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天下之绝世悍将-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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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军中瘟疫四起。被迫撤退。吴玠乘机派兵于武休关袭击金狗后队,金狗不备。被斩及坠涧死者数千人。第三次饶凤关二战,更是杀的这般金狗哭爹叫娘,战死两万之众,还生擒了完颜老头儿。三场动辄十万人的大战,两败一胜,他们没有一场得到好处,我想他们应该受到教训了吧!”
“其实我一直觉得金主完颜吴乞买是个弱智、白痴,有着无敌的骑兵不用,跑到这个鸟地方来打林战,打攻城战,整个刘阿斗第二。”
罗腾飞滔滔不绝的说着,王俊也不住地点头,叹服道:“想不到相公还有如此见地。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非常可能。若真是如此,大不了转到中原去。在哪杀金狗,都是一样的杀,没啥区别。”
罗腾飞将王俊竟不上钩,大是焦急。本打算诱他从军,但见王俊言行举止丝毫没有从军之意,心道:“他定是多番受到排挤,心中有了阴影,对从军失去了信心。”
顿了一顿,索性直言道:“娘的,不拐弯抹角了。其实我的意思就是想让你加入我神武副军。一个人的力量有限,不如我们联合起来,一起来杀金狗。”
“这个……”王俊露出了为难之色。他并非不想为国家效力,然而确因官僚主义伤透了心。一次次的犯上,一次次地无辜被贬,一次次立下的功绩,被人视若无睹。
他早已心如槁木,对于从军不在抱有希望。这几年下来,日子过得艰辛,但却是自由自在,不受任何管束,也不用看任何人的脸色行事,早已习惯。突然让他从军,在潜意识里产生了排斥之心。
罗腾飞笑道:“你先不用拒绝,我知你的担忧和以往事迹。这犯上是过错吗?至少我不这么认为,老子觉得只要自己是对的,不管对方是谁,都不能放弃自己的原则。我看中的便是你这份刚直不阿的治军能力,只要你加入我军,我便让你掌管我军军法。虽然我不敢保证你说的我一定听从,但绝对不会因为你的犯上而心生任何不满,更加不会因此而排斥,贬罚。我地胸襟或许比不上那些伟人,但觉不至于一点容人之量也没有。”
王俊面色阴晴不定,他们相处不过十余日。但罗腾飞在这十余日地表现以让他心折,对于罗腾飞他是又敬又服,见他如此重视自己,自有一番欣喜之意,颇为心动。
罗腾飞见他没有答复叹道:“莫非明德信不过我?”
王俊一声长啸,惊起左右山林无数飞鸟。
“相公如此高看我王俊,又出此言,在下若再不答应,便太不知趣了……好,我便从了将军,加入神武副军,为相公效力。”这番言语斩钉截铁,在火光照耀之下,脸颊上的肌肉突突地跳了起来。
罗腾飞也昂首长笑,笑声中尽是畅快之意。
次日一早,罗腾飞亲自押解完颜娄室前往兴元府。
早已闻讯的吴玠在军营外相迎,见罗腾飞远远走来,快步迎了上去。
吴玠先为饶凤关下一事赔罪,作为检校少保、镇西军节度使能够这点,很是不易。
罗腾飞坦然的接受随即打趣笑道:“我还要感激吴少保没有让我入关呢,若当时入关,我们又怎能取得如此胜利?”
吴玠听得前一句先是一怔,听到后面也是哈哈大笑道:“正是如此!”
吴玠拉着罗腾飞的手先给他介绍了麾下姚仲、王彦(同名同姓不是八字军的王彦)、田晟、李师颜等将,随即拉着他的手往军内走去。
吴玠的军营布置的有条不紊,显示出了主人胸口不凡的韬略。
来到军帐,罗腾飞问道:“战事如何?”
吴玠叹道:“并不太理想,兴元府乃是世间少有的坚城,金将又坚守不出,想要攻克绝非易事。更何况金兵来的太过迅速,兴元府的防守器械均未销毁,城墙上的四十余架床子弩,反而成了金人的助臂杀伤我军的利器。连日来我以散布完颜娄室大败的消息,但他们却是不信。如今制置使来了便好了,只要有完颜娄室在定可让对方无话可说,方寸大乱。”
正如吴玠说的那般!
金兵伏兵猖狂,只因有完颜娄室的七万大军作为后盾。这七万大军不存,他们的伏兵就成了瓮中之鳖,身陷险地。
金将见完颜娄室当真被擒,方寸大乱。
吴玠趁势猛攻,不过三日,兴元府便被吴玠攻下。
金兵往子午道逃去,吴玠早已料到此招,于途中设伏,只杀的金兵丢盔弃甲,抱头鼠窜。
这连番战役罗腾飞均未参加,只因赚足了功勋之故:自己吃了条鱼,总不能连连汤也要染指,让他们喝西北风去吧!
收复了兴元府,王彦也领着八字军重新打下了金州,川中战事至此结束,而罗腾飞也得到了襄汉的情报:在他离开后不久,魏胜兵临信阳,见敌军众多并未强攻,而是等待岳飞的达到。岳飞负责攻打的唐州遇上了长于防守的敌将,两日才攻克唐州,比魏胜晚一日抵达。紧接着两军一南一北,分化信阳实力,三日后又由小将岳云登城,攻克了信阳。
克复襄汉的战役也告一段落。
朝廷的封赏下达下来,克复襄汉一役,岳飞功居第一,升任镇宁、崇信军节度使,成为跟张俊、韩世忠、刘光世并列的二镇节度使。并且改为湖北路、荆、襄、潭州制置使,除在襄阳府设安抚使司外,不按制度设置差监司,也就是将襄汉一代的军政大权皆交给了岳飞。
而罗腾飞功居第二,授命为正五品上骑都尉,神武前军统制,江南西路舒蕲州制置使,麾下诸将如虞允文、魏胜、雷震、岳银屏等人各有封赏。
在兴元府小住半月,赵构又有诏命传来,特命吴玠、罗腾飞入朝觐见。
第四部 雄鹰展翅 第一章 以血盟誓
第一章 以血盟誓
赵构的封赏让罗腾飞大喜过望。
对于上骑都尉这个正五品的虚职,罗腾飞无动于衷,真正让他高兴的是神武前军统制这个职位。神武军其实仅仅只是朝廷正规军的名称,一个番号。由御前五军改编而来,共分神武前、后、左、右、中五军,合称神武五军。但意义却远不一样,神武五军是宋王朝最重要的五军。
原来罗腾飞隶属神武副军,虽暂时不受任何人的统治,但仅仅属于一个副军,却有并入几大主力部队的危险。
然而如今的神武前军却不一样。神武前军原来的都统制是王燮,在讨伐杨幺时受到了金国完颜兀术女婿夏金吾的奇袭,神武前军几乎全军覆没,王燮战死沙场,神武前军以成了空号。
现今赵构将他名为神武前军统制,这足以表示出赵构已经将他麾下的兵马归为了宋王朝最重要的五军之一,完全无需担心会被编入其他的军队。
此刻罗腾飞在虽然还没有资历能够跟神武左军都统制韩世忠、神武右军都统制张俊、神武后军都统制岳飞这神武军三大帅相比,但隐隐已有成为第四大帅的架势。
至于对于入朝觐见,罗腾飞不感意外,不久前的饶凤关大捷,在南宋立国以来只有两年前跟完颜兀术那一场江南大捷以及和尚原大捷能够相提并论。
然和尚原大捷吴玠虽然打退完颜兀术的十万大军,但只是擒地头目三百余人。甲士八百余人。论战果远不如此番的饶凤关大捷和江南大捷。更何况,他们还生擒了金国著名的军事统帅完颜娄室,此更非和尚原大捷可以相比的了。
面对如此大功,赵构又岂能随便封赏?
正想着赵构会赏他个什么官当当,这个逃跑皇帝的一份亲手诏却将他的心情打落谷底。
“闻卿于饶凤关一役,立下赫赫奇功,喜不能寐。见卿不负朕望,可喜也!完颜娄室金国名帅。未可轻动,徒惹兵祸,当以上宾之礼待之,不可怠慢,切记!”这封亲手诏书在省扎之后,显然是赵构不放心而刻意叮嘱。
寥寥数十字,气得罗腾飞当即跳起来:一个败军之将却要受到上宾的待遇。这算什么鸟事。
本来罗腾飞也没有打算虐待一个病入膏肓地“老人家”,但赵构这份亲手诏却让他觉得象吃了大便一样恶心,若非完颜娄室吃不得苦,他还真打算暗地里整整他,来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抗旨不尊。
即便取得了如此大捷,赵构对金国地敬畏始终没有任何的改变。
由于敌军新败,而且重新开辟了一条入川道路。吴玠需要实地考察,然后修造关卡防止金兵又此道再度复来,事物繁忙,不能亲往,改派吴璘代替自己前往临安面圣。
一行人由金州南下房州,径往临安而去。
罗腾飞、吴璘并肩而走。因玠公务在身。罗腾飞在川中带了半月,皆是由吴璘作陪。
这吴玠除了好色、迷信道学以外,太过稳重,一丝不苟,性格跟罗腾飞不和,两人相互视为朋友,但却没有深交。然吴璘稳重中却带着冲劲,体内有股热血,颇对罗腾飞的胃口。
两人的相处融洽,关系以是非同一般。
罗腾飞问道:“唐卿。官家召见的乃是吴少保。你如此待你兄长面圣,会不会惹人非议?”
吴璘笑道:“无妨。入朝觐见只是礼节,并非必要。在正事面前,乃是小节。朝中早有惯例若脱不开身,可以上疏说明缘由。不来或是派人带来皆可。”
罗腾飞喜道:“那我也不去了,说实话,我实在不喜欢朝中的那种虚假的气氛。”
吴璘问道:“你可有不见地理由?”
罗腾飞摇头道:“没有!”
吴璘大笑:“还你还是陪我一起去受这份罪吧!不瞒你说其实我跟兄长都一样,也不喜欢那种明明是嫉恨的要死,却依旧摆出一张万分热情热情的虚假面孔,我们这叫有罪一起受。”
一行人行出百余里,在一处小山坳中休息。
睡到中夜,突听身旁小乖低吼了一声,醒了过来,初以为有敌来袭,却见小乖随即又卷在一起睡了过去,心下好奇,但见一条黑影由帐内左侧一闪而逝,心中一动,山谷的深处的完颜娄室的营帐,莫非有人来救?
当即悄消起来,走出了帐外,向黑影走去。
“朱壮士,你怎么来了?这里是禁地非罗相公允许,不可轻易进入。”没走几步,却听一人声音传来。
但听另一人问道:“这里不是罗相公的大帐吗?”这声音刚劲有力,罗腾飞熟悉非常,正是那单骑追击完颜娄室而去的朱奕。
那人道:“罗相公地营帐即在壮士身后,壮士若想去找相公回走几步便可。只是此刻相公怕是已经睡了,若无要事还是别打扰他的好!”
罗腾飞听得此言,心中满是自豪,一小兵都关心自己,想来自己这头头,当得确实不错。
正欲走出去,却见朱奕出手如电,分别打在了帐外两名守兵的颈部,低声念了一句:“抱歉!”接着大步走进了营帐。
罗腾飞面色严肃的跟在了后方。
完颜娄室正在安睡,听得帐外动静,坐了起来,见到来人惊喜道:“朱也!怎么是你?”本以为得救,但见对方眼中充满了怒火,脸色渐渐吃重道:“你究竟是谁?”随即又露出大悟的神色道:“你是朱奕!”他听说过朱奕混入夏金吾身旁的经过,联想起他地姓氏,立刻猜中了他的身份。
朱奕厉声笑了起来:“完颜老狗,你当年灭我一族,将我家人吊至云中府城外喂乌鸦秃鹰,让他们尸骨无存,可曾想到有今天一日?”
完颜娄室神色微动,大悟的点了点头道:“你是耶律宛的后人?”他认真打量了朱奕一番,笑道:“果然有乃父之风,令尊是我统兵以来遇到的第一个敌手,能够死在他儿子的手上也不冤枉。来吧!”完颜娄室微笑的说道,全然不将自己的生死当做一回事情。
朱奕低喝道:“你不怕死吗?”
完颜娄室微笑道:“你若想看我惧死,害怕,痛哭流涕,大叫后悔的重重丑态,来满足你的报仇欲望,你便白费心机了。我完颜娄室征战沙场四十余年,现在已近六十高龄,早已看淡了一切,将生死置之度外。死,吓不倒我。”
朱奕双目赤红,厉喝道:“那你便去死吧!”
他正要上前结束完颜娄室性命,这时,篷布掀开,罗腾飞走进了营帐。
朱奕神色一变,警惕地看着他道:“你是来阻止我地?”
罗腾飞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两眼失望的看着他道:“我一直在等你,等着实现我地承诺。而你却用这种方法,践踏了我对你的誓言!”
他一把抓着朱奕的衣领喝道:“告诉你,老子擒完颜娄室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换取你的效忠。其他老子根本不在乎,我刻意放慢行军速度就是让你赶来上,好将完颜娄室交给你处置。可你却不信任老子,偷偷的潜伏进来杀他?”他一把将朱奕推倒在地,喝道:“现在要杀你便杀,杀了立刻给老子滚!”
他一脸怒色,拂袖而去。
朱奕呆呆的看着兀自要都的篷布,一脸失神。
那日,朱奕单骑追击完颜娄室,见他往山里逃去,便追入山中,用了两日方才追上了那人。却发现他仅仅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