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铁骑纵横-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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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点了点头,转身下了山坡,边走边问道:“军中粮草还剩下多少?”
张倩善于管理这些琐碎的事情,在商队里时,就已经将各项事物管理的井井有条,如今被萧风任命为押粮官的他,将这项才华也带到了军中,管理着整支大军的粮草。
“出征时,我军从姑臧带出来的粮草不算太多,但是鹯阴城一战,我军获得了叛军大量的粮草。不过,由于我军军队人数的激增,也直接导致了存粮的不足,按照正常推算,我军的粮草只够维持十日。十日之后,就要另想他法了。”张倩回答道。
“军师知道这事情吗?”萧风问道。
“知道,军师对粮草也很关心,每日都要问一下存粮情况。主公,明天就要攻打榆中城了,主公还要亲临战场指挥作战,应该早些休息,养精蓄锐才对。”张倩道。
萧风“嗯”了一声,问道:“你随老主人走南闯北也不少时间了吧?”
“嗯,也有五六年了。”
“那你应该见过榆中城是什么样子的吧?能不能和我说一说?”
张倩小心翼翼的问道:“主公是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萧风道:“实话。”
“放眼整个凉州,再也没有比榆中城更为坚固的城池了。榆中城曾经是匈奴的驻地,之后被大汉攻下之后,做为塞上防御匈奴的前线城池,大汉对榆中城前后翻修了好几次,而且每次翻修都会加固加高,逐渐奠定了榆中这座坚城。”张倩一五一十的说道。
萧风听后,心情更加的沉重了,一句话也不再说,心想明天的战斗可能会是最激烈的一场战斗。
回到大帐里时,萧风便让张倩回去休息了,自己屏退了左右,和衣而睡。
与此同时,樊稠率领的一千骑兵队伍悄无声息的抵达了榆中城下,望着夜幕中的那座城墙又高又厚的城池,心里顿时犯了难。他与毛霖、庞德同为先锋,一路上行军都默默的攀比着,他害怕毛霖、庞德队伍比自己先到,所以命令士兵马不停蹄的前进,甚至中途几乎没有休息,这才第一个赶到了榆中。
☆、中埋伏了
可是,当见到榆中城后,他就愣在了那里,榆中城的高大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夜幕中,连绵不断的丘陵上忽然有一处高大的黑影隆起,东、南、西三面是陡峭的山坡,山坡下面是宽阔的河流,只有北面一处可以通道。但是这唯一的一处通道,却是荆棘密布、乱世丛生、弯弯曲曲的羊肠小道,坡度虽然不大,但是想要正面攻打,却是极难。
“凉州第一坚城之名,果然名不虚传!”樊稠看后,一阵唏嘘的说道。
不多时,毛霖、庞德的两部兵马同时赶到,毛霖、庞德见樊稠驻足不前,便策马来到了最前面,照面之后,毛霖便讥讽的道:“樊将军跑得真快,既然到了,怎么不展开攻击呢?”
樊稠瞥了毛霖一眼,没有理会毛霖。
庞德一直少言寡语,对毛霖和樊稠二人之间的暗中较量也心知肚明,但是他始终保持着中立状态。另外,他的年纪在三人当中也是最年轻的,对比自己年纪稍大的樊稠和毛霖来说,他也是极为的尊重。虽然知道樊稠和毛霖都有争夺功劳的心思,但是当他抬起头看到榆中这座坚城时,便主动开口说道:“此城座落在山体之上,三面环水,只有一条路可以通向城中,然而这条路却偏偏又是荆棘密布、乱世丛生的羊肠小道,大军很难通过,确实是一座易守难攻的坚城。”
毛霖听后,也抬起头看了过去,但见榆中城座落在一座环形的山地之上,东、南、西三面都是峭壁,城墙沿着峭壁而修建,峭壁下面的河流虽然已经结冰,但是如此垂直的陡峭距离,根本难以攀登,而正面攻打似乎也极不可能。他一向很少外出,对榆中城虽然有所耳闻,但是今夜却是头一次见到,在黑暗中,那座城池竟然变得如此巍峨,屹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樊稠看到毛霖惊讶的表情之后,说道:“我们三人同为先锋,但是估计谁也没有想到要攻打的城池会是如此模样,与其我们各自为战,互相拆台,不如同心协力,想想该怎么攻打这座坚城才对。主公的大军就在我们身后不远,相信明日就会对此城展开攻击,我们应该在主公展开攻击之前,先想想办法,找到此城的弱点。”
毛霖艺高人胆大,当即叫嚣道:“区区一座弹丸小城,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不信,我们数万大军还攻不下来。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带着人上山一探究竟。”
说完,毛霖便命人召集三百身手敏捷的人跟着自己一起向前,来到山坡下面时,全部下马,然后开始向山上攀登。
樊稠、庞德也都不进行阻拦,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看。
毛霖带着人悄悄的摸上了山,走在这乱世丛生的山体上,毛霖是健步如飞,可是身后的士兵却并非个个都是如此,大多都是深一脚浅一脚的行走,行进十分的缓慢。
毛霖向山上走了不到一里,便已经把身后的士兵远远的撇在了后面。忽然,一支箭矢从黑夜中射了出来,划破长空的声音飞一般的向着毛霖飞去,“嗖”的声音渐渐逼近了毛霖。
他吃了一惊,急忙低身避过,箭矢从他的头顶上飞过,却射中了山下的一名士兵,但听见身后传来了一声“啊”的惨叫声。
紧接着,如蝗虫一般密集的箭矢不断的从山坡上面飞舞下来,由于夜色难辨,他根本看不清箭矢射出的方向,也分辨不出来山上到底有多少人,又在哪里埋伏着。但是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叛军已经知道他们到来了,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
毛霖依靠敏捷的身手避过箭矢,暂时躲避在一块岩石的后面,听见自己的部下惨叫连连,自己却无可奈何。
一通箭矢射击完毕,又一通箭矢急速而下,而且山上还伴随着巨石滚落下来,毛霖带来的三百名士兵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尽皆丧生在这条山道上。
山坡下面,樊稠、庞德都勒住了马匹,座下的战马也都变得焦躁不安,两个人见毛霖在山坡上遇袭,正要指挥士兵上去救援,却见道路两边的高坡上忽然现出火光,成千上万的叛军登时出现,紧接着滚石、擂木从山坡上不断的落了下来,如暴雨一般的箭矢也倾盆而下,樊稠、庞德等人一时间惊慌失措,所带着的骑兵受损严重,就连樊稠也中了一箭,不得已之下,只好大声吼道:“快撤!快撤!”
兵败如山倒,两千七百多骑兵已经死伤过半,人的惨叫声、马匹的嘶鸣声响彻整个山道,而站在山道两侧的叛军却仍然在放着箭矢,继续射杀着汉军。而山道的入口处,一股叛军也堵在了那里,挡住了樊稠、庞德等人的去路,配合山道两侧的叛军夹击汉军。
一番厮杀后,樊稠、庞德死战得逃,率领三百多骑兵狼狈而去,而山道上却留下一地尸体。
汉军溃败之后,一名骑着战马、身披铁甲的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了出来,环视一圈后,嘴角上便露出了一丝笑容。
而此时此刻,毛霖孤身一人陷入了叛军的包围当中,他躲在一块大岩石的后面,瞅准机会,便窜入了树林,凭借着敏捷的身手,从别的地方逃走了。
随后,叛军开始清扫战场,凡是没有死透的人,他们都会再补上一刀,手下不留任何活口。
樊稠、庞德等人十分狼狈的逃走了,狂奔出十几里,见没有追兵追来,这才停了下来。樊稠的左臂上插着一支箭矢,自己用手直接将箭矢拔出,鲜血登时直流,他却连哼都不哼一声,一脸怒气的道:“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庞德皱起了眉头,一脸的纳闷,道:“我们刚到没有多久,叛军就对我们展开了攻击,看来叛军是早有准备,而且知道我们会去攻打榆中城。如今我们损兵折将,毛将军也不知道是生是死,我们该如何向主公交代?”
“我们中了埋伏,损兵折将,这等事必须实话实话。既然叛军已经知道我们到来了,就得把这件事先告诉主公,我们现在就回去。”樊稠道。
庞德点头同意,和樊稠一起原路返回。
☆、遭到突袭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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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那段时间往往是最黑暗的时候,萧风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的,总是无法睡眠,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乱,很担心。
他不知道自己临时纠结起来的数万大军能否真的攻下这座榆中城,万一攻打不下来,他将直接陷入被动的局面。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帐外是呼啸的寒风,吹动着他的大帐呼呼作响,极为的刺耳。他坐了起来,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了最后一根香烟,点燃之后,便坐在那里缓缓的抽着,品味着这久违的味道。
一根香烟刚抽了不到两口,便听见帐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他听到了樊稠的声音:“主公在里面吗?”
守在帐外的士兵轻声说道:“小声点,主公好不容易才睡着的。”
“都火烧眉毛了,主公还有心思睡觉?”樊稠听后,极度的不悦。
随后,樊稠加大了嗓门,朝着大帐里面喊道:“主公,樊稠有重要军情禀奏,主公……”
“放肆!主公帐前,不得大肆喧哗!”骊靬人一直负责守护萧风的安全,恰好贝提里乌斯带人巡逻到此,听到樊稠在那里叫嚣着,便立刻指责道。
樊稠不理会贝提里乌斯,只是一个劲的叫喊道:“主公,属下有紧急军情禀奏,主公,快醒醒啊,都火烧眉毛了……”
贝提里乌斯见樊稠将自己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当即对身后的部下吩咐道:“将此狂妄之徒拿下!”
众人还未行动,便见大帐的卷帘被掀开了,萧风双臂环抱在胸前,嘴里面叼着一根香烟,凌厉的目光环视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属下参见主公!”在场的人一见到萧风露面了,便纷纷单膝下跪,垂下头颅,向着萧风行了一礼。
萧风转身进了大帐,同时轻声说道:“有什么事情,进帐里来说。”
于是,樊稠急不可耐的站了起来,直接进了大帐,并且用眼睛瞥了贝提里乌斯一眼。
一进入大帐,樊稠便闻到了一股烟味,被呛得干咳了两声。他看到萧风嘴里叼着香烟,火光忽明忽暗的,似乎在吸食这东西。他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想知道那是什么玩意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向着萧风便磕了两个响头,说道:“主公,属下无能,轻易冒进,误中了叛军的埋伏,我军损失惨重,只有我和庞德等两三百人逃了回来,就连毛霖也不知道是死是活,请求主公责罚。”
萧风听后,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心中倒是释怀了许多,仿佛他早已经猜到了会有什么不测似得。他将嘴里的香烟暂时熄灭了,吐出了一口白雾,问道:“庞德呢?”
“庞德自觉的无任何面目来见主公,在寨外候着主公的惩罚。”樊稠回答道,“属下也自觉的脸上无光,只是这个信息始终要有人通报给主公。主公若惩罚的话,就惩罚我吧,是我求功心切,没有弄清敌人的底细,这才……”
萧风不等樊稠把话说完,便站起了身子,打断了樊稠的话:“樊都尉受伤了,先行到军医那里去治理一下伤势,然后把庞德叫道营中,等天亮之后,再听我号令。”
樊稠狐疑的问道:“主公不惩罚我们吗?”
“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你们中了埋伏,也是我和军师没有估算到的,战场上瞬息万变,谁也不敢保证不会出错。去吧,好好的请军医包扎一下。”萧风用和缓的口气说道。
樊稠内心里有些感激,嘴唇蠕动了几下,可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将一个“喏”字脱口而出,随即便退出了帐外。
萧风见樊稠走了,立刻冲帐外喊道:“火速将军师请来。”
“喏!”帐外的士兵回答道。
此时此刻,贾诩还在营中睡觉,忽然有人前来叫喊,他这才醒过来,揉了揉朦胧的眼睛,知道萧风传召他,这才披上厚厚的披风裹在了身上,径直出了大帐,朝萧风所在的中军大帐走去。
萧风在大帐内静静的等候着,这两天心中的不安终于在樊稠、庞德、毛霖身上得到了应验,他们既然中了叛军的埋伏,这就说明叛军一早就知道他们的行踪,也就是他们已经在叛军面前暴露了出来。
我军在明,敌军在暗,这样的情况会让汉军变得很被动,而且萧风的心里还有着一丝不详的预感。
静静的,萧风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