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磨小说网 > 激情辣文电子书 > 给理想一点时间 >

第6章

给理想一点时间-第6章

小说: 给理想一点时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英帝国的烟,日本的‘白面儿’,两大强国侍候着我一个人,这点福气还小吗?”这种心态今天换成了LV的包、拉菲的酒、CD的香水和劳力士的表,仅此而已。
  在巴黎我不仅采访过富翁,也曾遇到顶级高官的来访。令人无奈耸肩的是,中国高官的一些夫人来到巴黎,不去慈善机构、不访博物馆,却常常留恋于奢侈品厂商或高档品商家,令人暗暗感叹修养的缺乏。但这也同样不能怪她们:当全民崇拜西洋奢侈品的时候,怎么能想象高官夫人们独善其身呢?不过,有些富翁已经开始在巴黎寻访当年火烧圆明园或八国联军侵华时,法国官兵从中国掠夺的文物了。在一些巴黎拍卖场,中国文物往往被中国人拍走。这也是中国富翁们为己谋利的同时也为国贡献的一个例子。
  现在新的“巴黎诱惑”又出现了:高档房地产。巴黎已经不再仅仅吸引中国的富翁前来旅游,而且已经开始诱惑他们前来居住。不久前我应邀参加了“巴纳斯高档房地产公司”在巴黎香街上的那家著名饭店“富凯”举办的早餐会。富凯饭店因萨科齐当选总统后邀请一批法国巨富在那里大肆庆贺“胜利”而成为法国暴富的象征。该公司总裁介绍说,继阿拉伯、美国、日本和其他欧洲国家之后,中国富翁开始将视线转向巴黎的高档住宅。
  巴黎的高档住宅是为全球富翁们准备的,一般都是在最好地段的房产,房子有新有旧,包括一些古老的石板楼房。巴黎的高档住宅价格不菲,每平米价格在12000到50000欧元之间,但升值空间亦大。虽然从2008年世界经济危机后总体上升值率比不上香港(升值70%)和上海(52%),但也达到28%。特别是去年一年,当香港高档房产升值26%、上海16%时,巴黎升值20%,是一个很不错的数字。更特殊的是,巴黎高档房产价值比较稳定。2008年巴黎在危机中房产跌幅(—8%)小于上海(—10%)和香港(—23%)。这些高档房产一般都是超豪华的,如巴黎一区一套能够俯瞰卢浮宫的顶层复室楼盘,400平米加55平米带泳池的大平台,售价1800万欧元,平均42000欧元一平米。据介绍,这套房产不到一周就卖掉了。买主是何人,属商业秘密。惟一可以肯定的是,在巴黎高档房产买主的名单上,已经有了中国人。据透露,已经有几个中国富翁在巴黎购了高档房产。根据法国法律,购房款都必须有合法收入证明,以防“洗钱”。因此想来购房者应该没有“非法致富”的嫌疑……
  我想,中国的富翁与其将金钱抛在仅仅会“钱生钱”的股票、债券身上,与其在国内将房地产炒到平民买不起,不如趁西方今天财富在缩水的历史机缘,实打实地将巴黎一点一点地买下来。房产是个人财富中最为稳定的投资。西方是个金钱至上的社会。过去,法国特殊之魅力,在于视“社会承认”与财富同样重要。即认为一个人的才华得到社会承认的话,与赢得金钱一样重要。但今天,没钱,再有名也没用。因此,当中国人将半个巴黎买下来的时候,我相信中国人仰视西方的时代也就将会结束。更何况,纸币永远在贬值。将纸币换成巴黎、纽约、伦敦等西方心脏永远升值的房产,是“藏富海外”,与“藏富于民”不正具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当然,前提是世界永葆和平和中国的强盛……
11                         刘瑜:给理想一点时间
进入专题: 心灵小语   
● 刘瑜 (进入专栏)  
    你相信头脑还是心灵?一次聊天中,一个朋友问。 
    我说我相信时间。 
    总结国民党在大陆失败的原因时,一个经常被提及的原因就是“国民党没有开展土改”,因而失去了农民。相比之下,共产党土改搞得轰轰烈烈,打土豪,分田地,翻身当家做主人。农民分到了土地,于是参加革命保卫胜利果实。 

()好看的txt电子书
    其实严格说来,国民党在大陆期间也不是没有土改愿望。孙中山先生“耕者有其田”的理想众所周知,蒋介石政府从1930年颁布《土地法》到1946年《绥靖区土地处理办法》,从浙江“二五减租”运动到蒋经国赣南土改实验,也并非没有意识到“平均地权”对于争取人心的作用。 
    问题在于,与“暴风骤雨”的暴力土改相比,国民党政府不但土改力度小得多,而且理念上更接近和平土改。所谓暴力土改,其实是自古以来农民起义的升级版,一个阶级推翻另一个阶级的统治,该杀杀,该分分。当然,既然是革命,就不单是起义,还有一整套革命话语和仪式来赋予其意义。于是“剥削”“翻身”“阶级斗争”这种陈胜吴广们没能想出来的词汇成为日常用语,于是有了“诉苦会”和“斗争会”这种制度创新。 
    而所谓和平土改,核心即赎买,政府用土地债券从地主手里买地,再让农民用数年分期付款的方式从政府手里低价买地,其好处是地主和农民可能“双赢”:农民最后得到了土地,地主则得到了资本。国民党在大陆期间没来得及也无力大规模推广和平土改,到台湾后推而广之,结果实现了“耕者有其田”,加快了台湾的工业化进程;其间也有诸多不公,但一批地主通过土改实现了资本的原始积累,转向工商业,推动了台湾经济起飞。 
    既然更接近双赢,为什么和平土改反而常常没有市场?仔细想来,无非是因为它“慢”。相比革命土改那种一夜之间“你的就成了我的”的变革方式,和平土改的政治利润低。一颗钻石放在你面前,一个人告诉你,你现在就可以免费得到它,另一个人告诉你,你需要十年分期付款才能真正拥有它,你跟谁走呢? 
    自由主义在整个20世纪被左翼或右翼激进主义围追堵截,以至一度节节败退,甚至今天仍难在民众中扎根扩散,根源也许就在于这个“慢”字。当激进主义向民众许诺立竿见影的变革时,自由主义许诺的只是漫长生长期之后的瓜熟蒂落。要造就翻天覆地的急速变化,激进主义的前提必然是“万众一心”和“同仇敌忾”,从而为一元化权威体制铺平道路;自由主义则意味着人人各自为政,只通过“看不见的手”形成合力。激进主义交给你一个救世主,而自由主义仅仅是将你交还给你自己。 
    然而,世上真有救世主吗?“一个强大到可以给你一切的政府,一定也强大到可以拿走你的一切。”20世纪50年代中期的集体化运动,正是这一逻辑的证明。钻石捧在手里还没捂热,后来通通交到国家手里。到50年代末,台湾的农民实现“耕者有其田”,大陆却出现天灾人祸。那些死于饥荒的农民是否想到,他们的痛苦与当年打土豪分田地的痛快之间,是否有种隐秘的联系。 
    相信时间,就意味着相信除了千千万万人日积月累的努力,历史没有进步的捷径。对于渴望一夜之间得到解放的人们,这可真令人扫兴。在总结苏东转型之艰难时,一个解释是:制度也许可以一夜之间改写,但是企业家精神、商业头脑、市场意识,只有通过漫长的学习才能形成。对于急于宣布转型本身是个错误的人,显然又忘记了“时间”这个因素。20年后的今天,苏东诸多国家经济都逐渐步入了良性增长,再次证明时间的力量。 
    历史也许会以进两步、退一步的方式前进,某代人可能会在那倒退的一步中度过,但我相信,在所有的专制者中,时间是最专制的那一个。很多时候,人类一不小心误会了自己,把自己想象得太过聪明,或者不够聪明,而时间总是不徐不疾地将误会澄清。 
    1956年匈牙利政治风波后,总理纳吉因失去“立场”而被判决绞死。在庭审中,他拒绝法庭的宽大处理:“我知道另一个纳吉审判会为我平反,总有一天还会有对我的重葬仪式。”1989年6月16日,“总有一天”到来了,匈牙利举行了纳吉的重葬仪式,10万民众参加了这一仪式。纳吉相信时间,他赢得了胜利。
12因为如果是我    (2011…09…07 00:16:22)转载
标签: 杂谈
1
十二岁的孩子,出生时母亲因输血感染了艾滋,已经去世,他也被感染,与奶奶,父亲,继母生活,别的小朋友见到他就躲开。
吃饭时,他吃的菜由爸爸夹在碗里,吃火锅的时候,他吃了一会儿,凑了下身子看了一下锅,又坐下了,他爸说“你吃什么”
他端着碗怯生生地说:“粉条”。
爸爸意识到摄影师在,犹豫了一下,说“你夹着吃”。
他立刻说“不,你给我夹”
“夹吧”
他说“你给我夹”
继母在边上说了一句“夹吧”
他爸说“你就夹吧,没事嘛没事,叫你夹就对了嘛”
他迟疑着站起身,看了一眼锅,没伸进筷子,在离自己最近的汤的表面匆匆夹了一片菜叶,坐下来放在碗里,搅着。
桌面上没声音,他解释了一句“粉条没有了”
他爸过了一会儿,捞了一筷子粉条放他碗里。
看完这个纪录片,我们决定采访他。但一坐他对面,我就知道这采访的困难,他太敏感了,或者说,他承受的超过了一定的限度,但记者职责是要提出问题,如果问得不准确,时机不对,没有勇气碰禁忌,或者碰了之后掌握不住,都不成。有天看村上春树写非虚构类的《地下铁》,东京奥姆真理教在地铁施放毒气事件,他写非虚构远远不如写小说,可我理解他的拘谨,只有坐在受害者面前,才能理解那种压力不管你再怎么想“不能伤害任何人”,但“置身的立场本身就有一种傲慢性”。
采访中他说看这个纪录片公映的时候哭了。我问“是不是吃饭那一段?”
“阿姨,姐姐,你怎么猜得这么准?”他意外地看着我。
我没想到他会问我这个,就据实说“因为如果是我,我也会很难受的”
他没说话,眼睛红了。
如果在以往,我可能会停下来,或者问下去,但不知道为什么,我看了他一会,说“……怕你心里受委屈……”,就低下了头,我不知道为什么掉眼泪的不是他而是我。

()免费电子书下载
这句话后来我让编导剪掉了,这不是一个记者应有的反应……不要在采访中妄加议论,更不应该流露太多的情绪,但我奇怪的是,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这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我根本没想过要说,它只是从心里浮出来了。
后来我翻看笔记,一个月前我看纪录片里吃饭这段时,写过“这真是天大的委屈,让他受了”。在采访那刻,他问我怎么猜到时,这个问题唤醒我那瞬间的感受。
去“采访”这样一个孩子,无论如何都是一种“傲慢”的立场,唯一削减这个傲慢的方式就是投身于他的感受之中。
3
有读者留言中说“你现在在节目里‘我’多了一点”,是,他们看的很清楚,这需要警惕,有需要克制之处,但这种情况也出乎我的意外。
采访药家鑫案时,张妙母亲在房间里痛哭,她父亲跟我们说着话,我觉得没办法在这样的哭声里采访下去,问他“你不去劝劝吗?”
他说“没有用”脸上都是早被日日夜夜锤打扁了的无奈。
我坐一会儿,坐不住了,回头对摄像说“我去看看”。
我进屋抚摸着张妙母亲的胳膊,她已经有些精神恍惚,只是哭喊,没办法说话。张妙两岁的孩子过来,把他的塑料玩具递给我,说“给你,摩托”,我摸他脸,说“大宝贝,不是摩托,是奥特曼”。
我事后想,我为什么会去那个房间,为什么会这么说话,为什么会作这个动作,这是一种非新闻记者式的语态和动作,我的性格在日常生活里也不是一个很外露的人。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
与药家鑫父亲交谈,他说到后来临刑前最后一面,药家鑫说要捐出眼角膜,他拒绝了,说“把你的罪恶全都带走,不要将来出了事别人再来怪我”
我低着头,用笔敲着手“你这么说他会难受的”
为什么这样?我也不知道。
采访完晚上写工作笔记“以往在采访中都随时控制内容和节奏,但这次我没有想到自己会对张妙的家人有这样的感觉,也没有想到会对施害者的“难受”有这样的感觉最近采访感觉陌生的我,好象摆脱了律令,在自发地做出反应,在新闻调查时,我采访过比这酷烈得多的事件,但为什么我现在反而心里的动静这么大?”
我不知道。
“这种采访象在竹楂尖子上走”我在笔记里写“我把自己的心也放在这个密密的芒刺上”
4
昨天晚上跟一个朋友谈话,她一个亲戚,50多岁了,最近发生“天翻地覆”的事。“竟然包养了二十多岁的女孩,竟然怀孕了,竟然要离婚”
 她说“我就是心疼他,二奶不是个好货色”
“你怎么知道?”
“他们告诉我的,没别的,就是年轻”
“你可以亲自了解一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4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