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前妻难追-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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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尤珺抬头仰望苍穹,定定看着悬挂在头顶的明月,轻轻扯了扯嘴角,露出的笑,微微带着轻讽,“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三年了,如果你但凡上点心,真的爱上他,你就不会一点都察觉不到。”
被尤珺的话噎了下,一时间,她竟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
这次尤珺没再为难她,丢下这句话后,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转身朝反方向走去,“叶小姐,当你去找董漫时,我真的以为你爱上凌先生了,说实在的,那一刻,我很高兴,可是,当他借机打你时,你的默认,让我再次怀疑,你根本不爱他,爱或不爱,不要说我这个外人,或许连你自己也不清楚了。”
高跟鞋踩在地砖上的声音格外清脆,声声慢慢,回荡在这幽静的午夜,让人想起珍珠落地的声音,虽然清脆悦耳,却带着致命的毁灭。
兜兜转转,她还是去了“御景湾”,如今的她,真的已经彻底没了去处。
打开门,迎面扑鼻来的是一股陌生的味道,有些刺鼻,她拧了拧鼻子,是烟草的味道。
她的嗓子不大好,闻不得香烟香水这些刺鼻的味道,猛然一闻,被呛了口,来不及换鞋,捂着胸就是一顿咳嗽。
终于,坐在沙发上的人,起身朝她走来,偌大的别墅并没开灯,来人手指间夹着没熄灭的香烟,点点猩红,忽暗忽明,渲染出另外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有的或者是孤独,又或者是仇恨,叶晨不得而知,只知道随着男人的靠近,本能地朝后退去。
忽然之间,她想起几天前的那个夜晚,就是在这个别墅里,当她喝下没设防的一杯水后,浑身无力的一幕。
她怎么也没想到凌漠会在水里放东西,更没想到自己的迂回策略,会坏在凌漠的棋高一筹上。
本来她是可以去告他的,但是,三年的婚姻,她终究觉得是亏欠他的,轻轻哼唱起那首歌时,她的意识无比清醒,反复告诉自己,那一夜,权当是弥补给他的。
至于到苏州后,再次发生那件事,似乎真的只是水到渠成。
“饿了吧,桌上有粥。”正当叶晨背心里不断有冷汗渗出,靠她只有三寸距离的人忽然开了口,却是这么句不带任何情绪的话。
叶晨愣了下,不等她反应过来,客厅里的灯被人打开,强烈的灯光刺的她睁不开眼,用手挡在眼前,这才睁眼看去。
原本凑到她眼前的男人已经转身朝楼上走去,指间虽然还夹着香烟,却已经灭了,窗户没有关严实,晚风透过缝隙钻进来,很快吹散刺鼻的烟草味。
叶晨拍了拍胸,换上拖鞋,这才朝餐桌边走去。
……
那天夜里,叶晨做了个梦,梦里,她的亲生母亲回来了,她把她抱在怀里,用柔到几乎能滴出水的声音在她耳边说道:“晨晨,妈妈回来了,妈妈没死。”
“妈妈!”一声惊呼,她从床上坐了起来,瞪着虚无的眼睛朝四周看去,心里一阵失落,整个房间里,除了她再无第二个人。
佣人听到动静在外面敲门,“叶小姐,你醒了吗?”
叶晨拂起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嗯。”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是给你送到房间里来,还是你下去吃?”佣人再次问。
叶晨掀开被子,“我自己下去吃。”
……
叶晨洗漱换好衣服下楼,脚步始终有些迟疑,她怕凌漠还没走,虽然她有很多疑问想问他,但是,现在,当她没彻底理清头绪前,她还真的不想看到他,不然昨晚也不会去客房里睡一晚上。
还好,站在楼梯高处,向下扫视整个别墅时,她心里长长舒了口气,还好,凌漠已经不在了。
佣人看她站在楼梯上,迟迟不下来,走了上前,态度恭敬,“叶小姐,早餐准备好了。”
“嗯,谢谢。”叶晨还是有点不放心,下楼的脚步始终很慢。
中年佣人一声轻笑,“叶小姐,是不是在找凌先生啊,他已经去上班了。”
叶晨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心里只觉得这个佣人不愧是在凌漠这里当差的,心思特别玲珑。
第三十六:意外小插曲
凌漠才坐到宽大的皮椅上,门就被人推开,他没抬头,事实上,这三年来,胆敢这样直闯进他办公室的除了端木宇,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唛鎷灞癹晓
果然,端木宇立在门口,对视上他的余光,就是一通长篇大论,“奶奶个熊,三年前来个你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个姓陈的,他居然花大手笔,大有一副不把城南那块地拿下,誓不罢休的架势,你说说看,这是怎么回事,还让不让我们本地和尚有粥喝了。”
端木宇就是这样,一旦心里愤愤起来,说话连贯不说,还喜欢破口,这么些年,凌漠早习惯他的说法方式。
收回目光,打开电脑,心不在焉地回道:“不就是多出个竞标者这么点小事,值得你宇大少爷大呼小叫成这样吗。”
在他看来,不要说多出个陈熙,即便是多出十个陈熙,在如战场一样的商场上也是常事。
端木宇被他的神色自若噎了下,“我听说他的背景可不是一般的世家子弟,你难道真不担心。”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凌漠拿起鼠标,“只是一块地而已,再说了,没到最后一步,谁也不能拍胸脯说就一定入自己的囊中。”
端木宇想起他从来不为人知的背景,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单手托腮,凑到他身边,“喂,听你话里的意思,是上面有人喽。”
凌漠面无波澜地瞪了他一眼,“我上面没人,下面倒是有人。”
“你……”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端木宇笑的前俯后仰,直拍桌子,“我说亲爱的凌大总裁,你也太幽默了,不过话说回来,前几天我给你的那瓶饮料喝了吧,效果还不错吧。”
凌漠拿鼠标的手顿了顿,抬头看向眉飞色舞的端木宇,“那瓶饮料……你加什么东西了?”
联想到叶晨那天晚上的神情,心里微微的颤了下,面色却还如常。
“那药具体名字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功能和镇定剂差不多。”端木宇喋喋不休,“话说回来,你的身手又不差,那天晚上腿怎么会受伤的,伤口还不浅。”
“喂……凌漠你去哪啊。”说的正起劲,眼前闪过一个人影,宽大的皮椅上,哪里还有人,他忙对着已经跨到门外的人影大吼。
那抹人影什么也没说,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他视线范围之内。
端木宇挠挠头,一头雾水的站在总裁室里,“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当然不知道,他只知道前几天,他去医院看望一个朋友,却无意遇到去处理腿上伤口的凌漠。
看他痛的额头上有密密的汗珠渗出,又知道他轻易是不肯用药,只能把朋友用的有止痛功能的药粉偷偷放到饮料里,然后给了他。
百思不得其解,他也不再多想了,今天来,本来就是问问关于成南那块地,凌漠有什么有什么主意,看他走了,理理衣袖也起身了。
总裁区的秘书们,大概都听说了,前几天那个前台的事,有血的教训在前面,即便听到他宇少的声音,在工作时间,也没人敢抬起娇羞的头颅看他。
他环顾了下四周,对一帮兢兢业业工作的秘书,满意的点点头,然后扬长而去。
……
凌漠几乎算得上是一口气冲到的一楼,耳边一直有员工和他打招呼,他都视若无睹,心里,脑里想的只有一件事,那天夜里,制服那个试图侵犯叶晨的醉汉时,自己的腿也被他的酒瓶划出一个大口子。
出了警察局后,他去医院匆匆处理了下腿上的伤口,就急冲冲的去找叶晨了。
那瓶饮料,他递给叶晨喝了,而且似乎是为了缓解当时尴尬的气氛,她一口气喝完了。
难怪,那晚她的神色有点不对;难怪,她没丝毫反抗。
如果没记错的话,当他倾身覆上时,她哭了。
这个笨女人,由始至终,不问不怒,肯定是认定那药是他故意下的,他凌漠如果想得到一个女人,还没需要用到下药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吗?
司机从远处跑来,“凌先生,要用车吗?”
凌漠揉了揉太阳穴,“去把车开来。”
司机愣了下,然后小跑着去把车开了来,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问送他去哪里,原本立在门口的男人已经朝驾驶室走去,他很乖觉的走到一边,然后目送自己的老板独自驾车离开。
……
叶晨吃好早餐,上楼拎起包就打算出门,刚要走到门口,听到佣人在后面喊她,“叶小姐,中午想吃点什么?”
叶晨回头朝她一笑,“不用了,我中午不在这里吃。”
“可是……”佣人怔怔看着她,一副怀疑自己耳鸣听错的样子,“凌先生说……”
被风一吹,叶晨本来混沌的大脑,算是彻底清醒过来,有些事,上过一次当,就绝对不会上第二次,比如说凌漠自以为是的多出五百万让她不上班。
不管留校门额是不是他帮的忙,这个班,她都上定了,收回视线,看向远处,天边渲染出的是一片雨后晴空的霁色,她打断佣人,“嘴长在我自己身上,吃不吃也是我自己说了算。”
话落,她深深吸了口气,紧了紧肩膀上的背包,大步朝门外走去,不管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她都要迎面走去。
……
凌漠把车停在离别墅不远处的一棵树下,摇下车窗,看着不远处紧闭的铁门,以三年来,他对她的了解来看,再过五分钟,正是她出门的时间。
她的作息很有规律,前前后后的误差,不会超过两分钟,果然,当手上的秒针转过去三圈,铁门由里打开。
条件反射地,他摇上车窗。
车窗的贴膜很深,从里面看外面清清楚楚,从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自小的经历,让他为人缜密敏锐,今天却唯独忘了这辆宾利,叶晨不止坐过一次,而且还挂着个让人过目不忘的牌照。
叶晨边想着心事边朝前走去,她想的不是别的,既然钱丽芳和沈伟的事,凌漠能知晓的那么彻底,那裴红芬找她拉赞助的事,他是不是也很清楚。
正想着,眼睛忽然被玻璃反射过来的光刺了下眼,本能地眯起眼睛循光看去,三步之遥,停在树荫下的是辆炫黑色的宾利。
在这座繁华到极致的城市里,宾利也不算多见,何况是全球限量版的炫黑色。
只犹豫了一秒,脑海里闪过凌漠怎么会在这里的念头,下一秒,已经重新迈出脚步朝前走去。
凌漠看着她从车边走过,握方向盘的手,蓦然用力,几次想摇下车窗,最后,直到那抹清瘦的身影上了公交车,依然车窗紧闭,头靠到椅子后背上,定定看着越开越远的公交车。
忽然之间,当知道几天前,两个人的交融,有那么一段小插曲后,他素来坚毅的心,瞬间乱成一团。
第三十七:追问一些事
早晨的公交车,十年如一日的拥挤,那些晨练的老头老太,当仁不让的占据了全部的座位不说,连整个车厢都被占据去了三分之二。唛鎷灞癹晓
这么些年基本都是挤公交车,叶晨早习惯了,在上公交车前,就把口罩戴好,和以前一样,走到车尾处,拉着扶杆,随公交车的颠簸来回颠簸着,以往,她总会有困意,今天却是睡意全无。
尤珺昨晚说的话,再一次跳到眼前,她忽然想起昨天晚上那个接通却没人说话的电话,隐约听到咬牙的声音,会是董漫吗?
董漫如果知道这一切凌漠都知道,而且凌漠根本没碰过她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如果说小三也有值得人同情的,那董漫也当属其中之一。
她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凌漠为什么这么做,而且借机打了自己两巴掌,难道说,三年前董漫的出现纯粹是为了现在的离婚作打算。
他早早布好这张网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说,她曾经和他有过过节,需要他报复,可这三年来,两个人一直相安无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正想着,司机忽然一个急刹车,她冷不及防,随着惯性朝前撞去,还好,她用力拉着扶手,只是跟着晃了好几晃,并没摔跤。
随着车厢里一片骂声,公交车司机打开窗户,对着外面横空出世,差点撞上的车就是一顿大骂,“一大清早,你找死啊!”
私家车的车门打开,先下来一个穿黑衣的男人,他小跑到车后面,打开后车门,紧接着,一抹欣长的身影从汽车里缓缓钻出。
公交车司机还想破口大骂,嘴刚张开,就被男人凛冽的气势唬住,到最后,在男人的一个眼神下,手不受控制的打开了车门。
“陈熙,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叶晨怎么也没想到,当年那个尔雅温润的少年,如今变的这么霸道,居然敢当众阻拦公交车。
男人并没说话,只是抓在她手臂上的力气,又加上几分,拉着她就下了公交车。
叶晨还想挣扎,下一刻,连人带包已经被人塞进汽车里。
“你到底想干什么?”叶晨用力推了下车门,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