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冷首席:宠你一辈子 (缘在今生:我的冰山腹黑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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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开安全带,整个上身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
“昕月,以后你再敢说那样的话,我会杀了你。”他的眼神冰冷,语气凶狠。
“你爱好征服吗?”她的水眸在黑暗中闪着亮光,是泪。
他俯下头,轻点她的双唇,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哑声问:“那你被我征服了吗?”
听了他的话,她的嘴角禁不住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她扭头望向车窗外,想起了温文尔雅的子安,心里有些酸楚。
轻轻地,她推开他说:“浩天,开车吧!”
汪浩天看了她一眼,慢慢的发动了汽车。
她仍旧把目光停留在车窗外,不远处的万家灯火,刺痛了她的眼。笼罩在夜色下的温馨让她又想起了逝去的父母。
倒在血泊中的爸爸和悲痛欲绝的妈妈是她心底永远的痛。泪水顺着她白皙的脸庞慢慢的滑落,这场意外不仅让她失去了亲情,还失去了爱情。
“你的心里还想着他。”汪浩天看着前方冷冷的说。
“你的身边也有女人,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一个影子吗?”她用手背抹着泪,没好气的回答。
我才是你男人
“你的身边也有女人,我都不介意,你还介意一个影子吗?”她用手背抹着泪,没好气的回答。
他的手紧紧的抓住方向盘,心中腾起一种想掐死她的冲动。自从认识了她,身边就没有别的女人,更何况他的心里没藏着女人,而她却明目张胆的藏着个男人。
回到别墅,他几乎是拖着她上了楼。
黑暗中,她听到门被重重的掩上,声音大得像要震碎她的心。
旋即,她被他紧紧的压在了门板上。
她看不清他的脸,却感受到他浓浓的怒气和急促的呼吸。
“你真有本事,总是轻易就把我激怒。”他的声音暗哑,藏着强烈的情…欲。他的唇在她的耳边厮磨。
她想挣扎,却被他紧紧的禁锢,一动也不能动。
他有如怒兽般的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噬…咬,大手用力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浩天……”她身体颤抖的低喊,想唤回他的理智。
“很好,至少你还没忘了你的男人到底是谁。”他低吼一声猛地抱起她,两个人一起跌倒在宽大的软床上。
“我现在不想。”她涨红了脸,不满的叫。
“但是我想,而且我还在意那个藏在你心里面的影子。”他冷笑着继续撕扯她身上残留的衣物。
很快她就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身下,对于她身体的掌控,他早已轻车熟路。
她无助的在懊恼中举了白旗,她敏感的身体贪恋上他强势的掠夺和索取。
黑暗中,两具身体彼此绞缠,急促的呼吸在房间的上空回荡。
“宝贝,记住,我才是你的男人。”对于她的回应,他一脸的满足。
她没有回答,只是揽着他结实的肩头,在他的怀抱中跟他一起飞翔。
……********……
宽敞的衣帽间腾出一边,挂满了昕月的衣服,有华叔从家里拿来的,也有很多还没剪掉挂牌的。
莫昕月裹着浴巾,伸手翻看离自己最近的衣服。
“想出门?”汪浩天穿着睡裤,刺着精壮健美的上身走了进来。
你怎么这么可恶
“想出门?”汪浩天穿着睡裤,刺着精壮健美的上身走了进来。
“让你先。”她低下头,迅速走过他的身边。她没有兴趣看男人更衣。
他一把拽住她,从身后环抱着她,唇温柔的落在她细腻光洁的背上,上面印着大小不一的莓色印记,在白皙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可爱。
“不要了,真的好累。”她娇喘着说,用力想掰开环在她腰间的大手。
她的腰酸、她的背痛,双腿更是软软的没有力气,这都是热情过度带来的恶果。可怜她还要应付苛刻的女老板,而且还不敢让汪浩天知道。
就怕他去找别人,迁出一连串的麻烦,她不喜欢他过于干涉自己的生活。
他无视她的抗议,手伸进浴巾内,不轻不重的爱抚着她润滑的肌肤。
“你上班会迟到的。”她想阻止那双可恶的粗糙大手,但又不敢放开浴巾的结头,只好期盼他是个守时的老板。
他笑了,灼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弥散:“你说谁有权利扣我的薪水呢?”
才不是薪水的问题,可恶的男人,她的呼吸不自主的开始急促起来。
“说我是你的男人,我就放了你。”他声音低沉的继续诱哄。
昕月的肌肤在他的挑…逗下成了诱人的粉色,整个身体无助的靠在他的身上。
“说吧!宝贝。”
“你怎么这么可恶?”她挫败的抱怨了一声。
不过她的抱怨在汪浩天的眼里却变成了充满诱…惑的邀约,他恶劣的撩起浴巾的一角问:“不想说吗?”
“不要……求你,不要。”再这样下去,她肯定要迟到,唐心的学姐铁定要赔钱了。
身后的男人停止了动作,戏谑的在她耳边说:“要说大声一点。”
她的胸口急剧的起伏,声音有些发颤:“你……你是我男人。”她发誓,只要他放手,就上去咬死他。
话音刚落,汪浩天以最快的速度在她的惊呼中扯掉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急迫又不失温柔的占有了她。
你就是一个妖精
话音刚落,汪浩天以最快的速度在她的惊呼中扯掉裹在她身上的浴巾,急迫又不失温柔的占有了她。
“汪浩天,你这个骗子。”本来应该义愤填膺的指责,却在他的索取面前变成了不甘心的低语。
衣帽间的温度逐渐升高,来自背后的压力让她的双手不得不撑在了衣柜门上。
“你就是一个妖精,干脆死在你身上得了。”他轻舔着她的耳垂,低语。
陌生的姿势,暗示性的低语,娴熟的技巧很快就让昕月的嘴里发出了啜泣般的呻…吟。
激情平复后,她哪还有力气去咬他,只得由着他洗了一场混合浴,然后就蜷缩在被单里一动也不想动。
小息了一会,她就被急促的手机铃音惊醒。
“喂!”她软软的应了声。
“昕月,你在哪?你家里怎么没人?”唐心急切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
“在……在……店里。”她看看四周,确定没人后心虚的回答。
“不会吧!你老板打电话把学姐叫去了,说要她陪十万块。她哭着打电话来求救,昕月,我现在过去了,你快点过来。”唐心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江湖救急胜在快。
昕月赶紧翻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十点。再看,没错,的确是十点。
掀开被单,她刚跳下床,腿一软,狼狈的跌倒在地上。
她顾不上浑身不着一物,冲进衣帽间,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梳洗完毕忍着全身的酸痛匆匆下了楼。
“过来。”她的耳边响起那个可恶的磁性声音。
餐厅里,汪浩天放下手里的报纸,他坐的位置刚好看得见她。
“什么事?”她走过去,脚步有些软。
他笑着宠溺的说:“知道你累,本来想抱你下来一起用餐,不过看你睡的香,没吵你。腿还酸吗?看你的步子不太稳。”
臭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她顿时羞红了脸,恨不能冲上去堵住他的嘴。
唐心有约
臭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她顿时羞红了脸,恨不能冲上去堵住他的嘴。
“昕月,快点过来,你不饿吗?”他若无其事的指指身边的座位,温柔的说。
她看看一旁站着的华叔和冰婶,垂下了头走到他身边坐下。
“我来。”汪浩天冲正要过来的冰婶摆摆手,然后替昕月乘了一碗百合薏米粥。
早餐很丰富,有中式的也有西式的,花花绿绿摆了一桌。
“要出去?”他看看她挂在椅背上的包略微不满的问。
他今天可是破天荒的翘了班,还让徐玮玲推掉了所有的安排。本想好好陪陪她,她倒好,要出门。
“唐心约了我,已经……已经迟到了。”
“唐心?你朋友?是不是那天来公司的那个圆脸女孩?”
“是,她是我最最要好的朋友,情同姐妹。小花生是她的堂弟,那天过后就回去了,要大考。”她迅速喝光了碗里温度适宜的粥。
“我送你。”
“不用。”
他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说:“华叔,叫司机准备车子,送小姐出去。”
“是的,少爷。”华叔应声走出了餐厅。
很快,华叔就回来说:“少爷,车子准备好了。”
“谢谢华叔,我走了。”不等汪浩天回答,莫昕月已经站了起来,笑着飞奔而去。
“小姐,不用客气,我很乐意为你效劳。”华叔充满怜爱的回答。
“昕月,记得回来吃午饭。”她的身后传来汪浩天平和又带着点不满的声音。
华叔少有的殷勤,引来他不满的眼神。不是不喜欢有人对昕月好,而是有关于华叔是个男人的问题。他蹙眉,对自己郁闷的心情很是不解。
……********……
秦曼云的服装店门外,一脸焦急的唐心正冲着嘤嘤抽泣的学姐大声的说:“拜托,不要再哭了,这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事,好好想想怎么解决。”说完,她双手抱在胸前,倚着大理石柱。
我不是存心的
服装店的门外,一脸焦急的唐心正冲着嘤嘤抽泣的学姐大声的说:“拜托,不要再哭了,这都是你自己搞出来的事,好好想想怎么解决。”说完,她双手抱在胸前,倚着大理石柱。
要死了,这个不懂事又贪钱的学姐,得了老板十万块答应做满五年。偏偏不到五年又撕毁合同不干了,还自作聪明拉了个垫背的,可这个垫背的第二天就出状况了。
唐心瞪了学姐一眼骂道:“还好意思哭,连我都骗。不是看在伯母的份上,懒得理你。”
“唐心,你……你那个……朋友什么时候才来?”学姐一边抽泣一边很费力的说。
“我哪知道?来了又怎样?你就不用赔钱了吗?”看着那个一脸高高在上,语气强硬的女老板,她就来气。不管她们怎么哀求,愣是一点用也没有。
“那她要是愿意继续干下去,说不定……说不定……”在唐心愤怒的眼神逼视下,她后面的话只得咽下了肚。
“唐心,”就在这时莫昕月匆匆的赶过来,转脸看到哭泣的学姐时,抱歉的点了点头。
她不想让汪浩天知道行踪,所以要司机把车停在了另一条街上。
她指指店里,问:“秦小姐发火了吗?”
学姐抹着泪,没好气的回答:“你拿着钥匙不早一点来开门,还要老板自己来开,谁都会生气。”
“你少来,都是你使坏。昕月有错,也是为了你。”唐心不满的说。
学姐垂下头,一脸的难为情:“我这不是没钱吗?也不是存心的。”
昕月连忙冲唐心摆摆手,让她不要再责骂一脸泪痕的学姐,然后小声的说:“我先进去,看秦小姐肯不肯和解。”她简直恨死汪浩天了,就知道用下半身思考,害她迟到。
推门进去,昕月看见秦曼云坐在沙发上,端着象牙色骨瓷咖啡杯。身边还有一个年轻的穿着乳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妆容精致,看起来好像在哪里见过。
十倍赔偿金
推门进去,昕月看见秦曼云坐在沙发上,端着象牙色骨瓷咖啡杯。身边还有一个年轻的穿着乳白色连衣裙的女人,妆容精致,看起来好像在哪里见过。
“秦小姐,对不起。”昕月走上前去,把店门钥匙放在了矮桌上。
秦曼云挑了挑秀丽的眉,眼里满是鄙夷。她喝了口咖啡,身边的女人赶紧接过来放在桌上。
“诗言,通知张律师了吗?”秦曼云没有理昕月,声音里透着冷冰冰的高傲。
李诗言点点头应了声,打量了昕月一番后,忽的眼前一亮,凑过去在秦曼云耳边低语了几句。
秦曼云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简直可以说得上是嫌弃了。
“你走吧!我们之间没有合同。像你这样不负责任的人,我请不起。”秦曼云依旧是不带一丝感情,她倒是想不到堂堂恒远老总齐子安的情…妇,居然沦落到给别人打工挣钱。看那个齐子安也不像个吝啬的男人啊!
“秦小姐,那个……”
“你走吧!不关你的事。”李诗言不悦的瞥了昕月一眼,情…妇,是个令人痛恨的贬义词。
“可是如果学姐赔了钱,这件事情是不是就算完了。”昕月知道如果打官司,学姐必输无疑,到时还得再赔上些律师费,不值得。
秦曼云盯着她,问:“是不是你帮她出一百万啊?”
其实钱对她来说,从来就是一组数字。只不过她生平最痛恨不守承诺的人,给点惩罚是必须的。
“秦小姐,怎么会是一百万,不是十万块吗?”
“你去问她,出去。”李诗言不耐烦的回答。
莫昕月只好走了出去。
“小姐,怎么回事?怎么是一百万了?本来想想十万块应该凑得齐,这又翻了十倍,要人命啊!”昕月显得心烦意乱,急躁的问呆站在一边的学姐。
“那个……那个合同,上面的赔偿金是十倍,所以嘛!才找了人来替。本来……本来秦小姐说了,只要有人顶,钱就算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