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前入侵-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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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觉这些天已经养成了看路、记路的习惯,他也看到了地址上的路牌,知道就这一段。下车之后,沿着门牌顺序,没有走多远,便找到了那个地址。
“湖南佬经典湘菜”。
门口挂着的招牌,证实了范觉的猜测,这果然是一个中餐馆。
范觉走了进去,琢磨着如何开口打听。
当初是怎么回事?叔叔借着来这里吃饭的时候邮寄的光碟?
他和这餐厅老板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借用这里的地址呢?
叔叔都已经去世三年了,沧海桑田,这里的老板还是同一个人吗?还记得那个范易吗?
此刻他只能寄希望于餐厅老板是叔叔的朋友,要不然只是租用、借用的金钱关系,三年没来了,肯定不会记得。
“欢迎光临!一位吗?”门口的服务员见有客上门,立即招呼起来。
“嗯。”范觉跟着进去,仔细观察着这个湘菜馆。
从一楼看起来,面积不算很大,摆了大小不一的十几张桌子。还有通往二楼,估计是安排人多的席位、包厢之类的。
此刻虽然不是吃饭的点儿,但因为有游客的关系,此时餐厅里面也有几桌客人。
范觉只有一个人,被带到一个小桌子。刚刚入座,听到边上一座外国食客,其中一个老外正用不太标准的汉语、加上比手划脚,跟服务员说着:“我们要吃……你们吃的、你们的做法……餐牌很多是应付外国人的、垃圾!我们要正的、你们吃的……重重的、明白的?”
这让范觉觉得很有趣,现在懂汉语、到过中国的老外越来越多,以前常用那套迎合洋人口味的改良中餐,开始为很多人知道了。
“攸县香干、剁椒鱼头。”范觉随口点了两个菜,反正要吃饭,点了菜打听事情,才不会让服务员觉得是来找工作的。
等着上菜的时候,范觉仔细的观察了了餐厅里面的情况,很显然,老板是不会在这里的,想要找到餐厅的老板,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会来见自己啊。
旁边的老外正用英语跟朋友吹牛,说他在中国吃过正宗的中餐之后,才知道这里很多中餐馆,对中国食客、外国食客是两种做法。并保证说吃到正宗中餐之后,就会觉得以前吃过的都是垃圾。
其实国外的中餐馆,除了要考虑洋人的口味问题而做出菜肴的改变,还有一个是他们未必有正规的大厨,往往是移民华人自己做老板、自己做厨师,然后带徒弟出来的,还是做多个菜系的菜,和国内一些廉价快餐厅的经营一样。这有如何比得上正宗的各大菜系厨师做出来的味道?
范觉兴致勃勃的听着老外吹牛,等到自己的菜上来的时候,才叫住服务员,“请问一下,你们老板在吗?”
“老板不在,您有什么事吗?”服务员一脸的警惕,难道还没有吃就要投诉?
范觉努力给出一个友善的笑容:“是这样的,我是受人之托来找你们老板的,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问一下他记不记得一个叫范易的中国人。”
说着他放了一张十美金的小费在服务员的盘子上。
“好吧,我帮你问一下。”
看着服务员离开,范觉开始举筷,心中默默期待着,希望这个老板没换人,希望他是叔叔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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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 对暗号
虽然一边吃饭,一听着边上老外吹牛,但因为心里记挂着事情,范觉还是觉得时间过得非常的慢。
饭终究会吃完的,即便有意放慢速度。
在吃完饭的时候,范觉还是没有看到有像老板模样的人过来,那个服务员也没有再来回复他消息,让他有点失望,看样子似乎把自己给晾起来了。
看了看时间,范觉招呼了一下服务员,让她过来买单。
他当然不会放弃这么一个线索,但不急于一时,准备先把周围仔细逛逛,有机会的话找人打听一下这个餐厅的情况、看看老板一般什么时候会来。或许老板就在厨房里掌勺呢!
“我们老板吩咐过了,您今天免单。老板正赶回来,请您稍等一会儿。”服务员微笑着回答。
这让范觉一阵惊喜、随即有点奇怪,既然老板已经吩咐过了,为什么不早点来告诉我?
“真的假的?刚才那个服务员呢?我让她找你们老板,既然找到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
“很抱歉,我不知道。我给您收拾一下,换一壶茶、您稍等。”
范觉很无语,敢情你们堵在门口,知道我要买单、不会跑了,所以不急着来告诉我啊。不知道老子等得心急吗?
事情有了眉目,这一点小的不爽,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他开始猜想这个老板是什么样的人,跟叔叔是什么样的朋友。
既然听到范易地名字就吩咐服务员免单、留客。那至少是不错地朋友吧?
那个服务员刚刚把他地桌子收拾好。还没有来得及换茶过来。之前范觉给小费让她问话地那个服务员从二楼下来了。然后直接走了过来。
“先生您好。我们老板已经回来了。正在等着您。请跟我来!”一到范觉地面前。她边礼貌地低声说道。
“好地。”
不用等。范觉当然满意。但此刻也猜到一点。那个老板应该就在店里!否则地话不会不和服务员来告诉。这会儿也没有见到一个像老板地从外面进来。
略一思索。他也明白过来。无论那老板是否在店里。在知道这事情之后。都先选择在暗处观察自己。现在是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了才肯相见。
……
范觉跟着那个服务员上了二楼,上面格局和他进来之后猜想的差不多,都是一些包房。服务员沿着走廊转弯,一直绕到了最后面,然后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了下来。
“这是我们老板的办公室,他在里面等您。”服务员敲了敲门,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进来!”
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范觉看了服务员一眼,自己开门进去了。
一见面,两个人都有点惊讶。
范觉看到里面一张办公桌后面,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再没有其他的人了。很显然,这个老头就是湘菜馆的老板。他没有想到会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本以为能和叔叔成为朋友的,应该是年纪差不多的人。
里面的那个老板,也没有想到来的人会是一个这么年轻的小伙子。
“小伙子,请坐、不要客气。我就是这个餐厅的老板,大家都叫我老高。”老头站了起来,一边笑着迎接范觉,一边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
“高老板,您好。很感谢您能抽空见我!”见到这是年纪比自己老爸还大得多的小老头,范觉稍微有点拘谨,先客套了一下,让自己调整一下心思。
“呵呵,哪里话。我听说你是受人之托来这里找我,立即从外面赶回来了。哦,我从后面上来的,没有经过一楼大堂。”老高一语双关,既解释了一下他为什么会在二楼,又点了一下‘受人之托’。
范觉已经坐了下来,和他隔空相望。他也喜欢直接一点,虽然不清楚这个老高和叔叔是什么关系,但肯定是友非敌,只是不知友好到什么程度而已。
“高老板,我叫范觉,范易是我叔叔。”
“难怪,我就看着你们有点像,范先生叫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说来惭愧,其实不是我叔叔叫我来找您的,是我自己这么说的。”
“哦?这又是怎么回事?你找我有事吗?”老高手肘撑在桌子上,靠近了一点。
“对,我想要找您打听一下我叔叔的事情。”
老高有点奇怪的看着他:“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三年前,我叔叔出车祸意外去世了。可惜我那时候年纪小,无法来这里给他办理后事,而他们机构也是草率的把他火化寄了回去……怎么说呢,反正挺遗憾的。如今我来到了斐济,这是叔叔曾经生活、工作过的地方,也是最后去世的地方,但我对他在美国的一切,都一无所知,所以……高老板,您怎么了?”正说着,范觉发现老高的神态有点不对劲。
“你说……范先生……去世了?”老高眼睛紧盯着范觉,缓缓的说道。
“您不知道?”
老高忽然语气变得不客气起来:“你真的是范易的侄子?”
“当然。”
“户口簿拿来!”
“您开玩笑了,我来斐济只是追寻叔叔的足迹、怀念他,怎么可能带着国内的户口簿过来。”
“既然不是范易告诉你的,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你找我干什么?”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想要找您了解一下我叔叔在这里的情况。至于会找来这里,是因为叔叔他固定往王同仁叔叔家邮寄东西,用的就是这个地址。在知道叔叔去世的消息之后,王叔叔已经把他的东西都给了我。这个地址,则是我这次过来才向他打听了。”
老高一直逼视着范觉,似乎想要看看他有没有撒谎,等范觉说完之后,他继续逼视了一阵,然后颓然的叹了一口气。
“你六岁的时候,是曾经掉入过水中大哭过,还是曾经被狗咬大哭过?”
“嗯?”老高突然这么一句,让范觉莫名其妙。“什么意思?”
“你只要回答我就可以了。”老高眯着眼看着他。
范觉反应过来了,这个老高似乎还在怀疑自己的身份!
同时他又想到了另外一层,老高这么慎重,甚至有点像是对暗号一样,更加说明他和叔叔关系不浅!很有可能在帮叔叔守护着什么秘密!
“我想想……”
一时间说六岁时候的事情,这样的跳跃思维,范觉需要缓冲一下。仔细回想了一下,六岁的时候,肯定哭过不少,可为什么是落水和狗咬呢?
等等……他既然是替叔叔对暗号,现在答案是叔叔告诉他的,那应该是和叔叔在一起时候发生的事情了!
“在叔叔的实验室被狗咬,曾经大哭过。”
“那是一只白色的狗、还是黑色的狗?”老高继续追问。
晕,还没完了……不过听他的意思,是答对了,这让范觉确定是自己想到的那一次。
“都不是,其实是一只实验用的大老鼠,是我看它长得大,把它叫狗。要说那老鼠的颜色嘛……”
老高摆了摆手,“行了,我相信你是范觉了。”
范觉精神一振,“高老板,您会这么严肃的对口令,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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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章 叔叔的遗产
老高叹了一声:“那就不会错了……”
“什么不会错了?”
老高看了范觉一眼,招了招手,“坐过来这里吧。”
范觉移动凳子,坐在了桌子旁边。
“我一直以为范先生没有再来,是因为工作太忙了,进入最要紧的阶段。却没想到他三年前就已经去世了!你跟我详细说说吧。”此刻的老高,已经变得很慈祥了,只是语气中对范易的去世,不乏惋惜、难过。他这个年纪的人了,什么场面没见过,自然也不会过于悲伤什么的。
范觉点点头,把三年前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其实能说的也没有多少,接到消息的时候,早已经火化了,具体哪一天死的都不能确定。不过结合王同仁的话,还是能确定在一个大概的范围内。
老高仔细的听着他的话,最后闭上了眼睛。
“范先生是一个科学家……”听完之后,他简单的给了一个评语。
范觉思索了一下,才明白他打的哑谜。苦笑道:“虽然叔叔是一个科学家,但并没有什么公众知名度,他在街上出了意外,不会比普通华人除了意外会受到更多的重视,更加不会有媒体报道,您当时不知道也很正常。”
“这倒是……不过,贝塔实验室,这样对待一名为他们做出过贡献的科学家,未免太让人寒心了。”
范觉对于叔叔的死亡也早有怀疑,杨枭也怂恿说可能是被害死的,不过当着老高,他不便发泄情感,淡淡的说道:“贝塔实验室的管理人员应该也都是科研人员,科研人员是过于理性、疏忽情感的人,或许在他们看来,一个人的死亡、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老高有点讶异地看着范觉:“你不怪他们?”
“怎么怪?”范觉苦笑道。“事情已经过去三年。即便是深仇大恨。也该放平了。何况只是他们地冷漠?不过……来到斐济之后。我倒是很想了解叔叔以前在这里地情况。想要了解他在贝塔实验室地情况。你知道。在国内地时候。他自己地实验室我是常去玩地。来到美国之后。我对他地了解就越来越少了。”
高老头笑了笑:“你以前才多大了。能了解什么实验室地东西?你现在又才多大啊。谈什么了解?”
“该您说了吧?”范觉看着他。
“嗯?什么?”
“你肯定有什么要告诉我地。是和我叔叔相关地、甚至比较重要地。即使什么都没有。我也想要听您聊聊我叔叔以前在斐济地情况。我来这里地目地就是这个啊。”范觉追问。
“这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