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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雨归来 豪门罪爱ⅱ残忍契约-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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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东凯愣了下,低头一看,商童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脸上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来,他倏地明白,一时间心态复杂,抱起她就往出走。

“多谢李总!”

刚出房门,商童就已经开始扭动起来,她很热,全身的热流都在流窜,她贴着那身子,感觉到无比的舒服,小手摸到一点肌肤,就忍不住继续,恨不得全身都贴上去,衣服很热,她的口中溢出无意识的呻吟。

冉东凯的火倏地燃起,她这么妩媚的一面他从未见过,那微张的唇如一朵绽放的桃花,吸引着他,她扯着自己的衣服,全然没了意识,扭动之间,他感觉到有个部位腾地起了反应,眼看着这样是不能把她抱住去了,他费力地腾出一只手,给周熹打电话,开一间房卡送上来。

“热——”商童搂着他,体内有一处极难受,折磨着她,她得不到满足,身子难耐地扭来扭去,听到耳边模糊地传来“童童”的召唤,她低低地回应着:“驭西——”

冉东凯已经受不了了,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觉得她唇一开一闭,像是在邀请她一样,她的脖子粉红细腻,只要他大手一撕,她的衣服就会被撕成两片,就会露出她柔软玲珑的身子,他强忍着控制自己,第一次觉得周熹办事怎么这么慢!

终于等到周熹上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妖娆的女人,只不过那两个女人去敲李明仁的门。

开了房,冉东凯一边抱着商童进了卧室,一边对周熹道:“车你开回去,不用等我了。”

周熹皱了皱眉,却也安安静静地出去,把门带上。

这边,冉东凯压着商童跌到床上,她的身子那么软,伴随着红酒的馨香,像是醉人的罂粟。

冉东凯全身都绷得很紧,他的喘气开始急促起来,他已经克制不住地俯下身子,重重地吻在她的脖颈上,恨不得将她揉到怀里。

时东商他。她的柔软津贴着他的胸膛,双腿也不安地扭动着,在他吻的刺激下,双手伸进他的衬衫里,去碰触他的肌肤。

冉东凯的火被彻底点起,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衬衫像是一只蝴蝶一样翩然落地,他还来不及接腰带,就被商童此刻的媚态吸引住,她的裙子已经被推高到腰间,露出修长的美腿,领口也被扯开,冉东凯俯下身子,沿着她的颈窝就向下吻去,一把扯开她的裙子。

—文—刺啦一声,她只穿着内衣,上半身和他紧紧贴在一起。

—人—冉东凯这才明白,什么是尤物,他以往很少愿意做这些前戏,可是现在却有一种将她全身吻遍的疯狂念头。

—书—他只要稍稍用力,就可以吮出一个红印来。

—屋—他忍耐不住,又怕她冷,扯过被子就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听到商童低泣地蠕动着:“驭西——”

这次他听得清楚,她的确喊着楚驭西的名字。

他的手停顿在腰带处,再往下一点,就是他已经蓄势待发的欲望,他的手微微僵住,看着浅金色被子中的女人像是一朵等待雨露滋润的花朵,他只要除去最后一道障碍,就可以彻底地拥有这个女人。

“驭西——”商童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自己身上游走,她很难受,难受得恨不得掐痛自己,她觉得整个身子像是在火里,她本来就醉了,此刻完全陷入迷乱之中。

可是她念的名字还是楚驭西。

冉东凯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一样,他抱着商童,看着她的眼泪滚烫地落下,身子完全绵软得像是没了骨头,那眼泪让他无法再下手。

他知道,如果他要了她,哪怕有多少理由来解释,她都会恨他。

可是,如果他要了她,那么将来最后悔的一定是楚驭西。

只怕这种打击,比任何都来得凶猛吧?

第一百章 把自己逼上绝路 03…10

“楚总——”汪泽在后面追着,眼看着楚驭西大步踏入落霞大厦,他刚追进去,就看见楚驭西已经进了电梯,等都不等他,就关上了电梯。

楚驭西的头胀痛着,他不过是晚了半个小时,在停车场没看到冉东凯的车子,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

他的手有些发麻,脑中却全都想着她可能承欢在别人身上的情景,他发现自己竟这么蠢,就算对那个女人已毫无情谊,也绝不该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真是气昏了头了,他的理智竟全然不见。

他是知道李明仁这处巢穴的,总在一处玩的,多多少少都知道对方的根底,不知道对方的坏事,就算不得有交情。

他来到门外,砰砰地用力敲门。

房子隔音太好,他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敲了几下都不开,他就开始用脚踢,踢了半天脚都酸了,门也没开。

“楚总,要不在总台打分机电话吧!”汪泽跟上来,见他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想着总台电话应该还是能打进去的。

楚驭西听了吼道:“那你还不快去!”

汪泽无奈连忙去联系服务台。

楚驭西在门外,就觉得心头乱乱的。

半晌,汪泽跑上来,失望地摇头道:“李总把分机线拔了,他手机又打不通,这怎么办?”

楚驭西气的厉声道:“叫服务员要副卡,快!”

可惜这里的保全做的非常到位,汪泽失望的摇头,看来没弄到副卡,而里面的人就算门被敲烂了也充耳不闻。

楚驭西站在门外,从来没有过这么颓丧,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

他来了也没用了,这么久,傻子都知道发生什么了。

他闯进去又能怎样?人是他亲手送出去的。

他明知李明仁的爱好,却还这么做了。

“楚总,还用叫人开*锁吗?”汪泽见他脸色铁灰,小心地提醒了一句。

楚驭西沉默了片刻,缓缓地摇了摇头,已经晚了。

他跑来这一趟就像是个傻瓜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门倒开了,李明仁只围着个浴巾,上身赤*裸着,身上湿湿的,眼见着身上有许多暧昧不明的印痕,见是楚驭西,他笑道:“我当是谁呢,刚才忙着就没来得及开。”

楚驭西听他说这番话,头嗡嗡作响,他本该转身就走的,却一把推开李明仁,径直朝卧室走去。

听到女人似疼痛似欢愉的呻吟声,他的拳头都捏了起来。

床上,一个身影蠕动着,身上绑着绳子,更突出雪白的肉,他上前一把拉起那个女人,就听见颤颤的哀叫声,再仔细一看,根本就不是商童,他的心倏地一松,蓦地又听到浴室里女人的哭声,他上前拉开浴室门,就看到一个女人双手束起,被绑在浴室花洒下,浑身赤*裸着,热水哗哗地落下,头发湿着,遮住了脸。

他大踏步进去,抬手拨开女人的头发,也不是。

李明仁守在门口,脸色也变得不太好:“楚总,你这不是玩我呢吗?”

楚驭西出来,一把摁住他的肩膀:“人呢,你整哪儿去了?”

李明仁此时不笑了,他冷哼一声道:“楚总,你和冉东凯这大舅哥和妹夫的事,扯上我这个外人当炮灰,还扫了我的兴致,这不是摆明了坑我吗?”

楚驭西没心思和他分辨,听他说完,脸色狰狞起来:“冉东凯把人带走了?”

李明仁道:“你找他要去吧。”

楚驭西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更觉得堵挺,他一把松开李明仁,闷着头就往出走。

“哎,楚总——”李明仁追了两步,还没等出去,门乓的一声关上了。

声音震天响。

楚驭西只觉得心乱糟糟的,他走到窗户边,拳头猛砸在玻璃上,钢化玻璃也裂了一道缝,他的手骨疼得像要碎了。

旁边套房的门突然被拉开,他转过头来,竟然是冉东凯。

冉东凯也是一身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围着条浴巾,看见楚驭西,他淡淡地开口道:“我们谈谈。”

说完,他转过身让出一条道来。

楚驭西进去,床上没人,却残余着她的气息,被子凌乱地堆在一旁,床单凌乱地皱起,能看出重重的人影、地上扔着撕碎的衣服,胸衣仍在一边的凳子上,底裤则抛在脚踏边,地上一个开了封的套子盒。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楚驭西的喉咙一紧,转向冉东凯,二话没说上去就是一拳。

谁料到冉东凯也此时发难,两个人都下了狠手,乒乓乱成一团。

凳子打翻在地上,冉东凯的浴巾被扯掉,里面还有底裤,楚驭西的衬衫领子也被扯坏。

冉东凯突然想起来什么,转身就朝浴室跑去。

楚驭西见状,拉住他往旁边一甩,自己先冲进浴室,只见商童赤着身子躺在浴缸里,浴缸的水放满了,哗哗地往外淌。

她颤抖着,却依然紧闭着眼睛,楚驭西上前一把将她抱出来,水很凉,她搂住他的脖子,身子蹭着他发抖。

楚驭西扯过浴巾将她缠上,抱着她出了浴室,冉东凯就横在门口,厉声道:“楚驭西,把人放下!”

楚驭西胸口要炸开:“人是我的,我想带走就带走!”

冉东凯愣了一下,似乎从刚才的不理智中清醒过来,他捏紧拳头:“她喝醉了,不知道今晚的事,你要是不想她寻死觅活,就别告诉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楚驭西心中警铃大作,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女人,她白皙的肩头上是鲜明的吻痕,密密麻麻的,脸上浮着不自然的红晕,很明显意识已经不清晰,在他身上扭来扭去。

“你给她下药了?”楚驭西骇然道。

“不是我。”冉东凯转过身,此刻他的纠结何尝少于楚驭西,可是下一秒钟,他就沉下了心道:“我今天最晚上不该碰她,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以后别再做这么愚蠢的事了,大不了你把她们娘俩都送出国,我看不见也就完了。”

说着,他自己去穿裤子,衬衫:“她性子烈,别告诉她李明仁的事。”

砰的一声,冉东凯甩门而去。

剩下楚驭西一人,看着怀里的女人,他像是抱着一个烫手山芋似的,一把将她扔在床上,可是浴巾也随之散开,她整个人蜷缩着,许是被摔疼了,嘤嘤地呻吟着。

她痛苦地握着床单,身上交缠着两种可怕的感觉,一种是热,一种是冷,她只能呻吟着,一声比一声难受。

楚驭西呆呆地坐在床边,她碰到了他,就缓缓地贴上来,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游移,她整个赤*裸的身子都贴在他的后背上。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闷罐,不停的加压、不停的加压,就要爆炸了一样。

她居然开始咬他的肩膀,呜呜地哭起来。

楚驭西僵坐在那里,突然像是疯了一样,一把将商童推倒,他自己也撕扯着自己的衣服,抓过床头供应的套子,胡*乱*套上,就抓住她泄愤一样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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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像是回到了五年前,那次他以为是她,酒醉的驱使下一次次地饕餮要个不停,他从来不知灵肉合一是那般美好,可惜竟是她的一场骗局而已。

她已经无力地匍匐在床上,身上被他掐捏得都是痕迹,他竟似不知疲倦似的,彻底将她弄得已无法回应,只是绵软的承受着,待他最后一次发泄,她已经整个的昏了过去。

他躺在一边,看到地上扔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摸过床头酒店准备的烟,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牌子,却也抓过来吸了一只。

被子浅浅地横盖在她和他的身上,她纵然已睡过去,却还是偎靠在他身边。

他在想,他一定是疯了。

否则怎么会到这种程度,还会和她上床?

她睡着的时候,脸上仍然透着粉红色,头发已干了,额头湿湿的都是汗。

睫毛很浓密,唇是肿的,有一两道血印,是他方才咬破的。

他要好好的想想,到底他是怎么了。他其实一直对五年前的事是将信将疑的,可是查了念念的DNA,才彻底死了心。她连孩子都为别人生了,他还有什么好信的?

就算五年前的事情是真的,酒店里他的确和她发生了关系,可是她的身子也不属于他。

他是有洁癖的,讨厌女人脸上的化妆品,嘴上的唇蜜,头发烫过的药水味,身上喷的香水味,甚至除了容貌还有表情,如果露出媚笑,他都会觉得厌恶。

更别论是和别人上过床的女人。

他就算谈生意,逢场作戏,也不过是搂着女人抓捏一把,不会吻她们的嘴,也不会带那个回家,他要是纾解欲望,也会选一两个固定的女人,腻了再换。

除了碰到她以外。

他确实喜欢她,五年前他觉得是,却没发现自己这么不可救药。现在,他居然有点无法自拔,原来之前想毁了她,不过是断自己的后路。如今,她这么脏,他也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

起身去浴室,他实实在在地冲了很久很久,直到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冷静下来,才关了花洒,他已决定放弃了,他囚着她,再不去见她就是了。

穿好衣服,他皱了眉头,给她裹上酒店的睡衣,抱着她出了电梯。

一直开着车送回静海别墅。

凌晨五六点,他开着车,后车厢的女人睡得太沉,他从后视镜看到,她的头发有点乱,他收回视线,看到前面一片雾霾。

到了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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