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的前妻-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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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听得苏眉道:“换做我,谁都不救,淹死她们。”
那眼神,凌厉狠毒,那表情,扭曲狰狞,看的厉春楚汗毛倒立。
苏眉却还在那咬牙切齿:“多大点儿破事,不就是点个头,怎么她们的脖子里卡了金刚钻了吗?弯不过来了吗?你看你那妈妈,对我不是挺客气的,我去你家再也不一哭二闹三上吊了,这明明就是松口的意思了。再看看我妈,开始是因为以前的事情记恨着你呢,我后来把工作一做通,你表现也不错,她也接受你了,怎么就死要面子不肯提一下我们结婚的事情。”
“冷静冷静,愉快的心情。”
“冷静个屁,愉快个鸟。”
苏眉翻身下来,泼妇一样指着厉春楚的脑袋:“最讨厌的还是你,什么点子不好,非要说先上车后补票,你知不知道大着肚子穿婚纱有多丑。”
“怎么会,我妈就是大着肚子结婚的,我看过婚纱照,浑身散发着一种母性的美好。”
“我不管,我不玩了,爱怎么的怎么的,回头告诉你妈,爱结不结,我都耗到30岁了,不在乎再多熬个几年。”
“眉眉,别生气嘛,我现在给我妈妈打电话,告诉她她明天再不去你家提亲,我就……”
“你就什么?”
“我就,我就把安哥掐死。”
苏眉嘴角抽搐,抡起一拳对着厉春楚的脸招呼过去:“你怎么不掐死你自己,你掐死个鹦鹉呈什么强。”
厉春楚可怜巴巴的捂着脸蛋,委屈的撅着嘴:“我这不是怕你不要我了吗。”
这副表情,看的苏眉心酸又心疼了一下,可能是这几年揍他揍习惯了,总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每次下手都当着他是当年那个负心汉那样,绝不留情。
看着他还青紫着的左边脸孔,她自责的翻身又倒立起来。
“万千子孙们啊,进去一个都行啊,我和我老公的婚事,就都靠你们了。你,去冰箱里拿冰块,把脸给敷一敷,明天还要去你家呢,我可不想让你妈以为我虐待你呢,你妈问起来你是怎么受伤的,记得怎么回答了吗?”
厉春楚楚楚可怜的点头。
“知道,说是摔的。”
“在哪里摔的?”
“卧室里。”
“怎么摔的。”
“地板太滑。”
“怎么会摔脸上。”
“地板太滑,整个人滑了出去,左脸拍在了墙上。”
“对,很好,这是昨天打的那拳的说辞,今天打的,你给我记好了。下楼梯,踩空了,右脸蹭着楼梯,滑到了一楼。”
“我妈妈会去烧香的。”
“什么意思。”
“我这么倒霉。”
苏眉冷了眉:“所以你是觉得,和我在一起你很倒霉?”
“哪里那里,我都记住了,老婆大人,左脸是拍墙上了,右脸是拍地板上了。”
“乖,去厨房,自行消肿。”
“是。”
一分钟后,厨房,厉春楚掏出手机,拍了两张照片,一张左脸,一张右脸,表情,POSE,都是那么无辜惹人怜。
然后打开邮箱,他输入了厉妈妈的邮箱账号,附上图片,外加一句话:您要是再不松口儿子的婚事,儿子昨天左脸拍墙上,今天右脸拍地上,明儿可能小命就拍在沙滩上了。
------题外话------
结局不会太远的,其实你们也看得出来,闲杂人等我都结局了她们了,婗安雅自知不量力放下仇恨重回校园,唐芷晴要结婚了,苏眉要结婚了,余下的其实只有老巫婆,当然还有陆觉的戏份。
写完这本,我会写个穿越或者重生小说,哈哈,只要不放假回家,我基本就不会断更的,过年期间,真是对不起大家了,再度抱歉。
☆、第一百零五章 敢不敢再幼稚点
安好没有想到,周五晚上去厉春楚的中餐厅吃饭还和秦昊说起厉春楚和苏眉结婚的事情,这周的周二就收到了两人的请帖。
两人的婚期订在元旦那天,算来,也只有不到三个月了。
安好给苏眉打了电话,告诉苏眉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就给她打电话千万别客气。
苏眉倒也是真的没客气,要求安好给她设计婚纱,另外,还请安好留神下身边有没有什么幼稚未婚女青年,给她哥哥苏阳介绍介绍。
安好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方海珠。
不过苏眉是半开玩笑的语气,安好也就没太当真。
真的让安好很当真的,还是演讲会的事情。
已经是周二了,明天下午就要去A大美院,之前方海珠提议开办一个安好工作室,然后给那些孩子一个实习机会,安好考虑了一下并未采纳。
方海珠的想法是对的,一方面她可以试用到一大波廉价劳动力,另一方面那些孩子也拿到了一张隐形的毕业证。
可是,规模太大,这就是这个计划流产的原因。
每年毕业的有多少大学生,她不可能每一个都兼顾到,如果让所有人都来给她实习,她得开的不是一家美术工作室,而直接就是一家无业游民收容所了。
而且秦昊也在被窝里以专业的商业头脑给她分析了一下利弊得失,总结出一句话:你会亏的很惨。
亏钱她不怕,反正钱也没地方花,而且想要钱,她只消开个个人画展。
关键是秦昊一个故事点醒了她:把一只青蛙放在开水里,他会很快跳出来。可是如果是冷水里,然后慢慢加热这盆水,这只青蛙等到感觉到烫想要跳出来的时候,已经跳不动了。同样道理,这些孩子就是青蛙,直接放到社会上,他们不会坐以待毙,一定会努力寻找生机。相反,一旦他们在你这缸冷水里待过,再上社会,残酷的现实社会,才会真正将他们击垮。简言之,你的这个计划,不一定会激励到他们,但是一定会助长他们的怠惰性。
安好可谓是大彻大悟,所以这个计划,流产了。
演讲稿是她心写的,其实也没有太多浮夸空洞套路的东西,她想,最真心的演讲,才能俘获最真诚的心。
A大美院,安好和方海珠的车一到,校方很多领导就迎了出来。
安好其实是很不习惯的,这个曾经唾弃她,看不起她的母校啊,现在却以这样的低姿态来迎接她。
人群中,还有几张她所熟悉的面孔。
教务处的主任,当年疾言厉色告诉她如果不还清楚这些年欠下的学费就绝对不会给他发毕业证的那位长着。
财务部老师,不过现在能出现在迎接她的行列,职位肯定不再是那个小小的财务部员工了,这个女人,当年也不止一次的警告过她赶紧还清学费,不然不给她发毕业证。
还有……
安好无奈笑起来。
身边的方海珠不觉问道:“怎么这样笑,笑的开朗一点,看人家多热情。”
安好看着校门口站着的领导们,拂去了脸上对世俗无奈的笑容,转为挂上了明朗的,温暖的笑意。
“这就对了吗,我知道你肯定觉得这些人滑稽的很,以前你交不上学费的时候那么对你,现在你功成名就成了他们的金字招牌又这么热情,不过人心都是这样,你以前不爱出来应酬,以后会习惯的。”
“没有,走吧。”
安好加紧了脚步,方海珠匆匆跟上。
迎接的队列,非常热情的簇拥了过来。
“安好,欢迎你回母校,同学们,欢迎你们的师姐。”
出乎安好意料的,这欢迎阵仗远不止教授们的迎接,还有一群年轻的面孔,穿着她美人如玉画如梦那次画展在主题T恤,拉开了红色的大横幅,齐喊口号:“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安好觉着特别扭,早前她分明和陈教授讲过的,她希望一切从简。
不过,总也不好拂了人家的好意。
她挥手,对大家致意:“谢谢你们,谢谢老师们,谢谢学弟学妹们。”
转身,对方海珠使了个颜色,方海珠知道她不喜欢这样的氛围,于是道:“陈教授,演讲礼堂在哪里?安妮一会儿还有事情,时间上有点儿赶。”
“哦,来来,这边请。”
终于,进入正题了。
安好就和个太后娘娘出游似的,身后跟着一大帮子老师学生,几乎是被“护送”进大礼堂的,一路上,有很多学生举着手机对她拍照,她也都给予了友好的笑容。
进了演讲礼堂,以前安好念书的时候,这里是学校的电影院,票价很便宜,2块钱一张,可就是这么便宜,她也没有这个闲钱来看一部电影,倒是有学长请她来看过。
安好清楚的记得,那个因为害羞而满面通红的男孩子,刚要把票递送过来,却在听到边上人窃窃议论安好母亲的职业时候,脸色大变,一句话没说转头就走。
不过隔天他又来了,带着电影票,问安好的第一句话是:“你是不是处?”
那时候的安好太稚嫩,把委屈的泪水都压在眼底。
如果是现在的安好,或许会饶有兴致的问上一句:“我是处怎样?不是又怎样?”
思绪拉回了现实,现在想想这座学校带给她的,其实真的没有太多美好的记忆,不过,她还是来了,不是为这座学校来的,是为了眼睛台下,那些稚嫩的朝气的面孔来的。
“大家下午好。”
落入俗套的开场白,却也是亲切的问候。
“安好,学姐。”
下面,此即彼服男生女生的尖叫声,显然很兴奋。
安好微微一笑,如果不是一个讲台的阻隔,光是看面孔,其实她很容易混进这些人堆里,时光对她过分仁慈,她白皙的面孔甚至比那些大一的新生更加粉嫩,年轻。
这样的年轻,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这是一场年轻人对年轻人的交流,而并非,演讲。
“你们大概不知道,我在这座学校读书,但是这个地方,我是第一次来。”
安好转过身指着身后的大幕布:“以前我念书时候,这里个电影院,学校办的那种小电影院,一张票2块钱,可是那时候的我捉襟见肘,2块钱的票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奢侈。”
下面,静谧无声,她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样,吸引着所有人。
安好开始慢慢的神色平静的给大家讲以前她念书时候的一些不公待遇,现场很多老师都开始摸额头,方海珠也直给安好打手势,示意安好说别拆校领导的台。
可是安好就和看不到一样。
陈教授凑到了方海珠身边:“方助理,安好怎么说这些?之前你给我看的演讲稿不是这样的。”
方海珠只有干笑,她总不能告诉陈教授安好的即兴演讲,她都猝不及防吧。
“您放心,安好自有她的打算的。”
“可是说这些,会在学生心中产生不好的影响,毕竟她说的很多老师,现在还在学校工作的。而且当年,其实大家也无非是公事公办吗,每个学校都一样,不仅仅是我们学校。”
这些方海珠都知道,可是问题的关键是,她也没有预料到安好要讲这个啊。
“陈教授,等等吧。”
她故作镇定的安抚陈教授,陈教授侧头看了一眼坐在边上一拍的老师们,有几个面红耳赤,安好虽然没点名说哪个老师当年怎么怎么的,可是,当事人其实也早已经明白安好说的是自己了。
“好吧。”
现在上去打断安好,反倒是让那群学生更觉得学校的黑暗。
陈教授就希望安好适可而止。
而安好其实也没讲太多,只讲了三分多钟而已,会让那些老师们如坐针毡,也是他们自己心虚罢了。
“后来,我还是顺利毕业了,我的电视采访你们可能看过,对,我是捐献了一批美术用具后才顺利毕业的。呵,当然,我没钱,那批美术用具是我丈夫给我捐献。多年以后我从美国回来,有一天我身份证丢了无处可去,很奇怪第一个想到的是这个地方。我原本以为我会讨厌这个地方,但是我对母校,依旧怀有感情,称不上浓郁,却割舍不了的感情。我在美术室待了一晚上,画了一晚上的画,那天我的心情很糟糕,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早上走的时候,我在垃圾篓里翻出了几张学生留下的废稿。”
安好说着,摸进了的口袋,抽出几张画。
安静的礼堂里,有个女孩子大叫起来:“那是我的画,啊,安妮,你居然收藏了我的画。”
“呵呵,是,收藏的。因为或许有一天你会成为一个知名画家,这副手稿,就价值连城了。”
安好幽默道。
大家哈哈笑起来,却都是友善的笑意。
“你们猜一猜,如果这种手稿是我画的,能卖多少钱。”
“100万?”
“呵,小朋友,你觉得可能吗?”
“那多少?”
“我带来了同样一副我的早期的手稿,现场拍卖,有人愿意出到1万以上的吗?”
一万,对一群学生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就算是在场的老师,也不敢举这个手。
而且说实话,这副残次作品,就算是一年级的学生都看得出来,完全没有任何收藏价值,真正是草稿里的草稿。
“1000呢?”
依旧无人应。
“100?”
倒是有个男生道:“给签名吗?”
“哈哈,那我不如卖签名来的值钱。这是一副没有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