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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此情可念-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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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还有什么事能让他着急上火的呢?只要他一冷静下来,还是知道要从哪入手最能准确地得知我的行踪,之前那几个慌乱的短信,好像是别人冒用了他的名字发来似的,变得很不真实。

“我们到欧洲这边旅游。”

“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回去,现在那边应该是四点多吧,你这么急找我就是要问我几时回去?”我觉得很不可思议,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做出这么毫无意义的事情。

“睡不着。”他懒懒地说着。

“龚念衍,你不是要我给你时间吗?怎么这么快就打电话给我了,还是……关于我那个追求的提议,你有答案了?”这话说得漂亮,实际上我已经紧张得快晕倒了。

“这个等你回来再说吧,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如果再这样一声不吭地消失的话,我饶不了你。”他的声音依旧很轻,语调很缓,可最后一句话,却有使我汗毛倒竖的恐怖效果。

“去哪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虽然气势没有他足,可我还是不甘示弱地回了他。

“是吗,那你尽管再试一次。”

我最讨厌的,就是他总是用最轻松的语调说出最具威胁的话,这种感觉简直就是阴阳怪气,让人很不舒服。

但是,我知道他是个说到做到的人。

挂电话前,我还是忍不住提及迟尉,虽然只是简短的一句话,可心思深沉的他,不会不知道我要表达的意思。

我说道:“迟尉昨天来巴黎找我。”

“迟尉?”停顿了一下,他只是淡淡地重复了这两个字,直到挂断电话,也没再说什么。

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一种刺激。

既然他不想放开我,就必须来追我,我不想再这样浑浑噩噩的任由他摆布,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刺激能不能起效,正如我对迟尉所说的,我想再给自己一个追求爱情的机会,所以这也算是我争取爱情的一种手段吧,我必须让他知道,我身边还有出色耀眼的男人的存在。

叹了口气,倒回床上,轻松了十来天的心情,即将告一段落了,回去将有什么样的生活在等待着我,无法估计,心里有一种预感,只要放不开龚念衍一天,心就会受煎熬多一天,难道,这就是我情感的宿命?

十来个小时的航程并不是很难熬,迟尉把我和蓝佳微的经济舱换成了头等舱,所以坐得很轻松,也很享受。

出了关口,目光所及的地方,都觉得无比亲切,果然还是自己生长的地方才是最好的。

蓝佳微很萎靡地在一旁说到:“累死了,我回去要睡个三天三夜!”

“那赶紧回去吧。”可能是时差的因素,尽管精神,人还是感觉到有点乏力。

“我的车在外面等,先送你们回去吧。”迟尉帮我们推着行李,虽然事先已经空运了一些回来,可此时放在推车上的行李,体积还是不容小窥。

迟尉的司机很准时地在机场外等候了,这个年轻的司机很勤快地跑来接过行李,很恭敬地喊了声“迟总。”便安分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是不是有一丝不苟的上司,就会有一丝不苟的下属?我发窘地想着。

刚上车,坐进副驾驶座的迟尉,电话随即便响起了,他接起来听了一阵子后,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就挂断了。

我并没有太去注意他这个电话,哪知道车开出去一阵子之后,他回过头来,平静地看着我,说道:“可晴,龚念衍的竞标案输了。”

33章

龚念衍的竞标案输了?

我呆愣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情?”觉得有点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怎么会输了?他为了这个案子,可算是机关算尽,连我都算进去了,那是势在必得的吧,可结果还是输了,那么自负的一个人,他能受得了这么大的打击吗?

“昨天开标,早上公布的结果。”话一说完,迟尉转回身看着前方,使我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昨天啊。”那昨天晚上我接到他电话时,他应该是已经预计到今天的结果了吧,可我却在他失意的时候,还说着那样的话题,在他看来,我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

一时间,懊恼得直想捶自己脑袋。

“怎么会输掉呢?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我无力地说着。

“商场上的竞争,输赢很正常。”最后迟尉只是很淡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可是我心里却憋闷得慌,就像食道里卡着一个鸡蛋,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要命。

忽然间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头瞬间闪现,迟尉也在关注这件事,他也参与了吗?

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迟尉,你也参加了竞标吗?”

听到我的话,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勾起嘴角浅笑着,“我没参加,这次是大规模的竞标,我们还是小公司。”迟尉是这样对我说的。

他说他没参加竞标,那他为何会这么关注案子的进展呢?我不禁怀疑地想着。

虽然倒时差是件很累人的事,可是回国的第一个晚上,我却是在失眠中度过,翻看了无数次手机,却始终没有按下那个熟悉的号码,他现在心情应该很差吧。

我又无法自制地猜测着他此时的心情指数,昨天他那么晚打电话给我,难道是想在我身上得到一丝安慰吗?

第二天上午,经不起内心的煎熬,我还是忍不住把龚杰找了出来,这个总是一脸阳光的男孩,是我失眠了一个晚上,最后想到的,打探内幕最有用的人选。

我想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可龚杰或许对我还存在着一份歉疚,所以在我找他出来时,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还是没办法轻易放开龚念衍吧,以至于他这次偶然的失败,能让我如此为他担心忧虑。

提前到达约定好的地点,坐在客人稀少的茶馆里,忽然想起那次与龚杰正式认识的场景,那个帅气的大男生在玻璃墙外看到我之后,兴奋地手舞足蹈,那场面,历历在目,虽然时间上并不是很久,可感觉却是那般不真实,那信誓旦旦说要追求我,还送我香水百合的男人,在我和龚念衍传出暧昧关系之后,便停止了不现实的追求举动,我想,追求我,一定也是他一时的兴起吧。

“等了很久吗?”在我发呆的当口,高挑的身材出现在我视线中,那标准的笑容已经快成了龚杰在我印象中的标识了。

“没有,我也刚到不久。”我给他斟上一杯清茶,从他与龚念衍有几分相似的脸上,依稀看到了龚念衍的影子,心情没由来地又是一阵低落。

“可晴,上次骗你出去的事,真的很对不起,后来我越想越觉得过意不去,我还是太冲动了。”

“没事,事情早就过去了。”我就知道当日我最后的那句“朋友不是这样做的”的话,定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不,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我以为田芯能好好地把话说清楚,可我忘了,沉浸在爱情打击中的女人,根本没什么理智可言,我还是无意中伤到你了。”

“其实,田芯说的,也不是全然不对。”啜了口茶,我扬起了浅浅地笑容,笑得有点自嘲。

“之后,你和我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他一向很自制,可是我还是能看出他最近的情绪有点低落。”

关于这个问题,我实在不想回答,因为我和龚念衍之间,确实是发生了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了,摇摇头,我转开话题,说道:“竞标案为什么会输,他不是准备了很久的吗?”

“唉。”听到这个问题,龚杰的脸立时垮了下来,“本来是挺顺利地,可在竞标的前两天,一些原本合作得好好的公司,突然对案子提出质疑,并临场撤退,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支持,所以在竞标的过程中,实力明显被削弱了,然后我父亲也带头起哄,结过外忧加上内患,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

虽然对龚杰所说的话,我是一知半解,可当他说到有的合作公司临场撤退时,我居然神经兮兮地想到迟尉,可又想到撤退的公司并不是一间,而是一些时,又觉得自己的怀疑真是神经过敏了。

只听到龚杰继续烦躁着说道:“我前一阵子就提醒了我哥,要他小心这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合作商,可因为我爸的关系,他一直对我存在着猜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但我是真的很想帮他的。”他年轻帅气的脸庞有着很深的无奈。

龚念衍确实在防着他,更确切地说,龚念衍是很小心地防着任何有可能对他不利的人。

“田芯没有帮他吗?”我都离开了,那个女人应该牢牢抓住机会才对啊,只要她在这关键的时候帮他一把,对她自己来说,应该是一次很好的加分机会吧。

“因为哥迟迟没答应田叔叔提出的与田芯订婚的要求,所以田芯这次算是有点赌气吧。”

这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订婚!他们要订婚了吗?可拿竞标案来威胁龚念衍订婚,与我相比,田芯的无理取闹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突然有点想笑,居然去威胁一个强大惯了的男人,真不知该说她愚蠢好呢?还是聪明过头了。

“这气还赌得真不是时候。”我苦笑,这样的龚念衍算不算是众叛亲离?这也许是他太过于自负才导致的结果吧。

“其实我哥也挺不容易的,几年前大伯宣布把经营权交给哥之后,就甩手不管了,这一路走来,他真的很不容易,有时候我不禁在想,为了这么大一个公司,他应该牺牲掉了很多东西吧。”龚杰拿过茶壶,动作很熟练地泡起功夫茶。

对于龚杰的说法,我不太苟同,和龚念衍相伴这么久,就算看不透他,却多少也能了解一点,事业对他来说,不是负担,而是挑战,是能激发这强悍男人本性的挑战,让他去不断地追求与争取,然后享受成功,是的,这一切对他来说,更是一种享受。

“龚杰,你不懂,为了他的事业王国,牺牲掉某些东西,在他看来,都是值得的,只要能站上世界的顶端,所有该牺牲的东西,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去牺牲地。”

“可晴,这就是你对我哥的看法?”龚杰一脸震惊的神情,也许他根本想不到,一个与龚念衍如此亲密的女人,却对他做出如此尖锐的评论吧。

“他为了事业,能轻易地把感情屏弃在外,甚至能冷静地拿婚姻去交换。”我继续说着,这还是龚念衍自己亲口对我说的。

“真的是这样吗?可如果他能拿婚姻去交换,那他为什么不能爽快地答应与田芯订婚呢?”龚杰困惑地皱着眉头。

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毕竟还是单纯的,这样的他,根本就无法去了解他那个心思复杂的堂哥。

“你哥他可以为了事业去妥协某些事情,可他绝不允许被威胁,你还不懂吗?他太过自负了,田芯这次真的用错方法了。”我摇摇头,田芯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个男人自负的程度,可她自己也是个自傲过了头的主儿,这样的情况下,结果肯定会不尽人意的。

“可晴,我在猜,我哥应该很喜欢你吧。”龚杰这样突如其来的话,让正在喝茶的我猛地呛到了,并凶猛地咳个不停。

好不容易顺了气,我不禁埋怨地瞪了他一眼:“请你不要这样突然转移话题好不好。”

“可是我真的是这样以为的,你辞职的这段时间,我能轻易就觉察出他的心神不宁,想想看,他是那么冷静的人,却偶尔会在会议桌前走神,是件多难得到事情啊,前两天更是叫人查起你来了,所以我在想,你对他而言,应该是很不一般的吧。”

“也许他的走神是因为在考虑公事呢?”心很不争气地开始快速地跳动起来,我却还假装镇定地找着不着边际的借口,才能使自己不因龚杰的话而过于雀跃。

如果连旁人都察觉出来了,那我对他的感觉就不能算是错觉吧——他是在乎我的。

“是吗,可我却是很自然地联想到你身上了,可晴你应该也知道吧,以前我哥读书的时候有个很喜欢的女孩子。”

“我知道。”我还知道那时候龚念衍有多爱她,只是龚杰为什么要突然提起这个。

“可那个女孩子在收了我大伯给的支票后,就绝情地离开了,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当时我还不是很懂事,却清晰地记得他那时说的话‘感情是最不可靠的东西,随便拿一张支票就能买到了!’我想哥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变得冷酷的吧,可前两天看到他那么急着找你,我就觉得,你对他而言,是特别的。”

后来龚杰说了什么,我再也听不进去,心中却是为了刚刚听到的一则消息震惊着,原来当年梦夕离开龚念衍,是因为拿了龚老爷子的支票,这么绝情的事,真的是梦夕那样柔弱的女子能做得出来的吗?真的难以置信。

那时候龚念衍受到的打击,应该不是普通的重吧,难怪之后的他,再也不要爱情了,因为爱情的价值对他来说,已经变得如此不堪。

爱得再深,却是一张支票就能随便买断的!

难怪他总是说,除了爱情和婚姻之外,能给我任何东西,也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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