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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胜者为王 by 蛇蝎点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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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为圈内小有名气的纯攻兼纯渣攻,纵横花海十几年,黑洞菊花见过不少,却从来没见过这种马鞭黄瓜,尼玛重口味黄片里的黑人ji巴才会长这样!
左轶继续双手着力,掰开他即使被捅了好一会儿、也仍旧窄小难入的后||穴。沾满了白沫与血丝的大凶器再一次缓慢地深入,陈晟眼睁睁看着那根青筋暴露的东西又没了进去,耳朵里几乎能听见自己内部撕裂扩张的裂帛声。
裂帛只是幻觉。现实中,那是种滑腻而深沉的水声,就好像被缓慢但坚定地捅入细瘦针筒的粗大橡胶塞,带着滋滋的声响,一点一点深重地堵入,将所有的空气与润滑剂与血液,与那些拥堵推拒着的艳红肠肉,都狠狠地堵了进去。
这位强行以粗配细的注射医师——左轶,面色木然,只有被破碎镜片遮挡的眼睛里看得见一丝光芒,是那种阴森而深邃的,好似废弃的枯井在深夜里诡谲的暗光。那是种疯狂的沉溺。他神情僵硬,却其实爽得无法自已。就像用最贴近灵魂快感的手术刀,剖开了一具他渴望已久的尸体,他在一点一点地撕裂那些肌理,即使被挤压得有些痛楚,但是剖裂的快感远甚于此。
陈晟痛得几乎晕厥,却在下一瞬又因为左轶退却的拉扯而被再次痛得清醒。撕裂的肠肉在挤压的作用下紧紧粘附在了那根凶器上,此时却不得不被拉扯着撕离,一点一点随着那怪物的退出而发出噗噗的挽留声,粘腻的水声带出更多的润滑液白浆与颜色怪异的血流。
药力令肌肉疲倦无力,连颤抖都只是间歇。陈晟起先还能断续地骂出话来,后来便只剩下压抑的喘息。左轶不断地用手扳过他无力垂下的头颅,强迫他看向自己。陈晟如他所愿地,凶狠地瞪着他,也只能作出凶狠的眼神了,他连咬唇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微开合的嘴唇随着左轶的动作而不断地淌出津液。整个身体都不是他的,只有痛感,只有被烧灼的铁锯硬生生锯成两半的痛感。
他驾驭群花的武器,此时萎靡地倒垂在被润滑液濡湿得一塌糊涂的黑色丛林里,随着左轶的动作而微微的晃动。这种机械的活塞运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陈晟痛得连神智都昏聩,不断地重复着晕厥和被迫醒来。耳朵里听见嗡鸣声,渐渐地,好似贴合的水声加大了,滋滋的声音越来越顺畅——左轶终于把他捅“开”了。
囊袋拍击臀部的啪啪声响终于大了起来,左轶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有了寻常人欢爱的节奏。掺着血的润滑液开始打磨一圈一圈白色的泡沫,像石磨上碾压出的豆腐浆。送出白沫的媚肉吞吐的动作愈发疯狂,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那根粗大变态的凶器送出又吞入,送出又吞入!
原本已经成功昏沉下去的陈晟,不得不再次被痛醒,而且暂时失去了晕厥过去的机会。高速的剧烫的冲击令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连呼吸声都支离破碎,左轶击打他内部的动作像凿开墙面的打钻机,他的内部被搅得一塌糊涂,像五脏六腑都混为一谈,像整个腹部都烂成浆糊。他在破碎的动作中视野模糊地往下望,仿佛看到了自己隆起的小腹,左轶在那里来来去去,他甚至有一种他的小腹被一根石柱撑得涨涨落落的错觉。
“唔……啊……”他神志不清,终于从微微张开的干裂唇角溢出一丝完全脱出自我掌控的声音。
那声音沙哑,有种被摧毁的幻觉,配上他神情迷离、汗湿的脸,配上他被紧紧束缚的双手,配上他微微颤抖的窄腰与因为痛楚而收紧的腹部,配上他濡软而血肉模糊的||穴口,是最好的催|情剂。左轶的动作猛然再次加速,狂风骤雨,万马奔腾。手脚铁链的铛铛重响与他们身下大床不堪重负的尖叫声,甚至盖过了陈晟时断时续地呻吟。
左轶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冰冻而惨白的脸上,终于有了血色,汗水从他额上一滴一滴淌下来。他眼底的神色与陈晟一样迷离,除了狠狠的撞击,完全再无他想。他双臂死死地环住陈晟的大腿,手指深深地掐入对方坚实柔韧的大腿侧肌,几乎掐出青紫的血色。
高潮来临的瞬间他抵死了陈晟的||穴道深处,低声嘶吼着,在陈晟痉挛一般的抽搐颤抖中,将接连三四股滚烫的液体狠狠射了进去!
左轶喘息着停下动作,凶器还停在陈晟深处,柱体上的青筋犹在微微颤抖。而陈晟内里的肠肉痉挛着包裹住他,温柔又恋恋不舍,围住他细碎地发抖,仿佛轻轻的舔舐。
汗水从他眉角滴下,模糊了视野。他呆滞地顿了一会儿,才伸手取下眼镜,擦了一把汗,又将那被雾水潮湿模糊的眼镜戴了回去——虽然破碎,总比不戴要好,他是一千度的高度近视。
然后他低头看向陈晟。陈晟的头偏向一边,只剩腰身无意识的颤抖,早就不知何时彻底地晕死过去。那双他喜欢的眼睛紧闭着,会翘出戏谑的上扬弧度的嘴角也扭曲着,眉头皱得非常紧,那是个痛苦到极致的神情。
左轶面无表情地,伸手抚摸陈晟的脸,抚摸他冷汗淋漓的眼角和唇角。动作轻柔,就好像他轻柔地划动火柴,放在那只被他肢解的青蛙尸体上。
他俯下身吻了陈晟一下,吻在陈晟泛着乌灰色的唇角。这个动作牵连了他们身体相连的部分,陈晟无意识地又痉挛了一下,嘴唇微颤,像是回吻。
左轶因为这个动作而满意得指尖都发颤,但是面上仍是僵死的冷淡。他犹豫着做出了一个牵扯唇角的动作,觉得这应该是个志得意满的笑,但是面部肌肉僵硬着撕扯不开,十分不习惯,只能作罢。
他将自己从陈晟体内退了出来。啵的一声轻响,带着里头大量的液体,不断地喷涌。他俯身掰开陈晟的大腿,像欣赏昙花盛开一样,耐心地看着那些被撕扯在外的媚肉一团一团地吐出内容混乱的红白浊液——太漂亮了,他将这里捅得乱七八糟,一片狼藉,像被尽情捣烂的湿漉漉的花瓣碎片,淫靡美艳得无法言说。
他默念着实验结构与药剂表——就好像普通人轻声哼着歌——用手指抠开那个被渐渐充血肿胀的肠肉堵住的||穴口,看着那些液体一点一点被吐尽,然后木着脸起身离开,去准备清洗和治疗的器具。
照料完陈晟被他捅得一塌糊涂的花瓣,他换掉床单,检查一番手脚镣铐,发短信给科室主任请了明天的假,便除掉眼镜,上床,紧抱着陈晟睡了过去。
5
左轶浅眠,听到响动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迅速地偏了偏头。但是头发还是被陈晟咬住了一小撮,生生扯下来的痛感,让他本来还有些混沌的神智顿时清透澄澈。
头皮被撕扯的痛楚持续了很久,耳朵里听到陈晟吐掉嘴里碎发的声音,口水凶猛地溅到他额头上。
陈晟曲起手肘用臂膀的内侧打他,动作很狠重,差一点就被砸到。他从容地低下头,脸擦过陈晟肌肤光滑的肩膀,陈晟挣扎着蜷身用肩膀顶了他一下,撞到他脸颊上的伤口,不过他没在意,只将头更加地低下去,埋进被子里。
被子里暖暖的,都是这个暴躁的男人的味道。他将脸贴在陈晟胸膛,枕在厚厚的肌肉上的感觉很棒,鼻尖好像能闻见浓郁的麝香味,陈晟大骂着,胸膛激烈起伏剧烈,而他伏在上面,听着那剧烈的心跳声,突然就忍不住,狠狠抓了一把那个坚实又柔韧的胸部。
然后他掀开被子起身,摸过床边的眼镜戴上,坐在床边。他低头就能瞧见陈晟袒露着胸膛瞪他,紧实的皮肤上有他昨天捏抓蹂躏的青紫痕迹,还有他刚刚掐出的深红指痕,风景实在太好。
“你妈逼!变态!放开老子!”刚刚醒来的陈晟瞪大眼,手脚挣扎着拉动铁链发出激烈的铛铛声。他犹在被侵犯侮辱的狂怒中,明明几个小时前还被做得惨不忍睹地昏死过去,这么快又恢复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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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轶早就预料到了他的这种反应,并且觉得他这种旺盛的体力与生命力真的很好,心满意足地木着脸下床,去客厅翻陈晟的背包,找出陈晟的手机。
然后他木着脸回来,除了手机,还带回来一柄尖锐小巧的手术刀。用那个刀抵在陈晟颈动脉上,他翻开手机,问他,“你经理叫什么名字?”
陈晟冷笑,“关你屁事!你觉得老子会说?”
左轶把刀移下去,划在他左胸口,深褐色的||乳头下面,轻轻地挑了个指尖大小的十字。涌出来的血色殷红,他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深深地划下去。
然后他将手指按在那个十字上,又问,“你经理叫什么名字?”
“你妈……呜!”陈晟刚骂出俩个字就没忍住一声闷哼,左轶将指尖抠进了那个伤口,无名指抠进去,食指和拇指掐着他的||乳尖往上扯。
陈晟咬死牙,深长地呼吸,瞪着他的眼神几乎像绷紧的炸药,随时都会烧灼爆裂。
“我妈不在这里,不是你经理,”左轶说,而且十分认真地说。然后他将手术刀下移,顺着盖在陈晟髋部的被子,顺着他腹部的凹陷一直移到那因为愤怒和恶心而停止了晨勃的物事上面。他翻转着刀身,用冰凉的刀背摩挲着陈晟被缴械的武器,一点一点摩挲到下面疲软的囊袋,“你不说,我就把这个割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你放心,不会感染,也不会很难看。”
陈晟胸膛起伏得更加厉害,额头上暴出愤怒的青筋,攥紧的拳头发出狰狞的骨节嘎吱声。
左轶不慌不忙地问了第三次,“你经理叫什么名字?”
这次陈晟磨着牙说了出来——由此来看,对于一个纯攻来说,ji巴和蛋蛋比性命和||乳头重要,是唯一能够令他低头的东西。
左轶选到了他电话薄里那个名字,按下拨打键,摁在他脸边,“跟他说你要辞职。”
陈晟瞪着他。
左轶木着脸继续道,“别耍花样。”然后用刀背戳了戳那两个犹处在危机中的蛋蛋。
陈晟明显是气到要吐血的表情,一口凶狠白牙磨得嘎吱作响,在听到昨天企图大骂他结果被他吓走的经理“喂?喂?”了好几声之后,终于咬牙切齿地骂道,“喂你妈逼!老子不爽你这个娘娘腔很久了,老子不干了!”
这话多么恶毒兼傲娇,电话那头的经理被气得头脑空白,愣了两秒才想起要反击,但电话已经一如陈晟冷傲臭屁的性格地,迅速地挂断了。
左轶把那个新款的滑盖手机合起来,放在床头柜上,拍了拍陈晟的脸,心情很愉悦。
然后他的愉悦就暂停了,因为陈晟突地扭头,凶狠地咬住了他的手掌边缘——他丝毫不放过任何攻击左轶的机会。那只手几乎是刹那间就麻痹了触觉,血液凶狠地从陈晟的嘴角溢出。
左轶被他狠狠地咬住,木然的脸上终于有了丝松动——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看着陈晟凶残似狼的眼睛,淬满了血丝,杀气腾腾。他真喜欢,真漂亮。
但是再这样欣赏下去,手就要废了,他下周还有台重要的手术。因此只能略微惋惜地,用另一只手缓慢地掰开陈晟的下巴。
他动作缓慢而谨慎的,将陈晟的下颔捏脱了臼。
陈晟那双狼眼简直是鲜红了,愤怒中又夹杂了难以抑制的痛楚。他竭力挺起胸膛,从合不拢的口中发出愤怒的闷吼,而左轶淡定而木然地,用鲜血淋淋的手继续轻拍着他的脸,说,“你还不懂你现在是什么处境。”
他直起身跪在床头,将自己的睡衣长裤拉了下去,露出那根折磨了陈晟一晚的凶器。那是根颜色十分漂亮的东西,那样说耐庑危词鞘执拷嗟纳罘酆焐暄训那嘟詈盟乒爬系耐继冢ど碇绷ⅲ0五笳拧
然后他一手拽着陈晟的头发,另一手捏着陈晟的下巴,在他的俘虏疯狂的愤怒闷吼声中,将那凶器对准,重重地顶了进去。
陈晟拼命将头向着一边扭转,身体蜷缩起来,小腹颤抖得厉害。左轶坚定地拽着他的头发,摁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地将那东西顶到了最深。
陈晟发出闷闷的呛咳,那东西塞满了他整个口腔,卡住了他的喉管。他不是没吃过这种玩意儿,但显然从来没吃过这么大号的。如果不是下巴脱臼,可能还根本塞不进去。胃部的酸水立马泛了上来,他闷哼着要呕吐,却被牢牢地堵住喉管。
然后左轶开始摆动着腰前后chou插,那简直就要人命了——他甚至宁肯左轶插他下面,至少他还能挣扎喘气。这是种仿佛窒息一般的恐怖感,缺氧令大脑极端地昏沉,从舌头到喉管都被摩擦得酸麻生痛,简直像要崩裂开!
他挣扎着扭动,手肘曲起向内,一下比一下无力地拍打着左轶的腰。不久之后他就失去了拍打的力气,手臂垂到床单上,只能曲起手指抓住脑后的枕头——这东西昨晚他被插的时候都还没有,是他昏睡之后左轶给他添的。
左轶动作越来越快,囊袋拍击着他的脸发出啪啪的声音。而他呛得无法抑制,眼睛翻白着,腰腹的颤抖越来越小,但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枕巾里,将那东西揉得乱成一团,掐得狰狞而凹陷。
左轶这次泄得十分快,或许因为里面实在太温热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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