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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缺月梧桐-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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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长乐帮起家才五个人,而现在,半个建康,将把昆仑送上武林凌霄之处!”说到这里,秦明月握拳伸出拇指倒指自己着说道:“在这计划内,就赌本而言,赚的最狠的就是咱们昆仑!”

秦明月站了起来,走到惊疑不定的章高蝉身边,握住了他的胳膊,用力摇着:“掌门,昆仑复兴就在此时啊!!你可不能犹豫……”

章高蝉闭目、开目、闭目、抬头、低头、反反复复良久,回过头来问道:“若做了这事,那若若怎么办?”

没想到不关心成败不关心利益,第一关心夫人,秦明月一时气结,张着嘴好一会才说道:“你听说过秦朝白…白…白…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是你夫人,你是她夫君,但你还是昆仑掌门,孰轻孰重,还用说吗?老掌门死的时候,还嘱咐我要把他的埋向原来昆仑派的地址啊!我们是男人,要做大事。尤其是你,你肩上可扛着咱这么多兄弟的身家性命啊!他们眼睛都看着你呢,你可不能让我们失望啊…”

章高蝉无力的拉过一把椅子,背对门口失神的坐下,呆呆的看着正前方“大展宏图”的匾额。

“怎么样?”秦明月等了一会,急急的问。

“唉,”章高蝉叹了口气:“你记住了啊,我可没说过要背叛武当加入慕容,再让我想想。”

“什么背叛?!”秦明月恼恨的一甩袖子,大踏步朝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吼道:“武当给钱,我们就让他爽,我们是当他的婊子!而且他**的还是经常不给钱白干我们的一个穷货!++的机会不干?难道要我们昆仑给他狗娘养的当枪当到死吗?”

“啪”的一声,秦明月恨恨的拉开门,正咬牙切齿的要出去,看了一眼外头,又扭头对背对他的武神吼道:“武神掌门!外边的高手都等着你呢!需要你继续替武当卖命呢!”

卷九烈火大江第五节江湖无断

在秦明月和章高蝉密谈后不久的一个春风和煦的午后了个午觉起来开始核对账目。

“三爷,不好了!”一声又急又大的惊呼,把正在埋头核对账目的刘泰吓了一个哆嗦,扭头一看,他的下属福缘赌坊的黄掌柜正气喘吁吁的扶着门框,一手死命的揉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满头都是大跑之后的热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一趟短短的狂奔让他肥硕的身躯变成了沸腾着的水壶。

二话不说,刘三爷就撂下毛笔,大步流星过来,用早年练武形成的铁手有力的握住了这下属胳膊上的肉,接着半来半扯的拖着他就往外走。

赌场无小事!

作为一天银子过手超过小银号的福缘赌坊是刘三爷手下最重要的产业,现在掌管赌坊的掌柜惊慌而来,能有什么好事。

刘三爷甚至等不迭他坐下,一边拉着胖掌柜朝外边飞走,一边才问道:“快说什么事!”

福缘赌坊内却是已经炸开了锅,其他地方玩家寥寥可数,但中间的玩骰子的桌子挤的人山人海,里三圈外三圈的人朝里面伸着头,仿佛那里变成了一口井,而井里却有仙子在曼舞。

当然并没有仙子,坐在井口里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长相敦厚的青年男子,而他面前,堆着小山一般高的筹码。

对面赌场里摇骰钟的荷官已经面无人色了,不是一个,而是一排。

一个时辰前,这个满身华服的青年被门口拉客的小厮生搅蛮缠的拖了进来,原以为拉进来一只白羊,那料想却是头老虎。

这青年兑换了一分银子的筹码,问赌场里的茶水小哥:“什么最简单?”然后他坐到了骰子桌前,接着福缘赌坊噩梦开始了。

第一把,骰官叫买好离手。

他把十个筹码全压在了“六”上。老骰官看了看他,笑了笑,然后揭开骰钟,果然是“六”。

“大爷好运气啊!”骰官看那青年的样子就知道是个雏儿,把他赚的筹码推到他面前的时候还奉承了几句。

但那青年只是叹了口气。第二把却又全下,看他压地那数字,正要揭开骰钟的骰官却睁大了眼睛。

第三把全下。

第四把全下。

……

把把全下!

永远全下!

但却永远不输!

换骰官,从值班骰官一直换到因为出千被砍得只剩三根指头的赌场震场之宝:“千王之王”;换骰子,从普通骰子一直换到最顶级的水银如意骰。

但没用。

无论怎么摇钟。无论换什么样的摇骰高手来,那人一压就中。

短短半个时辰内。他就赚了一千倍带进来地筹码。而福缘赌坊的胖掌柜也风一样的站在了他旁边,看着越堆越高的筹码小山,掌柜的急得抓耳挠腮,身后跟着四五个赌场护院却茫然不知所措。

赌场欢迎一切白羊,但赌场痛恨一切老千。还有传说中地高手。

久赌必输,没有人是永远的赌博王者,所以也没有高手。只能说在你顶峰地时候你是高手,但第二天你可能去讨饭,这时候你不再是高手。

不过,福缘赌坊遇到地这个是真正的骰子高手。

骰官早就禁止旁人跟注了,变成了赌场和那人一对一的赌博,但随着筹码越来越高,越来越的人围拢了过来,来见识这个真正的赌神。

昨晚值夜班地副掌柜也听说了有人来赌场“抢钱”,慌不迭的从家里床上爬起来跑了过来。

“掌柜,要不……”看着那年轻人面前的筹码山,副掌柜和大掌柜一样好像脖子上被人砍了一刀,他急急地拉过副掌柜打了个手势。

他的意思很明白,关台,清人,给这人点钱,不服就狠狠的修理他。

“你眼睛瞎了!”胖掌柜一面用手帕不停擦头上溪流般的冷汗,一边扭头低声咆哮下属:“你看看那是谁?清得了吗?!”

说完不理目瞪口呆的副手,自己咳嗽了一下,走到那人身边轻轻的干笑了几声:“章武神,您能来我们这种小地方,真是蓬荜生辉啊。”

原来那人却是昆仑掌门章高蝉。

“嗯。”章高蝉心不在焉的嗯了一下,又一次全下,又一次中的,围观赌徒的欢呼和惊呼几乎掀掉了屋顶。

“您看,这里杂乱不堪,不符合您的身份,我们有专门的贵宾房间,请随我上楼去吧……”

“这里挺好。”章高蝉随口一句。

努力收起一刀砍在这家伙脖子上的念头,胖掌柜尽力挤出一丝苦笑:“那能否请随我上楼喝茶轻聊片刻?”

“输光这些再说,反正都是一两银子赚来的。”章高蝉好像愁眉苦脸,但却又一次全下中的。

你他*怎么会输光?!你是要干掉赌场的我们啊!

胖掌柜咬牙切齿的愣怔了片刻,大吼一声:“现在关台!今天不开骰子台了!”‘

这是赌场最无可奈何也是最后的一招:“我怕了你,我不陪你玩了。

但章高蝉还没吭声,赌场里就爆发出一阵巨大的愤怒声浪。

“放屁啊!为什么关台?嫌人家挣的多啊?”

“我那时候连房契都输在你这里,你怎么不关台?”

“输了就让卖儿卖女,赢了就不让人玩!良心让狗吃了!”

“不准关台!我*****你福缘赌坊!癞皮狗!”

………

旁观的那么多赌徒谁没有在这里输得屁滚尿流过,好容易来了个绝世高手让他们出了口恶气,哪里容得下赌场想溜,一个个吼道面红耳赤,恨不得直接死撕了胖掌柜一伙。

咬了咬牙,胖掌柜一跺脚叫道:“继续玩!”然后又扭头对章高蝉笑道:“您看我们这里的骰官都被您累坏了,手上都是汗都捏不稳了。我想您也累了,这里人多闷热,先喝片刻。”

说完也不管章高蝉说什么。大声叫人上茶,赌场里都是人精,自然知道这是掌柜的缓兵之计,以往贵客上门上茶速度有多快就多快,此刻却是能多慢就多慢。骰官们也故意做出筋疲力尽的模样坐到了墙壁边消磨时间。

就借着这点功夫,胖掌门飞跑着去讨救兵了。

这救兵自然就是他的上司刘泰刘三爷。

“啥?锦袍队不是天天喂他们吗?怎么?还嫌不够?!来我这里打野食?真娘的不是个东西!”听完下属的回报,刘泰气得不行。

气归气,但武神却是得罪不起,也得罪不了的。

“哎呀!武林至尊来我刘小三这里了。怪不得今天大清早我院子里喜鹊就叫呢!”刘三爷一屁股坐在了章高蝉身边,亲热的聊了起来。他带来地保镖手下却开始驱赶围观的众人了。

“你怎么这么厉害?我只知道你武功天下第一。却没想到赌术也这么厉害,怎么做到的啊?”刘三爷漫不经心的问道。

章高蝉直接就告诉他了:“我听出来的。骰子面有不同地凹点,接触那个壶的里面会有不同的声音。”

“我干!这你都能办到!”刘三爷被这个答案惊得目瞪口呆,心里连偷骂章高蝉都忘记了。

看着章高蝉的眼睛,刘三爷愣怔了好一会。笑了起来:“其实赌博蛮有意思的,骰子是最简单地一种,并无多少乐趣。不如换换牌九,那个更好玩。”

“我不会别的啊。”章高蝉一摊手,指着面前那堆筹码说道:“我因为简单才玩骰子地。”

“我干你*!你差点洗掉了我整个赌场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地’啊!”刘三爷脸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突然有种抽人的冲动。

“来啊来啊,我教你推牌九!绝对更有意思。”和昆仑很熟的刘三爷半拉着章高蝉到了牌九地台上,那里的其他赌客马上就让开了位置,让这个大掌柜和惊世赌神坐下。

所有的人呼啦一下又围了个水泄不通。

赌博永远都是很难戒掉,但却很容易学会地。

有了刘三爷这个“朋友”“热心”的教导,章高蝉很快就知道牌九如何打得了。

但牌九不是骰子,它不能通过听来“识别”牌。

只半个时辰,武神面前靠听骰子赢来的筹码就少了大半。

旁观众人唉声叹气的开始散去了。

再过半个时辰,武神身上所有的银两铜钱全不见了。

此刻已经没人围观了。

看着武神把最后一根筹码输给荷官,刘三爷并没有按惯例那样给贵宾免费派几根筹码,一是他怕章高蝉打多了,连牌面都听的出来;二是他此刻正享受着一种酣畅淋漓复仇快感,毕竟这个输光了几十两银子的家伙刚才差点洗光他的骰台。

看着荷官把最后一根筹码从自己面前划走,面前只剩下空荡荡的桌面,章高蝉愣了好一会,才求助似的看向旁边的刘三爷,但对方正慢条斯理的喝茶,并没有给他任何帮助。

犹豫了一会,章高蝉向刘三爷开口了:“刘三爷,我筹码没了。您看?”

“你输光了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你爹!”刘三爷捏着茶壶,在脑海里幻想着在大骂出这句话的同时,一把把这个茶壶扣碎在这个小子头上,但想归想,嘴上却笑道:“武神啊,您今天出门没带随从一看就是来散心的,玩玩就好,所谓久赌必输,赌博真不是好东西。我可不敢掼出您的赌瘾来,否则不知多少人要来取我的小命呢。现在别赌了,在这里歇息下,晚上我请您吃饭,怎么样?”

正在兴头上的章高蝉显然很扫兴,他伸出手去说道:“算我借你的,回去就让下头人给你送还过来。”

刘三爷笑了起来:“咱们什么交情?我喝酒的时候对你们昆仑的兄弟说过多少次了,有事就开口找我刘三,武神你可是昆仑掌门啊,我知道你不缺银子,也不担心你不还。但我刘三是缺银子的主吗?要是别人问我借贷,我能高兴死,滚子钱才赚啊。但现在武神啊,您得歇息了,别赌了。要是秦先生他们知道我让你赌博,这件事可大了,我这小脑袋顶不起啊。”

“我还有钱。”章高蝉伸手往裤腰上一摸,“啪”一声,他随身的玉佩拍在了桌面上。“发牌!”他气势汹汹的指着荷官叫道。

荷官一个哆嗦,却转头去看刘三爷,他轻轻一抬手示意荷官表示制止后,才站起身来很慎重的用两只手捧起那玉佩递到章高蝉面前,说道:“我从第一次见您。就看您带着这玉佩,必是心爱之物。白璧无瑕。何必置于我这龌龊地方让它蒙尘呢?”

看着刘三爷郑重其事的表情。章高蝉愣了好久,才赶快接过玉佩,却叹了口气:“我是有心事,本来出来散心的,刚才却无来由地疯了吧。居然要把这玉佩压在赌桌之上。”言罢,对刘三爷连声感谢。

“您说什么呢?”刘三爷哪里能接昆仑掌门的谢。

但章高蝉脸色却阴郁了下来,喃喃道:“为何我总是要别人替我决断呢?连这里此时此物都是如此。”

“那还不好?您是位高权重大名鼎鼎。自然有人替您做决断,我天天在这里什么都操心,每天都累死。”刘三爷大笑起来。

“我都不知道要为什么操心。”章高蝉叹了口气,站起来身,说道:“不打扰了,告辞。”

在客套挽留几句后,刘三爷送章高蝉出了赌场门口,一挥手,一个小厮飞速的捧着一个漆盘到了两人面前,里面是章高蝉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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