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妹控-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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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
周瑜如此说,陆逊也点头道:“师傅所言甚是,前些日子逊与家弟曾盘算过,以少将军的个性,肯定是快马加鞭的走小路赶回来,而算算时间,今日差不多就该回来了。”
陆逊这么说,身为孙策挚友的周瑜当然更加清楚,不过就因为太清楚了,所以当他反应过来时,心头的不安更是浓烈。一个不敢去想的可能在脑中一晃而过,周瑜开口道:“你二人是什么时候谈起这些的?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陆逊与陆绩相视一眼,后者开口道:“当日我二人是于府内偏室外小谈了一会,周围并无他人,也不曾和其余人说起。”
听到这话,周瑜勉强颔首,但心头的愁云依旧挥散不开,想到或许真的有可能出事,当即开口道:“去将承渊叫来,就言瑜有要事寻他。”
承渊,是丁奉表字,因为当初去徐州接孙策,在孙策回来后就把他从孙坚那讨要了过来,留在身边听用。丁奉来的很快,没一会便停马于太守府前,疾步进了府内见到周瑜后,抱拳道:“丁奉来迟,军师有何吩咐?”
周瑜也不耽误时间,直接开口道:“你且领百余兵卒,出东门,往城外平舆小道前行,去接应少将军回城。记住,见了少将军务必快速赶回!”
“诺!”丁奉又一次领到了迎接孙策的任务,前一次于徐州还能将大活人带回来,而这一次嘛,人或许能带回来,但至多也只是一具冰凉的死尸。
丁奉离开后,周瑜勉强按捺住心底的不安,坐在案席上翻阅兵书,不过因为始终静不下来,平日每每翻看都能有新收获的周瑜,此时看书只觉越发烦闷。
一旁的陆逊、陆绩二人也不敢说话,乖乖的坐在一边完成周瑜给二人布置的‘作业’,一时间厅内气氛十分压抑。这种压抑一直持续了半日,当天边夕阳已沉,月色笼罩大地的时候,丁奉回来了。满脸的悲愤神色,带着孙策的尸首回来了。
“伯符!”周瑜一直在等孙策回来,在天黑之前都不见他们回来,周瑜心中已有不好的猜测,而如今,当冰冷的尸体横躺在府院中,周郎一声悲凉的惊呼,左胸巨痛之下,颓然倒地。
“师傅(军师)。”孙策已经去了,而周瑜又忽然昏倒,这下可把丁奉以及陆家二小吓坏了,连忙上前将周瑜扶起。
周郎摆了摆手,单手撑地勉强站起,望着地上的一具具尸首,双眼充血落泪:“给我查,府内一定有内奸,给我查最近有哪些人行动异常。”
孙策的死,可谓让周瑜痛恨至极,而丁奉更是不敢拖延,趁着夜晚将所有府内在职人员都招来。这下也不用查了,因为就一个人不在,那就是请了‘病假’的上计吏焦虑。若是孙策没出事,请假倒也无妨,只不过在这种敏感时刻,任谁都看出了一些不妥。
“焦虑在府中做计吏已有十数年,平日从未听他说过请假,为何这一月内,连番两次十数日‘生病’?”周瑜这时却是悔恨不已,若是他能早一些注意到,或许孙策也就不会出事了。
而陆逊两兄弟也是脸色发白,聪明如他俩,显然已经猜测到,自己兄弟当日的交谈,是被这个焦虑听到了。这么说,两人几乎就是间接害死了孙策的帮凶。
“走,随我去焦家!”周瑜冷哼一声,拂袖走出太守府。可是当他来到焦家小院时,显然也晚到了一步,院中除去焦虑与兰芝的尸体外,就只有昏迷倒地的焦母。
“狠辣至此,会是谁下的手?”见到焦虑的尸体,虽然看上去似乎是自缢而亡,但周瑜的直觉告诉他,焦虑肯定是被杀人灭口了。一旁兰芝的尸体,周瑜倒是不甚在意。
眼前的线索几乎完全断绝,周瑜仅仅吩咐兵卒将焦母抬进屋去,并留下一人照顾后就带着焦虑的尸体离开了。显然他并不认为,此事能从一老妪口中得到什么消息。
而当第二日焦母转醒,边哭边责骂自己时,一旁兵卒才开口询问,焦虑是如何死的。
“我的儿啊,是娘的不是,娘不该逼你,该死的是娘啊~~”焦母一边哭,一边开口道。
焦母并不知道自己儿子在从事着间谍活动,也不知道自己儿子心中还有余愁。她只知道,当她要逼迫儿子休掉兰芝,改取隔壁娘子罗芙的时候,儿子为情自杀了。而兰芝也跟着自杀身亡,一个好好的家,如今就只剩下一个孤寡老人。
兵卒很快就把消息传入太守府,周瑜得到消息后又赶去焦家隔壁,不过这一次他还是慢了一步,人走楼空,屋内没有任何人影。
至此,周瑜所能探查的线索全部中断,而这一次的暗杀事件,也就此宣告结束。没过多久,半年内江东连续失去两位主公的消息,不禁而走。
这让原本因为孙策上位而偃旗息鼓的小人们,再一次活跃起来,同时,孙权也临危授命,得到周瑜、二张乃至鲁肃、黄盖等老将的支持而上位。
“文和,兰芝、焦虑二人,是你遣人灭的口?”毋极城,当孙策身死的消息传回时,新年的正月都已经过完了。州牧府内,甄尧看着身前众位谋士,随后锁定了右侧之人。
贾诩面色不变,蠕动微张的嘴唇,缓缓吐字:“有些事,主公不可为,我等须代劳。”
甄尧此时心底有没有火?自然是有的,可他也明白,贾诩这种做法是最为理智与直接的。孙策一死,焦虑必然暴露,而焦虑暴露,或许就会连带着兰芝也暴露在江东眼下。
暗杀这种事情是见不得光的,一旦见光,甄尧不消多想,大汉各路诸侯肯定会对自己群起而攻之。目前自己治下都在恢复与发展,根本经不起任何大战,所以为了避免这种可能出现的不利局面,杀掉焦虑夫妇,以绝了江东线索,是最为明智的。
不过是个人就会有自己的感情思想,甄尧成为主公这么些年,虽然越来越像一位枭雄,但要让他随意的抛弃忠于自己并为自己出力的部下,却是很难做到。即便是郭嘉,也没有想过要杀了焦虑二人,至多就是让他们离开江东地界,找个地方隐居起来。
贾诩却不同,说他是大汉最为合格的谋士亦不为过,任何能够利用的资源,他都不会有点滴浪费。哪怕是对自己人下手,只要下手之之后所得到的,足够令人满意,他就能下达这种毫无情理可讲的命令。
心底知道贾诩这么做也是为毋极、为自己考虑,同时也以此向自己表忠心,但甄尧还是不喜欢这种作风,当即沉声道:“文和擅作主张,导致我毋极损失一名精心教导出师的女间,从下月起,罚俸半载,以示惩戒!”
贾诩闻言也是身体微颤,作为合格的谋士,他在谋人前必然谋己,这一次下令灭口,也是知道自己不会被甄尧给灭口的前提下,行动的。但以他的推测,甄尧至少会将自己大骂一番,然后免去官职,却没想到惩罚仅仅是些许俸禄。
贾诩缺钱?这是不可能的,虽然他贾家不如关东大士族,但在关西怎么说也是可以报的出名号的。而身为士族子弟,几乎就不需要为平时用度操心。
何况跟着甄尧也有大半年了,是人都知道毋极众文武俸禄其实都不算很高,但他们却一个个的富得流油,这都是平时甄尧所给赏赐的原因。可以说甄尧帐下,就没一个人看得上那少少的千石粮食俸禄,靠那个,郭嘉哪有资本天天以酒度日。
所以甄尧这个惩罚,几乎就是些许象征意义,刹那间想通了这些,贾诩起身恭敬答道:“诩,谢主公不杀之恩。”
甄尧对贾诩开出这样的惩罚,周围众谋士当即了然,看来贾诩在自家主公心中地位不低。郭嘉嘴角微扬,出列开口道:“主公,刺杀一事虽了,但还是要将其粉饰一遍才行。”
“将真相掩盖吗?”甄尧对这一手很是熟悉,这倒不是他用过此类手段,而是在他前世生活的世界,这种事情几乎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甚至以全世界而言,天天都会发生。
甄尧琢磨一会,开口问道:“你等以为该如何将此段事情掩盖下去?”
众人沉默不言,便是贾诩也没了声音,因为这不是他所擅长的,倒是郭嘉不怀好意的看了看周围,然后笑道:“主公,依嘉之见,焦虑与兰芝的故事,就是很好的粉饰方式。孔璋许久不曾动笔写文了,此篇若由孔璋执笔,或许能流芳百世也未可知啊!”
“如此甚好。”甄尧当即抚掌笑道:“此事以孔璋之笔墨,定能将其粉饰为一桩惊天动地的情爱故事。嗯,便以诗体载文,名字尧也替你想好了,旦曰:孔雀东南飞,如何?”
陈琳闻言苦笑,他的笔杆子在甄尧手下,就从没遇上过什么好事,写过诈骗城门的求救信,写过以假诏而改的讨贼檄文,如今,还得为这次暗杀事件去做粉饰工作。
奈何主公之命不可违背,陈琳也只能硬着头皮将此事答应下来,足足耗费了五六日光景,才将甄尧命题,故事已有的诗文写出来。
“序曰:汉末建安中,历阳府小吏焦虑妻刘氏,为焦母所不喜,欲逐出家门,好另纳贤媳。焦虑与刘氏情深,誓死不遵母命,奈何天不遂愿,于一年冬,焦虑染重病身亡,兰芝亦自缢于庭树。时人伤之,为诗云尔。”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
“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十七为君妇,心中常苦悲……”
当后世之人于课堂中高声朗诵,这篇‘乐府三绝’之一的《孔雀东南飞》时,又有何人清楚,这其中暗藏着的秘密与杀机?又有谁知晓这诗文的背后,是一桩惊险刺杀?答案,当然是无人知晓。
而他们更不会想到的是,这故事,写的是一个潜伏间谍,与两位女间,以及一位死间之间永远也不会被揭露的秘密。
第390章 甄家的童养媳
江东之事既过,甄尧又得忙于眼下的春耕事宜,刚伸个懒腰,便听到麾下亲卫走进屋内,躬身道:“主公,府外有一人,称从长安奉沮先生之命而来。”
“长安来人?”甄尧眉目微转,脸上浮现出不可查的喜色,开口道:“速速让他进来。”
话音落下,不过几息时间,一位头戴蓝色方巾,一袭深灰色长袍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男子走入厅堂,见到上首的甄尧后,立刻躬身道:“扶风法正,参见主公。”
“孝直总算是来了,尧可是翘首以盼多月矣!”甄尧当即从首座上走下来,亲自将其扶起,后开口道:“尧以为孝直得公与郑重举荐,必然有过人之处。而孝直一路行来,也正如尧所想。如何?于司隶、冀州行走近半载,可有所悟?”
法正,法孝直,又是一个历史上鼎鼎有名、独挡一面,可为将帅、可为军师的高级人才。自数年前长安被攻下,三辅一地便被甄尧托付于沮授。
法正那时其实已然不在扶风,他那时人已经在蜀中混了不少日子,当一个小小的县衙簿记。不过因为自恃才学过人,性格又有些瑕疵,很容易遭人诽谤。是以怀才不遇,整日都无精打采。而这时,老家换了主人的消息就传到了蜀中。
法家到法正这一代虽然落寞了,但怎么说在三辅地区那都是可以数得上号的士林豪门。沮授为了给自家主公寻访贤才,也为了更方便的去治理三辅一地,这些士族豪门自然是要前去拜访一二,而法家自然是他的首个目标。
到了法家见到了法正的父亲,曾今的天子近臣、廷尉左监,如今赋闲在家的法衍。法衍是老了,不过这老家伙看人的眼光也是毒辣,沮授之名亦是很早就在士林中传开。当即便向沮授推荐自己的儿子,正呆在蜀中郁郁不得志的法正。
介于法家曾今的辉煌,也看中法衍的品行与谈吐,沮授当即就表态若是法正愿回归故里,长安就有他的一席位置。这份表态,让法衍很是满意,当下就让人把书信稍去了蜀中。
法正呆在小县衙里,天天和一些小人物斗着玩,也是腻烦的很。父亲书信来召,当即就辞了官身,动身回家。回家后没过几天便去了长安,想着沮授如今在大汉的名气,而自己的才学绝对不下于他,可依旧一事无成,当下暗自咬牙一定要混出头来。
沮授原本对法正也不是十分期待,毕竟法衍也说了,自己儿子如今才二十来岁,还年轻。而文士这一行,没有年纪与阅历的积累,很难有成就,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郭嘉那么妖孽。
可见到法正,并与之攀谈之后,却是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此子军法韬略甚熟,而且言语间极具变通,或许内政见解有些不足,但绝对是个可以大用的人才。
这下子,沮授也不好安排他的职务了,因为如今长安并不需要这类高级军事人才。想了想,沮授便有了把这小子送去毋极的心思,主公喜欢提拔年轻人,而这个法正肯定会被主公看重。
法正自己也很意外,虽然知道沮授才学、识人都是当世顶尖,可多年的无人问津已经让他习惯于又会被安排去干一些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