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劫:首席总裁,慢点吻!-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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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暖走到跟前只能充场面的陪着笑脸,这才发现,整个包厢里除了林唯唯和自己,没有女人了,在她和林唯唯去洗手间时,都走了?
“顾暖,来……敬各位领导一杯。”
秦安森去接陆展平递来的酒,倒了一杯,一手夹着烟,一手拿起酒杯塞进顾暖手里。
顾暖知道,这杯必须得喝,想遁不容易。
她没有推开,可是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给她敬了过来,秦安森虽是帮挡着,但言语上也不敢造次这些人,最后谁帮挡着也没用,顾暖心里很火大,现在这种场合,左琛不开口制止,秦安森和陆展平怎么做都是白费,她的处境就是骑虎难下,在场的哪个她能得罪的了?
左琛只是在与人低声攀谈,看样子并不打算理会。
顾暖心里腾起一股火,以为可以借酒浇灭,但却发现沾了酒精之后这火越燃越旺!
又是一杯递到眼前来的酒,酒桌上总是有说不完的借口让你喝,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站起身来,夹着香烟的手搭在了顾暖肩膀上,“小顾,别一口一个领导的叫,这儿哪有什么领导,都是朋友,酒桌上就都是朋友,以后有事直接打个招呼说一声,绝对帮忙……”
顾暖厌恶搭在自己身上的手,又不能翻脸,她看出来了,左琛因为来的时候看到那一幕在生气,所以不管怎样都坐视不理,顾暖完全可以强硬的借口遁走,但许是喝了酒的缘故,酒劲作祟,倒是要看看左琛能坐视不理到什么时候。
顾暖接过这杯酒,喝了,“好啊……领导看得起,以后有事免不了麻烦您。”
陆展平皱眉盯着秦安森,顾暖这话是给了口,效果显著,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手从顾暖肩膀上往下移,朝腰伸去,本性如此的男人喝多了就忘形了。
左琛站了起来,拿过烟盒捻出一支烟点了上,面色阴沉地晃灭了打火机的火儿,侧身对陆展平说,“今晚要招呼好各位领导,展平,去安排几辆车,这儿喝的差不多了,别处接着尽兴。”
“没问题,找个什么地儿?”陆展平还真怕安排的不对口,今晚左琛奇怪,顾暖也奇怪,看戏的林唯唯更是安分的奇怪,只有秦安森和他在这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找个‘妥当舒服’的地方。”
左琛说这话,久经风月的老男人们都是心里有数,一个个不说去,也不说不去,都在揣着明白装着糊涂。
顾暖转过头去蹙眉,妥当,就是安全之地,舒服,就是女人堆呗。
刚才手搭在顾暖身上的四十多岁男人半醉不醉的,摇晃着又站起来,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林唯唯,“左总的老婆还在这儿,左总先回家,回家。”
林唯唯尴尬地笑了笑,知道他们一帮男人要去干什么,却也要装糊涂装大方,“我自己回去就好了,让阿琛陪各位领导,各位要玩的高兴。”
左琛夹着香烟的手指抬了抬,示意这事定了,左琛率先走了出去,别说自己的老婆林唯唯了,连顾暖都一眼没看。
顾暖发觉这是自己第一次和左琛暗中较劲,整个过程心里非常难受,他不理会别人一杯杯递来灌她的酒,那就从头至尾也别理会啊,为什么还要及时开口救场?又为什么非要是这种方式救场?
前几日他曾说过,左拥右抱这样的生活一久也就习惯了。他有这个资本,所以,今晚他就和这些男人一个德行了是不是?
一帮大男人,喝多了,按照左琛给陆展平的那句话,就是一起找小姐过夜去,当然,这种人去的地方一定不是普通男人能去的,小姐要是一流的,是海城普通男人碰不起那种的。
“别多想。”秦安森出去前对顾暖说了一句。
林唯唯有气也知道闹不得,可是自己老公当着自己的面要去欢场过夜叫她情何以堪?
所有人都走了,顾暖头疼,酒精的作用,在沙发上坐着,九点多,该回家了,站起来,身体有点晃,胃里烧的难受,却比不上心里的难受。
吴哥等在外面,在顾暖出去时叫住,“顾小姐。”
“吴哥不走?”顾暖诧异吴哥怎么没跟着左琛身边?视线往前一看,那些男人已经上了陆展平安排的车,都是专门的司机开车,喝酒了他们都不敢开车,出了什么事儿的话,这些身份敏感的人被知道这么大张旗鼓的吃喝玩乐,影响不好。
左琛在哪一辆车上,顾暖不知道。
“顾小姐,您给左总打个电话比谁说什么都有用。”吴哥这是擅自来找顾暖说这话。
顾暖今晚莫明的有些怕左琛,有些觉得左琛很过分,只有他,只有他能让她难过的想哭,却也只有他,只有他能让她置身在难过却不能表现出来的境地。
左琛的私生活和夜生活什么样出于他自己的意愿,岂是她能左右得了的?如果他心里不痛快就非要这样,那顾暖认为也拦不得,拦了今日他找女人,明日,再以后的更多日子呢?
“他该有个分寸吧?跟我耍脾气也该有个尺度吧?”今晚事情比较多,顾暖不知怎么的就哽咽了,喝醉酒的人容易在言语上肆无忌惮的发泄心中不快。
顾暖忍了很久,现在有些埋不住这些委屈,“吴哥,你也看见了,我们两个今晚一句话都没说,是他处处给我难堪,如果我也没个分寸,我大可以摔杯子直接走人,烂摊子有的是人收拾。若不是顾忌他,我管他们都是谁!我不是来陪酒的!在场只有两个女人,林唯唯是他妻子,忌惮着左琛谁敢灌林唯唯?这些人不灌我灌谁?他现在爱去找谁就去找谁,我凭什么要打电话低三下四的求他别去?他左琛不带这么小瞧人的!”
抬手抹了一下冰凉的脸,说完她抬头,左琛的身影就站在高处台阶上,独自一人。
大概刚从里面走出不久,醉酒后心情不好的疲惫样子有些吓人,也许他都听见了,但顾暖不怕他,酒这东西果真是在壮熊人胆的!
左琛长腿迈着走下来,在吴哥手中拿过车钥匙,很硬的态度让吴哥离开,他转身抓住顾暖的手腕把她拽向停在远处的黑色路虎,吴哥不敢上前,只得先离开。
“左琛你松开我,我要回家!”顾暖满腔都是气。
左琛伟岸的身躯站在她面前,眉头都不皱的力道就足以让她挣不开,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说出话的冰一样冷,“委屈?我是小瞧你了,不跟我走,想跟谁走?想上谁的车跟我说,我现在就帮你指条明路!”
“左琛你混蛋!”
顾暖挣不开,手疼心疼,第一次尝到这种苦涩滋味。
忍着酒精导致的头疼胃疼,顾暖用力喘气对他说,“你说这种话?我想跟谁走?我没想跟谁走!左琛……就算我想跟谁走,你凭什么管?我们之间算什么?没立场!你老婆处处把我往死里整,你也把我往难堪的境地推,我真是傻子!是不是只有一拍两散,之后你才懂得你根本没有权利杀死我仅有的一点尊严?”
风波迭起
一拍两散……这四个字像尖锐的冰锥重重扎在左琛心脏中心,疼,但更多是太冰太冷,关于一切与这四个字意义靠拢的字词,从亲吻她那天起,他从不曾想。舒骺豞匫
“你问我们之间算什么?你说我们之间算什么!今天是不是恍然才发觉等不起,今天才看到身边还有适合你不用你等的男人是不是?”左琛声音沉得碎了落地。
顾暖问,“这话影射的是秦安森?”
“是!除了我,任何男人跟你一起,你都可以活的有尊严!……所以顾暖,如果想跟谁走,记得提前告诉我,我心里要是能让出半分舍得,我就不眨眼放手!否则你就当我犯贱的要求你陪着我一起纠缠!”左琛的言辞极重。
今晚,他的心情尤其复杂,看懂了许多,才发觉这艰难的生活危机重重彗。
本想狠狠咬他一口以泄心头憋闷的,但她听的,是左琛的气话,看的,是左琛往日内容繁复的眼眸此刻很简单,是不自信,是他眼中蔓延到心上的灼痛感。
这人总是有时叫人对他恨之入骨,总是有时叫人对他爱恨交加,既然前面可以叫人生气狼狈,为什么又总是说出一些叫人心疼的话?
累,累也爱,多累也不想放手,哪怕分手两个字都到了彼此嘴边,可是都不敢说,怕是说了就真的完了,都不是小孩子,不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哪敢说摊。
这样,起码每日心灵上有个寄托,想潇洒的在感情的世界中流浪,哪有想象的那么容易?
冲动不起,是因为怕多少年后想起这些那些,会心痛的觉得可惜。
顾暖点头,“自始至终……若我有过半点见异思迁想跟别人的心思,当时我一定是嫁给乔东城了!何必折磨我自己?”
左琛很狼狈,顾暖也是,谁也不比谁好受半分。
借着酒精的作用都说了,“我自认从来没对不起你。如果你是因为这些就处处给我难堪,那你以后离我远点……”
在包厢里,秦安森对左琛说顾暖的膝盖被刮伤,可是,左琛不喜欢别人蹲在她身边,那个人要是自己,也必须是自己。可无奈的是,他在这种场合不能去做,因此有了这无比彷徨的情绪滋生。
顾暖始终没有抬起头看他,吸了吸鼻子又说,“我不怕任何人笑我,只怕林唯唯窥视我的难堪。我想我该有那么点我的骄傲才能活的坚韧,我要的也不多,你不用在他们面前看我一眼,你不用跟我说一句话……充当空气是我因你选择的生活模式。可是左琛,杀死我那把刀谁都可以拿起来,别是你就行。”
晚上起风了,顾暖分不清是胃疼更加严重还是别处疼,手捂着胃部,难过的想哭,还是忍住没有把自己搞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左琛很沉默,他说的话顾暖都记得住,偶尔也想起来回味,那都是给她的养分,在供养这份不易的爱情继续茁壮成长,她想看到枝繁叶茂那一天。
“起初到现在,都是我在强迫你,这问题一直很清晰,只是我不愿承认。我在坚持,你心未变,到了这个地步,顾暖……我还是认为我们不该结束的没有道理。”左琛盯着她紧低的头,理智找回,没有再口不对心。
风吹得顾暖迷糊,她低头默默地说,“别说是你的原因,也别说是我的原因,双方都有吧。不是你强迫我,你有你的魅力值得我抛下很多底线,你和我,都暂时休息休息吧……我给你时间,你也给我时间,都去应付完乱七八糟的事。”
没有说分手,没有最初争吵时冲口而出的一拍两散,只是暂时让感情休息,说明感情日后还会工作。
左琛松开了她的手,眼神久久定在她的身上,复又转过身去看向别处,又是双手垂在身侧,哀伤的伫立很久,他有三分钟左右的内心沉淀。
转过身来再看她时,左琛伸出手,手指轻抚上了她冰凉的脸颊,她始终低着头,左琛还是看到自己的手指上从她脸上沾到了温热液体。
顾暖迅速转过头去,先前真的没哭,没有让眼泪到脸上来,可是受不了他独自沉静的这几分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为他温柔的一个小动作,会哭,会哭的很狼狈。所以说,一直在告诉自己,少沾酒,从项目拓展部离开心里是高兴的,因为可以避免喝酒的场合。
的确啊……喝了酒的人有时候都不是自己了,根本控制不住情绪。
自己难受顾暖谁也不埋怨,这一辈子好坏各占不均衡比例,好的坏的,都不过就是‘自作自受’四个字完全可以总结的罢了。
“上车,我送你。”左琛见她按着胃部,似乎不舒服。
顾暖摇头,他喝酒了,“让吴哥送你吧,我打车走就行了。”
左琛打开车门,态度坚持。
顾暖四处看也没看到吴哥,不上车怕是又要争执,还是上了。
系好安全带,左琛把车开上路,顾暖想说慢点开,左琛却比她先开口,“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顾暖没说话,喝了酒后坐在舒适的车上更加困倦感强烈,但不能睡,不放心。
左琛开的极慢,喝得不少,淡漠的神情上也染了些许醉意,但他认真的在开车,在海城,只要是不出大事故,就算他被抓住醉酒驾车,也不是什么问题,一句话就能摆平,打哪儿发生的打哪儿就被当做没发生了。
拥有权利和金钱是诱惑的,往往看上去多半都是好的。
左琛不善表达,很想告诉她放心睡一觉,因为车上的人是她,所以他手上每一个左打方向盘,右打方向盘,踩着油门的掌握,都十分稳。
红灯,车停了,左琛放下了车窗,马路的一侧,一对情侣在嬉笑,女孩的手挎着男孩的手臂,左琛趁着这个红灯点了支烟,神情忧郁,那情侣的笑容,与他无缘吧?他不曾那样笑过,遇见了顾暖,他不但是过了那种年纪,也一直满路荆棘。
顾暖,高兴的时候笑,不开心的时候就是不开心,这是在左琛面前。
在别人的眼中:她是一个经常笑着的人,可她却不是一个经常开心的人。
一路上两人无话,左琛唇边只有一支烟,今晚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