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媳-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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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啊~啊~啊~别闹了~”
“你再弄我要反击了,啊~”
“啊,哈哈,别扯掉被子,啊~”
“嘿嘿,啊~”
“啊~”
……
屋外。
何素筝是叶家最不爱管事的一个,虽然是二姨娘,地位却不如孟如芸。只是房中堂而皇之传出了这样的靡靡之音,纵然她再是如何淡然,却也不觉皱起了眉头:“这,成何体统啊!”
孟如芸闻言眼波微微流转,只道:“这回你们亲眼见到,轻耳听到,便可知道我所言非虚吧?这个所谓的表哥,据我所知,便是那回春堂的安淮生,听说和沈怀璧是青梅竹马呢。”
四姨娘红玉虽然也是个丫头,不受长房待见,索性喜欢跟着孟如芸,此刻见了这样的场景,更是难掩兴奋,只道:“奸夫淫妇,怎能容有这样的贱人败坏我们叶家的声誉?这回还不给她揪出一个现形!”
姨娘们说话间,丫头婆子家丁自然是没有说话的余地,却也是好奇地往里头张望了。
今儿个叶家是要闹出大事了!
问:门外为何会聚集了叶家众多好事者来捉奸?
答曰:乃是季悠悠使得诈,让叶均山伪造所谓的“约炮”情书,又让绿央无意间掉落在孟如芸经常出没的地方,待那孟如芸以为找到了沈怀璧红杏出墙的证据,便是率着众人风风火火跟踪着来捉奸了。
这不,现在就是里头的床榻咯吱咯吱直响,伴随着嬉笑声,两个人不停扭动着制造了一层迷雾一般的效果。
孟如芸带着叶家的家丁以及叶家几个姨娘,在这草屋外头实在耐不住性子,蛮吩咐了两个健硕的家丁,一举撞破了外头那扇本就容易推倒的房门。
“嘭!”
季悠悠和叶均山会意,停止了嬉闹。
孟如芸只道:“好你个红杏出墙的贱女人,这回捉奸在床,看你有何颜面再在叶家呆下去!”
季悠悠闻言,只微微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头发有些凌乱,一脸的错愕惊讶:“姨娘……你……你怎么来了……”
孟如芸笑道:“我若是不来,岂不是还能容你与别的男人鬼混,败坏我们叶家的家声。”说着,便又是吩咐道:“来人,给我去扒开那贱女人的被子,看看里头藏了什么混账东西。”
众人在一旁,面露着鄙夷之色,有些人听了不觉皱眉,佯装闭着眼睛非礼勿视,以表示自己的清白高雅,更多的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季悠悠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不行了不行了,快笑场了!
正待两个家丁冲向沈怀璧的床榻之际,叶均山一把掀开了棉被,只厉声喝住:“你们有完没完?”
这一句吼声,简直就是气壮山河,震得当时的茅草屋都抖了好几下。
两个家丁见里头是叶均山一下子傻眼,脸色也变得惨白惨白。
“这……”
“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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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亲们,乃们说介个叶均山和季悠悠两人算不算同床了……同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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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计惩
到底是什么情况?!!
孟如芸与红玉不觉互视了一眼,惊愕得差点掉出了眼珠子!
季悠悠发誓,如果当时有照相机的话,有谁能够记录下来孟如芸此刻的表情,那绝对会比“臣妾做不到”来的更加精彩啊,哈哈。
见从季悠悠被窝里头的男人是叶均山,众人皆是一惊,只得傻愣愣地在原地,彼时,空气开始凝结……
季悠悠佯装无辜,只问道:“姨娘,有谁可以为怀璧解释一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孟如芸一时不知怎么开口,舌头像是被打了结似的,只支支吾吾道:“没……没事……”
还是红玉忍不住问了句:“均山怎么会在这里?”
季悠悠只道:“这话,该是我们问诸位姨娘才是吧?你们怎么在这里?”
红玉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得求助孟如芸,一向巧如舌簧,舌灿莲花的孟如芸此刻却也是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明明是拿着那个所谓的“表哥”给沈怀璧的情书,只约定“思念不止,寝食难安,明日哺时郊外老地方再会。”
蓉儿会意,忙一捏自己的袖口,没错,那封书信还在自己身上,示意了孟如芸。
孟如芸这才道:“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
季悠悠无奈,只是轻轻靠着叶均山的肩膀上,娇嗔道:“姨娘,你觉得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呢?”
众人见了这样的场景,羞得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人家叶均山和沈怀璧是合法夫妻,两人约定在郊外共度,本就无可厚非,也是夫妻之间的情趣所在,而这一行人是来做什么的?
捉奸?捉谁的奸?
本就是想来看笑话凑热闹的,着实是来看自己的笑话来的吧。
如今被愚弄的,被嘲笑的,不是沈怀璧,而是这一群盲目跟随的人。众人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跳梁小丑,上蹿下跳之后还栽了一个跟头。
何素筝看着这一幕荒诞无比的闹剧,终究是摇了摇头,虽然不说话,却也觉得无比可笑,第一个先转身离去了。
众人见状,也赶紧转身随着转身离去,实在没有颜面面对这样的场景。
孟如芸不甘心,只狠狠盯着季悠悠璧,末了,才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季悠悠嘴角一抽,收敛了神色:“若不是有人处心积虑,怎会闹今日这一出?姨娘不要来问我,还是稍后仔仔细细去和公公婆婆解释吧。若是怀璧没记错,今儿个公公该是从凤阳镇回来了。”
孟如芸一听,脸色霎时变白,原来自己是中了这个小贱人的招儿了。她恨得牙痒痒的,却不能如何,心里更是记恨。
叶均山虽然配合了季悠悠,却是终究不发一言,见孟如芸转身走了,这才忍不住笑了起来。
虽然非君子所为,但是把那些人耍的团团转的感觉实在爽爆了!
季悠悠更是得意洋洋,只抿唇一笑:“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你看刚才那女人,看她真是失望之极的样子。啧啧啧。”
叶均山心中笑意盈盈,听季悠悠如是说来,面上却还是收敛了神色:“我看是你无聊至极。”
季悠悠早已经习惯了他冷冷冰冰的样子,却是习以为常,只是乐呵呵爬起来,抖了抖自己的衣服。
准备回家,然后三堂会审!孟如芸,你给我等着,哈哈哈哈哈。
※
叶添荣刚回叶家,就听管家把这件所谓的“捉奸”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无语之余,更是气愤难当,立即召见了家里所有人,势要弄清楚这件事的原委。
这也在季悠悠的计划之内,叶添荣这个人就是一个非常有控制欲的人,家中大小之事,无一不要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他虽然很少说话,但是于家中十分威严,可以说没有人不怕他。
男强女弱的家庭氛围,注定这群女人面对这个男人都变得服服帖放。
兆氏不露声色,只淡淡敛衽落了座。
众人也依次落了座。这样的场合,都不敢随意开口。
家中子嗣,叶添荣特意嘱咐了不要他们参与,当然季悠悠和叶均山除外。
“到底怎么回事?如芸,你是长辈,你先说说,好好的闹出这样的事情是要丢我们叶家的脸面让下人看笑话吗?”
叶添荣掷地有声,孟如芸闻言也是一个激灵。
她忙起身,只糯声道:“老爷莫要误会了如芸,如芸也是受了有心之人的陷害,这才如此的。先不说这事儿,这怀璧与那回春堂的安淮生打小就认识,且是情谊非浅,谁人不知呢?”
这话一说,便是陷季悠悠于尴尬之地,空虚来风,未必无因,就算只是流言蜚语,却也是容易害死人的。
叶添荣一言不发,更是可怖,倒是兆氏,缓缓道了句:“如芸,你是糊涂了吗?这样的话没边没际,你也说得出口,是什么德行?你入叶家的门也有十年了,不要失了自己的身份。”
兆氏向来很少如此,一句严厉的话让孟如芸瞬间闭了嘴。恐怕此时此刻敢这样说话的,也只有她了。季悠悠暗自庆幸,亏得自己一直对兆氏礼遇有加,关键时候这个婆婆还是很顶自己的。
孟如芸一时气结,碍着自己是偏房,又不好说什么。
季悠悠只委屈道了句:“姨娘何苦处心积虑陷害怀璧?如此再三,连怀璧也觉得旁人的传言都成了真。自从进门后,怀璧和相公感情一直很好,众所周知。”
这话说的是委委屈屈,却也是字字珠玑,话外是什么意思,明眼人都懂。
孟如芸见其婆媳一唱一和的,索性也是不管不顾,挑了挑眉眼。她是不敢喝兆氏接话的,毕竟叶添荣还在一旁看着呢,兆氏是什么身份,她清楚得很。但是这个沈怀璧算什么东西?
“好歹你的嘴里也能说出这样的话,那这封信又怎么解释呢?”
说着便是示意咐蓉儿。
蓉儿见了,忙从袖口中抽出了一封书信。
孟如芸这才一笑,虽然这件事自己被下了套儿,好歹还有这封信在,白纸黑字,任她有三寸不烂之舌,看她如何能够解释?就算不能表明她与安淮生有奸情,估计也该让她好好解释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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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演技派(一更)
季悠悠身子微微一滞,只见孟如芸瞥了一眼蓉儿递过来的书信,再是吩咐道:“去给老爷夫人瞧瞧去。”
蓉儿压手一福,便是去了。季悠悠旋即面色如常,不语只是静静看着孟如芸此举。
叶添荣接过书信,脸上的神情越发严肃起来,只问道:“怀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季悠悠佯装无辜不知,眼里生生就噙在了眼眶里头,叶添荣见状,叫蓉儿再把这书信递给她。
她手握着书信,只咬唇不语,脸颊涨得通红,下一刻就要生生落下泪来。
众人见了也有些不忍心,这样的东西,公然拿出来,不是要给人难堪吗?
叶均山见状,只皱眉道:“我看看。”
好事者更是将目光移向了他。叶添荣和兆氏也没有反对。
叶均山接过书信,眉心深锁着,末了,嘴角才轻蔑一勾,沉声道:“这信是怎么来的?”
蓉儿微微颔首应了句:“是奴婢在亭子里拾到的,当时少夫人刚离开亭子,许是不经意落了下来。奴婢害怕,便是交给了三夫人。”
“听你这么说,该是好几天前的了?”
蓉儿不解其意,只是道:“是三日之前的事。”
叶均山不露声色,只是道:“瞧着墨迹未干,倒是不像三日前就书写好的。到底是谁,怂恿你陷害少夫人,离间叶家各房的感情,你要是不说,只能家法伺候了。”
叶均山的话,又让事情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墨迹未干?季悠悠不觉啧啧称奇,原来叶均山还做了另一番手脚。果然是高手啊!
她很配合地涌出了眼泪,只道:“怀璧从没有收到过这样的东西……从不知道这些劳什子是什么……那些话,也断断不可能是安大哥对怀璧说的……”
绿央见自家小姐如此委屈,只道:“安大夫虽然和沈家是世交,与小姐只有兄妹情分,究竟叶家人是怎么了,竟然会如斯以为!”
绿央是陪嫁丫头,站在沈家立场说话,虽然逾越了,单上护主心切,却也是无可厚非。季悠悠心里对她竖起了大拇指,一个个的,都是演技派啊。
叶添荣闻言,只吩咐道:“再拿来我瞧瞧。”
叶均山亲手递了过去,只道:“是。”
那书信上的字迹隽秀工整,有一点却是可以断定,那字迹却有不干的痕迹,虽然不像是刚写的,若说已经写了三五日,却是是诳论。若不是叶均山细心,怕是没有人能想到这一层。
叶均山为什么突然会注意到这个?
只因那日撰写书信的时候,在墨迹中加了一点粗盐,使之容易潮解。不过是小伎俩罢了。
他紧紧皱着眉头:“居心叵测,把蓉儿给拖下去。先关进柴房。”
叶均山当着所有人的面,轻轻揽过沈怀璧,只柔软轻语道:“娘子放心,我们叶家断不会委屈了你。纵然所有人不信,为夫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夫妻同心,执子之手,有些话大不需要与别人解释。”
季悠悠轻轻试了试眼角的泪水,重重点了点头。
蓉儿闻言便是着急道:“蓉儿没有居心叵测,蓉儿是一片真心,三夫人,您快救救蓉儿。”
孟如芸此刻哪里顾及得到一个婢女,闻言,只是厉声道:“蓉儿,你到底是怀了什么心思究,要这样陷害我于不义?我是这般信任你……你却……”
说着,挥了挥手手,也是在旁边抹了眼泪。
明眼人都知道,这不过是弃车保帅。
叶均山早已经料到孟如芸此招。况且他也未打算一朝除尽,只要她安分守己,不要再多生事端。
再者,孟如芸这个人,并未到了要除去的地步,要想除去她,也非一朝一夕,今日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