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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独家承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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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她的被子,却发现她在颤抖,拉开她的被子,才知道她不舒服。

“晚晚,怎么了?”

慕庭晚目光下移,盯住床上的那抹暗红,苍白无力的说:“有没有那个?”

萧亦澜一个大男人,又单独住,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在家?于是将她抱到身边,哄着说:“我们先去医院看看有没有办法止痛。”

“我不去!”用力推开他,蜷在一边,疼的颤抖。

萧亦澜见她如此坚持,便拿出手机,打给柳韵,让他帮慕庭晚买过来。

半个小时以后,柳韵拎了一包卫生棉到了萧亦澜这儿,萧亦澜拎了袋子放至慕庭晚眼皮子底下,慕庭晚的目光在袋子里扫了一遍,继续扭过头,不理人。萧亦澜坐过去,揽她起来,从袋里拿出一包卫生棉,慢慢哄着:“晚晚,先用着好不好?”

慕庭晚又痛又臊,抢过他手上的那包卫生棉就往他脸上砸去,“我不要。”

旁边的柳韵心跳漏了半拍子,哪有人敢对萧亦澜这样的?若不是今天亲眼见识到,她一定不信。心中有些恼火,动作已快于思维,左脚抬起向上,却在半空停住,她听见萧亦澜的声音轻柔的不像话,他对那无理取闹的丫头说:“晚晚,听话。”

慕庭晚继续捂着被子,沉默。

萧亦澜扶扶额头,无奈的吩咐一旁的柳韵,“你看着她点,我去帮她买。”

柳韵面上保持微笑,手指却掐在了手掌心里,钻心的疼痛,心中麻木成一片,只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慕庭晚一直背对着柳韵,疼得挤出了眼泪。

柳韵平了平心中怒气,平静的说:“你要不要喝点热水?或许会好一点。”

柳韵只见那丫头轻微的摇摇头,似乎一点都不接受她的好意,她仍旧是倒了杯开水放在桌上,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她。

一刻钟过去了,萧亦澜仍是未回来。柳韵看见那丫头掏出手机,似乎在给萧亦澜打电话。

她听见那丫头虚弱地说:“萧亦澜,你快点回来。我感觉我快要死掉了。”

柳韵扯扯唇,不以为然。痛个经也要虚张声势吗?无非是要博得萧亦澜的宠爱与怜惜。

柳韵连问她的名字都不屑,只是认定了她叫“那丫头”

萧亦澜回来的时候,肩头有些湿,雨太大,大概是被打湿了点,却一点也不在意,和柳韵心中那个稍有洁癖的男子完全沾不上边,只见他拎了一大包卫生棉走到床边,将那丫头抱起,坐在床边,又是伺候她喝止疼药又是劝她吞下去,完了,还转头吩咐柳韵出去客厅等,在门合上的那瞬,她看见萧亦澜手上拿了那丫头的衣服抱着那丫头进了浴室。

柳韵对着落地窗自嘲的勾了一下唇角,当初,她不顾生命危险的替他挨了一颗子弹,他可曾在她病床前停留片刻?只是打发了他的助理叶柏来探望她,一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哦,或许也不是。他毕竟给了她萧氏企划部的经理位置。在门槛如此之高的萧氏集团,可以拥有这样的职位,也算是人中龙凤了。或许,只是报酬与回馈。但她稀罕的却从不是这些,在她心里,哪怕萧亦澜一个关切的眼神也比这些身外之物强得多。

这两年来,他纵容她,却从没有像宠那丫头一般的宠爱过她,他允许自己叫他“亦澜”,他允许自己在公共场合与他亲密,也从不向媒体解释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任由着媒体娱乐妄加揣测,他也允许了自己在他心里有一点点的不同。可是,那都不是爱。也并非出自心甘情愿。只是回报。

人都是犯贱的吧,萧亦澜对那丫头如此好,骂不得打不得,连皱眉头也舍不得皱给她看,而那丫头方才何曾珍惜过?简直不知福。而她呢,处处为萧亦澜着想,萧亦澜大概也都是不屑一顾的吧?

等到萧亦澜出来的时候,她又调整了笑容,迎了上去,优雅大度的问:“她怎么样了?”看,她不也是在做着和萧亦澜一样吃力不讨好的事么?连她自己都在心里鄙薄自己的犯贱。

“已经睡了,你先回去吧。”

“那下午的会议怎么办?CT已经等很久了。”萧亦澜,其实那丫头没什么特别的,工作比较重要才对。对于你来说一切都无关紧要,只有事业才是你最看重的不是么?

“看着丫头的情况,我估计是去不了了。CT那边,我会向他解释。”

为了一丫头,你甘愿冒着有可能和CT终止合约的风险。萧亦澜,那丫头究竟有什么特别?特别到你愿意这样不惜代价的对她好?

“那好。还有……记得换身干衣服,小心着凉。”

萧亦澜,你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我待在你身边两年,难道还不如那丫头在你身边停留的一朝一夕么?

他点一点头,目送她离开。

而柳韵,实际上在楼梯口停留了很久,直到抑制不住的哭出声来,才跑向滂沱大雨之中。

第九章 饮鸩(1)

慕庭晚对萧亦澜的依赖逐渐疯长,一个星期之内翘课,不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多。班主任都差点打电话叫慕庭晚家长过来把她带回家面壁思过几天了,可是慕老爷子不知道啊,连家长会也是萧亦澜代替参加的,慕庭晚直接告诉班主任说她家里人换了号码,以后拨这个号码就好。班主任哪里知道这丫头给的是她情人的电话号码。还一脸慎重的说:“慕庭晚,你要是上课在开小差,我就打电话给你家长。”

慕庭晚面上点头如捣蒜,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实际上心里才乐呵着呢,打就打呗,萧亦澜才舍不得教训她。

高考前的前两个月,二模成绩出来了,只能用四个字来概括慕庭晚的考试成绩,那就是“惨不忍睹”,除了语文刚好及格之外,其他的统统不及格,各科老师轮流找谈话,大致都是这样一句,“你以前学习也不是很差呀,怎么现在搞成这样?越到高考你考得分是越来越少,照这样下去,你还要不要高考啦?……”

总之,噼里啪啦的就是一大堆,唾沫星子直往慕庭晚脸上飞溅,这丫头还一脸无谓,默默想着,班主任怎么还不叫萧亦澜过来呀?我脸上都快成小河了……

上午第二堂课结束以后,萧亦澜赶过来了,往班主任办公室一坐,班主任能怎么办呀?一看是萧亦澜,附中曾经的辉煌和光荣,没有之一。再多教训的话也吞回肚子里了,只好声好气的客气的说:“呀,真没想到是萧先生,您是慕同学的……?”

慕庭晚无辜的站在一边,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拽拽萧亦澜的衣角,小声喊:“小舅……”

班主任一听,立马堆了笑说:“啊,原来是慕同学的舅舅啊。那慕同学的爸爸……怎么没过来?”

萧亦澜清浅礼貌的微笑说:“她爸妈去得早,我就是她的监护人。”

班主任尴尬的抬抬眼镜,“那今天请您过来,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孩子最近学习成绩有点下降,想问问您原因的。”

萧亦澜点点头,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一旁的慕庭晚,“我们家晚晚要是给老师您带来什么麻烦,我真是不好意思了,不过既然她学习成绩下降这么快,我这几天会帮她补上来的。”

“哦,那既然您帮她补习,也就不用向您推荐什么补习班了。我刚才还在想让慕同学报个附中的补习班呢。”

萧亦澜笑笑,说:“既然没有其他事,我也不打扰您工作了,晚晚我就先带回去了。”

“好的好的。萧先生慢走啊!”

慕庭晚一踏出办公室门,就现原形了,又蹦又跳的,嘴里还哼着歌,萧亦澜停住脚步,摸着她的脑袋,颇有无可奈何的味道,“丫头啊, 你是不是越来越不怕我了?”

慕庭晚装模作样的直摇头,弯弯唇角,一脸无害笑意,“小舅,你可是我的监护人,我不怕你怕谁呀?”

萧亦澜彻底无奈,捏捏她的鼻子,说:“待会回去先帮你从数学补起。”

慕庭晚一听见“数学”这两个字,就一个头两个大,小脸都皱成一团了,“哎呀呀,学什么不好偏要学数学这破玩意儿?待会你带我去野山坡玩儿吧。”

这丫头跟了他以后,学习上倒是越来越不上进了,去哪玩儿倒是小算盘打得比谁还响。

“做完我给你出的30道数学题,如果错六道以内我就带你去。”

“六道以内?这也太苛刻了吧。下午我就又得回家了,你还不好好珍惜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她说的比唱得还好听,萧亦澜本是出了名的软硬不吃,可是这丫头要是一撒撒娇,一使使小性子,萧亦澜还不是睁着眼就上道么?

不过慕庭晚这话倒给他提了个醒儿,他两这样偷偷摸摸的也不是个办法,慕老爷子迟早都要知道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先发制人。把慕庭晚牢牢地捆在身边,他就不信慕老爷子不低头。

周末一大早,萧亦澜就把慕庭晚从兴趣班给劫了过来,又是服装师又是化妆师的,乱成一气。慕庭晚嘟哝着唇,不悦,“我的钢琴课怎么办呀?”万一,钢琴老师打电话给爷爷的话……

遭萧亦澜一记冷眼。

好吧,回家等着写检讨。不过,这么大阵势究竟要干嘛?

正想着,造型师便开始捣鼓她的头发,看这架势,不是烫就是染,立马惊起,站起来退出好几步远,用防备又怨念的目光看着造型师,说道:“我不要烫头发,更不要染!”

造型师看看萧亦澜,征求他的意见,然后,萧亦澜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无奈摇摇头,满眼的失望,下了命令说:“做一次性染烫。”

慕庭晚赖在原地不动,萧亦澜费了点力气才把她拉回位置上,她欲哭无泪,只用怨恨的目光瞪着镜子里的萧亦澜,一边又在想,晚上回去爷爷把她当做不良女青年扫地出门怎么办?本来五百字检讨书看来又要翻两番了。

头发做好以后,虽然漂亮,慕庭晚可高兴不了。脑子里全是白花花的检讨书。眼前数十排小礼服,只能吹眉毛瞪眼睛的傻看着,服装师一套又一套的送过来,慕庭晚自然是一套又一套的换,坐沙发上的萧亦澜悠闲地不像人,只摸着下巴,不断的摇头,否定掉她。

诸如此类理由,“不衬你肤色。”“太嫩。”“露的太多。”……

慕庭晚彻底无语。

萧亦澜究竟闹哪样?鲜少看他对自己的着装如此挑剔。

第十章 饮鸩(2)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当慕庭晚几乎不抱任何希望的从试衣间出来的时候,萧亦澜似乎怔了一下。

紫色绸缎面及脚踝的长礼服,斜襟上方一朵紫玫瑰翩跹而过,其实晚晚并不算高,脱了鞋也就164的身高,站在他身边连肩膀也未触及,而这身礼服,却显得她格外修长,从头发大量到脚趾,她的脚趾因为紧张而蜷曲,还差一双鞋,就足够完美。

服装师拎了双银白色高跟鞋过来,慕庭晚目测了一下,少说也有八公分的高度,还是细高跟,她一小丫头驾驭得了就有鬼了。

小脸皱成一团,求助的望望萧亦澜,无辜万分,萧亦澜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穿上,这丫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深吸一口气,穿了上去,两脚差点没站稳,张开双臂,一步步缓缓向萧亦澜走过来,直到走至萧亦澜身边的时候,慕庭晚才爱上这样的高跟鞋。这样的高度,从镜子里看,才足以配得上萧亦澜,难怪柳韵站在萧亦澜身边,要多和谐就有多和谐。

萧亦澜绕到她身后,低头注视着她的后颈,专注地解起红绳,她一惊,转过身,捂住胸前吊坠,求饶说:“这是我妈妈留的遗物,我没离过身的。”

造型师见此状,便提议说:“只要把红绳换成铂金链子,问题应该不大。”

慕庭晚把玉坠子解下来,交给造型师,又不放心的嘱咐,“千万不要在玉坠子上凿孔穿过去。”

“慕小姐请放心,玉佩原来的孔是可以穿的过去的。”

化妆师又在她脸上忙活了半天,两个小时以后,慕庭晚顶着热腾腾的妆容就傻愣愣的站在镜子面前了。造型师松了口气,笑道:“终于按照澜少的意思把小丫头塑造成小女人了。”

虽然细看还是小的很,不过比起之前要成熟得多。

待会儿,他总不能给一黄毛丫头戴戒指吧。至少也得是成年小女人才勉强说得过去。

到了溢彩会场,慕庭晚才知晓要出席开幕仪式,溢彩门前挤了人山人海,她压根儿就不想下车。

“萧亦澜,我能在车上等你吗?”

萧亦澜一副“别浪费时间,再怎么折腾也得下车”的模样看着她,她瘪瘪嘴,跟着他下了车。

人群簇拥下,慕庭晚挽着萧亦澜的手臂进了溢彩会场。

仪式很简单,实际上没什么特别繁琐的环节,只是各路狗仔对萧亦澜声旁的女人想入非非,妄加揣测,萧亦澜绝口不提,只是到了仪式的最后,才拿出一枚溢彩新推出的唯一一枚“鸩之媚”的戒指,庄重的执起慕庭晚的右手,缓缓套入她的中指。戒指中间镶嵌了一朵精致纤弱的玫瑰,玫瑰之上布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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