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的莲花-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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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心爱的人走,然后宣布莲淑妃仙逝。”
“他知道?”我惊月的那番话让我差点把杯子打翻,原以为苏澈不知道莲月爱的另有其人真是小看他了。
“他知道,但并不知那人谁。”莲月说,两眼直直地望着我。
我已出了几分她的来意,心里正不断祈祷:不要是这个,不要是这个。
“我想和他谈谈,把一切都分说明他还是执意不肯跟我一起,我便死心了此后,好生跟着皇上。”莲月说出了意图。
我扯:一个笑容了口茶,装着不经意地说:“感情的事该说清楚,才不留遗憾。”
“所以,请你帮我。”莲月再度拉住我。
“这种事,还是你自己去说,我帮不了你啊。”我不动声色地拉开她的手,将躺椅往离她远的地方挪了挪。
“我肯定会去找他谈谈。”莲月说。
我赶忙说:“那赶快去找啊,这种事宜早不宜迟,今儿个,我也不留你吃午饭了。正事要紧。”说着,我就拉她起来,要推她出门。
“你不愿帮我么?”莲月眼眸如死灰,略显出绝望来。
我心里不舍,毕竟也是自己的前世,先前好不容易坚硬的心又软下来,问:“你要我如何帮你?”
莲月此番拉着我的手丝毫不放松,近乎哀求地说:“假扮我,不要让皇上发觉。我去找他问个明白。”
“你不信任苏澈?”我心里更觉得难受,这女子不过来到人间几日,竟已开始不信任人。
莲月摇摇头说:“我只是想做到万无一失。无论他接受我与否,都不会带来后患。”
“可是你让我这样做,你想过我没有。一旦苏澈知晓我不是真正的莲淑妃,我的境地何堪?你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我有些不悦,用力甩开她的手。
她咬了咬嘴唇,说:“当然,我怎么可能让你白帮忙。我拿东西与你交换。”
我好暇以待地看着她。
她抬起手,手心里赫然一片蓝色荷花瓣,因失了水分,有了些微褶皱。
“这是什么?”我一笑,心想这莲月也太扯了吧,当初我去雪国暖景,好歹也是拿了水晶首饰去的,这一片烂叶子就想让我替她卖命?
“夏公子中过咒,虽解了,但还有一味药不曾用,所以,他虽然解咒了,但以后还会时常有暴戾之气,很容易堕入魔道。这是我诞生的那朵花上扯下的,也是冥天让我带来的。想必是给夏公子解咒用的。”莲月说道。
“第五种材料是这个?”我不可置信地问,心里已经将冥天咒骂了几十遍,明明这第五种材料就不是我的魂魄和元神,还害我担心那么久。
“正是。”莲月将荷花瓣递过来,又吩咐要用清水煎半小时,服用即可。
我收好了莲花,想要答应莲月。可一想到夏月凌中六芒星咒的惨烈以及自己的无助,便又把心一狠,说:“一片花瓣不足以打动我。”
莲月神色平静,早就料到我会这么说一般,她平静地开口:“我可以将我的能量赋予昆仑镜,让它有足够的能量带你们回一千年后。”
“这还不够。”我说,自己都觉得自己太无情,很像万恶的小地主。
“那你还要什么?”莲月惑不解地看着我。
“祭典之弓。”我也顾不得是否厚颜无耻,趁人之危。女娲预言墙的图像暗示什么我不清楚,但绝对跟祭典之弓脱不了干系。
她一怔,摇头道:“蓝姑娘,这弓是我的,不是你的,你的还在属于你的时空。所以我不能给你。请恕罪。”
在我的时空,也有属于我的祭典之弓?这倒是个好消息。我心里已打定主意帮她。面上却很为难地说:“淑妃娘娘,你看这个条件确实不让人满意。”
“蓝姑娘。”莲月急切地喊。
我耸耸肩,召出昆仑镜,递给她,说:“我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但此刻,我就要看到一个光华四射的昆仑镜。”
她接了过去,将右手掌放在昆仑镜面上,强大的灵力倏然传入昆仑镜,镜面阴晴闪烁不定,好一会儿,昆仑镜恢复了原样,又是初见时那把漂亮的镜子了。
莲月运完功十分虚弱地靠在躺椅上,我有些气恼地问:“你就不怕将昆仑镜恢复原样,我并不帮你,撒腿就跑回一千年后?”
她一愣,很不可思议地说:“我没那样想过。”
我摇头叹息,她以后的日子堪忧啊,这样单纯,没有心机,偏偏遇见云妃这样的对手。
“你叹息什么呢?我真的没有想过。”莲月急急辩解,像个小姑娘。
“我叹息,你给的价钱少。”我笑道。
她听了此话,便很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
我扬扬手道:“不必说这些,你且先回去休息一下,我下午去找你。”
“你知道我住哪里?”她惊讶地问。
我点头,问:“是不是林家百花园的小楼二楼啊?”
她神色讶异,却随即恢复平静,也不问我是如何知晓,只说了句“我等你”,然后吹了声口哨,生风便屁颠屁颠地窜进院子,蹭了蹭我的裤腿,又跑去莲月那边蹭了蹭裤腿,接着蹲身在中间,作出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
“生风,我们回去吧。”莲月拍了拍它,驾着它凌空而去。
正文 第六十二章 胸怀天下的男人
月凌自从知晓我答应莲月的请求后,就一张臭脸,坐在院里的躺椅上。
我讨好地亲亲他的嘴唇,他没反应;我讲我小时候的趣事,他也没反应;我说我不要他了,他还是没反应。
这男人生气起来,居然是油盐不进的状态。
我觉得浑身解数都用完了,再耗下去,我也没那脾气。看看天,也是晌午了,便去洗手羹汤。
做什么菜,他才喜欢吃?他平日什么口味?有哪些食物是他不吃的?
思来想去,才确了菜式。开始炒菜,又回忆他平日喜欢吃的菜,调料大约放多少。
我向来做饭炒菜都是大咧咧,咸淡皆可。谁曾像此番这般?
好不容易:了四菜一汤。
自己累得跟蜕了层皮似的。再看看夏凌那家伙,竟还在那躺椅上。
我当即暗下决心:倘若以后能跟这家伙在一起,我一定会给许多许多的机会给他锻炼,培养他对厨房的浓厚兴趣,提高他的厨艺。
洗了。拈了咒语。将方桌悄无声息移到院内。将饭菜摆上桌。走到夏月凌身边。想看看这家伙是不是还在生气。
却不料。他竟在躺上睡着了。头偏向一边。乌黑地秀发盖住了半边脸。睫毛覆下。呈一柄好看地小扇。呼吸均匀。带着淡淡地植物香。几片阳光从树叶缝隙间洒落在他嘴唇上。让那唇线更加分明。带着致命地诱惑。
我轻轻俯下身。触碰他地唇出手指轻轻拂过他地唇。又轻触他小扇似地地睫毛。
我蓝晓莲地男人还真好看。我心满意足微笑。盯着他看了一阵。
“再看。是不是不用吃午饭了?”夏月凌突然说话。吓得我往后一跳。他却是眼明手快。将我拉入怀中脸笑意地说:“是不是觉得为夫特好看?”
我反手搂着他。撇嘴道:“不生气了?看你生气地时候。真是丑死了。”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脸笑道:“我也想通了,莲儿何曾听过月凌的话?既然莲儿觉得这样做是对的,那月凌也只好支持莲儿了。”
我刮了刮他的鼻子,说:“说得这么勉强,言下之意,还是不芶同我的做法了?”
他抱着我站起来,大声说道:“月凌哪敢说莲儿的不是?我家莲儿可是侠肝义胆的为夫怎敢不支持。”
我捶了捶他,他哈哈一笑,抱着我坐到桌前,很是满意地点头,然后筷子翻飞,风卷残云,不一会儿,饭菜皆空。
夏月凌很满意点头后筷子翻飞,风卷残云,不一会儿,饭菜皆空。
他拍拍肚子,笑嘻嘻地说:“莲儿做的真好吃。”
我也呵呵地笑着他的肩膀说:“那洗碗去吧。”
一说完,我就闪身窜进屋下午去找莲月做准备。
午睡极浅,屋外淅沥一场雨真是春寒料峭。一睁眼,便看见夏月凌独自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雨沉思头微蹙。我轻轻下床走过去,想从背后抱他,才刚伸手,我就被他拉进怀里。
“怎么不多睡会儿,天色还早。”他轻声说,手掌轻拍我的背,充满宠溺。
“许是睡多了。睡得极浅,这会儿下雨了,便起来看看。”我伏在他怀里,周围安静极了,只听得淅沥的雨声,他的呼吸声以及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嗯。雨景也是极美的。昔年有一次,我去春城查州府官员贿赂之事,住在行馆里,半夜里听得淅沥沥的声响,觉得美妙,竟一夜没睡,听雨到天明,翌日再看周遭,日光放晴,碧叶更绿,花朵上带着晶莹的水珠,水灵灵的,煞是好看。当时,我就想,要是天商处处都能有如此美景就好了。”他轻轻地说,愉快地回忆。
我听闻此话,心里一热。无论夏月凌表现得如何孩子气,任性,无论他如何不稀罕那个位置,他心里始终装着天下。
方才,他在窗前独自思考,想必是在担忧夏月国吧。我的月凌终究不是那种沉醉温柔乡的小男人。
我想着,轻轻笑了,便往他怀里蹭了蹭,轻声地说:“是很美的景象。月凌,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抱着我的手一收,许久不说话。
我挪了挪身子,坐在他腿上,捧着他的脸,笑道:“不想回去了?”
他认真地看着我,眉头微蹙,再度将我拥入怀中。良久,他才轻声说:“我担心夏月国,自是想回去。可又舍不得这里。在这个时空,我不是夏月国的天佑帝,没有江山社稷的负累,没有所谓的宿命争斗,阴谋手段也与我无关,我只是纯粹的、你的男人。而你,也不是肩负着解天商之咒的莲月转世,你只是纯粹的蓝晓莲,我的女人,并且没有那么多男人觊觎着你。在这个时空,安闲淡然地与你相对,真是恨不得以后的岁月都如此度过。”
我抬起头,看着他淡然地笑道:“可是,我的男人却也想给天商的百姓好的生活,灭了那个妄图弈棋三界的阴谋家啊。”
他眸光陡明,微眯双目,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用不可相信的语气问:“莲儿,你,你怎么知道?”
我捂着嘴贼贼地笑了笑,说:“自己的男人什么样子,我岂会不知?或许你最开始夺天下是只为了我回来时,你能保护我。但在整个过程中,你却认识了天下的意义,不知不觉已经以天下为己任了。我在莲谷时,曾看过对你的调查卷宗。里面记载了你为百姓做的很多事情,比如,你为贫民
办聚明堂,收容他们,请老弱工匠教他们百技;还有的治水方略其实是你做的;还有太子上表减免百姓二成赋税也是你促成的;还有对军中遗老遗少的安置朝廷不管你以雪国暖景的收入去做的;还有当年的江都之乱,你独自去……”
“好啊,莲儿,居然调查我。”夏月凌作出恶狠狠的模样,大手揉乱我的发。
我嘿嘿笑,躲过他大手对我秀发的摧残,对他眨眨:“要嫁人,当然需要全方位调查。”
他突然又不说话,微眯着双目认真地看着我也眯着双目与他对视。良久,他轻轻低下头,额头与我的额头轻触,他轻声说:“谢谢。”
我轻轻一笑,说:“谢我什么?最近怎么尽说没头没脑的话?”
“全部。包括今日答应莲月。”他说着,轻吻我的额头,那吻如和风拂过。
我心里一惊眸撞进他:深的眸里,我不可置信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她?”
他点点头,边勾起一抹笑,不疾不徐地说:“自己的女人是什么样,自己还不知道么?”
我满头黑线地看着他,这现世报来得太快了点吧。
他捏捏我的脸,说:“你虽然很有亡命的气质,但也决计不会去干涉历史。你之所帮她是因为我解咒的第五种材料,二是因为想迅速恢复昆仑镜好回到夏月国,三则是因为你想知晓天商之咒的真正原因。都是为了我,不是吗?”
我惊地看着他,轻轻点头。他除了第一个原因未说准确外余两个倒是我的目的。看来是我小看这男人了。自己真是大意,怎么能因为他表现了一阵子的纯真认为他是单纯的家伙呢。
他点着我的脑门,:“你啊是傻。”
我很配合地傻笑两声。他将我拥入怀中,叹息道:“我真不想你再跟苏澈有什么牵扯。其实也是我不好应该早点让你知道,我已经能让昆仑镜恢复原样了。只是自己自私,想多享受一段与你在一起的安闲时光。”
绝对的晴天霹雳,亏我之前还担心那么久。
我从他怀里窜起来站定,问:“你说什么?”
他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说:“我错了。”
我仔细打量他,他那表情倒不是向我道歉,更是像在责备自己说漏了嘴。
没有诚意的道歉,我哼了一声,看看天色,已是黄昏,莲月说今日这个时候苏澈要与林俊商量事,我只需扮成她呆在楼上就行,她会快去快回的。
“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真是要紧。”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