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倒奇缘-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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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满意,打电话回去,要求加制二十万张送来,她藉此留港陪我,让羊慧珍、古玉凤、庄飞燕享受「蜜月」。
庄飞燕经过两次换药,再追加一次整理按摩,不仅完全复元,变成兼具东西方特质的大美人,而且文静下来,有个女人样了!
她把发上七彩全洗掉,长裤换长裙,鞋子也全买五吋高跟,使她差不多达到了阿兰的高度!
四个人中,阿兰第一、小庄第二、古玉凤本与她差不多,但她不喜穿高跟,变成第三,羊慧珍只有一六○,则是第四。
但是在床上,她争了第二,因为自认跟阿兰最久,认识我最早之故!
在表演合约结束后,柔柔、司祺主动把我让出来,要我替阿兰祝贺「演出成功」!
阿兰体念羊与古苦守多年,主动出让权利,自愿去陪仍不能走的小庄,那知羊慧珍却说:「阿兰姐,今晚总是我们的头一遭嘛!两个人在一起,总有些彆扭,还是分开比较好,我先伺候大少爷,明天让位,让玉凤独挑大梁!」
阿兰已养成宽大胸襟,不以为忤:「雄心不小嘛!试试看吧!」
古玉凤当然没话说,便让她独自入房!
我在房中听到,心里有点不高兴,转念一想,决心予以教训、改造!
我躺着闭目养神,羊慧珍入房瞧见,悄悄除下衣衫,一阵风钻入被底,缠上来遍吻我的脸,梦呓般悄语:「爷,爷,好爱,好爱你哟!你实在英俊又挺拔、潇洒又神奇,人家恨不得吞了你哪!」
她又触犯了一个禁条:「当我独自闭着眼睡时,不得碰触,以防受惊而走火入魔」,家中女人人人晓得,都严守相戒,阿兰大约没告诉羊慧珍吧!我以脑波询问,阿兰在脑中回答:「告诫过啊!大约她认为时候还早,爷不该入定神游吧……这丫头,实在太冲动了!」
不是冲动,是鹵莽。这毛病不纠正,迟早会闹出事端,说不定会被她无意中害死!
闭着眼摸索观察她,全身电火乱窜,肌肉颤动,确实冲动得厉害,输卵管中左右各有成熟卵子,等待受精,动情激素分泌得很多,怪不得了!
我翻身压上去,撑臂睁眼含笑问:「箭已在弦了!最后一次问你,后悔吗?」
羊慧珍颊染深红,双目水淋淋,伸直双臂环住我,风情万种直视:「杀了我好了!绝不后悔!」
「怕不怕疼?」
她摇摇头媚笑,我再叮咛!
「第一次要痛一点,过了关便好了,你忍一下!」
她又点头,双腿已赶紧张更开,准备承受雷霆之一击。
俯身吻住她,吮吸香舌,久历战阵的小弟,受阴气吸引,觅着出入门径,不待吩咐,已旋转着向里钻,眨眼间破关而入!
羊慧珍立即全身颤抖,喉中呻吟,想摇头,但香舌被吸住,那动得了?她双手紧抓我的背,腰下已开始扭动。
灵蛇贪馋,吸收着阴气,徐徐前进,直到撞到底部花心,才开始向四周胀,直到双方耻骨相碰,秘洞中失去所有空隙,方始停住!
放开慧珍唇舌,让她喘大气。她双眸泪滚滚,急吸几口气,忽地嫣然送笑,悄声语:「痛得好实在,好刺激哟!」
不由哑然失笑,服了她。天下除了她,还有这般形容痛感的吗?
念力一发,小弟如响斯应,摇头晃脑,抚拨软中带劲的花心,同时缓缓发出吸力。羊慧珍那受过这个?一时觉得麻酥奇痒一齐发作,心中犹如亿万只蚂蚁爬吧?忍不住摇头、呻吟、颤抖,悄语求:「爷,爷!怎会这样子呢!难过死了!」
抽提搔刮整个腔道,疾出缓进,她使力缠住,止不住哭泣,叫:「爷,爷!杀了我吧!受不了啦!」
重击两记,她陡然缠紧,痉挛般抖动,子宫口也跟着颤,射出元阴,包含了初熟两卵子!
吸收运化,吹气灌醒,问安好!羊慧珍呻吟:「乐死我!难过死我了!爷,这刺激实在超乎想像,我当真死过去了!」
「胡说,这只是刺激累积过多,自然发作的一种晕迷现象,旨在保护自己,消散刺激而已!我不吹气,一样可以醒过来!」
「真像上刑呢!爷,太会整人了。现在想想啊……」
她忽然住口,我接下去:「还想再试一次,对不对!」
羊慧珍嫣然媚笑:「你最了解女人了,什么也瞒不了你,我……当真想再试试,刚才那滋味是不是真的!」
我失笑:「何止女人,男人也一样嘛!像吸毒犯,明知有害,却一吸再吸,心态和你一般同!」
缓缓操动,她啧啧有声品味,呻吟渐起:「我只怕我已染上毒癖,戒不掉了!哎啊!痒死了!」
口中叫着,刻意品尝,不多会激烈反应,扭腰摆臀猛挣扎,末了一泻千里,再一次晕迷!
不再灌醒她,只手盖住泥丸宫,催她入眠,同时将应备的知识灌入,替她排列在脑髓空白处。她醒来经过反省、思索,必可发现,而有时遇上刺激,同样会适时适当反应,让她自己也惊奇!
像第二天上街,羊慧珍听见路人的广东话,本来有听没有懂,而今不仅懂,张口还答得出,怎不吃惊?
接着又替她导气、舒脉、去淤补虚,完成后才下床。为她盖好,坐进浴盆后,瞧瞧邻室,便以脑波唤古玉凤。
古玉凤和阿兰正陪庄飞燕聊天,初次接收到这种传呼,陡然怔住,口中喃喃:「好像大少爷叫我呢!你们听见了吗?」
庄飞燕笑骂:「神经病,想少爷想疯了……」
阿兰却说:「一定是,过去瞧瞧!记住我的话!他有这本事,使你脑海里突然浮起另一种思想,不明瞭以为是错觉!」
古玉凤喜悠悠站起来整理自己,指着庄飞燕骂道:「你自己才神经!回来跟你再算帐。」
她吻吻阿兰面颊,表示感激,赤着脚悄悄推开门,瞧见小羊在熟睡,便进了浴室!
我睁眼招手微笑:「来,陪我泡一泡!」
古玉凤毫不迟疑宽衣,赤裸裸摆姿势,转个圈,兴奋中有点害羞:「你瞧我胖了一些,够标准了吧!」
几天工夫,她长了五公斤,肉都增加在该大的地方,双峰尖挺,玉腿修长圆润,两臀丰满凸翘,尤其肌肤似白玉,细緻如象牙羊脂,耻骨上细毛如丝,脐圆而深陷,十分诱人。我张开双臂,迎她入池:「比维纳斯还标准!美丽又动人,可爱极了!」
她柔顺的依偎着,纤长的手撩着水洗我脖子,吻我面颊,笑眼因欢欣更弯,她细声说:「爷才迷人呢!这一身皮肤,比女人还细还光,像透明的一样,光润晶莹,真羨慕你哪!」
「这是练功的成果之一,你也懂了吧!以后晨朝夕随阿兰多练练,将来也可以这样,我们家若冰已有这种现象了!」
「听说冰姐、柔姐三十岁了,冰姐还和二十差不多,柔姐也只像二十三、四。这都是练功结果吧!」
我望望她,古典脸型羼合了现代美,广额、直鼻,双眉纤长如春山,笑眼中双瞳漆黑,眼白微泛青,睫毛长而弯,上唇弧亦微上弯,与上挑的唇角构成美丽的弓形,下颔尖中带方,中有凹痕微前倾,双颊丰而窄长,配上长长耳珠,黑亮长发,予人柔弱中极具灵气,颇为执着坚毅的印象!
不禁凑上去吻一下:「还有什么不满意吗,现在要改,还来得及!」
她咧唇而笑,露出两排编贝玉齿,纤指划着我的胸,细声说:「再不满意还算人吗?我现在只担心一点,不知怎办。」
「放心吧!明天小燕能行动了,你三人去照相,照片取回来,我有办法替你们换证件,一点不会变!」
她抱我入怀,高兴的说:「什么也瞒不过你,难不倒你,太可爱了!」
依靠着酥胸,粉红的小樱桃就在唇边,忍不住含而吮之,古玉凤轻啊一声,全身微微一抖,却不阻止。
三、五下樱桃已肿胀,她微启双唇吸气,笑眼中也泛起水气!
抬头望向她:「不后悔……」
她捂我双唇微笑,细声说:「能跟你合为一体,是我几生修来的福气,怎会后悔?这几天好感谢上天安排,她让我们自动有缺陷,保住了纯洁和清白。|奇…_…书^_^网|使我们无愧的奉献给你,纯一的爱你到永远,多美好、多圆满哪!」
她主动献唇吐舌,供我品尝,浓浓阴气,阵阵幽香,灌入丹田,我抱她出水,放在一旁高台上,再饱尝她的稚嫩!
兴奋春情被激发,忍不住喘息轻呻吟,表示渴求,当我移她向高台尾端,面对而立时,古玉凤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玉腿却摆出彩凤双翼飞,将她最最神秘所在呈现出来!
执着玉腿,亲亲脚底板,那儿已被我除去厚皮,柔软如掌心了!她「咯咯」笑出声,在手指缝里偷窥!芳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小弟如灵蛇,在念力约束下,挺出如小指,探入幽洞採花蜜,点、拨洞底新爱人,阴阳一触刹那,便爆出爱的火花,玉凤雪肌发颤,颤声儿娇呼:「哎啊!」
灵蛇自动显本事,稍胀又缩,钻、刮、顶、磨,玉凤细声呻吟如唱歌,不由放开遮眼的手,紧抓身下石台,美眼望我,送来疑问:「怎的不痛?我真的是处女啊!」
含笑将脑波传过去,表示:「我知道,我不忍让你受痛,所以先设法开道!」
灵蛇渐渐胀大了,处女膜终於四裂,玉凤被酥、麻、奇痒的感觉淹没,对微痛已不在意!甚至欣喜!
她以笑眼送脑波:「哎,有点痛了!好高兴不必使你怀疑,流血了吗?」
「有一点点!我……不会怀疑,甚实只要看看眉毛眼睛,什么都明白了,懂吗?」
「当然!哎啊!痒死了!大力一点,好!你是老经验了,有什么隐私能瞒过……」
高潮瞬息即至,我俯下身吻住,採饱了奉献,然后托起一同登上另一张双人床!
玉凤回醒时觉察变异,叹口满足的气,细声在我身下说:「我好快乐,一定死过去了!怎么到这儿来全不知道!爷满意吗?」
抬起头撑起上身,微摇头,她扭头瞥见羊慧珍,以脑波表示:「来吧!我是你的,请尽情奔放!我切盼能给你同样满足!」
放马疾行而有条不紊,她咬牙苦忍,怕出声惊醒羊慧珍,告诉她放心,保证不会吵醒她,玉凤才放松自己,随感受做出激烈反应!
合体双修后,带她游罢九重天,潜意识又引导着双合的真气,贯通周身,次早醒来,除了有一处微肿外,精神抖擞,气血充盈,舒服得很!
我用手捂住,为她消消微肿,她吻遍我的脸,细声说:「爷,我发现永远离不开你了!过去见阿兰姐一瞧见你,似乎骨头都化了,觉得奇怪,现在尝到人间至乐,才真正了解她的感觉!」
我们起来,去大客厅做功课,阿兰、柔柔、司祺已在。直到完成最后课目,三人才拥上来吻我早安,向玉凤道喜,阿兰掐她脸蛋,调笑:「瞧这小脸蛋,吹弹得破似,昨晚上爷一定不惜耗费,替你大补过!」
玉凤瞄着我笑,抱住她诚实的说:「我不知道是不是!不过爷曾带我游天宫,又合着导气舒脉却是真的。这对爷有妨碍吗?」
「妨碍还不至於,但你是个小迷人精,知道吗?才第一次便得到这般成就,可见爷对你多爱护了……」
玉凤回身抱住我,表示感谢。我说:「既然以身相许,岂能不爱护照顾。我这人虽然不专一,但切切盼望,家室之内,人人互爱、互谅、和善如一人,大家都快乐!」
玉凤表示,一定做得到,方始春风满面去瞧庄飞燕!
早餐时刻,羊慧珍才出来,态度果然大为转变,大家也向她道喜,她亲我道歉:「睡得好死,爷应该叫醒我的!」
阿兰半取笑半训示:「蓬门新开,多睡一刻也应该,往后可不许赖床,知道吗?」
羊慧珍连声应是。庄飞燕说:「大少爷,我的腿可以使用了吧?」
我望望下边:「傍晚吧!药力仍在,多包一会只有好处!」
上午我们分头办事,傍晚始回。我把庄飞燕抱到房内,拆去绷带,破除硬如石膏的药壳,一双白净修长的玉腿立刻呈现出来。
庄飞燕热泪滚滚,又哭又笑,激动难忍的抚摸、揉捏着,喃喃诉:「这不是做梦吧!兰姐,快告诉我,这是真的!」
阿兰用力掐小腿,她「哎啊」大叫,自然的收近身边揉,白眼怨:「疼死了!这么用力,有虐待狂啊?」
柔柔大笑:「她在证明不是梦,一切变化千真万确!」
阿兰「嗤」声失笑,指着她:「连内裤也不穿,羞不羞!」
庄飞燕升起绯红,拉上衣盖住,骂:「就你眼尖,专门看不该看的,人家是病人嗳……」
我失笑:「你现在完全好了!那还有病?下来走走,试试有什么地方不合适、不满意再替你修改!」
庄飞燕双手合十拜拜!
「拜託各位大姐大娘,客厅休息吧!爷替妹子修理门面,没什么好看吧!」
大家知她心理,不再窘她,都出去了。庄飞燕这才伸脚下床,试新腿,慢慢走两步,关上房门。
她上身套件T恤,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