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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牧唐-第4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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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老头儿,这件事情,你怎么看?”目送着柳一条他们的马车逐渐远去,秦琼轻声向一旁的陶颜德问道:“你说齐王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不管是真是假,他毕竟是皇子,身上流淌着皇上的骨血,”没有直接回答秦琼的问话,陶颜德自语轻言:“既然皇上希望他疯,那他就是真的疯了。”

“父子情深,皇上心有不忍,老夫倒也理解,不过老夫不明白的是,”秦琼轻皱着眉头,接语说道:“皇上特意找寻柳一条过去的目的是什么?前段时间,齐王与柳一条之间的矛盾几是闹得满城风雨,一条那小子,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而且,凭着一条的医术,是真是假,难道他还分不清吗?”

“看出是一说,但是说不说出,却又是一说,”陶颜德轻捋着胡须,双目之中狐光闪现,道:“柳先生是个聪明人,明事理,知进退,做事也是极有分寸,方才在向李然问话时,将军没有听到,他最先问的,便是皇上的意思吗?”

虽然护短,有些~眦必报,不过却也很是明白屈伸进退,明哲保身的道理,从柳一条在三原闻名,救太子,医皇后,倒候君集,激流远避,一直到现在,陶颜德对柳一条这个人,都是极为欣赏。

“还有,他与齐王殿下之间的矛盾,再加上在外界,在民间,他神医的名号,若是连他都说齐王殿下疯了,”陶颜德道:“到时,便是连魏征那个老倔头儿,怕是都说不出什么话来。”

“哦,如此啊,”轻点了点头,秦琼不由扭头向陶颜德看来,道:“说起来,像是勾心斗角的这些花花道道儿,到底还是你们这些文人,看得最是透彻。”

一句不知是褒是贬的话说完,秦琼便背着双手回头走回了府里,留下陶颜德一人站在那里,多少有些尴尬。

“就是不知,一条那小子,会不会真个就按着皇上意思,走出这么一步?”远远地,陶颜德像是又听到秦琼出了这样的叹问。

看得出。对于柳一条。便是秦老爷子。也是极为看重。

“应该会吧。柳先生不是那种不识实务地人……”随声应了一句。陶颜德也提步快走。跟了上去。

驶往皇宫地马车上。柳一条与内侍总管李然同车而坐。

“李总管!”见李然安稳地坐在对面。低眉顺眼。闭目养神地悠闲样子。似没有一点想要开口提点交待地意思。柳一条不得便率开口与其搭言:“不知李总管在来时。可曾有见过齐王殿下?”

“回先生话。”见柳一条问起。李然忙着睁眼弯身。与柳一条回话。道:“小人一直随在皇上身边。自也是见到了齐王殿下。”

“说起来。在初见到齐王殿下地时候。小人真是被吓了一跳。”知道柳一条想要问询什么事端。李然便直接开声讲道:“鼻子拉哈。肮里朊脏。浑身上下都还带着臭味儿。若不是看着他地长像相熟。小人还真是不敢识认。”

“以前,齐王殿下多么爱干净的一个人,身上的衣物,哪怕是沾染了一丁点儿的污渍都要立即着人换洗,哪里会像现在这般作践自己?”说着,李然装模做样地提袖在眼前划拉了一下,低沉着声音说道:“说实在的,好好的一个齐王殿下,忽然变成了如今地这么一番模样儿,就是小人看着,都是心酸得厉害,更别说皇上他这个为人父的父皇了。”

“皇上,怎么了?”听出李然话语之中隐藏的意思,柳一条轻声插言。

“呃?我说什么了吗?”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李然忙着出言补救:“先生多心了,皇上能有什么事,只是也有些伤心罢了。”

“除了李总管之前所说的,齐王殿下还有什么别的症状?”见李然不想多说,柳一条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很是随意地将话茬儿揭过,询问起了齐王李佑地病症来。

“回柳先生话,”感激地看了柳一条一眼,李然尖声回道:“除了浑身脏臭之外,齐王殿下又蹦又跳地,不认人,还满嘴地胡言乱语,动不动地,还会抬手打人,方才在太极殿,连皇上都被他用胳膊给扫了一下。”

“听押送齐王殿下回来的军士说讲,从他们攻破叛军大营,见到齐王殿下之始,齐王殿下便是这么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哦?”柳一。

头轻挑,难不成,齐王装疯之事,一开始并不是李意指使,而是在见了李佑这后才临时起意,没有当场揭穿?

“柳先生,太极殿,到了。”正当柳一条皱眉思量的空当,马车已在太极殿前门停下,李然率先下车,伸手掀帘,着请柳一条起下。

“有劳李总管了!”冲着李然拱了下手,柳一条起身弯腰,从马车上跳下。

“柳先生客气了,皇上还在殿中候着呢,先生这就随小人过去吧。”尖声冲柳一条说了一句,李然伸手着请,在前面为柳一条领路。

大殿里,任秉承已带着太医署的一干太医在那里候着,轮流上前为齐王李佑诊断,想要确认李佑的确切病症。

看他们一个个地全都皱着眉头,拈着胡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出,这些老头儿的心里,也是没有一个大致的谱道,不知该如何向皇上回复。

本来,像是这种疯、癫之症,源于头脑,散表于外,犯形态各异,病因各异,古来都是难杂症,最是棘手难医,难诊,难断,先不说能否医治,但就是犯是不是真个在装疯卖傻,就让人很难判断。

还有,太医署令任秉承时不时地小心抬头瞄向正在殿堂稳坐地李世民,心中思量着,便是真的能够确诊,若是齐王真是在装疯卖傻,他们要不要实话实说?

若是实说,齐王必是难逃一死,可是,看皇上方才在看到齐王李佑时的关心态度,父子之情,尚未真正割舍,若是实说,间接地害得齐王殒命,他们这些太医的下场,任秉承着实是有些不敢想像。

但是,若是不实说呢,这里面又有一个欺君之罪在那里站着。

说实话,得罪皇上,不说实话,欺君之罪,进退都是两难之际,太医署的这帮老太医们,唯有不声不语,以难以确诊为借口往后推脱。

事实上,根本就不用这么费事地诊断,在场的几位太医在心里面已经可以肯定李佑的病症为虚,双目神清,脉搏稳健,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疯子?

不过,这种事情,心知肚明也就算了,没有人有胆子在这个时候把事情挑明,当场揭穿李佑的伪装。

“皇上,柳先生到了。”十几个太医在那里打着秋风儿的时候,李然带着柳一条缓从殿外走来。

“小民柳一条,拜见皇上!”打眼瞧了几位太医还有被人给绑在椅上地齐王李佑,柳一条抬步上前,拱手弯身与李世民见礼。

“嗯,是柳先生到了啊。”抬头看了柳一条一眼,李世民轻点了点头,淡声向柳一条说道:“太医们诊了半天,到现在也都没有一个结果,柳先生既然来了,那就有劳先生也为这个逆子诊上一诊吧,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得了什么病症。”

“是,皇上!小民失礼了!”恭敬地弯身应了一声,柳一条直身正色,向在场的众多太医拱了拱手,直接向正在椅上乱晃的齐王李佑走去。

“柳先生请!”任秉承侧身让开,伸手柳一条着请,他身后的一干太医也有样学样,纷纷侧身让开,给柳一条让出一条通道来。

难得有人肯来接手这块烫手地山芋,这些太医们当然乐于拱手相让。这么些年以来,他们还是第一次,对柳一条生出了一些感激之情来。

“小民柳一条,见过齐王殿下!”走近李佑所在的椅子,柳一条恭敬地弯身与其见礼。

“嗯嗯啊啊!!”

椅上地李佑恶狠狠地冲着柳一条呲了呲牙,又旁若无人地在椅子上一阵地晃动,企图挣脱身上捆绑着的绳索。

“小民柳一条,见过齐王殿下!”对李佑地表现而不见,柳一条再次弯身与其见礼。不过最后换来的,仍是李佑地一阵嗯啊之声。

“柳先生,你这是……”

看到柳一条的怪异表现,任秉承心中一突,不由想要出声提醒,这小子不会这么鲁莽,真的要逼齐王现形吧?

“柳先生,可是看出了些什么?只管直言无妨!”李世民也看出了一些东西,开口将任秉承的话语打断,直接向柳一条问来。

“回皇上,现在说什么还言之过早,”柳一条转身拱手向李世民请示道:“小民需要近一步的诊断,只是诊断时对齐王殿会有一些逾礼之处,肯请皇上能够恩准。”

第677章齐王,疯了(2)

个柳一条。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听到柳一条所说所之后。在场十数位太医一下子便噤若寒蝉。躬身垂首。静身而立。不敢在中间插上一句闲话。

看柳一条现在的架式和举动。十有**。是想要施出一些非常的手段。揭露齐王李佑于现形。只是。这终究还是太过轻。行为做事。还是显嫩了许多。他也不想想。皇上他老人家。给他这个机会从而断了齐王最后一线机吗?

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去送死。便是一普通的父亲。也是做之不到。更别说皇上他堂堂一国之尊了。

所以。在心里庆幸自己脱身避过同时。这一干太医的心中。倒是也生出了一些看柳一条笑话的心思。除了任秉承在开始的时候曾试着出言阻止了一下之外。其余的十几个老头儿就这样干干的站着。没有一点想要出言劝阻的打算。

“准了!”看着堂下正躬身求的柳一条。李世民稍思量了片刻。便挥手点头同意:“只要能够确诊这个逆子是否真疯。有什么手段。柳先生只管使出来便是!”

“多谢皇上!”小心的抬头看了世民这位明君一。柳一条再次拱手轻言:“如此。民就失礼了!”

担心。猜疑。犹豫。气愤。以前一直面色严谨的世民。今天倒是丝毫没有遮掩自己的绪。在缓慢走向李佑的身边的同时。柳一条在心里琢磨着方才那一瞥之间。在李世民这位明名的脸上瞧见的种种神情。

依着他与李佑之间。父父子子君君臣复杂而又不太复杂的关系来说。面对着自己的儿子面对着曾一;想要取自己而代之的不臣臣子。世民的面上露着这般神情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担心。猜疑。犹豫。气愤。看的出。对李佑的疯癫之事。李世民心中有些想法但是却是不太确定心里面正犹豫着该如何去做。

名说就是。对于这个败家的儿子。李世民又有些舍不的了。而装疯卖傻对他来说又是一不错的台阶李世民正在豫着是不应该拾阶而下。饶了自家儿子一条命去。

还有。柳一条不着迹的抬环视一下在场的十几个老头儿太医这些明摆着想要看自笑话的老家伙无一不是明哲保身之辈。便是给他们两个胆儿他们也必是不敢将佑这厮的真实病禀于上听。

也就是说。关于李佑疯傻这件事情。李世民是心有猜疑而不能确定。而太医署的这帮们则是心里明白而无一人敢将其示之于众。

若是这个候……

盯看着眼佑肮脏不堪的脸旁。柳一条的心里面。忽然冒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

“小民柳一条。见过齐王殿下!”走近李佑的跟前。柳一条一如方才。又是恭恭敬敬的弯与李佑行了一礼。见李佑仍咿咿啊啊的没有反应。柳一条这才直身来。拱手李佑说道:“既然齐王殿下一心如此。那小民就失礼逾越。的罪了”

“嗯嗯嗯啊啊啊!!你是何方妖孽。竟敢在朕的面前无礼放肆。你等着。朕要撕了你!呀呀呀!!!”摇着头。呲着牙。李佑坐在椅上又是一阵几近疯狂的撕咬。扎。红木实心的椅子。都被他给摇的吱吱直响。若非是绑在他身上绳索实在是结实的厉害。他怕是早就挣脱而起。挥手伤人了。

都这个时候了。在皇上的面前。小子竟还敢以皇帝自称。便是真个装疯。也不待有像他这样的。难道他就不怕。万一这些话惹的他老子震怒不管你是真疯假。全都给唏哗啦的砍掉了吗?

看着李佑疯狂的样子。柳一条小心的向后撤了撤。慢条斯理的轻挽着两只胳膊上的长衫衣。嘴角之处一直露出着一丝有若无的笑意。

“齐王殿下。罪!”衣袖挽好。柳一条再次向李佑拱手一礼。之后伸出右手。直接向李佑的脑袋探来。

“呜~!”见柳一条的手掌伸来。李佑口就咬。

“的罪了!”柳一条手掌轻轻一晃。一道虚影在李佑的眼前划过。只听“啪嗒”一声脆响。却是李佑这小子的下巴。柳一条给卸了下来。

之后。又是一阵噼哩啪啦的乱响。柳一条快速的出动着手掌。不时的在李佑的身来拍去。

脖子。胳膊。大腿。凡是人身上可以灵活活动的那些重要关节。全都被柳一条给一。

李佑现在的样子。用一摊烂泥来形容那是最适合不过。柳一条着请守在李佑身边的禁卫出手将捆绑在李佑身上的绳索解开。将李佑平放于的。低头朝着这位昔日的皇子殿下看了一眼。伸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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