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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先婚后爱,引妻入局-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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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沈瑾悦笑,她怎会不记得他上次说的话,他说安然是他的底线,任何让她不开心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果然这任何人也是包括她的。

“我做这一切还不都是因为你,你在跟她结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当你抱着她滚chuang单,柔情蜜意,热情似火的时候,你可曾想过我是怎么过来的?”沈瑾悦愤恨的冲着他吼,歇斯底里,被嫉妒蒙蔽的她,已不记得要在瞿天阳面前维持自己的完美形象。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只要一想到现在趟在你身边的是那个女人,我就恨不得冲到你家将她狠狠地揍一顿,然后再将她抽筋剥皮,可我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没关系,你只是暂时被那女人蒙蔽了双眼,总有一天你还是会回到你身边的,因为你说过等我三十岁的时候就跟我结婚的。为了这一天我苦苦等了十几年,我现在不过是在争回属于我的东西,我这样做有什么错?”

“她的事都不是小事,那我呢,我就活该一个人痛苦是吗?比起你们带给我的伤害,我做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天阳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抛弃我们的誓言?”沈瑾悦痛苦的抓着瞿天阳手臂,紧紧地,好似这样他就不会离开,“你现在是要为她讨回公道吗?我们二十几年的感情不要了,沈瞿两家几代的交情也不要了?”

看着眼前的女子,瞿天阳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沈瑾悦,憎恨,怨念,嫉妒,不甘,歇斯底里,让她看起来既狰狞又丑陋,这种丑陋是打从心底里散发出来的。

然而,听她说这么多他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这些年沈瑾悦对自己的心思他不是感觉不到,因此他明里暗里的也没少提醒她,甚至还帮她介绍过男朋友。

其实最近这两年,他也渐渐地与她疏远了,每次若不是她主动与自己联系,他也不会主动联系她,更不会不去找她,只是,他终究没能让她死心。

如果他当年不曾开过那样的玩笑,她或许也不会坚持这么多年,造成今天这个局面,他也有很大的责任。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容许她伤害安然。

“瑾悦。。。。。。”瞿天阳将她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扒开,“当年是我不该说那样的话,让你造成这样的误会,在我心里你即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妹妹,但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如今我也已经结婚,我很爱我的妻子,我不想看她因为我的原因受到伤害,委屈。。。。。。”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瑾悦打断。

“朋友?妹妹?”沈瑾悦激动的大笑几声,“别说的这么好听,我们根本就没有血缘,这算那门子的妹妹?这些全都是你为自己的背信所找的借口!”

“你说是那就是吧,如果这样能让你感到舒服点的话。”她的偏执让瞿天阳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无法再跟这女人沟通了,索性也就懒得再跟她废话。

“总裁。。。。。。。”秘书长拿着文件走了进来。

“放桌上吧。”瞿天阳示意。

“总裁。。。。。。〃秘书长放下文件并没有离开。

“还有什么事?”瞿天阳看了眼欲言又止的秘书长。

秘书长看了票沈瑾悦,深吸有口气,“思思的手被烫伤,我让小如陪她去了医院。”

瞿天阳拧眉,什么时候这种事也要像他报备?不过他还是关心的问了句:“伤得严不严重?”

“两只手都受了很严重的伤,估计短时间内是恢复不了了。”秘书长如实道,又看了眼沈瑾悦,“她是被人故意烫伤的。”

“还有这种事?”瞿天阳顿时冷了脸,员工内斗是他最不喜欢的,当即问道:“那个人是谁?”

沈瑾悦缩了下肩膀,早在秘书长说起有人被烫伤她就已经有些心虚了,现在又听瞿天阳这样问,她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怨恨的瞪了秘书长一眼。

她这明显就是冲着她来的,而沈瑾悦也是真的没有想到,竟有人敢像瞿天阳告状,毕竟她的身份摆在那里。

“这个人就是沈小姐。”秘书长直指沈瑾悦,“就是她把思思烫伤的。”

“你胡说,我没有!”沈瑾悦当即反驳,而后又急急地看向瞿天阳,表明自己的清白,“天阳哥,你不要相信她,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是她自己没有把咖啡端好,还差点把我也烫伤了。”

“有没有看看监控就知道了。”这秘书长还是挺正义的

“我。。。。。。。〃

“够了!”瞿天阳轻喝一声,打断沈瑾悦接下来要说的话。

“天阳哥。。。。。。。〃

“总裁。。。。。。。”

“这东西你拿回去吧,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来找我了。”瞿天阳将桌上的文件袋递给沈瑾悦。

“天阳哥。。。。。。。”沈瑾悦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不肯接他手里的东西,也不肯就此离开。

“合作的事会让人跟沈伯伯谈,让他以后换个人负责。”瞿天阳终是松了口,“就当是我付了当年的玩笑费,补偿你这些年在我身上浪费的时光,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以后你若在敢伤害我妻子,那后果可就绝不是终止合作这么简单,望你好自为之。”

见他不接,瞿天阳将文件袋重新扔回会议桌,转身离开会议室。

秘书长看了眼沈瑾悦,也跟着瞿天阳离开,这女人真是活该,竟然还敢伤害总裁夫人。

真是既恶毒又狠辣!

沈瑾悦被瞿天阳那番话打击得不轻,整个人好似傻了一样,直到两道人影消失她才反应过来。

“啊。。。。。。。”沈瑾悦崩溃地大叫一声,冲上去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打开看也不看,泄愤般撕得粉碎,手往上一杨纸屑似雪华般飘落。

会议室外,瞿天阳顿了顿脚步,而后又大步离开。

瞿天阳:你姨妈可矫情

“啊。。。。。。。”沈瑾悦崩溃地大叫一声,冲上去拿起桌上的文件袋打开看也不看,泄愤般撕得粉碎,手往上一杨纸屑似雪花般飘落。

会议室外,瞿天阳顿了顿脚步,而后又大步离开。

沈瑾悦站在纸屑纷飞的会议室里,看着那些纸屑一点一点的坠落,胸口剧烈的起伏,牙关紧咬,双手死死的握着,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安静的会议室里响起骨节“咯咯”的声音。

“瞿天阳,你怎么可以如此残忍,你把所有的柔情都留给她,却把所有的决绝都留给了我,凭什么?凭什么就我一个人活在痛苦里,要痛苦就大家一起好了。瑚”

沈瑾悦发疯似地大笑,想她十几年的青春却只换了几个项目,在他眼里她竟是如此的廉价,思及此她笑得更大声了,到最后竟笑得眼泪都掉了出来。

这口气她怎么也咽不下去,满心的不甘与嫉恨,几乎将她淹没,瞿天阳越是维护安然,她就越是想要毁灭,就算是死她也要拉上安然垫背。

只要安然痛苦瞿天阳也会跟着痛苦,既然注定不能陪她幸福,那么陪她一起痛苦也不错。

这样一想沈瑾悦就觉得自己又找到了目标,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她想要迫不及待地看到他们陪她一起痛苦,一起沉入地狱铄。

有一种人叫得不到就毁灭!

瞿天阳回到办公司,让秘书长去调取接待室的监控,只有看到证据他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而事实正是如秘书长所言,思思的烫伤确实是沈瑾悦故意为之,对这个女人他如今也是没什么可说的了,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她彻底颠覆了自己对她的所有印象。

至于思思,既然错不再她,那他就批她带薪养伤,医药费公司全权负责,如果最后不小心留了疤,那他也会支付她去疤的费用。

对员工他一向都是既赏罚分明又慷慨大方,这也是公司的人对他死心塌地的原因之一。

。。。。。。。。。。。。。。。。。。。。。。。。。。。。。。。。。。。。。。。。。。。。。。。。。。。。。。。。。。

。。。。。。。。。。。。。。。。。。。。。。。。。。。。。。。。。。。。。。。。。。。

适逢周末,一般没什么特别的安排,两人基本上都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初安然还会有些不自在,且不说家里的佣人会怎么看,单说一个瞿妍冰就足够让她吃不消,,但凡她们下去晚了,她一定会好好打趣一番,那神态,凡是长眼睛的有心人都看得懂。

无论是批评仰或是夸奖,次数多了也就渐渐地习惯了,如今就是在房里睡上一整天,估计安然也能面不改色的下楼吃饭,散步,赏花,至于瞿妍冰的打趣,她通常都是一笑置之。

每每这个时候瞿妍冰都会说,她家嫂子的脸皮越来越像她老哥了,怎一个厚字了得,估摸着长城就是像他们这种脸皮人监的工,不然它怎么会如此坚不可摧呢?

渐渐地瞿妍冰也就觉得没意思了。

现已是四月底,天气温暖舒适,草木葱拢茂盛,花儿姹紫嫣红,阳光温柔的洒在窗户上,透过窗帘零零散散的照进房里。

大床上,安然撑着脑袋看着身边的男人,唇角微弯,她想起清明时瞿天阳带着她去扫墓,也是在那一天,安然总算明白她家老公长得如此妖孽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腹部,安然暗想,就她这容貌会不会给他们拖他们宝宝的后腿呀?

“再看,口水就要流出来了。”瞿天阳睁开眼睛。

原来这家伙早就醒了。

“每次都玩这个你就不腻么?”安然赏了他一个眼神,全然没有被人道破的尴尬,诚如瞿妍冰所受,这脸皮的厚度是越来越像某人了。

当然她以前的脸皮也不见得有多薄。

瞿天阳在安然眼里读到了“幼稚”两个字,不过脸皮够厚的他完全不在意,抬手勾下她的脖子凑上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老婆,早安。”

“你确定不是午安?”安然抬手在吻过的唇上擦了擦,“牙都没刷,臭死了!”

“噗。。。。。。。”一颗子弹直打进瞿天阳心脏,他仿佛能看见自己胸口他在汩汩的往外***,他捂着胸口做了个极为受伤的表情,而后又以迅雷不及的速度扑上去,强迫某女子跟他来了个法式热吻。

“香的还是臭的?”完了他还不问上这么一句,呼吸粗重,胸口起伏。

费了这么大劲就是为了证明这个?

安然脑子昏昏沉沉的,气息也很凌乱,不过她还是记得不能顺着他,于是又抬手擦了擦嘴唇,毫不客气的道:“臭的,无论你亲多少次也还是臭的。”

一盆冷水从瞿天阳都上浇了下来,与先前的血液混合,咬咬牙,低头再一次吻了下去,早就被他压在身下的安然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任凭她又捶又饶终不见效果。

五分钟后:

“香的臭的?”他还真较上了劲。

“臭的。”安然也不甘示弱。

。。。。。。。

又一个五分钟后:

〃香的还是臭的?”

“咳咳咳。。。。。〃安然咳了几下,“臭的,就是臭的。”

。。。。。。。。

十分钟后:

“老婆,我想要。”瞿天阳双手撑在她两旁,紧紧凝视着她,分身在她小腹上轻轻的顶了几下。

他本就血气方刚,这会又与她在床上折腾了二十分钟,若是没反应那才叫不正常,更何况他们都没穿衣服。

“。。。。。。。”安然感觉自己的脸皮瞬间石化,并且破碎脱裂,心里有一个声音再说:“玩!大!了!”

俗话说得好,不作死就不会死,而她安然至跟瞿天阳就在一起后,作死于她犹如家常便饭。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了,双手抵着他胸口,手指对着他心口的位置,轻轻的画着圈圈,眨巴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电波流转,“老公。。。。。。。”

瞿天阳浑身一震,肌肉紧紧地绷着,那一声带着儿话音的吴侬软语,差点让他把持不住,鼻息间是她特有的馨香,淡淡的勾着他所有的心神!

埋首于她脖颈,用力的允了一口,安然紧紧地抱着他脑袋,在耳边轻轻的说了句足以让瞿天阳气绝身亡的话,她说:“老公,我姨妈今天要来。”

“噗。。。。。。。”瞿天阳再度喷了口鲜血,他昨晚之所以没完没了的折腾她,就是因为知道她今天姨妈要来。

安然抱着他,忍不住轻轻笑了出声来,她之所以说他嘴巴臭,也是因为他昨晚没完没了的折腾了她。

“那就等她来了再说。”瞿天阳腰下一沉,毫无预兆的闯了进去,可也只闯到了一半。

安然下腹一瞬坠痛,一股温热往下腹涌,她骤然大惊失色,用力的推开瞿天阳,“天阳,你快点出来,快点呀”

瞿天阳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一向绅士风度的他难得骂了句脏话,他连忙起床将安然抱了起来。

“都怪你。”安然抬手在瞿天阳肩上捶了几下,在她二十六年的人生里,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难堪的事,都跟他说了她今天姨妈要来,姨妈要来,他还要,现在下身大量涌动,这感觉实在是尴尬死了。

瞿天阳觉得有些无辜,这能怪他莫,分明是她自己先闹腾的不是么?

其次,难道他不要,她姨妈就不来了么?

“你就是欠收拾!”瞿天阳将她抱进浴室,放下。

闻言,安然不乐意了,其实每个女人,在自己爱人面前,都享有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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