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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独家承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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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庭晚恼怒,但她平静地盯着萧亦澜含笑的眼眸,说:“好,我跟你回天源城。”

和高晨交往时间也不算短了,在一起看电影,吃饭,约会加起来的次数还没有今天和萧亦澜说的话多。说到底,好像是她一直在耽误高晨。

思维有些乱,心里更乱,打开了车窗,伏在窗边,静静地看着从眼前逐一滑过的华灯和霓虹。

萧亦澜望了她一眼,眼神深邃,却再不说话。

到了天源城的公寓,慕庭晚大概是方才凉风吹多了,精神有些不振。

萧亦澜的手掌覆上她冰凉的额头,皱眉道:“头疼不疼?”

头的确有点疼,但就是不想被他这样关心,孵开他的手腕,回道:“我没事。”

萧亦澜只开了客厅天花板上四周的一圈小吊灯,黄乎乎的柔软光芒,慕庭晚情不自禁的就走至茶几边,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的就打开茶几下方的抽屉,全是Lindor巧克力,Lindor是她平常最爱吃的。

第四十八章 强迫(4)

“这里怎么放了这么多Lindor?”

“那其实不是我放的,是你放的。只是前些天我发现它们都过期了,所以新买的。”

她扶着抽屉的手有些不自主的颤抖,咬唇问道:“不怕它们或许会继续过期吗?”

“我会一直换下去,直到你承认我们之间的感情为止。”

萧亦澜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隔着与她不远不近的距离,她有些心疼,不知是心疼那些过期的巧克力还是仅仅单纯的心疼萧亦澜的执着。

“如果我承认了,我们之间或许依旧回不到过去。”

关上抽屉,不知情绪的说。

“只要你愿意给我时间,我就有把握。”

她又凭着直觉走到卧室,萧亦澜在她身后帮她开了灯,并且说:“你以前常嫌弃床太硬,我一直都忘了换,最近才换的。”

她打开衣橱,萧亦澜的衣服倒显得不多,反倒是女人的衣服披披盖盖的挂了大半个衣橱。从春到冬,应有尽有。

绸缎和雪纺是她最喜欢的两种面料,总是觉得穿不够。衣橱里的衣服都是她喜欢的款式和颜色,看上去还没穿过几次,有些甚至连吊牌都没来得及剪掉。

她的手指缓缓拂过每一件衣服,萧亦澜在她身后开口说:“新购置的放在隔壁房了,这几年你瘦了不少,也不知道长高了没有,我是按照以往的尺码买的。”

是啊,三年前那个胖乎乎的姑娘如今哪还看见半点影子?

萧亦澜似乎忘了自己与她还不算太熟,如过去一般,娴熟的环住她的上半身,脸颊蹭着她的脸颊,眉眼俱是笑意,伸手拿下一条杏色的高级雪纺连衣裙,温柔的说:“我记得你以前经常穿这条裙子。”

慕庭晚根本忘了反抗,面上有温热的东西滑下来,滴落到萧亦澜的手背上。

萧亦澜一惊,连忙转过她的身子,一边用指肚擦拭着她的眼泪,一边无奈道:“如果觉得感动,可以用笑的。我总不至于让你一想到就难过的哭吧?”

这人哄人的功夫真是一流,慕庭晚当下便破涕为笑了,方才所有的不愉快和压力都莫名的消失不见。

萧亦澜忽然想起什么,松了握着她的手,从床边的梨花木几上拿了一罐彩虹糖过来,笑说:“你以前心情一不好就吃这个,一般吃到第十颗的时候什么事都过去了。”

是么?她现在倒是没了这个习惯。大概还是小丫头的时候才会那样任性调皮吧。

她接过萧亦澜手中的彩虹糖,从里面倒出几颗不同的颜色,一粒一粒的放入嘴里,有点甜,有点酸,果然是小丫头喜欢的味道。

慕庭晚忽然发现自己有点老了,即使才二十一岁,还是个丫头,可是,却再不会调皮任性妄为了。和高晨在一起的时候,她明明比他小几个月,却处处比他细心谨慎。在加拿大的那三年,她是如何过来的,根本想忘记都难。和眼前这个人在一起,她才有一点自己还没长大还可以再任性一会儿的感觉或者是冲动,排斥他的原因,大概是他会把现在的自己宠回原来的模样,所以才会担心忧虑的吧。

第四十九章 承诺(1)

萧亦澜拍拍她的脸颊,“发什么呆?”

“没什么,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萧亦澜的脸色有点绷住,但仍是送她到门口,门才开开,萧亦澜又后悔似的一把一把将她拽回来,力道有些大,慕庭晚撞上玄关处墙壁上的开关,灯光瞬间暗掉,萧亦澜把她压在墙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紧紧抱住她,她的手指一路滑过她的脊背,有些硌手,哪像从前的晚晚,遂贴在她耳边,轻轻的呵着气,心疼的说:“晚晚,你好瘦。”

他的唇已克制不住的开始吻她的后颈,她推拒着慌张的说:“萧亦澜,别这样。”

他不仅不停下来,

反而轻笑,她疑惑的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终于叫我萧亦澜了。”他继续吻,没有罢休的意思。

她身子一怔,方才似乎是脱口而出“萧亦澜”这个名字的,连她自己都未察觉。

“晚晚,留下来。”他抓起她的手指,从手背吻到手心,每只手指都沾染了他灼热的呼吸以及潮湿的吻。

当他吻到她食指上的“鸩之媚”之时,低低一笑,一边吻一边将鸩之媚用牙齿衔取下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鸩之媚已经套入她的中指,他的唇瓣离开她的手,靠上来吻她的唇角,含糊的道:“鸩之媚该戴中指上。”

慕庭晚没听懂,萧亦澜耐心的解释说:“你手上的戒指叫做鸩之媚,是你十八岁那年,我在溢彩的开幕仪式上送给你的。”

慕庭晚一把推开他,动作有些大,他又抱住她,问:“晚晚,怎么了?”

“你骗我,这枚戒指才不叫什么鸩之媚,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萧亦澜伸手勾出她脖子上的玉佩,反问:“那这又是谁给你的?”

“我……我不知道。”

“这枚戒指的内圈有你和我名字的开头字母的缩写。”他一边说一边取下鸩之媚,打开她身后的灯,指给她看。

为什么哥哥要骗她?还是哥哥也不清楚?

思维不像方才那般混沌,清醒了不少,“我真要回家了。”

“我送你回去。”

“不需要。”

“现在这个点,这条路基本打不到车。”

他把话夺过去,不留余地。

一路上,她都理不清任何东西。

一直到家,萧亦澜把车停稳,月光在挡风玻璃上形成一层淡淡的光圈,她看着前方开口说:“给我点时间让我理清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晚晚,也可以等,但我要的结果必须是和我所要的一样。”

他的眸色晦暗不明,慕庭晚读出了认真,她突然想开口说“怎么有你这样霸道的人”,可是,她调侃不了,她对他开不了这样的玩笑。

因为,她现在没办法给他一个承诺,和他重新在一起的承诺。

赵源一直在窗台上看着萧亦澜的车离开,慕庭晚刚开门回来,黑暗里,就被赵源猛然质问:“送你回来的人是谁?”

慕庭晚显然没料到赵源会站在玄关这里等着她回来,还突然问这样一个问题,她惊魂甫定,才失神的喊了声:“哥,你怎么在这儿?”

第五十章 承诺(2)

“哥,你怎么在这?”

赵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于是扶着额头往客厅里面走,“你怎么才回家?”

“我……去朋友那有点事。”

赵源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略有紧张的慕庭晚,“哥哥不希望你和那些不相干的人来往,有些人,太复杂,不适合你。”

“嗯。”

慕庭晚低着头,他看着她的后颈问:“你现在是不是在萧氏工作?”

她抬头,看进他眼底微微的厌恶以及道不明的担忧。

“嗯,哥哥……不喜欢吗?”

“没有,只是担心你,我有个认识的朋友也是搞建筑这一块儿的,而且是专门的建筑公司,比你在萧氏工作更合适你发展,你考虑一下?”

他的口气明明强硬的很,最后让慕庭晚作考虑,倒像是扔了个山芋给她,不管她觉得烫不烫手,都得接住。

她咬了咬唇瓣,和萧亦澜的关系还没理清楚,现在甩手走人,又算什么呢?

“哥哥,再给我点时间,好么?”

赵源似乎有些恼怒,背过身上楼,暗暗的影在他紧绷的下巴形成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他只是丢下这样一句话,“萧亦澜那个人,不适合你。”

慕庭晚几乎是失眠了一整夜。

脑子左面是萧亦澜要求自己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脑子右面是哥哥说那句话的用意。

到了公司楼底下,突然就没了勇气进去,如果待会碰见萧亦澜该用什么样的身份去面对?

想想又觉得可笑至极。想那么多,也只是徒增烦恼。

可有些事,有些人就是这样,你前一秒才想到他,下一秒他说不定真的有可能突然空降在你面前。

于慕庭晚来说,萧亦澜便是。

今天的萧亦澜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不多言,甚至有些冷漠的从她身边走过去,等她打算正眼抬头看他的时候,他留下的只是一个清铎的背影。

慕庭晚不是个会想很多的姑娘,所以她很自然的走到了萧亦澜进的隔壁电梯里,平静的按下了二十九层。

慕庭晚一走进创意部,就发现靠南边的那个位置上少了人,压低声音问同事:“CC去哪了?”

“嗳,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们……哦,她辞职了。”

慕庭晚是傻,可还不至于傻到不知道是谁做的手脚。

那个人,这样嚣张的对她好,这样自以为是的对她好,又是何必呢。

李先从办公室的透明玻璃墙看见慕庭晚那姑娘呆呆的盯着CC的位置发呆,于是开门喊她来办公室。

“萧总让我问你这星期愿不愿意陪他去法国巴黎的总部开会,大概两个星期的样子。”

“我不愿意。”

几乎是没有迟疑半秒钟。

李先头疼,哪有人拒绝的这么爽快的?对方好歹是萧少爷啊。

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汽车见了都爆胎的萧公子啊。

李先摸摸额头,深吸一口气,“你一点都不考虑?据说萧总还会去马赛一趟,女孩子不是都喜欢去法国的吗?多浪漫啊,不考虑一下?”

慕庭晚摇头。

总监瞬间为难。

“既然这样,你先去工作吧。”

慕庭晚前脚一出办公室,这位英明神武的总监就开始狗腿的打电话。

“萧总,人姑娘不乐意。这可不能怪我,我看她铁了心的不去。”

那边萧少爷似乎没有半点吃惊和失望,只是淡淡开口说:“我没指望你有这能耐。”

风光无限的创意部总监很受打击的挂了电话,这丫的合着是用他这一萝卜头来试探试探那姑娘的。

什么人儿啊,这叫什么事儿啊。

第五十一章 承诺(3)

慕庭晚从来没有想过萧亦澜会主动打破僵局。

现在九点,大部分职员已经下班,慕庭晚接到彼岸阁服务台的电话,服务员恭敬的说:“您好,是慕庭晚小姐吗?萧先生在彼岸阁出了点意外,麻烦您过来处理一下。”

“萧先生是……萧亦澜吗?”

“对的对的,麻烦您过来一趟。”

慕庭晚挂掉电话,心间踌躇,听刚才服务台小姐的语气似乎很急的样子,心里还在犹豫,双手却已经收拾了文件,拎着包打算下楼了。

事实上,她也这样做了。

到了彼岸阁,服务员带着慕庭晚进了包间,包间里一片狼藉,似乎刚发生过打斗,酒瓶碎了一地,各种名贵的红酒香槟泼洒在锃亮的红木地板上,醇厚的酒香味还残留在潮湿的空气中。

角落沙发上,萧亦澜低着头安静的靠在那里,灰暗的光在他头顶上笼罩,有颓然的味道。

“萧先生刚刚和一名男子发生了一点不愉快。”

服务员别有深意的解释着。

慕庭晚走过去蹲下身子,跪在脏兮兮的地板上,她不太敢用手碰触他,只是压着紧张的神经喊他:“萧总?”

萧亦澜似乎喝了一点酒,身上还有浓烈的酒味,听见慕庭晚的声音,他立刻睁开了眼睛,一脸笑意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种人被称为“老狐狸”的话,那么萧亦澜一定首当其冲。

慕庭晚见他无恙,心下放松,于是努努嘴,一副“你把我叫来还一脸无辜”的样子。

“萧总既然你没事,那我先走了。”

她正要起身,却冷不防被他一个用力扯进怀里,萧亦澜微醉,手上力道不知轻重,两个人突然失去平衡,双双跌倒在沙发上。

鼻尖被醇厚的酒味以及萧亦澜身上清冽的味道充斥,背脊也被他滚烫的手心托住压在柔软的沙发上,慕庭晚有些慌,急急的想挣脱开起身与他隔开距离,可萧亦澜这只老狐狸哪会放开这只小白兔,慕庭晚越是挣扎着起身,他就越用力的压下来,一来一回,饶是慕庭晚这样好脾气的姑娘也急了。

她皱着眉头恼怒的说:“萧总,这样不好吧?”

萧亦澜不理会她,兀自趴在她白嫩嫩的脖颈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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