躺在石阶上,两条胳膊无助的摊开着,上身的衬衫因为背在王路背上时,不停地上下耸动,有几粒纽扣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白腻的肌肤,两条长腿搭拉在石阶上,显出完美的曲线。
王路骨咚一声,咽了口涶沫,差点把“邪火”变成“邪念”。
奶奶个熊,这腿,可真够长。
柏杨曾说过,脸和胸长得漂亮的女人满大街都是,但腿长得好看的,比下蛋的公鸡还少,许多女人脸长得你想冲锋,一看下面的大象腿,立刻想撤退。(大意如此,参考《丑陋的中国人》)
陈薇属于娇小型的,全身都很匀称,就算是生了孩子,“丰满”了点,那肉也多长在了脸上,有点肉嘟嘟的婴儿肥,身上却尽长些暗肉,根本看不出哪里胖了。
两条腿依然纤细苗条,一到夏天,就给王路来个黑丝诱惑,但并不长。
这漂流女孩子的腿,真是孩子没了妈,话说起来——那个长。
怪不得以前有个损友,老是吹嘘,说自个儿的长腿女友,那腿“一把摸不到头”。
月光下,王路的眼光闪烁,不知不觉向着躺在地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女孩子,的腿,伸出了手,似乎也想试试“一把摸不到头”的滋味。
月夜,寂静无人的山道,连只鸟都没有,更不用说人了。
真是天知地知我知你——嗯,连你(昏迷的女孩子)也不知的好地方。
做坏事的好地方。
王路伸得直直的手眼看指尖就要碰到女孩子的大腿,突然手一反,扬起来,啪,轻轻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接着,王路就跳了起来,双手叉着叉腰肌,对着石阶上的女孩子骂骂咧咧起来:
“圈圈你个叉叉,差点害老子犯生活错误。臭小娘,算你运气好,碰到老子一家,要不然,早就成了丧尸肚里的鲜肉哩。老子提醒你,做人要学会感恩,不要做白眼狼,上了山,乖乖给咱们王家做牛做马,什么烧饭炒菜,洗衣服倒痰盂,给老子巴结着好好做。闲了,就给老爷我捶捶肩敲敲腿,伺候得好了,哪天老爷心情好,就收了你的房——不不,不是收房,是赏你几个油煎饼,伺候得不好,咱王家可不养闲人,照老样子,把你扔鄞江里漂去吧。”
王路一个人在山道上指手划脚白沫横飞,胡骂了一气,总算缓过力气来,重新把女孩子背上,一步一步向着山顶的龙王庙爬去。
龙王庙的铁门外,陈薇和王比安不知已经等候了多久,看到王路的身影从山道上冒出头来,连忙迎了上去,七手八脚帮王路护着背上的女孩子,进了卧室。
王路刚要把女孩子放到书桌上,陈薇“唉”了一声:“怎么能放书桌上,放床上。”说着,就往大床上引。
这可不行,女孩子全身湿淋淋的,弄湿了床单,陈薇和王比安晚上还睡不睡了。
王路略一犹疑,转身把背上的女孩子重重放到了自己的钢丝床上。
陈薇取过床头的蜡烛——王路从山下的农家又翻找了些来——移到女孩子头边,细细看了看,啜啜了几声:“小姑娘长得还蛮好看的。”
王路闭紧嘴,不搭话——身为一个历经考验的男人,以两条胳膊上累累的乌青验证了,当自家娘子夸同性漂亮时,绝对!绝对!不能搭话,无论你是肯定还是否定,都没好下场。
凡答“是长得不错”的仁兄,都已经壮烈成仁了。
凡答“哪有你漂亮”的仁兄,也会被赏个白眼“瞎白话,你心虚什么啊,怎么又冒汗了,啜啜,这脸也黄了。呸,别以为我不知道刚才两只眼珠子溜到哪儿了!就知道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然后,吧啦吧啦,从大街上一直训到家里厨房,晚上要不尽力多交些“公粮”,能闹你一星期。
做男人,容易吗?!
王路这边厢眼神乱溜,尽量不看女孩子的腿、胸等会引起陈薇怀疑的部位,陈薇低下头,却立刻又抬了起来,惊慌道:“她的呼吸怎么这样弱?”
王比安挤在旁边,好奇地指着女孩子额头上的乌青道:“妈妈,这个阿姨受伤了!”
陈薇立刻抬头目光炯炯瞪着王路,话音里带着一丝冷意:“这怎么回事?这女孩子是好端端躺在沙滩上的,我当时可看仔细了,她头上可没这伤痕。你只不过是从山下把她背上来,这样简单的一个事,不但花了这样长时间,人家身上还多出了莫名其妙的伤痕来。哼哼,姓王的,你给老娘说清楚!”
娘子大人发飙啦!
王路立刻软了下来——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声喊冤:“冤死人喽,我可比窦娥还冤,下山时,这女孩子不知怎么被江水又冲走了,我好不容易找到她,把她从水里救出来,这乌青是因为她在水里乱挣扎,差点把我也拖下水,这才打的。娘子,你可要相信为夫啊,为夫是清白的。”
看着王路做小白兔状,又仔细看看女孩子,衬衫、短裤虽然零乱,却没有脱解过的痕迹,陈薇这才放缓了表情,只是冲着王路警告性地哼了一声——思想领域的斗争,要常抓不懈,这些臭男人要不管好了,心就邪了。
王路心虚地抹了把汗,见鬼,难道陈薇有“他心通”密技?自己在山道上对着女孩子长腿的那一丝邪念,居然被她发现了?
娘子大人,俺真的没犯错误啊!
有那心,没那胆。
第六十八章 新成员
幸好陈薇着急女孩子的身体状况,没再揪着王路问。
女孩子的情况不太妙,呼吸越来越弱,嘴角、鼻腔还冒出了少许清水。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陈薇急了,试着掐女孩子的虎口,人中,却都不起作用。
王路连忙道:“可能是溺水了,我在江里救她时,她从泡沫板上滑落过。我来试试看。”
陈薇让开身子,让王路上前,突然,她的脚步一顿:“你不会是想试试人工呼吸吧?这我也会。让我来好了。”
看着娘子的话中似乎隐隐有“你是不是想乘机占便宜”的意思,王路连忙声明:“不是人工呼吸,不是人工呼吸,我可没想沾她便宜,只是把她肚子里、肺里的水弄出来。”
陈薇其实根本没那个意思,只是王路做贼心虚自己想歪了——这就叫贼不打三年自招——这时也顾不得和他分辨,让出床头的位置,照着王路的吩咐,扶起女孩子的上身。
王路站在女孩子的身后,从她的腋下穿过去两条胳膊,双手交叉握拳,大拇指翘起来,顶住女孩子的胸隔膜。
“嘿!”王路吐气开声,合拢成拳的双手重重向上顶女孩子的胸部。
连续几次后,女孩子口一张,呕出几摊清水。呼吸这才自然起来。
王路得意洋洋——其实这货完全是在乱搞!
王路的手法是用来救吃东西不小心卡住气管的人的,这家伙也不知猴年马月在个破网站上看来的,连手法的名称也忘了,却张冠李戴,在女孩子身上胡折腾。
也是女孩子运气,她只不过是因为虚脱,再加上在江中,被王路坑人多于救人的方法“救”出来时,呛了几口水,一时呼吸不畅。
王路胡乱一阵折腾,好歹把气管里的水给弄了出来。
看着女孩子的气渐渐顺了,陈薇才放下心来。
一转眼看到,王路还在背后双手怀抱搂着女孩子的胸口,女性的本能立刻又恢复了——这还不是占便宜又是什么——瞪过去一眼:“还不放下。”
王路连忙松手,结果,咚一声,女孩子的头撞到了钢丝床扶手上。
陈薇气结,连连挥手:“去、去、去,没你的事了,到厨房去,我在灶头备着一个碗,里面放了糖,你从灶上的锅里舀碗开水,泡糖水给端来。”
王路灰溜溜出了门,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指,似乎回味着女孩子胸部的触觉(抗议,王胖子疾呼,偶是好人。),进了厨房,依言鼓捣了碗糖开水,双手端着出来。
端着糖水,刚要进卧室,听到门外脚步声的陈薇在屋子里喊道:“别进来,我给人家换衣服呢。”
王路赶紧站住脚,还自觉地后退了几步,做老实巴交状,刚站定,一想——咦,不对啊,王比安这臭小子还在屋里呢。
王路扬起脖子嚷了声:“王比安,出来!”
屋里的陈薇刚给女孩子脱了湿搭搭的衬衫,准备解胸罩的纽扣——顺便嘀咕一句“现在的小女孩子,营养真好”——听到屋外王路的嚷嚷声,也醒过味来,推了一把旁边好奇地眨着大眼睛的王比安:“去,到外面去。妈妈叫了才准进来。”
看着王比安咕嘟着嘴出了卧室门,反手把门带上,王路训斥了一句:“男生不能看女生脱衣服不知道吗?”
立刻脸一变,悄声问:“你妈在屋子里干吗?”
王比安对这句明知故问的话有些摸不着头脑:“妈在给那个阿姨脱衣服啊。”
“脱到哪儿了?”王路提示。
王比安眼睛一转,回身对着门内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