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者为王 by 蛇蝎点点-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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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些熊熊燃烧的东西又马上回到了他的眼中,是应该这么痛苦的,这个人骗了他,这个人想离开他,是理所应当这么痛苦的,不给这个人一些教训,他就不会安心留在他身边。
他起身调整手铐脚镣,将陈晟的身体重新翻了回来,将他面对面抱起来靠坐在床头,双手紧紧地束缚在头顶。
昏迷的陈晟无法靠自己撑住床头,软软地向前瘫倒向他,他把他搂进怀里,头埋在陈晟肩上,一口咬住他凸起而轻颤的喉结,再次重重地进入他。
“呃……”陈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咕噜,鼻息一重,再次被疼醒过来。昏沉地随着左轶的冲击上下摇动了一会儿,血色与神智终于同时回到了他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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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妈……”他沙哑着发出左轶熟悉的诅咒。
左轶往上重重地一顶!他的咒骂就被卡在了嗓子眼,鼻孔里发出尖锐的呼吸声,然后在左轶退出的时候忍不住溢出一丝呻吟,“呜……”
左轶脑子里的血液被这声惊喘刹那间点燃,更深地将牙齿埋进陈晟的皮肉里,他开始了更加凶猛而狂烈的冲击!
“呜……啊……操……尼玛……呃啊……啊……啊……”
陈晟被他顶得一下一下发颤,瘫软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冲击而断续地闷哼。太痛了,下面像被撕扯成两半,整个内部都是火辣辣的烧灼感。他迅速地连意识都迷离了,完全没有神智接着怒骂下去。
但那又和第一天被强暴时的痛感不同,那时的左轶生涩又莽撞,他又紧又抗拒,双方都是货真价实的处男操,直操得他死去活来。而这一次,一方面左轶经验见长,另一方面陈晟已经被大力开发过了,脾气还硬着,屁股却软了不少。所以在一段时间的蹂躏之后,渐渐地适应了下来。甚至因为意识的迷离,没有办法去反抗,不得已的温顺承受之下,反而渐渐地抬头了快感。
他那||穴道里越来越水滑,阻塞的肌肉也越来越服帖,软软热热地包裹住左轶,别别扭扭地欲拒还迎。而他昏沉之下的闷哼声越来越弱,偏于低吟,渐渐就有了点瘫软无力的叫床感,“嗯……嗯啊……”
左轶是在射出第二次的时候,才发现陈晟也硬了——这人神志不清地扭着头喘息,训练有素的后||穴却是颤抖不已地吸吮着他,胯间的东西也直挺挺地厮磨着左轶的小腹。
这场景要是搁平时,左轶一定把它写在纸上然后裱起来挂在电视机上——“你被我这么操都能硬”什么什么的。
但是今天左医生难得地钻了牛角尖——很明显陈晟已经被他操熟了。却还是骗他,却还是要离开。
徒增郁闷罢了。
左轶郁闷得要疯,目光阴沉地低头看了生机勃勃的陈小兄弟一会儿,抽身将自己撤离了陈晟。被捅成个小圆的洞口失了堵塞,大口地吐出了带了血丝的白浊,艳红肿胀的||穴肉一开一缩,淫靡十足。
他下床翻箱倒柜,不一会儿拿了上次那只尿道棒出来。
企图逃跑的俘虏是应该痛的,不应该爽的。
跪在床上低下头,他熟练地将对方的yinjing含进嘴里抚慰,一手探进下面无法闭合的洞里,抠到前列腺的位置,带了点蹂躏性质地辗转着按压。
“啊……哈啊……”陈晟无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拽着手铐往上缩,被左轶扣着腰按回来。他一边手下动作,一边狠狠地在铃口吮了几下,再沿着凸起的青筋细密地舔下去,那东西就贴着他脸颊笔直立正了。
他小心地捏着那根粗壮活力的东西,将尿道棒顶头的不锈钢圆头一点一点塞进去。烧灼的痛感令陈晟清醒了几分,他低头往下望,眼里凶狠的杀意又活过来了,却无法动弹丝毫——他命根子被人捏着,且被操得浑身几乎散架,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力气,连蹬腿都困难。
尿道好像要被戳穿一般的疼痛,让他难耐地粗喘,昂起头看向高束头顶的手铐,他竭力要转移这种迥异的感觉——剧痛中其实又带着一点难耐的快感,他也快疯了。
没过多久,他感觉左轶放下了他饱受蹂躏的分身,然后温热而沉重的身躯重新覆盖了他,他猛地闭上眼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那家伙滚烫的器具又捅进来了。
这次左轶抬起他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按着他另条大腿,硬给他折成了一百二十度大分一字马的体位。
被大大拉扯开的屁股方便了左氏狼牙棒的进出,它呼风携雨地挺入,大刀阔斧地东突西凿、开疆辟土。两个沉重的卵袋啪啪乱击在陈晟的股间,砸得那两瓣结实圆滑的屁股一片通红。
陈晟扭着头竭力地喘息,被捅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是真的被操开了,痛楚一点一点麻木,自己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后面咬着左轶不放,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过来,惊涛骇浪似的要将他卷进去。他眼中的杀意更盛——不仅对左轶,还对这种情况下也能爽到的自己。
他突然猛昂起头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喘,小腹激烈地收缩,“啊……”他意识模糊地低喊,然后又是一声,“啊……啊!”
左轶更加疯狂地研磨撞击着他的敏感处——知道他这是要射了,所以更加恶意地顶撞。
陈晟快被逼疯了,挣扎着双腿扭踢挣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yinjing里那根小棒。左轶按着他下腹一个劲地狠撞——不深,就死死地碾他前列腺。他的yinjing涨得像要裂开,满脸通红,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脑子里混沌无比,竭尽全力也只凝得起一个念头,老子要射,要射!
“尼玛……放……呃啊……放……”他沙哑地低喘着,整个人都开始哆嗦不已。
左轶不但不听,反而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又将他抱了起来,按在自己腿上,开始大力地往最深处捅撞。于是他的命令声骤然变成了惨叫,昂起头只剩尖长的喘息了。
那东西进得太深了,又热又大的,严严实实地贯满了肠道,仿佛已经刺入了他的胃里,要从他喉管里捅出来。
——其实还真得是他,健壮颀长,结实耐操。换了要是瘦弱娇小的杨真,哪怕再淫荡欠操、天赋异禀,也应该真的被捅穿了。
只有他,还能在这种狠重而深入的撞击中,感觉到近乎窒息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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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啊……啊……”他被顶得一下一下往上哆嗦,两条长腿已经不自觉地缠在了左轶腰上,yinjing粗硬地在左轶腹部上下磨蹭。
滚烫的yinjing与冰凉的尿道棒导管隔着薄薄的衬衫,刺激了左轶的触感。他一手环住陈晟的腰,将他紧紧地扣在自己怀里,另一手探到两人中间,攥住了陈晟的命根子。
陈晟早在被坐着插入的一刹那就被操得再次失了神,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腰,神色迷乱而混沌,不知道是在迎合他插自己的动作,还是在迎合他给自己撸管的动作。
左轶大进大出地又操了近乎半个小时,才闷吼着将自己又射了进去。他在愤怒而战栗的高潮中,察觉到小腹被什么东西撞击的轻痛,然后是灼热的刺激感。
顶着陈晟||穴道的尽头又抖了几下,尽数射进去之后,他才低头去看。
尿道棒居然掉出来了!陈晟几乎跟他同时高潮,狠重的力道——或许还有之前的剧烈冲击与摇晃的原因——将那根小棒连同着jing液一起冲了出来!
他抬头去看陈晟。陈晟满脸憋到极致的涨红,软倒在凌乱不堪的床单里,有一口没一口地喘息。眼睛紧闭着,不知道是清醒还是昏厥。
左轶从那温热糜烂的洞||穴里退出来,抓着那只不抵事的尿道棒下了床。
比较起被操得大汗淋漓、一片狼藉的陈晟,他身上的衣物近乎整洁,只打开了裤子拉链,解开的裤子松松地挂在他臀沿上,高潮后半软的yinjing在空中吊来甩去,上面还黏腻着陈晟||穴道里的淫液。
他一边遛着大鸟走路,一边抽搐着嘴角微微牵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露出了一个阴冷的微笑——仿佛至此终于摆脱了面瘫的称号,步入了腹黑的行列。
他第二次翻箱倒柜,从他那爱死爱慕百宝箱里,拆了一个新的塑胶袋,取出了一只yinjing环。
那是只银色的小钢环,内里垫了一层质地较软的硅胶,环上带着个凸起的锁孔,很简易的开关,摁一下就能打开。
然后他回到床上,拨弄了几下半软的陈小兄弟,拎起开始变得跃跃欲试的它,咔嚓一下锁上去。
然后他将瘫软的陈晟翻过去,背朝着自己,往他腰下垫了两块枕头,迫使他高高地撅起屁股,第四次捅进去。
这一次和之后的那次,就更加地绵长无边了。换了数次的体位,持续不断的chou插,高潮迭起却永远无法射出的痛苦,令陈晟彻底地迷乱失神。
他从未被操到这样神智昏聩的地步——第一次的时候虽然猛烈,但左轶只操了他一个回合、而且他晕死得早,而这次他被操得半梦半醒、半痛半爽,实在是云里雾里、不知死活——他随着左轶的动作浮浮沉沉,及到后来被放长镣铐的时候,已经完全无法思考,昏昏沉沉地就抱住了左轶的肩膀。
左轶咬他的嘴唇,他闷哼着受了,左轶吸吮他的舌头,他无意识地迎合了。被反复地啃了一会儿,他像在窒息的快感中突然清醒了一下似的,猛地将头撇开。然后就在左轶报复性地一击冲撞之下,哑着嗓子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哼,又被左轶捏着下巴掰回脸、再一次咬上了。
左轶挥舞着狼牙棒大动干戈,大发威力,一鼓作气从日落操到了日出。凌晨四点多的时候他从陈晟身上下来,陈晟的肚子都被他射满了,小腹微微隆起了一些,照着那里一按,下面大开的洞口就会汩汩地淌出jing液,一波接一波,永远流不尽一般。
陈晟早被他干晕过去,脸色酡红地软在床上,只是昏睡。被他按着肚子揉了一下,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得解放的yinjing仍然硬直着,黏黏糊糊地垂在他自己小腹上。
左轶干得自己都头重脚轻,嘴唇发灰。手腕上的伤口已经被挣裂了,血渗透了纱布,凝成了黑色的小块。他没理它,摇摇晃晃地走到客厅沙发上,抱着头坐进去,就开始发呆。
七点整的时候,雕塑一般静坐的他生物钟发作,蹭地就站了起来。呆站了一会儿,他面瘫着脸、动作僵硬而迅速地脱去身上汗湿的皱巴巴的衣物,用保鲜膜裹住伤口草草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拎着那个砸过他脑袋的公文包,像个游魂一样飘出了门。
14
女医生最后一个进办公室,先是热情洋溢地跟其他人打了招呼,然后按照近期惯例,同样将热情也挥洒向左轶,“左医生,昨天的毛血旺怎么样?”
实习生偷递眼神不及时,在旁边无声地捶了一下胸。
“……”左轶十分缓慢地转过来,木然地看了她一眼,十分缓慢地又转回去了。动作僵硬,脸色惨白,目光无神,像一只被阳光烧烤过的僵尸。
女医生这才注意到盘旋在办公室上空的怨念气流,左氏高压旋顶,冷空气嗖嗖穿脊。她纳闷地看了看实习生——小伙子同情地摇了摇头,作出一个无声的叹息。
一办公室的人严肃认真了一个早上,及到左轶去查房,众人才松下口气来。实习生一跃而起,关了房间门,女医生率先发问,“怎么了怎么了?他被豌豆射手射了还是被土豆压了?”(注:豌豆射手/土豆:游戏《植物大战僵尸》中的植物角色)
“今天一来就这样。”实习生摇头道。
“我看他手腕上缠着纱布跟绷带。”另一位男医生道。
“难道是割脉?!”实习生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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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医生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么想不开?该不会是失恋?谁这么大胆敢甩他?”
“他那女朋友都敢把他的嘴咬成那样,”实习生瑟瑟地说,“还有什么不敢啊。”
众人热情发言激烈八卦,没留神左轶已经悄无声息地推门进来——眼尖的实习生小伙子一跃而起,“曲医生!张副主任!你们说的这个案例太好了!我获益匪浅!获益匪浅啊!”
“啊哈哈……明白了就好!年轻人,有前途,有前途!”那两个和蔼可亲地拍他的肩膀。
“啧啧,你们看,我们市的治安真是越来越差了!这个月第三起入室抢劫案!大半夜撬锁进屋……”另一位男医生又一次慷慨激昂地举起报纸。
左轶披着白大褂木然地飘过他桌前,留下今天在办公室说的唯一一句话,“昨天的,拿倒了,都闭嘴。”
中午时分他游魂一般飘回家,客厅里还是昨夜混战时那样,断裂的茶几腿和破碎的玻璃撒了一地。他拎着从医院食堂买回来的营养粥进卧室,陈晟仍旧死气沉沉地睡在那里,眉头紧皱。
他将营养粥放在床头,掀开被子审视了里面的一片狼藉,然后弯腰准备将陈晟抱起来换床单。
然后他就被狠狠一拳砸中了脸,鼻血当即流了出来——幸而早就没戴框架眼镜了。
他轻而易举地就将陈晟扣着手腕按了回去——陈晟被狠操了一晚上,元气大伤,揍了他这一拳就已经筋疲力尽,瞪着他只剩喘息。
左轶也不是铁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