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惊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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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着坐在大床上的我,忽然感到挺对不住女鬼小红的。不知为何,我心中已认定小红是一个诡异的女鬼,总感到在她的身上会有些什么事情发生。
我的数学学得不好,当然是有原因的。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期中考试,我的数学考了58分,就差两分我就及格了。可是那位快四十岁的数学老师太损了,她当前全班同学的面请我站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说:“钟阿狼啊钟阿狼,你那一脑子聪明才智都用到哪里了?是不是全用到盯着人家前面女同学的小耳朵了!是不是一天到晚想着如何扒女厕看人家的小小白屁股了。”
我靠!这话不但严重侮辱了我的人格,更为可怕的它极度侮辱了我的智商。我上课时是经常盯着前排那个叫徐玉玲的女孩的小耳朵看了,谁让她的小耳朵长得又白又嫩又好看哩,总是诱惑着我想扑上去咬一口,这能全怪我吗?至于扒女厕所的事情,我是从来没有做过的,只是当我的玩伴儿二狗有想法看徐玉玲同学的光屁股的时候,我在旁边给他做了有益地指导。
我说:“咱们学校的女厕你可利用一下,估计可以比较有效地看到女同学的隐私部位。”后来果真二狗就照着我的话去做了。这家伙天生笨手笨脚,刚趴到女厕的墙头上,还没来得及往里面瞧,忽然脚下打滑,“叭唧”摔下来了,正碰上巡视学校全的王校长。王校长凶神恶煞般拎起他的脖领子将他揪到了校长办公室。丝毫不坚强的二狗没经过任何刑讯就把我给供出去了。“这趴女厕墙头的主意是钟阿狼提供的,我只是一个执行者,他才是幕后策划者。”
由此,我还得了一个著名的外号——狗头军师。
我的年少的心灵被数学老师狠毒地伤害了。从此,我恨乌及屋,也就不爱学数学了。这种恶劣情绪一直影响到十几年后我到考大学,如果不是数学成绩拉后腿,清华大学或者北京大学里可能就多一位少年才俊,中国可能会出第二个华罗庚。
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只说现在吧,我实在算不清楚红衣MM女鬼小红要打多少个电话,才能打到我的手机上。当初我给她留手机号码时,故意将最后两位弄错了。从0到9,共10个字数字,两位数字排列组合,会出现多少种可能?
辛苦小红这鬼丫头了。
我拿起手机,查到已接来电,想再拨回去,可是刚摁了一下键,又停住了。我不能再与一个精灵古怪还可能又狠又毒的女鬼来往。因为说不定哪一天,她趁我不备时将我吸了血,我不就死得太冤枉死了吗?人间幸福我还没有来得及一一享受呢,我不想死得太早。
我把手机扔到床头,准备去浴室洗澡。做完床上运动一定得洗一个澡,不然一身臭汉,是很对不起与我错肩而过的那些漂亮女孩的鼻子的。当然,更多时时候,会影响到你的某种生活情趣。
这时候,手机再次响起。“铃铃……铃铃……”
我靠,不会是女鬼小红不死心,又拨过来了。我赤身裸体僵在浴室的门口,脑海里开始做激烈的思想斗争——接,还是不接?接了会是什么结果,不接又可能是何种结果。
“铃铃……铃铃……”手机在固执地响着。我想像着在手机的另一端,一个因为受欺骗而愤怒变形的鬼脸,一张苍白如A4纸的脸,两道弯细细的柳叶眉,两只大眼睛鼓突出来,眼角开始往下淌着艳红艳红的血。那张原本性感、可人的小嘴此时变成极度大张,上下各两颗尖锐的牙齿长长地伸出到嘴巴外面。
“钟阿狼,你他妈的快接电话,不然我就来找你,掏你的心,挖你的肝,喝你的血,FI——FI——ZI——”
我头皮发麻发胀,心跳在不知不觉中增速到80迈。“不就是一女鬼吗?老子伊拉克战争、恐怖分子拉登都不怕,还怕什么?”我如此转念一想,一边自言自语安慰自己一边走到床边,郑重地拿起手机。
“喂,死阿狼,手机响了半天怎么不接啊?是在屋里挺尸呢?还是正在和小情人做床上运动呢?”一副公鸭嗓子在手机那端大喊。
“老臭,你他妈的有什么骚事儿啊?我不是告诉这你了吗,没事儿不要给我打电话,因为我听见你的声音我就烦!”我冲着手听话筒吼,把刚刚的一腔恐怖全撒到孙越忠这倒霉孩子身上了。“你他妈的欠我的5万元稿费什么时候给?再不给小心我今晚去睡你老婆。”
那边却传来嘻嘻的淫笑:“阿狼,哪来这么大的火呀?是不是打扰了你的温柔好梦?五万元稿费我不是说过只要有了钱就第一个先考虑你吗?咱哥俩谁跟谁呀?”老臭在那边很有奈心地说。
我太了解老臭了,他这个人生来就欠扁。世界上就有这么一种贱人,你好言好语和他说话,他倒横眉立目和你大吼;你和他吹胡子瞪眼,他反倒低声下气和你说话。老臭是这类人的代表。我气鼓鼓地说:“有屁快放,我马上要去洗澡了。”
“嘻嘻,肯定又和某美女做床上运动了,你这种习惯我是清楚的,只要一做完床上工作就要洗澡。其实女人都是水做的,所以女人并不脏,比咱们泥做男人要干净得多。”
我大吼:“你有完没完,再不说事儿,老子就坚决挂电话了。”
“狼老弟,别急,请稍等,今天咱去一个好地方,保准让你开眼。”老臭加快语速,他心里清楚我真有可能果断挂掉他的电话。
我说:“我没时间!你找别人吧。”
老臭:“阿狼,阿狼,别挂电话听我说,咱们白天不去,晚上去。那地方神秘得很,必须得有圈内人士带着才能进去,一般人根本不可能进去的。那可是一个很高级的只有上流人才会去的地方。哥们有这等好事当然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你,怎么样?咱们下流人也去当一回上流人士如何?你一定得去啊。”
我不屑一顾说:“带上你夫人我嫂子去吧,不就是鸳鸯浴吗有什么新鲜的?你们两口子需要好好培养感情了,别一天到晚总是摔盘子砸碗的。现在社会从上到下都在讲究和谐,你们家也要多注意和谐。家是社会的最基本构成单位,家和谐了社会才和谐,这么深懊的学问你懂吗?”
老臭:“我懂,你不要以为书商除了会赚钱其他都是白痴,我和你嫂子最近一段时间性生活很和谐,还经常在一起看A片交流经验。可是人家那边有要求,不允许带老婆的。倒是可以带情人,可是你知道小兑刚刚打完胎正躲到乡下养身体。所以只能咱们俩一起去,谁让咱们是铁哥们呢。就这么定了,晚七点我开车去接你。不见不散,不许再约别的人,尤其是女人。听到没有?”
我缓了一口气问:“什么地方?怎么如此神神道道的?”
老臭:“恐龙山庄,八宝山还得往西走。那可是富人们开心的极乐世界。行了,我还有事儿,晚上在家里等着我。”“叭”老臭挂了电话。
我靠,这熊孩子有时候就是这么较霸道,谁让他是一个小小文化公司的大老板呢!我把手机扔在床上,然后去浴室洗澡,然后坐到电脑前面开始写作。中间接了三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护士长刘嘉瑾的,说她昨天晚上做梦又梦见我了,我在梦里真的挺坏的,不但吻了她性感的嘴,还在她的身上身下乱抹;第二个电话是小报记者武紫薇的,她余怒未消,在电话里继续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我一直等到她骂完那句结尾语“去死吧你”,然后等她关了机我才敢关机;第三个电话是一位女学生——我的铁杆粉丝孙娟打来的,她向我问好,问我恐怖小说新书什么时候出版,希望有机会来看我,然后祝我创作顺利。三个电话中惟有最后一个电话让我最赏心悦目。
我的恐怖小说写作进展得还算顺利。到了晚上六点五十分,楼下传来汽车喇叭声,两长一短,跟巫婆半夜叫魂似的,我一听就知道是老臭孙越忠来了。这家伙身上毛病不少,比如不爱洗澡,比如爱抠臭脚丫子,比如爱挖鼻孔掏鼻毛,比如总是不小心把臭袜子穿翻了等等。但他有一个好处,就是守时。说是晚上七点到,他一般都要提前十分钟。老臭说:“生意人最讲究的是什么你知道吗?最讲究的是信誉。守时就是讲信誉的最好体现。”我说:“现在这社会最不讲信誉的就是你们他M的生意人,大至房地产开发商,盖的破房子价钱死贵不说,单单那种假冒伪劣不知害苦多少普通老百姓?小至你这样的文化公司老板。你丫的拖欠我的书稿费四五万元什么时候还?”
每当此时,小老板孙越忠就会一脸坏笑向我服软:“阿狼老弟,大作家,咱先不提这个行不?你把下部书稿《空谷幽魂》给我,我立马到华旗银行把你上部书的稿费给支了。如果我账上没有钱,我就把我的内裤卖了顶账。如果我的小弟弟哪个富婆看上了,我也愿意出租,一晚上不要她多的钱,给个三千、五千就行。”
我说:“老臭,丫的就你那不争气的小弟弟,看见漂亮姑娘就自动滑精的破玩艺儿,还指着它为你向富婆挣钱,你下辈子吧,啊!”
女孩漂亮没有错,但古今中外,有多少英雄臭男人们就栽倒在漂亮女人的蛇蝎之心面前。对此我认识深刻,所以我的生活准则之一就是,不拒绝漂亮的女孩,但一定小心漂亮的女孩。我知道男人的通病,见到美女就心动,迈不动腿。美女说话的声音似乎都那么性感动听,所以许多臭男人都会有这种习惯:听美女的话,跟感觉走……结果,就不必我在这里罗索了。
我一直不明白,老臭有那样的漂亮老婆孙香玉,为什么还喜欢在外面沾花惹草?“冯小刚说了,和一个女人在一张睡上,一睡就是几十年,怎么也会有一些审美疲劳。我和你嫂子虽然没在一张床上一睡几十年,但是只少也睡十几年了,当然也会有一些审美疲劳。”孙越忠这样说的时候,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就是一个无耻无赖的大色棍。“十个男人九个色,一个不色是变态。”在蓝岛咖啡屋喝咖啡时,老臭向我灌输他的光辉思想。我说:“你丫的能不能三句话就离开女人和性,跟我说点别的有深度有内涵的内容?”
老臭夸张地咳嗽一声说:“阿狼,咱哥们儿说点正事,你的恐怖小说《空谷幽魂》什么时候给我?我这边可是等不及了。今儿算我求你行不行?”
我冷冷一笑说:“你丫的好坏也是一位文化公司的老板,手下领导着大大小小男男女女十几个人,其码有五六位漂亮小妞、女秘书、二奶包围着,你能求到我?我算什么,不就是一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吗?离了我你就玩不转了?!”
老臭说:“阿狼,我的一切都是枝杈,你才是根本,没有你这条粗根给我输送营养,我哪来的枝繁叶茂?你老弟心知肚明,我不是要靠你的大作赚钱吗?”
我点点他的鼻子说:“好、好,知道这一点儿就行,以后别剥削我太狠了,也给我留一口饭吃,你有车、有房、有老婆睡有妞儿泡,我现在还租着人家的房子呢,啥时候让我也弄一套150平米的房子,让我像孙悟空先生那样在屋里翻跟斗玩儿,让我也开一辆奔驰或宝马到长安街上溜一溜,长一长咱中国人民的脸?”
老臭说:“阿狼,别开玩笑了。我还指着你借我点银子去泡妞呢。这样子好不,为了表示对你努力写作的慰劳,今晚我请客,咱去一新鲜地方玩去。”
没得办法,老臭这孙子就是这样和我软魔硬泡,不窄干我身上的血他决不松口。我想自己上一辈子可能真睡过老臭的女人,不然他为何追我到今生今世来讨债?
我换上一身人模狗样的衣服,从楼上坐电梯下来。老臭坐在他的帕萨特车里透过窗户远远地冲我乐:“阿狼,人是衣架马是鞍,瞧你今天这一身妆扮,果真是一表人才啊。如果你老人家到清华、北大走一圈,不知道会有多少女研究生、女博士你一见钟情,死心塌地要做你情人哩。”
我一屁股坐在副驾驶座上,看也不看他说:“少费话,开你的车吧。”
“晚饭吃了没?咱先到范老板那里随便吃点儿,我白天去一家出版社,与那家副社长打了半天嘴官司,他NN的现在这社会,是个小领导手里有一点小权力就想贪,这帮家伙们心里都特明白有权不用过期作废这个道理。嗳,不说这些扫性话了,心累比身体累更要命,我得先补充点儿营养。你知道范老板的狗鞭金元宝汤特补,走咱去尝一尝。”
我冷笑:“你想去看范老板就说去看她吧,何必要卖这么多关子,绕这半天儿舌,我的耳朵都被你磨出老茧子了。”
老臭一副阴谋鬼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