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枕江山-第7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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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裹儿顿足娇嗔道:“郎君,你怎么这般小气,都是自家亲戚,何必那么认真呢,叫外人瞧了笑话。”
武崇训道:“这可不是我小气,要是一幢宅子也就罢了。可成器他们有兄弟五人,这一大溜儿宅子造起来,咱们的宅子可不知要被挤到哪儿去了。”
李隆基虽然聪明机警,可他毕竟年轻,性情脾气远未**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一听武崇训说的冠冕堂皇,心中有气,忍不住挤兑他道:“这倒无妨,就让我大哥在此建宅,高阳王与七姐可以挨着我大哥建宅子,我呢,正好跟高阳王亲近亲近。”
武崇训打了个哈哈,道:“素闻相王府上五兄弟感情深厚,我武崇训若是横插一脚,可不作了恶人么,这种事,我可万万不敢答应啊。”
这时候,工部员外郎萧之辰领着几个吏员急急赶到了隆庆池旁,点头哈腰地道:“下官工部员外郎萧之辰,是哪位王爷要在这儿造宅子?”
相王最小的儿子李隆范忍不住大声道:“我!我巴陵王李隆范要在这儿造宅子,还有我大哥寿春王、二哥衡阳王、三哥临淄王,四哥彭城王!”
萧之辰被一连串的王震得头昏脑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武崇训说话了。武崇训脸上带着微笑,可眼中却是不容质疑的寒光,他凝视着李隆范,一字一句地道:“不好意思,这处地方,我要定了!”
武崇训睨了萧之辰一眼,淡淡地道:“萧员外,马上圈地,尽快拿出草图。”
萧之辰愣愣地问道:“不知足下是……”
武崇训双手往身后一负,傲然道:“武崇训!”
他连自己的王号都懒得讲,一句话说完便扬长而去。
武崇训,三个字足矣!
五个王,也及得上一个“武”字,他就不信工部的人敢把那块地划给李家的人!
“大堂兄,二堂兄,三位堂弟,崇训他就是这么个倔脾气,谁知道他今天哪根筋不对了,你们莫要见怪。裹儿再去劝劝他!”
李裹儿一脸歉意地说着,可眸中闪烁的分明是得意与讥诮,她向脸色铁青的李成器点点头,便转身向武崇训追去。
萧之辰这个悔呀,早知如此派个小吏来听候吩咐不就行了,何必一听是王爷传唤就屁颠屁颠地亲自赶来拍马屁,如今不管这块地给了谁,他都要得罪另外一方。
都说李家的皇子现在是落翅的凤凰不如鸡,可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就算李家失了势,他这个从六品上的工部员外郎在失势的李家皇子们面前,也连只小家雀都算不上,这是何苦来哉。
李成义气的脸色赤红,如同涂了一层鸡血,他双拳紧攥,捏的骨节咔咔直响,大声怒吼道:“武崇训,你这厮太猖狂了!”
李成义拔足就要向武崇训追去,却被李成器一把攥住,李成义回头怒道:“大哥!”
李成器摇了摇头,铁青的颊上,肌肉猛地抽搐了几下,沉声喝道:“不许惹事,我们走!”
作为大哥,李成器在兄弟里面还是颇有威望的,李隆范和李隆业虽然气的肺都快炸了,可大哥吩咐,还是不能不听。长宁侯暗暗叹了口气,心中蓦然生起一种悲凉的感觉,他黄家的爵位是李家人封的,眼见李家如此受欺,岂能没有一点兔死狐悲、物伤其类的感觉。
李隆基年方十六,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又何尝能够容忍这样的侮辱,但是他很清楚,无论如何,现在还不是他们和武家起冲突的时候。他们的身份太敏感了,杨帆可以把武懿宗追得上窜下跳,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他们却不能同武家争一片宅基地,只因他们姓李。
他满怀屈辱地跟在大哥李成器和二哥李成义后面,默默地走出好远,突然站住脚步,高声唤道:“大哥、二哥!”
李成器生怕性情冲动的二弟与武崇训发生冲突,所以一直紧攥着他的手不放,他和老二正把臂急行,忽听李隆基召唤,李成器站住脚步,回头道:“三郎,怎么了?”
这时他们已经走过正在建造的杨氏大宅,李隆基指着宅子旁边那片空地,对李成器道:“大哥,我们的宅子,就选在此处如何?”
李成义怒喝道:“老三,我说你是怎么回事,还嫌被人家羞辱的不够吗?”
李隆基微笑道:“二哥,建在这儿有什么不好?”
他缓缓转回头,凝视着远处正对着萧员外郎指手画脚的武崇训、李裹儿夫妇,一字一顿地道:“我要眼看着它站起来,眼看着它倒下去!”
长宁侯霍然向他望去,脸上还带着一片稚气的李隆基稳稳地站在那里,锐气逼人,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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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十五章 左邻右舍
日上三竿的时候,灿烂无比的阳光普照大地。
窗外一株盛开的花树,树枝上几只鸟儿,或交颈或啄羽,时而伸着脖子歌唱几声,怡然自得。
古竹婷慵懒地躺在榻上,依旧睡的十分香甜。鸦黑的秀发如瀑般散落,丝缎一般铺陈在她的身下,衬着她**的香肩。她那潮红的俏脸笼在一片蓬松的秀发中,唇角还带着一抹嫣然的甜笑。
杨帆已经醒来,侧躺在她的身边,含笑望着她甜睡的模样。一夜**,古竹婷终于成了他的女人,看着自己的女人一脸甜美满足的样子,于男人而言何尝不是一种莫大的满足与快乐。
也难怪古竹婷迄今未醒,他们两个人可是足足折腾了大半夜,对一个初破瓜的女人来说,精神体力实已是消耗殆尽,到最后她躺在那儿,已经连动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杨帆虽是久旷之身,却也知道怜惜他的女人,昨宵是古竹婷的**,杨帆并没有由着自己的性子为所欲为,两个人折腾那么久,一大半原因却是因为古竹婷的特殊体质。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自幼修练柔术的原因,再加上初承雨露过于紧张,一经**,杨帆就像陷入了地泉浸润热气蒸腾的一片泥沼,进则重门叠户障碍重重,出则丝丝缠绕吸力惊人。
进也难、出也难,杨帆是进退两难,而且每进一分便灼热一分,及至深处,甚至有滚烫的感觉。若他是个初哥儿,只怕这一陷进去就要丢盔卸甲,如今虽不至于甫一交手就缴枪投降,却也需要用尽腰力才能进退自如。
于杨帆而言,耗力虽大,却是更加酣畅,对于初尝**滋味的古竹婷而言,自然是艰苦异常了。想到这里,杨帆忍不住笑起来,他早觉得古竹婷是个内媚的女子,想不到内媚的不仅仅是她的性情,还有她的身体。
随着杨帆的轻笑,熟睡中的古竹婷玉颊渐渐泛起红晕,杨帆看在眼里,心中不由一动:“莫非她在装睡?”
她的呼吸、她的睡态,看起来都似真的没醒,毫无破绽可言,但是她的脸色……,杨帆眼珠一转,大手便落在那片柔软而极富弹性的**上,稍一把玩,他就感觉到古竹婷的身体温度不受控制地升高了。
杨帆恍然大悟:“她真的在装睡,不好意思看到我么?”杨帆唇角露出一丝会心的笑意,轻轻凑到她的耳边,悄声道:“婷儿,昨夜可还舒服么?”
古竹婷依旧是一副熟睡未醒的模样,可是玉容愈见红润。杨帆见状,已经确定她是在装睡,他笑嘻嘻地将手探进古竹婷的股间,**内侧的**润腻娇嫩的如同刚做出来的豆腐,细润极了。
古竹婷被他一碰,娇躯不由一颤,双眸张开,与杨帆的眼神一碰,瞧见他促狭的笑容,不禁含羞低头,双腿用力夹紧了杨帆作怪的大手,低声央求道:“阿郎饶命……”
杨帆低声笑道:“饶什么命,为夫又没想杀你。”
古竹婷的脸蛋愈发红了,发烫的温度似乎能煎鸡蛋,她垂着眼帘,婉转低回地道:“阿郎虽不想杀人,人家也要被阿郎给折腾死了。”
这句话就像催人**的冲锋号,杨帆的小老弟腾地一下又站了起来。其实昨夜杨帆真没有尽兴,因为古竹婷是初破玉瓜,杨帆只要了她一次,只是因为她的体质特殊,两人这一番恩爱缠绵持续的时间久了些,此后清洁身子又耗费了很长功夫。
初夏时节容易出汗,当杨帆让她跪趴在榻上翘起雪**时,她的**就已汗水津津,仿佛滑不溜手的一对玉球,古竹婷好洁,哪能这样伴着郎君入睡,云收雨住后,古竹婷明明骨软筋酥,还得强打精神爬起来去沐浴。
等她清洁了身子回到榻上躺下,丝丝鲜血又弄脏了床榻。她的体质确实特殊,方才**时见红只有几缕血丝,没想到这时血量才见增。二人少不得又要更换床单被褥,床单被褥换好,古竹婷还得强打精神再去清洁身子,这么几度折腾,她不累散了身子才怪。
杨帆被她一说,想起昨夜她醉人的风情,忍不住贴近了她的娇躯,不依不饶地追问道:“那你说,快被郎君折腾死的滋味,你喜不喜欢、舒不舒服呢。”
古竹婷红着脸不答,却把头埋进了他怀里,杨帆哪肯罢休,他向前挺了挺身子,古竹婷忽觉小腹上硬触的感觉,不由骇了一跳,连忙应道:“喜欢喜欢、舒服舒服。”这句话说完,登觉羞不可抑,她赶紧把脸又埋在杨帆怀里,再也不敢露出来了。
杨帆被她逗弄的“食指大动”,一直被她两条丰腴结实的**死死夹住的手指忍不住在股心娇嫩处又轻轻动作起来,古竹婷娇躯一颤,纤纤十指扣住他的手臂,呼吸急促地道:“阿郎……”
杨帆低声道:“昨夜郎君还未尽兴呢,婷儿可愿与郎君再恩爱一回?”
杨帆想着她初为人妇,难免辛苦,如果她不愿意便忍耐一时,让她好好恢复一下,可古竹婷想起昨夜滋味,虽是又爱又怕,对杨帆却是根本生不起一丝抗拒的念头,听他这么说,埋头在他怀里只不言语。
杨帆见状,难免意气生发,忍不住道:“你昨夜也太羞涩了些,为夫都没仔细瞧过你的身子呢。乖,转过去,叫郎君好生瞧瞧你的俏模样儿。”
杨帆一声“乖”,古竹婷哪里敢不乖,她红着脸儿翻过身去,蜷缩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杨帆掀开薄衾,这才瞧见她动人的娇躯全貌。美玉般光滑的脊背,细细的腰肢下便是弧度夸张的圆**。
杨帆想起昨夜让她翻身趴爬着的时候,那圆润紧翘的粉**配上极纤细的腰肢,仿佛坠于枝头、昂于榻上的一颗水**桃儿,那种美丽惊人的视觉感,带给他的是一种何等惊人的愉悦,忍不住伸出手去。
古竹婷身子一颤,杨帆因为长期习练刀剑掌上带有厚茧,厚茧轻轻触在她细嫩粉滑的**上,仿佛有好多只蚂蚁在轻轻爬动,她被动地承受着郎君的**,绷紧的身子不爱控制地酥软下去,小腹里慢慢腾起一股酸意。
细细痒痒的感觉很快就从**爬到了前边,她的股心里忍不住也酥痒起来,让她忍不住绞紧了**。杨帆轻轻一扳她的肩头,她便顺从地躺下来,双手抱在胸上,紧紧闭着双眼,整齐的睫毛扑闪着。
“阿郎,求你……放下帷幔吧。”其实一层薄帷,在此时明亮而柔和的光线下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掩的作用,或者是因为一个更加封闭的空间,能给她一种心理上的安全感吧。
杨帆没有拒绝她,轻抬手,摘金钩,薄薄的绣金丝蔓纱幔便缓缓垂落下来,将床榻封闭成了一个小小的空间。
绣床轻摇,帷幔内一具健硕的男性身体前后摇摆着腰**,一双**悠长的**勾挂在他的腰间,吱吱呀呀的乐曲声再度奏起。
她的动作还很生涩,但是自幼习惯柔术的**显然能适应任何的动作,随着身上男人的指点,她有力的腰肢和浑圆的**开始上下抛落起来,其情其景恰似一个骑术绝佳的骑士,正在驾驭一匹桀骜的野马。
攸而,两人又更换了位置,男骑士变成了女骑士,细的几乎要被折断的小蛮腰如风摆杨柳般袅娜,随之起落的还有胸前两颗雪玉光华般粉润的圆球。细碎的**,甜得妖媚入骨,带着三分痛苦、七分愉悦……
纱帐的律动缓缓平息下来,细细的吟叫也变成了轻轻的喘息,帐中一双男女如枝头交颈的鸟儿般紧紧地依偎在一起。古竹婷**起伏,积攒了一夜的力气此时又荡然无存了,可她心里却是甜美之极。
初尝情爱滋味的她,其实从**上得到的愉悦感还没有被开发到极致,但是心理上的满足感这时却正是最强烈的时候。她喜欢被她的男人彻底占有的感觉,喜欢被他深深地进入自己的身心,喜欢他在自己身上达到极乐,她愿意为这个男人奉献一切。
杨帆的唇从她细汗涔涔的额头吻到鼻尖,吻到粉唇,再吻到她圆润的肩头,一直吻到她臂上被弩箭伤过的那道粉红色疤痕,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古竹婷的心思极其敏感,只道自己的表现有什么不对,忍不住低声询问:“阿郎因何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