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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艳鬼惊情-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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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紫薇嘴角动了动,想笑忍着没笑继续问:“别扯开话题,马上回答我!”

  “好,好!”我点点头走到沙发上,猛然发现沙发前面的桌上,还放着半杯艳红的小红喝的液体,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端起玻璃杯,用手挡住武紫薇的视线,一仰脖,“咕咚、咕咚”全给喝了。

  甜甜的,淡淡的,滑腻腻的,说不清是什么味道。

  我抹了一把嘴说:“她是我的小表妹,不到十七岁,老家当然是在离我的老家不远的地方了,她家就住在石佛镇,母亲是一位很有名的医生。我们有很多年没有来往,当然你没有听我说过了。”

  武紫薇走过来逼视着我:“她姓什么叫什么?”

  我向后扬了扬身子说:“你别这么逼视我好不好,感觉就好像进局子里受人民警察审问似的。现在都和谐社会了,从前人民警察半夜三更查户口本、暂住证,凶神恶煞似的,你稍顶一句嘴表示一下不满,立即就有荷枪实弹的人来,将你押到派出所连夜审查,从姓名、性别,年纪,原籍,到工作单位,父亲母亲兄弟名字,原家庭住址、电话等等,给你问一个底儿掉,就差要检查你的DNA了,我一直明白这又不是验证他养的孩子是不是我制造出来的……现在好多了,随着社会进入21世纪,随着和谐的日益深入人心,警察同志查暂住证时态度也好多了。可是为什么你就不能与时俱进,改变一下自己的态度对我好一些呢?”

  “呸,你竟敢除了睡我之外,还睡别的女人,我不撕吃了你就相当不错了!”武紫薇恶恨恨地点我的脑门:“快,老实交待吧!我还在等着呢。”

  我十分不屑地说:“就你,想吃了我?瞧我这一身猛男肌肉,就你那一张一顿饭吃二两的小嘴,我给你一条大腿足够你吃半年的。”

  武紫薇气得拿粉拳直捣我的胸:“你别恶心我了,快说,你这个小表妹姓什么叫什么?”

  “姓什么?”武紫薇这一问真把我难住了,我还真不知道女鬼姓什么。我拿手挠了挠下颌说:“她姓什么呢?你这一问把我给问住了,她也才刚来一两天,我还没来得及问呢,你让我想一想,她是我表妹,不是我堂妹,也不可能跟我一样姓钟啊!”

  武紫薇瞪着我:“钟阿狼,你接着给我编,编不出来我今天就让你去见阎王!”

  嘿,武紫薇无意中却提醒了我,小红是女鬼,我不管她真姓什么,暂给她规定姓阎吧:“对了,谢谢你提醒我了,她姓阎,叫阎小红。肯定错不了!”

  武紫薇看着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点点头说:“行,真能编。那我问你,她人呢?长翅膀飞了?从地球上消失了?还是你把她藏到床底下了?”

  “她,她可能出去了吧,小女孩爱跑爱玩,我做表哥的又不好管着她!”我没过脑子脱口而出。这无形中又把自己推到了危险的关口。

  武紫薇脑袋一转,眼睛盯在了我那紧闭着的书房门上:“恐怕不是跑出去玩去了,很可能还在屋里吧?你那平常总爱敞开着的书房门,今天怎么关得那么严实呢?”武紫薇说着站起来,噔噔噔走过去伸手就推。



  书房的门早被我反锁了。她用力也根本不可能推开。武紫薇立即做颜做色地问:“嗳呀,这门你是什么时候给锁上的?”

  我迟疑了一下,说:“是啊,我不写作的时候,就给锁上了。”

  武紫薇轻轻一笑说:“行啊,钟阿狼,脑子反应还挺快,做智力测验或脑筋急转弯肯定能拿高分。快回答,我以前怎么没见你锁过这个门呢?”

  我呵呵一乐说:“宝贝,亏你还是一个行走江湖的小报记者,对社会现像一点都不了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现在已入隆冬,马上就快过年了,贼特别多。富人要过年,穷人也要过年。有些同志在外面忙碌了一年,什么钱也没赚着,总不能空着手回老家呢,老家里的老婆孩子、年迈的老爹老妈还都张着嘴等着他回去买年货呢。怎么办?就走点捷径吧。于是小偷们就多起来了。所以,咱不得不防着是不是?”

  武紫薇皱了皱媚头,显然她已不愿与我打嘴官司了,猛地一推门说:“钟阿狼,快给我打开这扇门,我今天一定要捉奸捉双不可!你再不开门,我可就要拿脚踹了啊!”

  我急忙拦道:“别,千万别用脚踹,我倒不是怕你把门踹一大窟窿将来我不好向房东交差。那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就麻烦一点,花60元钱请蹲在街边儿找活的小木匠来半天就给做出个一模一样的,质量档次一点不比欧典地板之流吹牛屁的厂家做的差。我是担心怕你这一脚下去,人家房门没事,却把你这美丽的大脚,呸,不对,是美丽的小脚给崴了,弄不好再整个骨折什么的,还得到361医院去为人家医生护士的工资奖金做贡献。我也不是心疼那些医疗费,为了你别说一万二万,就是十万八万我也心甘情愿地掏腰包!而且我保证,一天四十九小时,一分一秒不差地蹲在你床边守候呵护着你!”

  “嗳呀,你都快烦死我了!”武紫薇气得要哭:“好,我不用脚踹,你再不拿钥匙开门,我就用锤子来砸!”说完,武紫薇扭身向后阳台走去,她对我这屋里的家具归置相当熟悉,知道我后阳台上扔着一把巨锤。

  我急忙一伸手,把武紫薇揽在怀里。“宝贝儿,别生气,不劳你大驾亲自拿锤砸门,我用钥匙把它打开不就得了!”
26  有鬼
武紫薇抬头,娇嗔地看着我:“这才算乖,你得说话算话,不许放闲屁。现在就拿钥匙给我开门,马上!”

  “‘马下’也没问题!你等着啊!”我伸手去摸口袋。我哪来的衣服口袋,从武紫薇进门之后,我一直集中精力和伊斗智斗勇,根本没时间穿衣服。直到现在我身上仍然只穿着这么一个小三角裤头,除了一块遮羞布,我看上去跟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人体模特差不了多少。我脑子里忽然一个闪电——坏了,我的衣服全在书房里,而钥匙却装在我的衣服里。

  “糟了,钥匙被我锁在屋里了。”这次我说的是实话。

  武紫薇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你就那一把钥匙吗?我没听说过一把锁只有一把钥匙的。”

  “肯定不只一把,可是我不记得把其它钥匙放在哪里了!”我说。

  “你,你又想耍滑头!”武紫薇急得要用她的小运动鞋踢我。

  我连连后退说:“好妹妹,苍天在上,这一回哥哥真没骗你。你想一想,我小表妹来了我肯定得把卧室让给她睡,我没有地方睡觉就只好到书房地板上凑和着睡。我睡觉时的习惯你不是不知道,喜欢把衣服扒光了钻进被窝呈蜷缩状。今天早上你来事先也不打一声招呼,我还以为是小偷撬门别锁哩,奋不顾身一马当先冲出来。结果就——”

  武紫薇冷笑一声说:“钟阿狼啊钟阿狼,现在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就是不相信你了。这个女孩肯定不是你的什么狗屁表妹,你不知道又从哪个大专院校勾引来一个学生妹。或者也可能你是憋得急了,无处发泄你那旺盛的精力,从大街上随便找一个站街妓女来发泄兽欲。你别骗我,她肯定就躲藏在这屋里。我现在立即马上一定要打开这扇门,我要当面揭你的谎言,亲眼看一看你睡的这不知廉耻的骚货长得什么样!看看她的XX上是不是长着花儿?”

  看来今天小报记者是和尚吃称陀——铁了心了。我说:“要不咱拨打1119991919,人家专门负责开锁的,任你是什么保险柜、防盗门,只要找他们统统都能打开。据说从前有一个特聪明的大盗,摸准了某别墅主人不在,就拨打了这个电话,开锁的同志很快就来了,不但打开了门,还帮大盗把屋里值钱的东西都搬到搬家公司的车上统统地拉走。”

  武紫薇再瞪我一眼:“钟阿狼,又编故事骗我?少废话。这门你是开还是不开,不开我可真要拿锤砸了,砸坏了姑奶奶我包给你赔个新的。只要抓住这个狐狸精,姑奶奶今天豁出去了。”说完武紫薇斩钉截铁一转身直奔后阳台。

  我一看小报记者是真急眼了,那大眼睛里都见着血丝了。别无良策,只得打开门吧。于是我上前一步,一把将武紫薇拦下说:“妹妹,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哥哥就是地挖三尺,也得钥匙给你找到。”

  武紫薇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问:“说,钥匙在哪里?不劳你的大驾,我去拿!”

  我一拨拉她的手说:“妹妹,你哪来那么大的劲儿,把我的胳膊都快攥成关节炎了。另一把钥匙可能放在卧室的窗头柜里面,也可能放在墙角那个两年没刷洗的奈克运动鞋里。你去看一看它还在不在。”

  武紫薇疾步过去,高挽胳膊衣袖一把拉开我窗头柜的抽屉,呼呼拉拉把里面的零碎东西往外扔。狗急了要跳墙,兔子急了要咬人,这女人急了,哼,哪个臭男人也惹不起。

  我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一件衣服穿上,欣赏着武紫薇的彻底搜查,说:“妹妹,咱动作能不能温柔一点?别整的跟当年日本鬼子进村似的,恨不得地挖三尺。咱这地别说挖三尺,一尺你都不能挖。为嘛呢?因为它的楼层板板儿就那么厚,你还没动劲儿挖呢,铁锹就碰到楼下人的脑袋了。人家小俩口正在一万多元的双人床上做运动呢,你忽一下家伙,大铁锹就抡下去了,不怕人家跟你急吗?为这事粘上官司打到法院去劳驾人民法官实在不值啊!”

  武紫薇双手如耙子乱扒,根本不听、也不肯理我,继续将抽屉里我那些小零碎往地板上扔。我走过去捡起某样东西说:“妹妹,你态度真的不能温和一点点吗?外面气温零下八度,你的态度差不多零下十八度,这屋子里都快冷成冰了。瞧一瞧,你把我从贵族药店买的180元一盒的最安全型避孕套都给扔出来了。你心里应该最清楚这可是为咱俩准备的啊,如果你把它们都扔了,下次临时急用时没有,我可不负主要责任。”

  武紫薇一把抓过那盒安全套,手指头拨了拨,转过眼看着问:“上次我来还有十个安全套,咱俩用了两个,里面还应该有八个,现在怎么只剩下五个了,少的那三个哪里去了?”

  女人有时候很蠢,但有时候又绝顶聪明。比如,这个关于安全套使用数量的问题,她竟然能记起半个月前的数目。我不由得暗挑大拇指——真她娘的厉害娘儿们。

  武紫薇把那盒安全套扔在床上,头也不抬继续找钥题,但嘴上并没有放过我:“说话呀?怎么不回答?嘴巴让膏药膏药贴上了?”

  我有些结巴地回答:“是,是这——这样,有时候你不在,我寂寞地想——想你了,就自己动手,丰,丰衣——足——食了。”

  “自己动手?五个打一个?”武紫薇直起身子看了我一眼,以嘲笑的口气说:“呵呵,非著名恐怖作家也用这个来解决性郁闷问题。佩服得很!可是我还不明白,你自蔚还用得上这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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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我故作尴尬地解释:“现在电视上、报纸上、杂志上不都在讲嘛,要卫生安全的性生活。万一你的手上粘有细菌什么的,不就染上了?万一是什么不治之症,比如艾滋病什么的,岂不后悔晚矣!”说这些话我自己也感到不太符合理论实际,但只要能将这位姑奶奶对付过去就行。

  “呸,你就编吧,啊?!”武紫薇再次抬起头时,手里已多了一把钥匙。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我紧跟在武紫薇身后,仍抱着一线阻止她开书房门的希望:“好妹妹,这门能不能先不开?”

  正准备拿钥匙捅暗锁的武紫薇停住手,扭头佯做妩媚地问:“好哥哥,还有什么说的?现在忏悔也不晚呀,来,来,来,跪在地上给我磕100个响头,抱着我的脚丫子吻1000边,然后一五一十把你背着我做的那些对不住我的事儿都交待清楚了,我还有可能——”

  我问:“怎么着?”

  武紫薇冷笑一声:“我还有可能不找你算账。但是这门我今天是开定了。”说完,将钥匙用力捅进去一扭,门吱哑一声开了。

  完蛋了!我绝望地一闭眼,心想,等着一出好戏看罢,小报记者看到女鬼小红,那一米多高的醋坛子不得咣当一声打翻了?!然而,事实是并没有出现我想像的“两女战争”场面,一切都很安静。我惊诧地睁开,看到武紫薇站在书房里情绪一落千丈夫。

  女鬼小红不在屋里,小红哪去了?我的心中暗暗一惊,急步跟进去,屋里的确除了武紫薇外,别无女孩——小红神秘地消失了!

  我眼睛四顾,电脑桌、电脑、半墙的书架,除此之外,别无它物,小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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