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逃妻,戒掉霸道总裁-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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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的眼神微微诧异,旋即微笑,〃是吗?这很好,谢谢你。〃
她凝望着他,他也凝望着她。
秋日傍晚红色的晚霞映照在他们的脸上,她微笑,他亦微笑。
〃我请了一个律师团,他们想了办法让他无罪脱身,最后定案是民事纠纷。〃
向暖满意的微笑,她凝望着美好。
也许这是最美好的结局,她跟冉尘逸,就此结束。
最后的火烧云也被黑暗替代,管家恭敬的走过来俯首道,〃三公子,太太,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穆贺辰拉起向暖的手向里走去。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这个时候冉尘逸会来,彩虹城堡大门口侍卫打电话来,告诉他们门外有一个叫冉尘逸的要求见他们。
向暖看着穆贺辰,穆贺辰也看着向暖。
穆贺辰问,〃你要见他吗?〃
向暖轻轻的摇一摇头。
穆贺辰朝管家摇一摇头,管家就知道怎么做了,跑去回门口侍卫的电话。
月朗星稀,穆贺辰和向暖坐在沙发里看电视,夜已经有些深了,向阳和小贺已经去睡了。
这几天郎爱梅也赖在了这里,住上面卧房,跟向阳只隔着一墙,她也已经去睡觉了。
管家又拿着电话走过来,〃三公子,大门口侍卫电话,说是那位叫冉尘逸的先生不肯走,他一直在等。〃13857507
向暖抬头看穆贺辰,他俊美的面容清凉如水,目光与她交汇在一起,只问她要见吗?
向暖还是摇头,而后起身,拉着穆贺辰向楼上走去,管家又一次回绝了门口侍卫。
天边泛白,冉尘逸依然站在彩虹城堡的大门口,雕花的大门,伫立的侍卫换岗了。
交岗的侍卫跟刚上岗的侍卫交代了几句有关于冉尘逸,他离去。
冉尘逸知道,向暖她依然还是不肯见他。
他静静的点燃一支烟,如月的面容在烟雾里缭绕一层淡愁。
这本是他预料之中的结果,可是他还是想再等一等,再等一等他也许就能够等到向暖出来,这应该是今生他最后一次再见向暖了。
长长的烟雾,透着他的清愁。
天色渐渐大亮,冉尘逸如清冷月光站在彩虹城堡大门口。
日头渐渐转向正中,秋风吹落了树叶,冉尘逸依然站在彩虹城堡的大门口。
夕阳被暮色吞没,秋风卷起了落叶,冉尘逸站在彩虹城堡的大门口,他知道他是见不得向暖了。
于是,站到麻木的身体一步步走到侍卫的近前,他伸手掏出一封信来,〃麻烦你,请将这封信交给你们太太。〃
侍卫训练有礼的接下信,〃好的。〃
冉尘逸转身离去,他点燃了一支烟,长长的烟雾,他感觉脚步从未有这样的沉重。
夜色柔静,刚吃过晚饭的向暖和穆贺辰在花卉园里散步,管家拿着一封信而来,〃太太,门口侍卫送过来的。〃
向暖低头,看到白色的纸鹤,她的心微微的一痛。
不知是为什么,经历了这么多,她遭受了他伤害这么多,可此刻看到他亲手折的纸鹤,心中还是忍不住微微的一痛。
这纸鹤以前是情书,而今……
她黯然垂下眼眸接下。管家离去。
穆贺辰转头望着她,向暖走到秋千前坐下,秋千在有一下没一下轻轻的荡漾。
向暖坐在秋千上在月光下看着手中纸鹤。
穆贺辰静静走到她的身旁,凝望着她。
风是寂静的,微微有树叶的响声。
月光中,向暖抬起头来,轻轻的吐一口气,既然已经结束就让一切都随风飘散吧。
她轻轻的松手,纸鹤被吹落在风中。
她永远也不知道冉尘逸都写了些什么,永远都不知道这是冉尘逸对她最后的诀别。
熄掉最后一根烟,冉尘逸走进了梁诗雅所住的医院,他听说梁诗雅康复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他手中拎着一个白色的玻璃瓶,透明的液体在瓶里晃荡。
冉尘逸脚步迈的很大,但脚步也很沉重。
他一步步朝梁诗雅病房走去。
医院已经寂静无声,几个值班护士在护士台打瞌睡。
冉尘逸走进了梁诗雅病房。
病房里静静悄悄,梁诗雅安然睡在病床上,她的面容妖艳而美丽不可方物,只是瘦的厉害,连下巴也都瘦的尖尖的。
冉尘逸走到她的床边,手里的玻璃瓶拎到面前,他看着病床上的梁诗雅咬牙,绝美如月的面容一团阴狠。
此刻的他像魔,像兽。
他拧开了瓶盖,这是他唯一能为向暖做的一点事情了。
他不知道向暖有没有看他写给她的那封信,他唯一只想对向暖说一句话,那就是,如果有来生,他依然还是选择爱她,只是不要像今生这样再伤害她。
玻璃瓶中液体,他狠狠泼向病床上梁诗雅睡梦中的脸……
〃啊……〃一声惨叫,梁诗雅用力捂住全脸。
冉尘逸望着她阴狠笑开,玻璃瓶中还剩下半瓶液体,他仰头就喝了下去……
〃扑通〃他的身体重重摔在地上,脑海里,一幕幕都是他跟向暖在一起的场景。
他牵着她的手跑上学校看台,像个疯子一样的对着全校园大喊,〃向暖我爱你。〃
她央着他要他背她,可他就是想逗她玩,跟她猜丁壳,谁输了谁就背另一个,结果是向暖输了。
向暖不会知道,他在她的背上是做个架势,他的脚一直踩在地上,如果要是真让她背他,她哪里背得起。
她随手采下一片花瓣,是校园随处可见的木兰花瓣,她问他香不香,她不知道他将那片花瓣一直珍藏在书页里,每天都会拿出来看一看,嗅一嗅。
后来他跟她分手了,他们好久再没有见面,他将这片花瓣一直珍藏到现在,就在他的钱夹里。
他生日,她拉着他跑到校外去,在小酒馆里要了菜,还要了两罐啤酒,她庆祝他生日,将啤酒罐上的拉环拉下来套在他的右手无名指上……
精彩结局05
他生日,她拉着他跑到校外去,在小酒馆里要了菜,还要了两罐啤酒,她庆祝他生日,将啤酒罐上的拉环拉下来套在他的右手无名指上……
她调皮的眨眼睛,说,“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求婚戒指哦,要记得一辈子都不可以丢。”
一枚普通的易拉罐拉环而已,套在右手无名指上松松的总会掉下来,他却高兴的套了好几天,舍不得摘下来,偷偷将右手藏在口袋里,不让任何人看到。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枚拉环他真是没有丢丢的,一辈子也不会丢掉,因为他去找做首饰的师傅把它打成了一枚真正的戒指,一直就套在他的右手手指上。
只是向暖不会发现,只是发现了她也不会认为是她给他套上的那枚易拉罐拉环。
零零碎碎的记忆像碎片,斗转在他的脑海中,意识一点点的失去,大脑一点点的模糊,只是……
即便是零碎的像碎片一样的记忆,再也无法拼合在一起,他也还是会好好的珍藏,永生不忘。
夜风吹起,树叶在风中凌乱作响,向暖陡然坐起身来,她做了一个恶梦,梦见冉尘逸浑身是血望着她笑。
她的心悸,浑身冰凉。冷汗湿透了脊背睡衣。
穆贺辰扭开床头灯,紧跟着坐起来,“你没事吧?怎么啦?”他将她搂进怀抱。
向暖直直的睁着眼睛,梦中一幕仍然在她脑海缭绕,许久许久之后,她缓过神来,望向穆贺辰说,“你能下去给我倒一杯水吗?”
穆贺辰点头,在她额头安慰的亲吻她一口,起身下楼去。
向暖坐在床上,裹紧被子,依然觉得心悸,她紧紧的拥住自己,睡梦里冉尘逸模样……太可怕了。13857507
他浑身是血的望着她笑……
穆贺辰端着水上来,“老婆你没事吧?”他把水递到她的唇边,“我已经吹凉了,喝吧。”
向暖怔怔的望着他,咕咚咕咚喝两大口,她推开穆贺辰的手,表示不再喝。
穆贺辰将水杯放在床头桌上,卷上床,将向暖连人带被子一起拥入怀中,“你没事吧?”他将下巴放在她发顶。
许久她轻轻摇头,而后又说,“我梦到冉尘逸了,吓了我一大跳,他浑身是血,在冲着我笑……”
月朗星稀,有风,吹动的树叶沙拉沙拉的响。
穆贺辰打手电筒在花卉园里寻找那只纸鹤,因为是向暖要亲自来,他怕她受凉,所以宁愿他来。
花卉园里,几个值班侍卫也帮忙在找。
晚风吹的树叶哗啦哗啦作响。
终于,在一片花丛之中找到了纸鹤,穆贺辰拿在手里向楼上奔去。
“老婆。”他将纸鹤递到向暖手中,向暖在捧着水杯,脸色依然苍白。
穆贺辰卷上床,心疼的将她拥入怀中。
他知道,向暖的心中还有冉尘逸,毕竟是青春时代的恋人啊,何况是初恋,就算有恨,也有牵挂,他能理解。
只是心疼这个傻女人她实在是太傻了,那个冉尘逸那样伤害她,她还为一个噩梦为他提心吊胆成这样。
穆贺辰拥抱着向暖,她渐渐恢复了淡定,手指捏着纸鹤慢慢的打开来。
纸鹤里只有一句话,简单到让人心疼:
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次,我依然会选择爱你,只是学会了爱,不会再伤害。
向暖心缩成一团,望着那行字许久许久。
她窝在穆贺辰怀里都有些发抖,她转头望他说,“你能帮我打听一下冉尘逸的消息吗?”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许久,最后还是点头了,只是他给她警告说,“别忘了,你是我的老婆。”
她给他一抹生涩的笑,是因为心实在抖得厉害。
他抱紧她一起裹在被子里睡觉,一夜他都不曾放开她,他一直感觉她的心在抖。
直到早上才稍稍平静。
窗外的太阳仿佛是被什么笼罩了一样的,晦涩无光。
穆贺辰一早起来,向暖还睡在床上,他没有惊醒她,小心的下床,跑到楼下的洗漱室去洗漱。
刚从洗漱室出来就接到助理电话,应该说是传来噩耗,冉尘逸被送进急救室抢救,而后又送进重症监护室,说是半瓶强酸一直燃烧到了他的五脏六腑。
穆贺辰面色凝重。
助理又说,“冉尘逸是昨天晚上到梁诗雅病房去了,半瓶强酸泼在梁诗雅的脸上,梁诗雅彻底毁容了,而剩下的半瓶,冉尘逸喝了下去。”
穆贺辰握着电话的手微微僵硬,他用这样决绝的仿佛处决了自己。
穆贺辰沉着声音问了一句,“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彼端助理回答,“看样子是醒不过来了,医生说怕是撑不了一两天,他的生命意识非常薄弱,又非常坚强,像是在等什么人。”
穆贺辰心中咯噔一下,他知道冉尘逸是为谁去拿强酸泼梁诗雅的脸,也知道冉尘逸是在为什么要去这样做,也知道冉尘逸是在等谁。
但……
穆贺辰挂断了电话。
大厅里,落地玻璃前的窗帘被微风轻轻的拂动,穆贺辰坐在沙发里,手支撑着下巴,似若有所思,以致向暖走到他的近前来他都还没有察觉。
“你在想什么?”
向暖的声音吓了穆贺辰一跳,看到她连忙露出笑容,他的笑很迷人,如光彩夺目的珠宝熠熠生光,“没什么。”他拉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向暖凝神看着他,“是不是你有冉尘逸消息了?还是个坏消息?”
“额……”穆贺辰迟疑,向暖她猜的真准。
“说吧,究竟有多坏。”向暖显然有些迫不及待。
“额……”穆贺辰又迟疑了一会儿,双手握紧向暖的手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带你去看看他吧。”
向暖皱眉,打量着穆贺辰,但她最后还是说,“我到楼上去换衣服。”
向暖换完衣服下来的时候,穆贺辰拿了一罐牛奶在等她,已经加热,另一只手里还有两片面包,抹了果酱,这是向暖喜欢的早餐口味。
“在车上吃吧。”
向暖点头,一手挽住穆贺辰一只胳膊两人向房子外走去。
走过甬路,宽阔的小广场,车子已经在等,司机恭敬的为他们打开车门。
子校不在。向暖坐进去,穆贺辰也坐进去,他手里的早餐递给她。
向暖一口一口的吃着,可是今天她这早餐却吃的有些食不知味。
她总感觉冉尘逸似是出了很大的事,大到都让穆贺辰迟疑该要怎么告诉她。
车子平稳行驶,穆贺辰已经打电话问了助理详细地址。司机路很熟,一路飞驰就到了医院门口。
向暖喝完了牛奶,穆贺辰帮她擦一擦嘴角。向暖扭头看到医院,心头不详的预感更浓。
穆贺辰牵着她的手下车,向暖的指尖都有些微凉。
说实话,她恨过冉尘逸,也爱过冉尘逸,有过那么多伤害,也有过那么多相恋回忆。在现在,她只希望他平安。爱恨已相抵。
他们现在还可以是朋友,也许这朋友注定着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她依然希望他平安。
毕竟是她青春年少时那么痴迷爱过的一个男孩子。
向暖被穆贺辰拉着走进医院大楼里,有护士已经等在那里,恭敬为他们引路。
穆贺辰一手牵着向暖,一手拥着她肩膀,两人向重症监护室走去。
越走,向暖心越凉,因为这明显就不是普通病人所居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