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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此情可念-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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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田老爷子也发现我了,还特意停下脚步,笑着朝我点头示意,那笑意挂在布满岁月刻痕的老脸上,怎么看怎么像只老狐狸。

“你好。”我点头向他打招呼,即使再不欢喜遇到他,可作为一个后辈,礼节还是不能少的,看着他身后助理抱着一大束花的架势,应该也是要来看望病人,这样一想,心里稍微一顿,迟尉与他好像颇为熟悉,难道他是来探望迟尉的?

“真是巧啊,柳小姐也是在探望病人的?”田老爷子虽然手拄拐杖,可走起路来却是健步如飞,三两步就来到我面前。

“嗯,来看个朋友。”我边回着他,边想着要怎么样脱身,哪知却听到他爽快的邀约。

“这样啊,那一道走吧,住院部在后头呢。”他刚说完,就自己领头先走了,也不看我答不答应。

我低头跟在他身后,心里却很是无奈,怎么好死不死就遇到他呢?该不该避开他呢?老觉得这个老头是笑里藏刀,不怀好意的人!而且我还是他女儿的情敌,想来能避还是避开的好。

这样决定之后,一进电梯,便不出所料地看到他们按了四楼的按钮,我也伸手去按了5楼的按钮,想着还是先兜一圈,等他们走后在去看迟尉。

田老爷子只是不动声色地瞄了我一眼,继续保持着狐狸般的奸笑。

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个老狐狸,还是和他保持距离为好,我真的很好奇他们找我见面一事,是怎么跟龚念衍讲的,按我的思路,有理的一方,应该是我才对,他们能去跟他说什么呢?龚念衍在电话里又不肯讲清楚,他们该不会是颠倒黑白地胡说一通吧。

既然那件事他们都能先跟龚念衍讲,那如果让他知道我是来见迟尉的话,也难保他不会去龚念衍面前添油加醋了。

上了5楼,我便沿着楼梯慢慢地往楼下走,决定先去医院后面的小公园里逛一圈,想他那种大人物,能来探望迟尉,已算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应该不会停留太久才对。

在公园里找了个石椅子坐了半天,因为是抱着一大束花,所以总是招来路人的侧目,一个小时后,我才起身再次往住院部走去,到了四楼,还有点神经兮兮地四处张望了一下,明明是正大光明的一件事,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之后,简直就像是来会奸夫似的,我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就着半虚俺的门缝看向病房里面,除了护理小姐和床上的迟尉外,并无其他人,我这才放心地走了进去。

迟尉应该是在假寐,在听到我轻轻的关门声后,便睁开眼睛看着我,无血色的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今天怎么样,还正常吧。”我朝他笑了笑,转头问着一旁的护理。

“迟先生身体很好,恢复得很不错。”长相甜美的护理小姐甜甜一笑,朝我暧昧地眨了眨眼,就开门出去了,很显然地,这位可爱的护理小姐是误会了我们的关系了,不然也不会这样急急就避开出去,好给我们制造独处的空间。

我回头看着迟尉,囧囧一笑。

“田老爷子来过了吧。”我把花束放到床头柜上,刚才田老的助理抱着的那大束花,此时正在唯一的花瓶里怒放着。

“他说遇到龚总的女朋友,我猜是你。”他声音很轻,几天没吃饭的人,饿得有点不成样。

“嗯,我避开了。”

“那人很难缠,你要小心。”他皱了皱眉,说话对他而言,还是件挺艰难的事情。

“你不要说话,好好休息吧,我会小心的。”给他掖了掖被角,我宽慰着他。

又在医院磨蹭了一天,下午蓝佳微下班后,也赶来探望迟尉,随后我便和她离开了。

等两人走到医院门口拦出租车时,我才后知后觉地问她:“你的飞度呢?”

蓝佳微一听,立时拉下了脸,“别提了,被那该死的东西划花了,早上刚送去维修。”

我叹了口气,还真是多事之秋啊!“他想要多少钱?如果没有,来我这拿。”

蓝佳微白了我一眼,“你傻了,这种人能给他钱吗?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然后就是没完没了,他下次再来,我就直接报警。”

“可他毕竟是你哥。”我继续叹气,摊上这样的亲人,有还不如没有呢。

“他早就不是了。”拦了一辆车,蓝佳微对司机说了一个餐馆的名字,然后对我说:“是朋友的话,吃完饭和我去蹦迪。”

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随便,只是有没有比蹦迪更好的提议?”对那种地方,我真的很想敬而远之。

“这就是最好的提议。”蓝女王做出最后的总结。

而我当然只能舍命陪女王了!!

48章

其实蓝佳微应该是个挺苦闷的人,别看她整天在我面前乐呵呵的,听她讲,在我们还不认识的之前,她还得过抑郁症,治了一两年才缓过来,后来想开了,也就开始游戏人间,交过好几个女友,却无法定下来,后来就干脆一个人过着,在我认识她这几年,倒是没见过她和哪个女人有过要死要活的恋爱,都是随性玩玩,然后一拍两散。

我是挺佩服她的,如果换做是我摊上这样的性取向,还有这样的家庭背景,也许不止是抑郁个一两年那么简单吧。

也许有点年纪后,经过岁月的洗练,大家都会成为有故事的人,不管是自己也好,或是身边的朋友也好,哪个不都是在摸爬滚打中一路走来的。

人生本来就是一种煎熬。

从迪吧出来,已是12点多,两人钻进计程车里后,便瘫在车座上装尸体,满身的烟酒味熏得自己都受不了,“直接去你家就好了,你家近。”我懒懒地说,反正家里也没人等门。

看来我和龚念衍真的是八字不合,明明说好谈恋爱的,却又出现这样那样的矛盾,就是不能好好地住在一起相处,这样想来,还真的很是无奈。

蓝佳微嗯了一声,把头靠到我肩膀上。

“我觉得去蹦迪根本不是在发泄情绪,分明就是在折磨身体。”我无力地低喃。

蓝佳微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嗯,我们以后别去了。”

“心情不好时,买一堆零食,窝在家里啃,也是种不错的选择。”

“你就知道吃!”蓝佳微低低地笑出声。

漆黑的车厢,安静的四周,只听到引擎的的嗡嗡声。

入夜的小区,路灯只是零星的几盏,微弱的光根本不够给行人照亮,当两人踩着凌乱的步伐往蓝佳微所住的公寓走去时,在灯光微弱的转角处,忽然被人拦了下来。

我吓了一跳,定神看去,发现模糊的身影有点像蓝佳微的哥哥蓝庆,随即听到蓝佳微怒斥道:“蓝庆,你疯了是不是,三更半夜想做什么。”

“臭娘们,老子不过想要点钱,你给不给。”黑暗中,蓝庆也是满身的酒气,手里还晃着个白亮的一闪一闪的东西。

心底一凉,猜想着那该不会是匕首吧!难道蓝庆已经到狗急跳墙的地步了?

“我就是把钱扔海里,也不会给你半分,你再来骚扰我的话,别怪我报警。”蓝佳微咬牙切齿地说着,站在她身边的我,能感觉到她正被气得浑身发抖。

“你给是不给,不然今天就给你好看。”蓝庆恶声恶气地说着,语气跟外面的流氓痞子像个十足,或许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哼,我就是不给,你想怎么给我好看,就凭你手上那只削指甲用的小刀?”蓝佳微不屑地继续挑衅着他。

我则在一边看得心惊胆颤的,忍不住开口说道:“你要多少钱,我给。”

这话一说出口,立刻被蓝佳微堵住,“这里没你插嘴的份,白痴。”她气急败坏地把我扯到身后。

就听到蓝庆说,“我只要10万,你们给我10万我就消失。”

“10万,我劝你去打劫银行还快点,别在我这个浪费时间,我告诉你,一分钱也不会给你的。”蓝佳微拉着我就往旁边走。

“别想走。”蓝庆挥着手上的匕首,面目狰狞。

下一秒钟,只见蓝家微一个旋踢,就把人轻松踢到地上去了,“本来是不屑和你动粗的,你下次再敢来,我一定会把你打残废了,不信你就试试。”

被一下子就踢到地上去的蓝庆,趴在那里发着愣,显然他没料到会是这个下场。

“微微,你好帅。”被她拉着手小跑着,我忍不住夸着她,哪知这一夸却把她的怒火扇得更旺。

“柳可晴,你刚才在耍什么白痴!居然答应给他钱,你就不怕他以后会缠上你,我的事情我自己可以解决,你就不要给我添乱。”

她吼完这一串话后,闷着头继续走着,我却被她吼得很憋屈,我会那样说,也是出于好意,想帮一帮她,可却被说成添乱,心里还真的很不是滋味。

等一下上到她屋里,她才呐呐地对我说道:“对不起,我刚才是气疯了,才会对你吼的。”

我扯着嘴角,苦笑着:“没事,是我不该去插手你们的事。”

“不是的。”她摇摇头,神情有点着急:“我刚才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怕他到时候会对你不利。”

“他还不至于坏成这样吧。”我撇着嘴看她,觉得她有点小题大作了。

“很难说,他这次好像是欠了高利贷的钱,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蓝佳微叹了口气,神情凝重,半天才说道:“再等等吧,我想等到他真的被吓怕的时候,再帮他还钱,那样他以后就不敢了。”

我静静地看着她,心里有着感慨,原来她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对着一个曾经重重伤过她的人,还是无法放手不管,这样用心良苦的她真的很让人心疼。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在家里,医院,两点一线地跑着,看着迟尉的脸色一天天好转,我的心情也跟着好转。

不过,有时会想起那个说去广州两三天就会回来,而却在一个星期后依然无影无踪的男人,心情又会变得复杂沉重。

想着下次见到他时,一定要当着他的面,质问他以前装醉的事情,毕竟这事是我这阵子闹别扭的根源,他既然不来问,那就我自己去说吧,不然一直藏在心里憋着,难受的还是自己。

这个周末是迟尉出院的日子,我依然一大早就到医院报道,看着又是神采飞扬的男人,提了一个星期的心,总算安然地回归原位。

“可晴,谢谢你这些天都陪着我。”迟尉靠坐在床上,看着正在忙碌地替他收拾东西的我,笑意深深,可能是将要出院的缘故,他看上去也是心情格外畅爽。

“等一下护士来打吊针,大概两三个小时后就可以离开了。”收拾完东西,我又检查了一圈,看有什么东西漏了拿。

“嗯,住院久了,人都发霉了。”他舒了口气,继续笑着。

“这种地方,还是少来为妙,以为都要健健康康的,知道吗!”话一说完,便听到我包包里的电话响。

翻出来一看,居然是消失了快一个星期的男人打来的,我朝迟尉点头示意了一下,就走到外面接电话了。

“我等一下回去,你在家吗?”没有任何的赘言,龚念衍在电话那头简洁地问着。

“你回来了?我不在家,下午有点事,你晚点再过来吧。”我淡淡拒绝了他,因为答应要陪迟尉出院的,不能言而无信,再说,凭什我要任他随传随到的,我还没闹完别扭呢。

“有什么事?”他有点不悦地问,然后又说道:“我想马上见你。”

“龚念衍,我说过我现在有事,走不开,你不能不讲道理。”我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这男人真是霸道得可以。

“那你去忙吧。”他冷冷说完,便把电话挂断了。

我呆呆地盯着手机,觉得很不可思议,那男人是在发脾气吗?就这样气冲冲挂我了电话,好……好幼稚!

笑着摇摇头,我推门进了病房,刚好看到迟尉也正把电话挂断了,刚才好像没听到里面电话响,应该是他打出去的吧。

护士小姐来打针,顺便递给我一张通知,要我去结算医疗费,迟尉笑着接过单子,说道:“我叫了助理过来,等一下他来了让他去结就好。”

我朝他吐了吐舌头,在一旁坐下,这个迟尉,依然体贴得让人过意不去。

这针一打就是三个小时,期间两人还吃了个午饭,他的助理来结了医疗费,便匆匆离开了,听说公司因为没有老总坐镇,全部人都忙得焦头烂额了。

“你怕不怕没在公司这么长时间,公司都被那班人整垮了。”我笑着打趣他。

迟尉淡淡看了我一眼,“如果我没在就垮了,那也是我活该。”

我瞪大眼,“为什么?”

“员工是我雇的,如果被他们弄垮了,那就证明是我识人的眼光有问题,雇了一堆没用的人,垮了也活该。”他娓娓地给我解释着。

我茅塞顿开地点点头,“有道理。”

低头看到他头发有些凌乱,便从包包里拿出梳子,边轻轻地给他梳着,边笑道:“这头发许久没剪了吧,都看不出发型了。”

迟尉愣愣地看着我,两人间的距离很近。近得我能轻易地从他眼中看到两撮隐隐的火焰,眼波流动,好似在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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