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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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时,她突然扬起一巴掌,朝着我的脸,风云变幻的扫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孩子们,Q终于大修完成,身心俱疲……但是很开心,能做到更好,我就一定会去努力,如果不行,我会继续努力,谢谢大家一直来对Q的包容,就算文有瑕疵依然支持我,谢谢亲们,真的!
鞠躬~~
如果亲们不大意的话,可以选择性的回头看看,如果要往前看,也完全可以,有木头出现的情节基本全部调整了下,从19章开始全部扭转过来,抱歉了,孩子们~~
如果发现有不合理的地方,欢迎大家都来提建议,看着大家的留言,就觉得有感动
Q会继续加油,一直在努力^^
第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孩子们,从今天开始,Q入V了……谢谢大家不离不弃的继续来看Q的文,Q某正在慢慢努力着,努力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呈现最好的状态,我们一起加油吧!!
再次握拳!谢谢亲,不多说了,希望Q的文字能带些大家哪怕一丝的,但是也是快乐的^^俗话说得好,珍爱生命,远离豪门!
之前对李柏杨的种种了解如今在陆小蔓的点拨下,我发现真的是太过浅薄,我竟然连他家是所谓有钱有背景这件事都不知道,身为他的女友,我觉得很失败。
也怪他平时闷骚得太过分,没有特别关系到的一般很少提及他的家人,我见他没太大热情便也很少主动提及,可是现在似乎关系到了一些东西,我觉得好像有必要加深点了解,于是,我特地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抓了李柏杨过来严刑拷问。
月黑风高的晚上,荔枝林里的蚊子也特别多,在我好不容易才把话题过渡到“听说你家很有钱?怎么个有钱法?”这个关系到民生的重大问题时,我的小腿处已经被叮了不下五个包,对此我是又急又痒又难耐。
难受也就罢了,我发现好不容易才起的话题也已被蚊子打断得七零八落,李柏杨揽着我的腰,顾着帮我打蚊子,连一个问题都没听清楚。
于是,我们只好挪了个地点,到了我们最亲切的教室里打算继续没说完的话题。
可是到了教室,门一关,我才发现,这又是个错误的地方。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虽然没了蚊子的骚扰,可是如果是夜晚,而且某人故意不开灯的话,那是相当暧昧相当适合发展JQ的地方啊!
我被李柏杨出其不意的顶着背靠在墙上,无法相信的看着他,支吾起来:“那,那啥,我晚上是有重要的话要问的,你好歹等我把正事办完了你再来吧?”
李柏杨抓着我的两只手放在他腰处,那个腰窄臀翘肌肉结实的地方,我一摸脑海里就抑制不住的想到他的六块小砖头,想到小砖头我就头脑不清楚了。
再加上李柏杨这个道貌岸然的人,平时吧一本正经的,可是跟我交往以后我才知道此人原来极度闷骚,我原本以为跟他交往,我可能一切都要主动,qǐζǔü人家那么高傲的样子肯同意跟我交往我已经很神魂颠倒了,主动点也是应该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身份一确定后,李柏杨那叫一个风云变色。初吻我都不知道怎么没了,初摸我也不知道怎么没的……哎,反正我觉得我把自己送上门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世界上最帅最纯良的人了,可是没想到,此人原来那么多的癖好——其中,以最爱接吻堪当之首。
动不动就小鸡啄米、法式长吻、美式热吻……我总算见识了什么才是色狼中的战斗狼,他李柏杨简直就是代言人。
也还好他只是爱好接吻,如果他还爱好点别的那个什么什么的,我觉得我肯定也是招架不住的……
此刻,这个色迷迷的大帅哥精壮的腹部紧贴着我的肚皮,邪恶的笑着往我脖子上吹气,然后说:“嗯,你问你问,我听着。”
该死的,他这样使劲吹气骚扰我,我能静得下心问那些问题吗?
我被挑拨得很想一巴掌把他拍死,可是手臂困在下边伸不上来,苦于无法实施,耳边的气又实在挑人挑逗,我脑海里的那些问题基本已经被那一刻的暧昧气息挤得**不离十了,挣扎着说:“你,你让开点,我热。”
不说热还好,我一说热,李柏杨一下像被点燃了火,嘴唇一下贴过来,贴在我的嘴唇上辗转吸吮。我的脑海里一下炸开,他的热传递迅速穿到我的身上,迅速传遍全身,那些七零八落的问题被彻底击碎,我从头到脚一片混沌。
他咬着我的下唇,含糊道:“乖,把牙齿张开,别咬我。”
我一松口,他的舌头便长驱直入,温润的舌头扫遍我的口腔,舌头被他缠绕着,我觉得都快打成中国结了,手下意识的在他腰处想抓个什么来捏,鼻子里哼出微弱声音,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把这个吻吻得我浑身发软,实在站不住时,突然发现我的两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获得自由,于是本能的攀着他的肩膀,有点像无尾熊挂在他胸前了。不过,无尾熊始终没能问出那个晚上该问的问题,而一直被调戏到不行,后来顶着两片肿得老高的红唇,以及脖子上三颗大草莓回了宿舍。
也因此被耻笑了整整一个星期。
我恨死李柏杨那个王八蛋了,于是下了禁令在一个星期内不准再亲我……不过,不到一天这条禁令就被破解了,我就知道,我的威胁从来得不到任何人的尊重。
如此腻歪的日子波澜不惊的重复着,而我的绘画水平也在逐渐提高,开小灶的名义亦然被所谓约会所取代,约会的内容百年如一日的不变是我被李柏杨是如何的蹂~躏嘴唇……而关于陆小蔓那天找我并且甩了我耳光的事,我只字未提,毕竟……没有打到。
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不想她那么骄傲的公主在我面前太过狼狈。
我以为她那天不仅谈判失败,甚至连耳光也没赏到应该会去找李柏杨诉苦,毕竟他们虽不是情侣,但那么多年的同学情也不是瞎摆的,可是却没有。
她没再单独找我,只是平静的冷眼等着看李柏杨什么时候会对我失去新鲜感,很可惜这样的等待漫长得出乎很多人的意料,直到大二的下学期,她的生日,她盛情邀请了我们系的很多人为她庆生,我很意外她会邀请我。
我不知道一开始她的设计是什么,也许是把李柏杨灌醉然后把他拖到哪个角落XXOO了,然后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米饭,如此如此……可是事情最后的演变再一次证明了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最后的结果竟然是,我被XXOO了。
每思及此夜,我都忍不住的想仰天长啸,雷公啊,你干脆劈了我得,何必这样让我在水深火热里酒后乱性……
时隔这么多年我已经不记得当初明明那么多人都在一起喝酒,为什么后来我跟李柏杨会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事实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我就风中凌乱、毫无记忆了。
我能记得的最后一幕是,我醒来以后看看自己□,再顺着我枕着那支修长白皙的胳膊往侧看,李柏杨安详的闭着眼,额头抵着我的脑门呼吸匀称,我的第一反应是:还好,还好不是别人,如果身边躺着的是别人,我想……我不敢想会怎么样。
我的第二个反应是:内流满面的对天长啸了。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绪犹如蚂蚁搬家、黄河决堤般滔滔不绝、没完没了的爆发了。
李柏杨就是被我这狼嚎给嚎醒过来的,迎着清晨射进房间的阳光以及我挂着两行泪水的脸,他迷糊着撑起上半身,原本还斜盖在身上的被单顺着皮肤滑落至肚脐处,露出结实的胸膛,看得我更加鬼哭狼嚎。
李柏杨看看自己再看看我,差不多是明白怎么回事了,眉头蹙成一团,嘴巴动了动好像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抿成一条线,眼神突然就落寞了。
我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神情,有点害怕,只好边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边手里拽着被单一角往他那便挪了挪,然后告诉他,我哭不是因为我气他就这样把我给吃干抹净了,我哭是因为我的人生第一次为什么是如此的稀里糊涂,我丫的什么都没享受到,就过去了……我恨啊!
李柏杨当时听完我的话突然‘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刚才的落寞慢慢的从他的眉头上渐渐散去,然后长臂伸过来把我紧紧的拥入怀里,一手还不忘很破坏性的揉乱我的头发,然后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菲菲,你把我吓到了。”
我吸了一口鼻子,想问他怎么个吓法,他继续道:“我真害怕把你伤害了。”说了这句后拉开了我们一点点的距离,看着我帮我擦去脸上的泪水,甜甜的在我嘴巴上亲了一下,再搂紧了,用不知从哪学来的戏谑语气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回换我乐了,把脸顶在他脖子上嗤嗤的边哭边笑,手在小砖头上摸来摸去,装出特别小媳妇的姿态说:“嗯,你要是敢不对我负责任,我一定会铲平你们李家的。”
“嘶……你这么狠?”李柏杨双手捏着我的脸,故作惊讶的表情,“说说你都想怎么铲平我们李家的?”
我乐不可支,攀在他肩膀上说:“暂时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李柏杨也乐了,手捂上我的背,那里的被单早就在我们这样拥抱的时候落得不知道去哪了,他的大手掌心温柔,摸在我的背上,很舒服,然后耳边突然听到他咬着牙儿,小声的咯吱咯吱响着说话,他说:“菲菲,既然你都没享受到,不如……再来一次?”
“咳……”我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一巴掌把他打开,然后拉过被单把自己裹紧实了,鄙夷的对他说:“淫贼退散!老娘受到创伤的地方还隐隐作痛,你敢再有此下流念头试试?”
李柏杨拉过我的手,坐在我身边笑得东倒西歪,然后一只手轻轻的抚在我的小腹上,声音都放得特别轻的问我:“还疼吗?”
我点点头特委屈:“嗯,除了疼,什么都没印象了,所以才觉得亏。”
李柏杨也点点头,不知道他点的什么头,他又不会痛……
彼时,我就这样靠在他的胸膛上想,做都做了,把最珍贵的给了我最爱的人,也不会觉得可惜,我哪里想到,这个糊涂的夜晚会在我的人生中起了那样颠覆而毁灭性的转折。
如果上天给我一点点后悔的机会,我一定会在那个事后吃一颗避孕药,而不是傻傻的以为像我这种大姨妈半年才来一次的人第一次根本就不可能会怀孕,侥幸的认为我不会那么倒霉。
自以为是的代价,无比惨痛。
父子
“妈妈……”苏彻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床上,靠着我的背把两只小手攀在我的肩膀上,正以一种‘让我们荡起双桨’的狗扒式动作把我从记忆里摇醒了过来,我这才听清他在说的是,“我饿了。”
我摸摸肚皮,觉得此刻还真不是追忆过去的时候,于是转过头摸摸他的脑袋,说:“嗯,那彻彻先出去下,妈妈换下衣服就带你去吃饭哈。”
苏彻听了很高兴,把两只眼儿笑成一对月牙,刚要说话突然气运丹田的打了个喷嚏,喷了我一脸口水,喷完还知道不好意思的用他的袖子擦了下我的脸,然后说:“妈妈,是不是有人在想我啊?”
“……”要不要这么自恋啊,我嘴角抽搐,“去去,见过自恋的,没见过这么低年龄层就自恋成这样的。”
“妈妈,什么是自恋?”苏彻小朋友的求知精神头又来了。
“自恋就是……”我刚说了前半句,李柏杨突然打开门来,探进来半个身子,目光悠远的看着我们娘俩,表情之含情脉脉令我一下卡壳,半句话吞回了肚子里。
脑海里扑腾扑腾的想到又想到刚才他说的那些话,我突然莫名的觉得理亏,如果一切都像他说的那样,是不是当年的我太过任性,没有给他也给自己一次机会,就那样放弃了?
脑袋里有些乱,分不清是否该相信原谅。
“时间差不多了,出来吃早餐吧,等下我送苏彻去幼儿园。”李柏杨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温和得像是个长期居家好男人,然后继续看了我们一会儿,目光落在苏彻身上时温暖如斯,散发着令我毛骨悚然的慈父眼神,然后又移在我……的胸口处。
我低头一下,扣子明明都扣得好好的,脑海里却突然想到他脖子上的草莓,脸一热再抬头看他,就见他嘴角意味深长的上扬了微小的弧度,几乎微不可觉,但我很确定我看到了,脖子上的鸡皮一下惊醒的竖起来,好像已经被他咬到了般,热起来。
“今天是周末,不用上学。”苏彻说话的时候对着我的脑袋,但很明显这句话是在回答李柏杨,我跟着他的思路也接上一句,“嗯,今天不用去。”
“那好,先吃饭吧,吃完我们再商量去哪。”
我茫然的看着他,顺口回答:“还要去哪,我们等下就回去了。”我其实挺想立刻就离开这儿,然后打了电话给我妈,想问问她,是否真是如李柏杨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