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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也很想他-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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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正如你所想——,但是,但是……”他看到对方脸上伤痛的表情,没有办法继续说下去。

“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你告诉我!”辛意田无法自控,大声喊了出来。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魏先也在想。一开始两人只是偶尔通个电话,碰到了就一起吃个饭,辛意田通常都在场。他虽然觉得她漂亮迷人,却从来没有动过其它的念头。直到七月的某一天,她打电话给他,问他可不可以来机场接一下她,又说是晚上,不妨碍他上班。于情于理,他没有办法不去接她。

到了松露花园,他帮她把箱子提上楼。她倒饮料给他喝,笑说没有力气下楼吃饭了,叫外卖吧。他表示同意。她兴致很高,拿出一瓶五粮液,说是珍藏的,问他敢不敢喝。被她这么一激,他立马说,他从小就混饭局,一瓶哪够。她立马又拿了一瓶出来,说这是一对,极其难得,只要他能喝,她就任由他糟蹋。

两人举杯一来一往,越喝越多,越喝越迷糊。接下来事情自然而然发生了。醒来后他自责不已,一厢情愿地认为这个错误可以被纠正。可是王宜室不这么认为,毫不顾忌地打电话约他见面、吃饭、逛街、看电影,反正她时间多的是。

他曾跟她激烈地争吵过,两人不能这样,这是不对的。她用鄙夷的目光看他,“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想趁你那个宝贝未婚妻还不知道,跟我划清界线,重新做回你的大好青年,是不是?你玩完了我,拍拍屁股就想走?你以为世界上的事有这么容易?我就这么好欺负,由得你搓扁揉圆?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她——”

他把她的电话抢下来,抽着烟问她到底想怎样。她突然大哭大叫,“辛意田的心是肉长的,人人都怕磕着碰着,一个个护着她,不忍心伤害,难道我的心就是石头做的吗?由得你们踩来踏去不过瘾,还要补上一脚?”

他看着她哭得喘不过气来,眼泪鼻涕弄得他身上到处都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事情就这样一拖再拖。

听完他的简述,辛意田冷冷地说:“听你这么说,她是有意引诱你,而你,则是顺水推舟了?”

魏先没有为自己辩解。

“那这事,你想怎么解决?”辛意田很想冲上去给他一个耳光,但是忍住了。王宜室对她竟有这么深的妒意和敌意,这让她十分心惊。

“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魏先艰难地开口,“但是,无论如何,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交待?怎么交待?”辛意田见他还在犹豫、拖延、拎不清,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指着他鼻尖说:“事情无非两个选择,她或者我,你想明白再来找我。现在——”她指着门外,忘了这是魏先的房间,“你给我滚!”

魏先呆了一呆,料不到她处理手段竟然如此雷厉风行,见她正在气头上,不敢多说,默默拿了外套出门。

辛意田看着房间的门在眼前缓缓合上,想到魏先暧昧不清的态度,开始焦虑起来,半跪在床上爬来爬去,没有办法安安静静地坐着。“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喃喃自语,是自己还是魏先,不然怎么会被一个王宜室趁虚而入?

她光脚从床上跳下来,站在阳台上吹风。夜色和冷风让她的心情一点一点变得平静。她很荒谬地想,如果太阳不再升起,世界是不是就此沉沦?

她想洗澡,才发现浴室里没有她的洗漱用品。她打开门,魏先穿着一双拖鞋,可怜兮兮蹲在门外。她脸上的表情冷若冰霜,没有看他一眼,甩门扬长而去。

辛意田想尽快回北京。她跟公司商量,让他们提前派一个人过来。负责她的齐主任说:“公司想要在上临设立办事处,打算由你负责。你真的决定回北京,不要再考虑考虑吗?你在上临的业绩完成的很出色。”

“谢谢主任的器重和栽培,不过,我还是想回北京。”

齐主任很惋惜,不由得问:“为什么这么坚持?留在上临对你在公司的职业发展很有帮助。”

她低声说:“我……我未婚夫在北京,长期分居两地,不好。”

齐主任听她这么说,只得算了,说:“我会向上面申请尽快派人过去接手你在上临的事务。你把该整理的东西整理好,准备做交接。”

辛意田开始收拾行李。何真得知她要回北京,有点惊讶,“这么快?怎么说走就走?”她耸肩说没办法,公司上面的安排,又说:“到时候我会把新来的同事介绍给你,你们继续合作。至于提成方面……,你们自己再商量。”

何真表示知道,“那明天晚上我在芙蓉阁请你吃饭,就当是践行了。”

“不用了,破费这些干什么。我们什么关系。”

“得了得了,你也别客气了。就当是我们沾你的光,改善一下伙食。”

在芙蓉阁吃饭,何真见她食欲不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问:“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没精神?”

辛意田连日来心里压着一块大石,一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犹豫着说出来是不是可以好受一点。陆少峰给老婆倒牛奶,插嘴说:“累的呗,交接啊,搬家啊,托运啊,事儿多着呢。哪像你,成天吃了就是睡,猪!”

“我猪怎么了,猪还不是你自己看中的啊?”

陆少峰笑,“对对对,我公猪,你母猪,然后生一窝小猪崽子。”

辛意田听着两人斗嘴斗得不亦乐乎,勉强一笑,低头喝饮料。

她把同事小孟带到上大,介绍给认识的老师,因此大家都知道她要走了,表示要请她吃饭。她笑说下次吧,机会有的是。

一天她从干洗店提着好几件衣服出来,手机响。她把衣服搭在手臂上,伸手到包包里面去找,好一会儿才找到。看见屏幕上的名字,她脸色立马变得不好,接起来放在耳边,沉声说:“什么事?”

“要不要出来谈一谈?”电话那头传来王宜室无所谓的声音。

她想了想,“好!哪里?”

“上次逛街的那家甜品店,你还记得吧?”

“我就在附近。”

“那好,我等你。”对方说完利落地挂了电话。

辛意田也不回酒店了,带着衣服直接打车过去。她乘电梯来到二层,通过玻璃墙看到王宜室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翻杂志,桌前放了一杯喝了一半的咖啡。她走过去,把衣服堆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在她对面坐下来。

“喝什么?”王宜室伸手招来服务生。

她没有看饮料单,端正身体说:“果汁,猕猴桃。谢谢。”

王宜室没有说什么,眼睛落到她干洗的衣服上面。两件衣服的纽扣和链坠上均出现了手写体“b。”的字样。她哼道:“低调的奢华,果然跟他很像。”

辛意田没听清,疑惑地看着她,一脸戒备地问:“什么?”

相较于她的紧张,王宜室显得十分轻松,“谢得喜欢你,你知道吧?”

辛意田料不到她竟会以这个话题开场,冷声说:“关你什么事?”

对面的人压抑着怒气发出一声冷笑,“哦,不关我的事啊——,那么魏先呢?总关我的事了吧?”

'正文  第16章'

第八章(下)

对面的人压抑着怒气发出一声冷笑,“哦,不关我的事啊——,那么魏先呢?总关我的事了吧?”

辛意田用逼人的目光瞪向她,过了会儿一字一句说:“我一直在猜想你这样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如果你真的喜欢魏先,那还好些。”

王宜室保持微笑,“哇哦,你比我想象中聪明嘛。但是我和魏先之间,究竟怎么回事,只有我们自己知道。即使是你,也是外人。”一如她和谢得之间一样,其他人都是外人。

一丝愧疚之心都没有!辛意田用难以置信的目光打量她,“你总是习惯这样吗?勾引有妇之夫?”

“魏先是有妇之夫吗?据我所知,你们还没有结婚吧?”

辛意田用力压下涌上心头的怒气,“王宜室,无论你说的多么天花乱坠,表现的多么趾高气昂,都不能改变你这么做是不对的事实。”

王宜室眼睛眯了起来,卸下脸上伪装的亲善,阴沉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也是这么跟魏先说的吗?然后逼他快刀斩乱麻?”

辛意田明白过来了,大概是魏先要跟她分手,她心有不忿,因此找上门来。看穿了对手虚张声势的把戏,她心里一轻,靠在沙发上看着对方,却不说话。

她这种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态激怒了王宜室,她冷笑说:“你以为你赢了?早着呢!不信,咱们走着瞧。”

辛意田生平最不愿意树敌,尤其是女人,她低声说:“如果一个女人千方百计要勾引一个男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我不认为哪个男人能抵挡的了。所以,我信。我跟魏先有三年的感情,我想跟他结婚。”

王宜室一时被她的坦诚镇住了,但是很快恢复常态,仰着下巴说:“你以为我真的随便到只要是男人就能上我的床?”男人对于王宜室来说分两种,一种是看得见吃得到,还有一种是看得见摸不着。谢得对她来说无疑是后者。因此她只好转移目标,有时候难免带着一种破坏的心理。

“我一直以为你喜欢……谢得……你为什么硬要缠着魏先不放?”为了打消她的执念,辛意田换了个话题。

没想到这像导火线一样点燃了王宜室的积怨,她不遗余力讽刺她:“原来你为了一个魏先真的可以对谢得这么无情!连我都替他感到寒心,心中的女神对他根本就不屑一顾,弃他如敝履——”

辛意田怒火烧到脸上,双手用力握在一起,冷喝道:“你说够了没?”

王宜室顿住了话尾,挑了挑眉看似适可而止,但是她接下来的话让辛意田彻底失控——

“你是不是性冷淡?”她右手食指放在唇边,貌似漫不经心地问。

辛意田像是被人重重扇了一个耳光,勃然色变站起来,对她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极大的侮辱。她转而怨恨起魏先来,男人在床上果然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她居高临下看着王宜室,尽量装出鄙夷、蔑视的样子,但是她不知道自己做的成不成功。她抱起衣服,丢下一句:“跟你没什么好说的。”然后走了。

从商场走到太阳底下,被脏水泼了一身的感觉非但没有消散,经过烈日一照,反倒发酵了。她没有打车,沿着街道快步向前走,越走越快,就差跑起来了。挎包上的金属链打在胸前,很疼。她喘着气停下来,把头埋进衣服里,无声地问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因为被戳中了痛处。她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性冷淡。但是这种私密的事,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包括医生。因此王宜室这样揭她伤疤,她分外不能忍受。

她和魏先大多数时候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偶尔情动,她没有办法投入,换个方式——,魏先对此并没有说过什么呀!加上他们还没有结婚,怕惹出乱子,在这方面有所顾忌,难道她做错了吗?

她停在路中间,恼怒不已,只恨那天晚上没有给魏先一个耳光。也不知他胡说了什么,让王宜室这样羞辱自己。

其他事情她都可以应付自如,哪怕是痛苦、绝望、恐惧、憎恨这些激烈的负面情绪,她都可以很好的化解。唯独这件事,情绪一时找不到宣泄口,因此耿耿于心,越想越怒,越怒越不知道怎么办才能恢复常态。

这是第二次有人问她“你是不是性冷淡”了。

第一次还是在大学的时候。大学里她开始学会交朋友,大多数都是女性朋友。有人注意到了,说:“嗨,辛意田,你也该交男朋友了,不要总是跟女朋友同进同出,人家还以为你是同性恋呢。”在大家的怂恿下,她尝试着和同系的一个师兄交往。

那师兄叫什么,长什么样子,她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姓孙。每次跟她见面,嘴里都叼一根棒棒糖。晚上在树林里吻她,她尝到他嘴里甜的发酸的味道,立马把他推开。大概是脸上露出的厌恶的表情打击到他了,他想了想问:“你是不是性冷谈?”

交往一事不了了之。她不觉得伤心,反倒松了一口气。

回想起来像一个笑话。然而现在她开始问自己,到底是身体上的原因还是心理上的原因?如果能找到解决之法,自然是再好不过。她一路走一路想,突然又停下来,对着路边的玻璃橱窗做出凶神恶煞的样子,“我怎么知道?统共只交过魏先这么一个男朋友!”

就这样浑浑噩噩走回酒店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累的有种想把手里的衣服扔进垃圾桶的冲动。眼看酒店在望,她突然失去了力气,一屁股坐在路边长长的石阶上,一动不动。

“就这样石化也不错,总比被情敌羞辱‘性冷淡’要好。”她自暴自弃地想。不知为何,这件事情一直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

有阴影靠过来,她挪动身体艰难地往旁边让了让。来人有样学样在她左手边坐下,她极为不客气地瞪向他,想让他离自己远点——抬头看到谢得一脸浅笑地转过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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