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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只是一个偶然-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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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唱会场找不到之平,还以为之平被绑架。砍伤的对手虽然已经受到惩罚,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他仍不免担心。

之平只好说:“书简说有事情想要想清楚,然后离家出走。可是她好像没什么亲人。她母亲再婚,和她感情又不好。其他朋友就不清楚了。”

“那要看是为什么事情。”

之平不知道要不要说。挣扎了许久,她才说:“她怀孕,但是十分犹豫要不要这个孩子。”

李雄想一下说:“正常情况下,她大概会去找她母亲,问她意见。或者和开云一起有留念的地方。”

开云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看了字条,也问之平:“她遇到什么事要想清楚?”

之平据实相告。开云听了,有一阵发愣,然后他开心地大叫:“我要当爸爸了!”

之平看到开云的反应,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担心地说:“书简正是犹豫要不要它。”

“为什么?”

“因为她正面临升职机会,还有她不知道你的想法,还有可能就是她的童年阴影影响。”书简说过她的童年十分艰苦,物质贫乏,加之母亲刁难。

“我会向她求婚,我们一起养育孩子,给他幸福童年。”开云很兴奋。

“让他进音乐幼儿园,从小就说英汉双语,到了高中就把他送出国外留学,期望他将来载誉四海,可是?”

开云奇怪:“你怎么知道?”

之平叹气:“书简就是这样被吓跑的。她一直担心你事事要求完美,而她出身配不上你。”

“曲之平,我的话还没说完。你说的完全不对。我凡事都很尊重书简的意愿,而且我从来没有在乎过她的出身。那么艰苦的条件,她把自己修养的这样好,我十分敬佩。”

李雄插话:“要不要找她?我有相熟的警察朋友。不过现在看来,她的人身安全应该没有问题。”

之平问:“有什么你们特别留念的地方?”

开云想不起。他第一次约会书简,是在全市有名的旋转餐厅,她不可能在那里呆上两天。

“你有她妈妈的地址吗?”之平问。

“我怀疑书简自己是否知道。”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书简走进来。看到这么多人都在,她倒愣住了。开云立刻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说:“书简,请你嫁给我。”

书简没有立刻答应,刚刚回来,开云的这个信息太突然。

开云见书简没有回答,继续解释:“如果我原来所作所为让你不安心,是我没有正确表达。不是因为你怀孕,或者其他原因,我只希望能够和你共度余生。我想了很久,但是怕你拒绝,所以迟迟没有开口,现在,请你答应嫁给我。我尊重你的意思,如果你愿意留下这个孩子,我会努力做个好爸爸;如果你选择放弃,我们还有许多时间将来计划。”

书简泪盈于睫,她说“好”。开云一下子紧紧抱住书简。

一旁的李雄和之平看了以十分感动,四只手紧紧相握。

当天晚上,之平睡得非常香甜。她梦见参加书简的婚礼,后来却发现穿着白色婚纱的竟然是自己。第二天她仍然不时想起这个梦,追问自己是什么意思。

书简后来说,那两天她去了另外一个城市看望她母亲,询问她的意见。真是,母亲的言传身教最直接影响孩子们如何对待自己的孩子。

书简母亲已经再婚,和书简幼年记忆中的歇斯底里的妇人完全不同。她看着书简,眼睛流露出慈爱的目光。

书简明白了正常美好的感情对于一个女人有多么重要。那个时候,她开始思念开云,有些担心开云发现她不知所踪后会如何焦急。

于是立刻,她做出了决定,她会留下这个孩子。她的境况和母亲当年是不同的,她有自己的事业,开云深爱她,最重要的是她是有选择的。

于是,她只是和母亲寒暄了几句,就赶回来。

之平把书简和开云要结婚的消息告诉冬冬,冬冬听了激动得流泪。开始之平还以为冬冬是为书简高兴,然后看到冬冬愈哭愈伤心,才发觉不对。

之平轻轻问:“发生什么事?”

冬冬抽泣着说:“生活中没有什么顺意的:工作,伍艺,我爸爸妈妈。”

之平安慰:“一时一时了,每个人都会遇到。”

“为什么我的特别艰难?”

之平不会那样想,谁又比谁更容易?放眼四周,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人,之平没有看到谁的日子每天都是玫瑰色的。

“工作怎样?”

“竞争激烈又混乱,出版社正在重组,每个人每年都要完成一定出版任务,否则工作不保。我没有信心。”

“伍艺又怎样?”

冬冬听到“伍艺”二字,又落下泪来,之平明白这才是重点了。

“他整日说责任重,要努力做事赚钱,要九点后就回家陪妈妈,还不时提醒我他是不会结婚的。”

“那你爸爸妈妈又要怎样?”

“他们整日见到我就唠叨说‘你可以定下来了,你应该结婚了’。可是我总要有个结婚对象才行,听了无比心烦。”

之平不太会劝慰别人,她只是听完冬冬哭诉。其实一切的关键还是一个冬冬喜欢的可以结婚的男人。她想起曾经看过徐志摩追求陆晓曼时发出的感叹:“得之,我幸;不得,我命!”恐怕只有这样,才能在情场上屡败屡战,否则谁经得起整日患得患失的忧虑。再者,现在的人要忧虑的远远多过爱情,还有工作业绩,老板的脸色,房子车子孩子。

之平没有这样的烦恼,没有为她的婚事如此操心,不知更好抑或更坏。第五章

书简和开云开始计划结婚和婚礼。两个人都同意只举办一个亲朋好友参加的冷餐会就好。住处装饰都不用改动。所以没有出现每天疯狂采购的景象。。电子书书简的一个同事为了准备结婚不惜辞职,然后整整忙了三个月,直到婚礼完毕。

开云带着书简正式向父母分别说明。母亲听完消息,微笑,然后落泪,说:“我这一生只做成功一件事,就是生下你,你长大成人,现在要结婚了。”

结婚对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儿女开心。又不是和父母结婚,不横加批评挑剔,实属父母的明智之举。

林太太表示婚礼的费用由她支付,开云说已经有准备。林太太坚持,说:“我只有你一个孩子,一生一次的事情,我一定要有所表示。”

书简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她总结出的原则,在人家父母面前,永远是不说不错。但是看到林太太的所做所言,她亦感动。

开云又带书简去见父亲。父亲像所有老人一样欣喜,同时他赞书简漂亮。得知林太太负责婚礼,他立刻表示负责蜜月花销。

那个时候,书简羡慕开云有父母支持帮助。他们虽然感情不和,但是对这个儿子的感情没有影响。

可是,当开云问她是否需要拜见她母亲,书简冷冷地说:“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生活美满,无需打扰。”开云再也没有说起。

书简找之平陪她选择婚礼当天穿的服装。开云听了,觉得仿佛天方夜谭,说:“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中有三百六十天穿体恤衫,牛仔裤和球鞋,你竟然要参考她的意见?”

之平也觉得任务过于艰巨,说:“其实开云对于服饰最有眼光。”

可是书简说:“我正是要简约的风格。若是参考他的意见,恐怕要把巴黎翻遍也不一定找到。”

开云跺脚:“看看,已经开始公开批评我。”

之平觉得两人打情骂俏,感情有所增进。

之平陪书简去看礼服。婚纱店里的婚纱多半装饰过多,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剪裁简洁的,书简试穿,突然说:“之平,我不能呼吸!”

之平上前看,书简脸色苍白,冷汗涔涔。连忙帮她脱下礼服。书简虚脱地坐下,大口喘气。

之平判断她是婚前恐惧。书简坦言:“我对婚姻仍有恐惧,我们的父母婚姻都不成功。”

“开云仍然勇往直前,因为爱你。”

“你呢,有无触动?李雄是个很有担当的人。”

之平吓得摆手,说:“请勿转嫁危机。”她和李雄,仍然任重道远。

书简点头。最后两人决定抛开婚纱店,只在各品牌店里寻找。最后她们找到一件白色长裙。两人见到就喜欢,拿到合适的号码试穿,立刻决定买下。

还有婚礼地点,食物,乐队需要解决,还有许多他们可能还没有想到。开云安慰说:“我们不用着急,反正没有时限,一生一次的事情,务求满意。”

之平发现他们两人不知从何时开始使用“我们”二字,凡事都是“我们”怎样,由一人代言。

之平一直为送他们什么礼物苦恼。她打电话问冬冬,冬冬回答:“我和伍艺商量过,我们打算去宜家找一件东西。”

又是“我们”!之平放弃。

李雄的上班时间渐渐缩短,和之平在一起的时间增多,之平很是开心。两个人都不善交际,空闲下来多半是两人独处。

之平问李雄:“开云和书简结婚我送什么礼物好?”

李雄说:“我正要和你说。他们的婚礼场地还没有定,我在郊外有一座房子,里面有露天游泳池,可以给他们用,另外冷餐会的食物可以由我们提供,我酒店里的厨师手艺不错,这些算作我们给他们的礼物。”

之平大大的震惊:什么时候她和李雄也可以用“我们”二字了?

李雄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继续说:“我们可以一起去那里度周末,看你喜不喜欢。”

之平没有说话,静静走到窗边,细细体味“我们”二字。真奇妙,二十几年来,从来都是“我”要怎样,“我”要吃什么,“我”要去那里,几乎突然之间,有人和你结成亲密伙伴关系,事事要照顾到两个人的想法,一齐行动,不时代另一个人发言,说“我们”如何如何。

李雄感觉之平似乎不甚满意,她的感情表达从来都不很强烈。他走过去,轻轻问:“你若不喜欢,我们再另行安排。”

之平问:“这些好像都是你的礼物。”

李雄说:“我们还何必分你我?两个人一起生活,难道还一切五五分帐?”

之平突然觉得“我们”二字听着满顺耳,凡事有人和你有商有量,不必再自己煞费苦心,事后自己承担责任。

于是她微笑问:“那个游泳池可是橄榄型?”

李雄松了口气,说:“周末你自己可以看见。”

之平告诉开云和书简,他们表示很有兴趣,立刻想观看。之平说:“两位不要着急,先让我周末体验一下。”

之平接待两位预约的病人。他们一进门,之平觉得眼前一亮。两位男士身形高大俊美,一个是中国人,一个是外国人。看到他们的名字,之平惊讶,这位中国的徐先生是位著名建筑师,本市最著名的电视塔和金融大厦有他参与设计。他的朋友从名字上看是个法国人。

徐先生同之平讲:“我和让是情侣,我们刚刚开始住在一起。”

之平并不惊讶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他们举手投足间的默契和互相看对方的表情不难看出,倒是徐先生的坦率难能可贵。之平保持冷静,听他讲下去。

“让的上一任男朋友最近突然发现患有艾滋病,所以我们想做HIV化验。”

之平马上请护士过来带他们抽血化验。回来后,让有些紧张,徐用法语轻轻安慰他。不管是同性还是异性间的爱情,之平都觉得美好。

之平也用法语同两位讲话。她告诉他们下午来取化验结果。

两位临走对之平说:“我们谢谢您。”

之平现在听着“我们”已经毫无异样。

下午只有徐先生自己来取化验结果。他解释说:“让是个很敏感的人,他没有勇气过来。”

之平觉得非常遗憾,她告诉徐说,他的朋友是HIV阳性,而他一切正常。

徐的脸上出现悲戚的神色。之平给他讲解:“这并不表示让患有艾滋病,他只是携带者,完全可以和正常人一样活动社交,只是需要注意他的被传染疾病几率比常人高,恢复的时间会比别人更长。还有,你们生活在一起,要注意这种病毒通过血液和精液传染。”

徐仔细听之平讲解,然后点点头,准备离开。

之平说:“如果有需要,我十分愿意帮助。”

徐问:“让会死吗?”

“如果不发病,或是遇到其他天灾人祸,他的寿命可能比你我要长。”

徐始觉有些宽慰。之平也觉得非常惋惜,后来有一次她和冬冬说起同性恋的问题。冬冬感叹:“真正优雅的男人,除了已婚就是同性恋。要找个男朋友谈何容易。”

之平想到徐和让,说:“真可惜,他们一般都那么俊美迷人。还有他们之间的爱既纯又美,没有任何目的性条件—结婚,生子。”

快要下班之际,江潮急召之平,说是需要出诊急救一位心脏病人。之平立即出发。江潮在路上给她解释,病人是诊所的注册病人李先生。之平知道他,李氏已经年过花甲,仍然辛勤工作,纵横商场。他每个礼拜到诊所做三次肾脏透析,都由司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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