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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王的奴扈-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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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大哥,我错了……”

连白云归都一顿。

每次教训他,他要么反驳回来,要么不屑一顾。

这是白云归最严厉教训他的一次,却是他第一次说他知道错了。

白云灵惊喜望着白云展,笑了起来。不知道怎么了,望着他脸上的伤,还是大哥唇角眼角的青紫,她眼眸充盈了泪珠,滚滚落下。

五哥说他错了……

画楼看到白云灵抽噎,原本想安慰她,让她别哭。话尚未出口,自己的声音先顿住了,鼻子有些发酸。

张君阳和张璐代表张家来看情况,白云灵留下照顾白云展,画楼和白云归回了官邸。

回程的时候,画楼望着窗外默默不语。

沿着海堤回官邸,两旁弱柳亦蒙了层绿纱,迎风款摆的柳枝有了淡淡生机。俞州的早春来得特别匆忙,甚至冬日尚未离席,它便似顽皮的孩子,偷偷潜入。细浪轻逐沙滩,棕黄色细沙滩光洁如镜。

温暖的手拢住了她蜷在袖底的手,柔声问她:“想什么?”

“在想五弟。”画楼如实笑道,声音轻盈里有些湿润的哽咽,“他说我错了,惹得我鼻子一酸。我总是担心他长不大,在社会上吃亏被人利用,哪里知道被吴时赋一顿打,倒是打得开窍了。以后,他大约会改了吧?”

白云归将她搂在怀里,轻柔抚摸着她的鬓角,半晌才低声道:“其实……他说我错了,我也挺意外……也挺欣慰。”

如此一句,惹得画楼笑起来,那些酸楚与泪意悄然而去。

“画楼,我下午的专列回霖城。”白云归低声跟她道,“不管冀地最后会怎样,我想着把家里人都接出来。倘若他们依旧原来跟随我,我会保障他们的安全;倘若他们愿意跟随姓曹的,愿意给日本人做狗,将来李方景出兵攻打他们,我不会插手……”

画楼蹙眉:“您带多少人?”

“韩、贺、蔡三家家眷和一千多近侍营……”白云归道。

“太危险!”画楼倏然声音发紧,“督军,这不是开玩笑……”

“放心,我有把握。”白云归打断她的话。

他不是鲁莽之人,不肯带着大部队北上自然有他的考虑。一来是不想耗费军资处理自己的私事;二来,也是不想和韩督军等人兵戎相见吧?

毕竟他们是曾经苦难时一起相互搀扶而来的!

画楼心中这样想着,笑容便柔婉了几分,笑道:“那我替您收拾好衣裳。督军,灵儿的婚事您不用担心,我会办好。倘若事情成功了,先给我发来电报,我好准备宅子给家里众人……”

白云归搂住她的手臂紧了三分。

从前,他想着他的女人,必须强势,因为他的地位不同寻常,唯有强势女子才能保护自己。

那时的云媛便能自保。

而慕容画楼,远远超出了白云归的期望。她不仅仅照顾好自己,还会替他照顾好家人。

白云归想,哪怕有一日他战死沙场,他的女人亦不会让他的遗孤处境凄凉。这个女子聪慧,强势,能干,又温柔体贴。不管是对面敌人,还是家人,她总能拿出最好的姿态,令他放心。

“倘若真的来了,将会是一大家子人啊!”白云归倏然感叹。他好似从就没有过大家庭的日子。

他十三四岁便去京都求学,然后留学德国,后来从军,东征西讨,到了今时今日的地位。

戎马一生,都快忘了普通人的家长里短是怎样的感觉……

不知道为何,白云归有些盼望。

“是啊,很多人。”画楼忍不住笑起来,“人多热闹。”

她也喜欢人多。

回到官邸,已是上午十点多。

白云归要带韩、贺、蔡三家一起去霖城,需要给他们时间准备,专列晚上七点才启程。

吃了午饭,一晚未睡的困意涌上来,画楼不禁哈欠连连。

“去睡会吧,一夜未睡。”白云归平淡说道,自己先上了楼。

画楼顿了顿,才跟着他的脚步上了楼。

窗帘阖上,屋子里光线暗淡,影影绰绰间,白云归洗了澡进来,赤裸着上身,身材高大结实,胸膛虽布满或大或小的伤疤,却肌理分明,线条结实好看。

画楼垂眸,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莫名的心悸。

第223章 两情相悦

厚重的三层窗帘层层拉上,将午后慵懒骄阳挡在窗棂外,屋子里光线幽暗。

画楼开了床头那盏橙色灯罩的电灯,暧昧光线将斗室铺满。她洗过了澡,换了轻柔茜色睡袍,不看已经进屋的白云归,只顾把鬓角散开,青丝若青瀑泻下,缱绻肩头。

拿了香檀木梳磨蹭打理青丝,画楼坐在梳妆镜前,半晌没有起身。

而那人居然乖乖躺下,不像往常磨蹭着她。

转身时,他静静半阖了眼帘,呼吸绵长均匀,居然睡熟了。

画楼错愕,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她无奈笑了笑,怕是真的累极了,挨着枕头莫名就睡熟。捻了床头灯,画楼准备轻声转到床尾,再转到床里侧躺下,却感觉腰际一紧。

结实有力的手臂缠绕她纤柔腰肢,把她带到了床上。

光线昏晦间,画楼抬眸,他依旧表情平淡幽静,眼帘微阖,仿佛刚刚把她带到床上的并不是他。

就知道他不会这样老实,画楼愤然!她挣扎着起身,发觉他手臂并不用劲箍住她,她轻易便爬到了床的另外一边。

有些不解,有些戒备,画楼不知白云归又要玩什么花招。

平躺着盖好锦被,身边的人依旧一动不动,呼吸绵柔似睡熟。可刚刚还抱了她,现在……

以静制动,画楼这样想着,便也默默不语,轻阖眼帘装睡。

却不敢真的放松精神,以免又被他倏然袭击。

时间缓慢流淌,不知过了多久,身边人依旧静静躺着不动,画楼不敢确定他是否睡熟,又不知他到底玩什么花样,便推了他:“督军,您睡了没有?”

白云归嗯了一声:“没有。”嗓音清冽低醇,无半分睡意。

然后他微微偏头问画楼:“喊我做什么,有事跟我说?”语气里满含调侃与暧昧。

是啊,人家好好躺着睡觉,自己喊他做什么?画楼一时间无言以对,这人太腹黑了。她恼怒又尴尬,倒也真的想起一件事,侧了身子跟他道:“您回霖城去接了族人来俞州,只怕城中大户得知消息,都要南迁。督军,慕容家的事您别管……”

白云归低声笑起来:“孩子话!那是我外家,我怎能不管?”

“慕容半承已经被开出慕容家族籍,他的事您别管……”画楼神色间颇为尴尬。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提起慕容半承。

白云归又笑起来:“我跟他曾经是同窗,又年幼相识,他若是求我,怎能不顾同窗之谊?”

古人说总角之交谊如昆季,白云归大约也把年少故友看得比较重要吧?

画楼却知道白云归在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她真实想法已经说给他听,他此刻反驳回来,不过是同她玩闹。等到了霖城,他心中定会衡量,她的目的也达到了。

她笑了笑,重新平躺:“您说的是,我考虑不周呢。”

白云归也静静偏过脸去,安静平躺着。他一改往常同她嬉闹的秉性,反而叫画楼心头不宁。

她看了他一眼,依旧面色祥和,好似往常疲惫至极后的熟睡。

刚刚也是这样,自己喊他,他便声音清晰同她说话,可见并没有睡。

到底怎么了?

画楼沉住气,装傻去睡。可心中揣测他的意图,难以安定,那些浓浓睡意好似渐渐散去。

她越发睡不着。

终于身边人微动,她的手在被子底下被他握住。

画楼睁开眼,忍不住笑起来,挣开他的手,半支了身子问他:“白云归,你到底要干嘛?”

连督军也不叫了,语气不似往常的恭敬,有些对孩子般的无可奈何。

白云归唇角勾起轻柔弧度,眼睛依旧半阖着,似喃喃叹气:“我等会儿便要回霖城了啊……”

画楼嗯了一声。

他停顿须臾又道:“可能要三四个月才能回来。”

画楼一头雾水,眉头微蹙,还是不明白他到底要干嘛。

却瞧见他眼睛猛然睁开,璀璨眸子似电光般投在她脸上,笑容明快又得意,将她半支的身子揽到自己怀里,低喃道:“你要是不顾我,就那么睡着了,我肯定会失望的。可是你没有……画楼,你这个小东西终于开窍了。”

她开窍了,懂得离别的惆怅,所以他什么都不做,平静躺着,她却无法忽视。

他揽住她上床,只是不想她绕到床头,让她从他身上翻过去,她却问他睡熟没有;他只是握住她的手,她却问他到底要干嘛。

从前的慕容画楼肯定会沉默不语装睡。

就算他表现不平常,她亦会装傻充愣,自己先进入梦乡的。

画楼明白他的意思,后背凛然,心中那些悸动骚乱起来,半晌静不下。

是啊,他经常这样啊,自己总是用忽视的法子来对付他,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正愕然间,唇已被他攫住,动作轻柔描绘着她的唇线,搅动着她的气息。

画楼心头乱得厉害,莫名情绪似涨潮般涌上来,铺天盖地将她吞没,半晌都理不出由头。而他的攫取更加霸道,湿热舌尖在她舌尖上起舞,纠缠着她。

一狠心,画楼咬了他的舌,他吃痛,才急忙松开她。

他眸子已凌乱,不解望着她,却见她眼眸迷离又茫惑,仿佛走失的孩子般不知所措。

“傻孩子!”白云归笑,心情轻盈愉悦,燥热唇瓣落在她精致小巧的锁骨,缓慢下滑。

她却挣扎起来。

白云归停下来,含笑凝望她。

慕容画楼却半扬起身,紧紧箍住他的脖子,宛如拼尽了全身力气,勒得白云归喘不过气。

“怎么了?”白云归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试图让她平静下来,笑着打趣她,“难得你这样主动投怀送抱啊……”

却感觉有湿热的水雾打在自己的后颈。

他用力掰开她的手,见她满脸湿濡,便慌了神,欲俯身捻开灯,却被她抱住了腰。

“我没事,白云归,我没事!”她声音里微带着哽咽,“我只是……只是觉得……原来如此……”

白云归狐惑望着她的语无伦次和满颊泪珠,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知道用自己掌心替她拭泪。

她一声不发,泪珠却泛滥成灾。

白云归越发不安,又问不出什么来,正懊恼叹气,却见她终于扬起脸,光线幽暗中能看到她眼角溢满晶莹的泪。

她玉藕纤臂搭在他的肩头,唇缓慢又笨拙凑近他的唇,唇瓣湿濡娇嫩,有泪珠的湿咸,撩拨得人心酥麻。

白云归原本就燥热难耐的身子更加沸腾,浑身欲火好似被泼了一瓢滚油,熊熊滔天烧灼起来。

他禁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呼吸浑浊炙烫,翻身将她压下。

却遭到她的挣扎。

她推开他,从他身子底下钻出来,让他平坦着。

轻柔的唇学着他的样子,一寸寸吻着他的肌肤。

他结实的肌理滚烫紧绷,忍耐着享受着她的亲吻。

白云归握拳压抑自己的情绪,却感觉自己眼睛发涩。这个瞬间,他终于明白刚刚画楼为何哭泣。

他将她拉住,依旧压着她,在她耳边低喃着:“画楼……”声音却跟画楼一样,有些哽咽。

仿佛今日才懂爱,才食髓知味。

这场欢愉似乎他们之间最好的一次。身体的欲望融进了心灵的纠缠,两人之间的配合全所未有的默契。

画楼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而他箍住她的腰,激情时拼了全力的索取,才算把彼此心头激流送出去。静下来的时候,屋子里悄无声息,有淡淡如水温香。

画楼再次醒来,觉得眼睛有些胀,肯定肿了。

她的手被他握住,在锦被里十指相扣,牢牢拴在一起。

她没有动,直到白云归也醒来。

清醒后,那些在床上宣泄的情绪她不好意思提起,他亦装作不曾发生,两人跟平常一样起床穿衣,却又有不同寻常的沉默。

画楼帮他收拾箱笼。

“礼物你叫副官准备了吧?”画楼笑盈盈把装了他衣裳的小皮箱放在门口地上,转身替他扣军服的银扣。

“放心,都准备好了。”白云归也若无其事道。

“我妈去世这么久,半岑都没有回去祭拜,您要是见了慕容家的人,稍微透露些口风,替半岑遮掩……”画楼帮他扣好扣子,然后系好绥带。

白云归淡然道:“我会的……”

然后又各自说了些闲话,两人下楼吃了饭,画楼送他去火车站。

火车站今日要通专列,所以戒严关闭,四周全是荷枪实弹的侍卫。画楼跟着白云归进了车站,月台上早已沾满了人。

韩家、贺家、蔡家悉数离开。

他们在俞州生活,一直似客居他乡,没有不动产,住的房子和日常花费全部是白云归供给。

大人们想到终于可以归乡,面露喜色;孩子们不懂愁苦,只当是出远门游玩,兴高采烈,月台上闹哄哄的。

见到白云归和慕容画楼,才微微安静些。

夫人太太们分别跟画楼打了招呼,列车开进了站台。

大家鱼贯着上车。

白云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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