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神的莲花-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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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得眼前这只,好像是那只百足虫的哥哥。不过兄妹都很讨
厌。
更讨厌的是他居然拿着那个破六芒星权杖要伤害我的主人,真是自
不量力。
我轻语:“主人,小心。”浑身灵力氤氲输入主人身体。主人的身体温暖,灵力和美。真不想放开。
就在这一瞬间,我那祭典之弓上的箭矢化作红色,如火焰,如星辰,如太阳,离弦而去的刹那,听到弦惊的脆响。六芒星权杖中心象征蓍阴阳交合的主星陨落。
那百足虫恼羞成怒,将权杖往天空一扔,化作漫天陨星纷纷而来。
“哼,每次都这招。这权杖也大没意思了。”我很不屑那权杖,长得也不好看,居然还要排名上古神器第二,昊天和昆仑镜都比他好看得多。
我幻化出无上之火,化作十二支箭矢,搭在弓上。我高兴地说:“主人,将那六芒星的内外六星都毁了。”
主人轻笑着抓着我的手说:“听莲儿的。”
“莲儿?莲儿是谁?”我问,随即恍然大悟,“哦。这是,这是主
人赐给我的名字。好,以后,我就叫莲儿。”
我高兴起来,主人的手好大啊。“主人,我好喜欢你抓着我的手。等收拾掉这个丑八怪,我们去星山之巅看看风景,很美的。对了,还可以叫上小离。”我高兴地说。
“好。”他的声音如和风温暖。
随即,他朗声道:“二位,就在一击了。”“好。”我高兴起来,主人的手好大啊。“主人,我好喜欢你抓着我的手。等收拾掉这个丑八怪,我们去星山之巅看看风景,很美的。对了,还可以叫上小离。”我高兴地说。
“好。”他的声音如和风温暖。
随即,他朗声道:“二位,就在一击了。”“好。”
我闻声而去,看到两个男子,一个淡蓝衣衫,面如日光,一个紫
衣男子,眸也是紫色的,很是妖冶。
“紫陨?”我猛然喊道。
紫陨愣愣地看着我,狐疑地问:“你竞记得我?”
我用力点点头,说:“上一次我的主人还是女娲时,你从伏月的尸
体上诞生。
“哦。”紫陨说。可他的表情真的很奇怪,好像很失落。“莲儿,专心点。不是要去看风景么?”主人的声音真好听,将我
的手紧紧握着
“好。”我闭上眼,紧紧抱着主人,将所有的灵力灌注到主人身上,与主人那温暖的灵力融合。说实话,主人真的好强大。即使是以前的女娲,也不曾有如此灼热的灵力,这灵力就好像是意志与执念所燃烧而成的。
弦惊如奔雷,排山倒海的巨响,是六芒星权杖完蛋了。
我睁开眼,看着粉末状的六芒星权杖,文扬起一阵风将之吹散,统统吹往星山之下的暗渊,在那里去呆着呗,反正两天就全部化作真无。
再看那丑陋的百足虫,被紫清剑和帝王怒剑穿透。活该,早该死了。我吐吐舌头。
主人负手而立,说:“世间再无命运,命运在每个人手中。
主人这句话真有魄力。我很崇拜地看着主人。突然强大的杀气扑
腾过来。
我本能地挡住,那一瞬间,我才想起小离经常点着我的额头说:
“小忧,你总是太轻敌。”
是啊,我还想起以前女娲和鸿钧老祖爱说的一句:百足之虫死而不
僵。
挡住那击杀,祭典之弓亦破碎。我只觉浑身没一点力气,直直往星山之下坠落,我看见日光和暖,看见沧海桑田,看见主人癫狂的脸。
星山之下是暗渊,掉下去,就彻底消失唧
谁来救我啊?我喊不出声,直直坠落。
耳畔是呼呼的风声。
“莲儿。”那声音飘渺,一路坠下来的人竟是主人,他的脸如此
英俊,眸如星斗,额间的银色火焰印记熠熠生辉。
我心里涌起热泪,他多傻啊,干嘛跳下来?
我凝聚最后残余的灵力,狠狠一击,让他直接回星山之巅。
“莲儿。”他的声音在星山回荡。真好听。
“呵呵,小忧什么时候学会闭眼等死了?”笑声在耳畔,陡然青光
铺排,整个星山山谷陡然被这青光照亮。
“昆仑镜,这回带我去哪里。”我惊喜地喊。
“秘密。”她还是一如既往,喜欢卖关子。我浑身乏力,既然镜子在,我就好好睡一觉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六十章 尾声:至少还有你
公元总二N年8月中国成都
五月繁花似锦,我无心看花。在奔三的最后一年,我怀孕了,然后从上海回到成都。
成都五月锦绣如烟,可我总觉得自己遗失了一些很美好的。比如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
我蓝晓莲的性格可不是能随便将自己交出去的。可真的想不起
来。
当然不知孩子父亲是谁的事实,还是让向来温和的父亲勃然大怒,怒斥我不知检点,败坏家风,还死活要跟我断绝父女关系,所以我被华丽丽地赶出家门,暂时住到蓝晓天家。
在接过父亲疾风暴雨的骂后,新一轮的轰炸,便是让我拿掉孩子。
蓝晓天和母亲以及好朋友们轮番上门,都说当单亲妈妈很辛苦,何况准生证真不好办,以后孩子的户头之类的也很麻烦。况且再嫁也不容易。
我对此一笑置之,因为我真的很喜欢这孩子,当手抚上肚子时,一股莫名的幸福就会涌起。孩子偶尔会胎动,有时晚上会梦见和他对话。是个漂亮的男孩,眨巴着大眼睛叫我娘亲,还安慰我说:“娘亲别怕,父君大人最爱娘亲。”
我不知他在说什么,可自己觉得格外甜蜜。
后来我便越来越嗜睡,因为梦里有个看不清面目的古装男子,他很高大,身上有植物的清香,他温柔地叫我莲儿,有时候,他牵着我的手走在月光清幽的竹林,有时候他抱着我坐在栀子花树下。他的手宽大而温暖,他的怀抱让我安心。
于是,我便真不想醒来面对冷冰冰的现实。
有一次,跟蓝晓天说起,结果被他夫妇斥责为妄想症。
我不置可否。
日子一天天过去,肚子微隆起。亲戚朋友恨铁不成钢的叹息越来越少,但考虑现实的建议越来越多。
于是,我不得不考虑孩子,最终接受家人建议。开始不断相亲。
但三个月,七十二次相亲,皆以失败告终。
“看来,这世上宽容的男子倒真的是少。”我喝着热牛奶,对蓝
晓天的漂亮老婆依依说。
正在榨胡萝卜汁的依依嘴角抽搐,一脸无奈地说:“大姐,就你那说辞,再能容人的,都会跑掉。”
我无辜地耸耸肩,感叹这世道容不下真话。
依依瘫软在沙发上,撇撇嘴问:“你怎么说的?比如还不错那个十三号,钱先生,人家问你孩子父亲是谁,你如何回答的?”
“我是不知道嘛。”我小声说。
依依已经完全瘫软在椅子上,恨铁不成铜地直摇头道:“谁听这话,会认为你是良家妇女?”
我耸耸肩,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准备出门进行第七十三次相亲~
其实相亲到这个份上,见过的男子也算形形色色,今天我亦没抱希望。只是想见见这个七十三号,问问他跟我拿个证书,办个准生证,我给他二十万,他是否愿意。
“大姐,整整你头发。”依依猛然站起来,按我在沙发上,开始摆弄我的短发。边摆弄边唠叨:“你为嘛将头发剪那么短?基本上是平头,现在三个月,这头发长得如此凌乱,你竟又不肯剪了。
“你都快赶上老妈的唠叨了。”我说,蹦跳着出门。依依又在背
后惊慌失措地喊:“蓝晓莲,你丫的怀着孕还跳?”
我不管她,径直出门。
八月的成都非常美,绽放的不仅是繁花,还有女子美丽的裙裾。我穿着水蓝色的棉布孕妇连衣裙,肚子已微倭,怎麽看怎么不美。所以,当我看到那个帅得一塌糊涂的年轻男子坐在7号桌时,我严重怀疑我走错了餐厅。
我正犹疑着是否走过去,他却向我招手,笑着喊:“蓝晓莲,这边。”惹得整个西餐厅的人齐唰唰地看过来,目光复杂,尔后窃窃私语。
我暗自看手机里介绍人发给我的文本资料,确定我没走错餐厅。可七十三号的照片不是个微胖的中年男人吗?怎么换成帅得一塌糊涂的年轻男子?
我慢腾腾蹭过去,在他面前坐定,乱了呼吸。
“你好,我叫夏峻凌,昨天打过电话过来,你妹妹接的。”他笑意阑珊,唇边勾起的那抹笑,让我想到日光下层层叠叠的桃花。
真是好看啊。我有些沉醉。可脑袋里还是毫不留情地蹦出“骗子”二字。
于是我警觉地看着他。
他唇边勾起一抹笑,叫了杯热牛奶给我,然后微眯双眸,那眸光甚为幽深,浮着极其暧昧的情绪。倒像是梦境经常见到的那双眼。
“你以为我是骗子?”他笑着说,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
“啊?”我一愣,随即献媚地笑道:“怎么会呢,就你这长相也看不上骗子这职业啊。”是啊,看不上,就这姿色被富婆包养一夜肯定比做骗子赚得多。
“哼,就你聪明。我还不了解你蓝晓莲?”他抬抬眉
隐忍着笑意,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眼神灼热。
我心里警钟长鸣,看来对方是有备而来,连我的性格都知晓。看来此人十分危险,且绝对不是我所合作的对象。
于是我准备用左边口袋的手机打右边口袋的手机;借故溜之大吉。他却突然问:“蓝晓莲;你为什么到处相亲;那么想嫁出去吗?”那脸色竞有些阴沉。
我不明所以,反射性地问:“你以前见过我?”
“嗯。我是你夫君。”他微眯双眸,眸光里明灭着柔情。
我身子一软,差点掉到沙发下。好不容易努力扶着桌子边沿,故作平静地扯出笑容,说:“夏先生真幽默。一看就是贵气之人,看起来也比我年轻,今日来做相亲,纯属好奇心吧?”
他眉头微蹙,很严肃地挑挑眉,一字一顿地说:“我从不开玩笑,你肚里的孩子是我的。”
此语比他前一句还劲爆,震得我头皮发麻。
我承认我幻想过孩子他爸的模样,可从没想过是美得如此一塌糊涂的男子,也没想过居然还比我小。
这绝对是骗局或者是恶作剧。我蓝晓莲什么时候会喜欢比我小的?这与我的世界观绝对相悖。
再说了,女人二十五岁之前做做白马王子的美梦是可以的,但二十五岁之后还做,就简直是脑残。
显然,我的智商不属于这个级别。于是我招侍者结账,熟练地结账转身,却又忍不住回头来看一眼。这男人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套用一句话“此人只因天上有,人家哪得几回见?”
“蓝晓莲,不许走。”他唰地站起身,快步走过来拉住我的手。
我一米六八的个子只能略略过他的肩,他抓着我手腕的手宽大且温暖,那扑面而来的气息带着植物的清香,像极了梦中的男子。
我失了神,呆呆看着他。
“蓝晓莲,不许再去相亲了,你是我妻子,三生弄上都是你我的名
字。”他说,伸手要拥我入怀。
听闻他的话,我猛然清醒,恐怕这兄台不是骗子,而是疯子。将我当做他的妻子了。于是我轻巧地躲开,略略向他欠身道:“我们不适合,对不起。”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满脸哀伤地看着我。餐厅里再度响起议论。
“那么帅的男人,她都能出墙···。。”
“看她那德行,真是糟蹋人……
“好端端一年轻男子,竟被大婶给糟蹋了···。。〃
众人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我小心地扶着肚子对他歉意地笑笑,说:“我还要去医院检查,就不陪夏先生了。”
然后,转身往外走,却不知为何,他哀伤的脸竟让我心口有些压抑的痛。
刚捂着胸口走两步,便听得他狂怒地喝道:“闭嘴,本大人的妻子岂是你们这群低贱者来评论的。”
我略一顿脚,这熟悉的语气仿若在哪里听过,再仔细想,却又想不起来。或许我真的遗失了一段重要的记忆。
有些沮丧地走出来。依依的车停在路边。她打开车门,示意我进去。然后很八卦地问:“七十三又告吹了?”她就是这般,永远都喜欢在伤口上撒盐。
“算是吧。”我摇起车窗,眼前却浮现出那张英俊得不行的脸,
心里纷乱无比。
“蓝晓莲,我绝对不会放弃的。你是我的,天地合,都不会改变。不准再去相亲了。”夏峻凌暴怒的声音响起,我抬头看见车窗外的俊脸,有些傻眼,这厮的声音如何穿透了隔音玻璃?
依依非常八卦地摇下车窗,兴奋地问:“阁下哪位?”
夏峻凌扫她一眼,很像狮子宣布领地那般,得意地说:“蓝晓莲的
夫君,她肚子里孩子的爹。
依依顿时两眼放光,很不怀好意地瞅瞅我。
我无可奈何地指指脑袋,说:“他是七十三,这里有些不正常。
“是么?”依依还是一脸探究地看着我。
我冷眼扫依依一眼,说:“你看看我和他,觉得可能么?”
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