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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挂剑别江山-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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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丫道:“不是的,我爹就是让我去交涉,他老人家已经愿意用那把刀换我的命。让我问问他,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交换解药和宝刀。”

孔卓儿叹息了一声,唐丫嗔道:“病又不在你身上,你叹什么气,我死了,你不就可以再娶了。”

孔卓儿微恚道:“你以为我是这种人,咒你死吗?我只是想,许多人为了一样东西,或金钱,或权力,或女色,拼个你死我活,究竟有什么意思。或用活的东西去换死的东西值得吗?有时还白白的丢了性命。就像《平龙入》”说到这,突然缄口不语了。

唐丫一呆,道:“你也想……莫非……”

孔卓儿起身,在地上来回踱了两步,道:“我是想要,只是不是你想的的那样,我自有我的原因……”

唐丫喃喃道:“你救了我的命,你想要的东西,我一定要帮你得到。”

孔卓儿‘嗯!’了一声,道“你说什么?”

唐丫笑笑道:“没什么,我是说,现在已经好多了,天又这么晚了,你该回你的房间了。”

孔卓儿道:“那好,你好好歇着,由我护送你去取药,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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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向东走了一千余里,突然袭击一座大山横立在眼前,唐丫对孔卓儿道:“进了山里就要到了。”从车里探出头道:“阚伯伯,你去买些菜来,我们就在这儿车上吃罢。别忘了要只活鸡。进了山里就买就不到东西吃了。”阚敢为应了一声,把马车停在一边,去买东西去了。“

须臾,阚敢提了一筐东西回来。孔卓儿简单地烤了一些东西吃。二人对孔卓儿的手艺,又是大加赞赏了一番。吃过后,唐丫留了一只鸡,和一些菜疏,准备“孝敬”催命阎王姜够本。并把鱼肠子在一只锅里煮了煮,再喂给鸡吃。那鸡吃了,跳了半天,就死了。

三人小憩了一会儿,阚敢为识趣,躲得远远的。唐丫对孔卓儿道:“卓哥哥,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什么?”

孔卓儿笑道:“是什么?只要不是天上的星星,月亮,我都可以拿给你。”

唐丫摇摇头,道:“娘说过,世上最辽阔的是草原、沙漠和大海。由其是大海,气势磅礡,无可比拟,可惜我看过草原,沙漠,就是没有看过大海,真想能够看一看。“

孔卓儿神情一暗,突然笑笑道:“你把眼睛闭上,我给你一样东西。“

唐丫茫然地闭上眼,只听孔卓儿在耳边道:“你闻闻看,是什么样的气息。”

唐丫嗅了嗅,道:“好像是咸咸的,湿湿的,潮潮的一种味道,是什么啊!”

孔卓儿笑道:“看看吧!送给你了。”

唐丫惊喜地道:“大海螺,好美!”

孔卓儿诧道:“你也知道它叫海螺。”

唐丫得意地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何况我还吃过呢?你是从哪里摘的?”

孔卓儿一愣,笑得爬到了地上,道:“你以为是树上结的?”

唐丫愕然道:“不是树上结的,难道是地上结的。”

孔卓儿失笑道:“这是我从海边捡的,你还敢说你吃过。”

唐丫嗔笑道:“本来就是吃过嘛!是唐朝的人给母……不,是娘从商队买来的。很软很好吃呢?”

孔卓儿还是起了了疑心,唐丫尴尬地笑了笑,索性道:“来,我看看你还有什么好东西瞒着我。”伸手向他腰间抓去。一下子摸出一个香囊来。

孔卓儿的嘴唇嚅动了一下,到底没说什么。唐丫念着香囊上的两个字,一边绣着“卓”字,一边绣着“苦”字。沉吟道:“这个卓字,自然是你了,只是这个苦字……让人好难过的一个字。是你朋友的,我想,它一定有一个很凄美的故事吧!”

孔卓儿叹了口气,道:“说不上凄美,在我,只是一个很悲哀无奈的故事而已。”

良久,唐丫默然道:“她很美,是吗?”

孔卓儿道:“小时候是很漂亮的,现在就不晓得了。我已经许久没见她了,我想已后也可能没有这个机会了。不过,笑姑长得很好看,她的女儿也一定不会差了。”

沉寂了片刻,一阵山风吹过,唐丫打了个冷颤,道:“别说了,我们该走了。”

一直到天擦黑了,车子才驶进一座烟环雾绕的小院子。唐丫从怀里摸出三瓣椭圆形的小叶子,一人分了一片吃下去。孔卓儿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晓得是有益无害的,依葫芦画瓢地吃了下去。

吃完后,三人这才跳下车来。只见满院种着奇花异卉,爬满篱笆的滕条。郁郁葱葱。孔卓儿伸手要摘朵花来闻,唐丫眼疾手快地拍了他的手道:“有毒。记住,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不许碰。连椅子都要经过我点头才可以坐。”还没等孔卓儿反应过来,一改愁颜,佯作欢心地道:“姜叔叔,我来了。”跑进屋子里去。两鱼贯而入。

进了屋,只见一个四十出头,白净面皮,颔下几络短须的汉子正在拉着唐丫的手问长问短的,亲昵之态,溢于言表。

就听唐丫嗲声嗲气道:“姜叔叔,你看,我说过会来看你的。就一定会来的吧!我还带了许多吃的东西孝敬您老人家。还有一个最好的大厨子。”用手一指孔卓儿。

姜够本干咳了两声,笑道:“这么说,我有口福了。不知这位高人是……”抬眼看了一下阚敢为。

唐丫道:“他是爹的……”看了一眼孔卓儿,改口道:“一个老朋友,送我来的。”

姜够本闻言有些叹息道:“都是我,把你害成这个样子的。要不,你就可以自己来了。”顿了一下,又道:“你不怪我吗?”

唐丫娇嗔道:“怎么会呢,我知道您疼我。只是不得而已。”

姜够本闻言一顿,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教成一个天下无敌的高手,我找到一枝千年何首乌。虽然不能冶你的毒,但我想可以增长你五十年的功力。你就不会这般体弱了。自己也可以运功疗伤了。可惜散魄玫瑰没有解药。银翘解毒只能冶标,不能冶本。”

唐丫柔声道:“姜叔叔,以前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已经劝我爹把那柄刀送给你了。卓哥哥,你去做饭吧!我们都好饿了。厨房在院子左边厢房里。”孔卓儿闻言走了出去。

催命阎王姜够本道:“都怪我一时贪心。其实那把刀,要不要,又有何妨。凭我毒功,谁又能奈我何?“

唐丫扯住他的衣襟道:“姜叔叔,您这么疼我,送你一把刀,也是应该的。”

时间不大,酒菜逻至。唐丫频频向姜够本敬酒。孔卓儿正要夹块鸡肉吃,唐丫打了他筷子一下,嗔道:“不许吃,这是专门给姜叔叔准备的,等人家吃完你再吃不迟。”把鸡肉夹给姜够本。在桌子下面,用桌布将筷子擦了擦。姜够本醉意朦胧地连连称好。阚敢为见没有孔卓儿的份,自然明白没有他的份,也就未敢去食那盘鸡肉。

未几,姜够本忽然又哭又笑,跳了起来。状若疯癫。唐丫冷冷地看着他。像石像稳如泰山,一动不动。渊停岳峙一般。阚,孔二人唬了一跳。

半响,孔卓儿才回过神来,看着唐丫道:“你……是你下的毒?”

唐丫冷笑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他是谁?催命阎王,用毒第一号大行家。谁敢在他面前用毒,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孔卓儿指着他,讪讪道:“那……他怎么会这样子?”

唐丫道:“凡是吃了煮熟鱼肠子的东西,都人跳起来,变疯。我给鸡吃了煮熟的东西,鸡就跳起来,一直到死,他又吃了鸡,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就像我们族里的一个传说一样。据说以前有一个魔鞋,任何人穿上它,都会跳起舞来,不眠不休。一直到死。”

孔卓儿起身倒退两步,看看姜够本,不由愤愤道:“你,你也太狠毒了。他对你这么好,你怎么下得了手,刚刚你还说得还那么好听,没想到,说变脸就变脸了。”

唐丫恚怒道:“你要看我不顺眼,你就走,我知道你嫌我丑,没人拦着你,你走啊!去找你的天仙苦儿妹妹好了。”

孔卓儿喟然一声长叹道:“这是你说的,不是我不义……”倒退两步,甩袖而去。

唐丫不由失声痛哭,蓦地把桌子翻了。阚敢为叹道:“郡主,你这是何苦呢,银翘解毒丸的配方还没有到手,你今后可怎么活啊!”

唐丫嗔目圆睁道:“就算是要我死,我也不愿父王再受制于人。传出江湖朝上,父王的颜面,松赞家族的颜面何存。颜面无存事小。倘若人人都竟相效法他,父王又有多少个宝恨,可以换我。”在她的内心深处,委实是有一个更大的秘密没有说出来。

阚敢摇摇头,进药房去搜了半天,忽然跑了出来,变色道:“不好了,郡主,只有三颗银翘解毒丸了,这可怎么办?”

唐丫一怔,道:“一颗就够了。”阚敢为不甘心地搜了姜够本的身一遍,仍就是一无所获。

唐丫轻轻道:“算了吧,阚叔叔,把姜叔带出去,任他自生自灭吧。再把这个院子烧了,省得余毒再害了别人。”

第七节小店遇故人

孔卓儿出了山,漫无目的走了半天,天快亮时,发现一个小酒馆,走了进去。此时还早,只有那么三两个客人。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独占着一张桌子。还有一个年约十七八的小青年,粗衣布裳,也自占着一张桌。姑娘背对着孔卓儿,孔卓儿所以未看她的样貌。

他在门口处拣了副座头坐下。小二过来招呼道:“客官,您来点什么?”

孔卓儿道:“一个鸡茸鱼肚,干烧鲫鱼,扒烧原壳鲍鱼。再给我包二斤牛肉,几个饼子,我带在路上吃。”伙计应声下去了。孔卓儿游目望,就在此时忽听那姑娘吟道:

“八张织,螺帘处坐何人,独泣暗夜至平明。灯心不结心欲破,还盼君心似我心,刘郎一去不曾回。天人永隔难相聚,痴痴绵绵千百回,谁与我共坐螺帘。分我梦,解我愁,醉里看花,花儿羞无语。更忆君,少时伴儿,十年未能忘。”

孔卓儿神情一震。这声,这调是恁的熟悉,在心底里不知千呼万唤了多少回,恨了怨了不知不知几千几百回,几回回魂梦相同。现在却好像,只能化作一声长叹了。这时伙计送上菜来。那姑娘回首看了一眼。孔卓儿在心底几乎叫了起来:“天,这不活脱脱不是笑姑的模样吗?——那么,她定是苦儿无疑了。奇怪,听她口气,好像……还很想念我似的。她还记得螺帘洞,记得那个我们共同用小海螺壳串成的洞帘。——即是如此,她又为什么害我呢?”一时之一间,百思不得其解,食不知味。

那个独占一张桌子的少年,憨憨傻傻地笑道:“小妹妹念得好词,你出个对子,给我对对好吗?”

颜苦之笑笑道:“孔圣人三千弟子下场去。”少年摇头晃脑道:“如来佛五百罗汉上西天。”

颜苦之又道:“子曰,克已复礼。”

少年得意地对道:“佛道,回头是岸。”

颜苦之忍俊不禁,摇道道:“岂有此礼。”

那少年仍以为是作对子,对道:“阿弥陀佛!”

孔卓儿越听越是诧异,这少年怎么用的全是佛门术语。正想着,颜苦之先问了:“小兄弟,你信佛吗?”

那少年讪讪道:“也信,也不全信。我师父是个和尚。”

颜苦之又道:“不知令师法号是什么?宝刹何处?”

那少年憨笑道:“他老人家法号道恢,俗名薛比翼。宝刹何处,师父不让说。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我爹叫常存志。是松赞王爷驾下四大待卫之一,我爷爷……”

孔卓儿一听是道恢的弟,心下忖道:“这薛比翼和颜真荣年轻时,是江湖上有名的两大风liu才子,后来,薛比翼喜欢上花照水,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情。花照水意属颜真荣。比翼不成连理不结,只好做了和尚。”又一听常有理差点没把祖宗十八代家谱给背下来,不觉莞尔。

原来常有理一生下来就体弱多病。连棉衣一起,一称才三斤才三斤多沉。四岁了,还不会说话。常氏夫妇四处打探名医,不知抓了多少名方,都不见效。后来有个好友,说是认识神医重生扁鹊薛比翼,要带他去看看,常氏夫夫妇也就同意了。那时,薛比翼刚刚出家,就让这个朋友转告常氏夫妇,说常有理是先天不足,在娘胎里带来的病。不好冶,需得长时间的看冶,又说他和这孩子有缘。想把孩子留下来。等好了,再还给他们。常氏夫妇自然愿意。这一晃十多年过去。小常有理也长成十七八岁了。道恢心想,孩子有爹有娘,该让人家回去看看了,就把他家里的情况告诉了他,让他记住了,就叫下山回家了。“

孔卓儿正想着,颜苦之已经吃完了饭,走了出去。孔卓儿忙往桌子上放了一锭银子做饭资。顾不得再拿牛肉大饼,跟了出来。一直到快天黑时,颜苦之才投了一家客栈。孔卓儿思虑再三,推门而入。

颜苦之一惊,以为遇到了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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