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劫:首席总裁,慢点吻!-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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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哥一向是左琛的代言人,且极其隐私的事情吴哥也参与,左琛最信任的人其实是吴哥把?顾暖这样想。
从出了员工餐厅,跟着吴哥往顶楼露台走的时候,顾暖心里就开始不安,要说什么事情呢?还非要来这种地方说,下面也有没人的地方,还是怕隔墙有耳?
“顾小姐,左总的意思是,他想把儿子送到国外去读书,在那里很安全,会有人照顾的很好,无论是条件,教育,还是环境,都会比现在强很多。”吴哥话正在说着,顾暖立刻打断,“他的意思是……是,是让我把左左给他?”
顾暖完全不相信,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如果像是梦一场,那么此刻的话就是这梦境中的噩梦台词。
吴哥颇为难做,“我只是把左总的话带到,左总顾虑到您的母亲并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没有直接采取法律途径,事先告知顾小姐,也是想顾小姐那边留出安排和考虑的余地。”
“我不会同意的!”顾暖大声说,“我安排什么?没有安排!我也不会考虑!总之我是不会同意的!”她是那么愤怒。
“顾小姐,这次,不是开玩笑……”吴哥认真强调,语气中是对顾暖的同情。
可悲,人人都在可怜她,只有那个狠心的男人把事情做得这么绝,顾暖把潮湿的视线转向别处,抿着唇一句话没说,半天攥着手指转身,下了楼。
这几天顾暖第一次想主动找左琛,打他电话不通,他人也不在公司,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他不是不知道左左对她来说多重要,为何狠心的要这么做呢?
心神不宁一整天,晚上回到家,顾暖勉强吃了点东西就回了房间,听着母亲和客厅里的小果果说话,顾暖眼睛就潮湿,小孩子多可爱,很想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发觉一切都是假的,明日恢复成从前。
第二天,顾暖成功地又让自己的黑眼圈重了,上班的时候她什么都不关心,只关心左琛的行踪,打给吴哥,吴哥几次都说不知道,还说明天左琛就要去法国了,要很多天之后才能回来。他去干什么,跟谁去,顾暖都再也不想琢磨了,最关心的,只有左左的抚养权,如果要打官司,无论是从哪方面出发,她都势必输定了!
晚上八点,就在顾暖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去克拉公馆碰碰运气的时候,吴哥打来电话,告诉了顾暖,左琛此刻在哪。
他在吃饭,在本市最大的一处海鲜酒店,顾暖一个人进来,接受着热情的招呼,她说她是来找人的,侍应生问她找谁,他说找左琛,谎称自己手机没电了,到了联系不上他了,侍应生信了,到前台给查了就餐位,顾暖过去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左琛人。
她问了服务在旁的侍应生,侍应生告知,顾暖便走向男洗手间方向。
站在洗手间外等,出来一个男的,看了看她后走了,又出来一个,还不是左琛,也盯着她看了看,顾暖低着头,在男洗手间附近等人很奇怪吗?不奇怪啊。
没两分钟,里面有洗手的声音,接着是烘干手的声音,然后是沉稳的步子往出走,听步调的声音,顾暖心砰砰地跳,她抬头,直觉是左琛,果真就是左琛。
他见了她之后,蹙眉站定。
顾暖站好看着他,他很意外她会来这里吧?或者,吴哥透露给她左琛的行踪,其实是他允许的,想就此事说一说,他明天就去法国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左琛问。
指的是来这个饭店,还是男洗手间?这话问的不清不楚。
顾暖采取不清不楚的回答方式,“不来这里我见不到你人。”
左琛从他身边经过,不理她,顾暖转身追了上去,手指扯住他的西装衣袖,“就几分钟的时间还是有的吧?”
她祈盼地盯着他的眼眸,左琛看着她,喉结动了动,无法拒绝,对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她的样子太辛苦,太辛苦了。
不好在人多的地方说话,顾暖和他一前一后进入电梯下了楼,电梯中两人没有交流,顾暖看着他的背影非常恨,出了酒店,酒店外面有保安,只能上左琛的车上说话。
他点了一支烟,视线盯着前方,打火机随手扔在仪表盘上。
顾暖低着头,“关于左左,你能不能放我一马,即使你对我不屑到了一定的程度,那也不要赶尽杀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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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暖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境,对他做不到哀求,只是简单明了说出直白的心里话,“就算,就算以前你说的话,做的事,都是假的,也别这样逼我,可不可以?左左也离不开我,你也别逼孩子行不行?”她说完盯着他的侧脸。
顾暖的心里直打鼓,期待他的答案,又很怕他的答案,又暗自骂自己用错词,什么叫就算,明明就是假的了,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还觉得他不是那么坏?这叫自欺欺人吧?
他深吸了一口烟,薄烟朝前风挡吐了出去。
“跟我在一起时,一定有人告诉过你,别信我这种人对不对?”他问。
顾暖闭上眼睛,的确娈。
左琛手指抚了下嘴唇,夹着烟的手指搁在方向盘上,“你没信所以你吃亏,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特别好?究竟是我对你特别好,还是你特别容易满足?你应该思考。”
顾暖的手指已经抓得很紧了,有一天,他醇厚的嗓音对她开始说一些这种话了……
左琛仍是目视前方,铸锭非常地道,“我丢了这个重要项目,是因为十一假期我陪人去国外度假。项目丢了我不甘,可是我得承认,这是老天在对我小惩大诫。你和儿子旅游,你若对我来说真重要,我大可以推掉一切应酬陪你去,我说工作出差你就信?十一期间到处都在放假,我能有什么公事?在你和儿子,还有她,这两者之间我选择了带她去度假。所以顾暖,也许因我耍你才被老天惩罚失去这个项目!儿子是我儿子,当初代孕时你拿了钱,我要我的儿子有什么错?他已经在你身边将近七年,够了。跳”
他的这些话触怒了她,“你不用跟我说你爱哪个女人更多,我一点儿都不关心!我说过不管什么时候我都拿得起放得下!那你就是不打算留有余地了?非要赶尽杀绝跟我抢儿子?”顾暖问,眼神比他对她的冷漠还冷漠。
“是!没有余地的我要儿子!五天之后我从法国回来,如果你想通了就跟吴哥联系,如果没有想通我的律师会联系你。如果你舍不得儿子,我答应你可以和儿子在一起生活。但前提是离开这里,三年之内,我不打算让儿子回来海城!”左琛的答复。
没有得到顾暖的下一句话,她打开车门下车,摔上车门。
左琛手指间的烟蒂快要燃烧完了,他从倒车镜看向后面,这抹烟熏般的黑夜色彩中,她的头发被风吹起,凌乱的挡着她的脸颊嘴唇,她抬起手臂,一辆出租车停在她面前。
一定,心痛吧?
可是他更痛!痛的麻木了!!
他的车,比那辆出租车先离开。
晚上九点多,董琴给果果洗完了澡,送进了顾暖的被子里。
“暖暖阿姨,哥哥怎么还不回来?”果果问。
顾暖把果果往怀里搂了搂,呼吸着果果身上的浴液味儿,跟儿子用的一瓶,所以味道很熟悉,“哥哥还在上学,要过两天才回来。”
“哦,哥哥长得好看吗?”果果问。
“当然。”顾暖没有说‘好看’,发觉‘当然’两个字比好看两个字说出来骄傲,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是左琛的样子,左左长得像左琛,脾气秉性也像,这方面左琛曾和她晚上睡不着时聊过,可往日的一切都是过去的云烟一般,散了,抓不住一点痕迹。
她把果果抱得很紧,果果不多时枕着她一个胳膊睡着了,顾暖睡不着,睁着眼睛不敢动,怕把果果弄醒了,自从他说要儿子,顾暖发现自己有些神经质的开始更喜欢小孩,就连果果她都抱得这么紧着。
第二天早上,果果醒的特别早,是被乔东城的爸爸奶奶带到国外这段时间锻炼过来的,每天要早起早睡,乔东城的奶奶打来过一个电话,跟董琴寒暄客套,说一些费心了很不好意思什么的这些话,也说了这些日子果果的饮食上也希望帮上点心,等他宝贝孙子东城婚离了就好了。
回头董琴在客厅里念叨三餐都要给果果吃什么,顾暖在房间床上躺着没插嘴,乔东城大学那会儿吃什么喝什么也是特别的讲究,烤串或者别的小吃摊上的东西一概不吃,除了新鲜榨的果汁其余的饮料别指望他喝。
顾暖那时候还骂他不识货,能在小吃一条街上吃遍中国各地的美食,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而且还都不贵。
想起那时候的时光多少有点怀念,只可惜时光一去不复返。
果果说,她以前在国内跟沈晓菲妈妈住的时候,有的时候妈妈半夜才回来,妈妈喝醉了她要给进门来的妈妈拿拖鞋,个子小,站在凳子上打开冰箱门,后脑勺磕坏了一次,就是因为去给醉酒躺在沙发里的妈妈去拿矿泉水,跟着妈妈很晚睡,也就跟着妈妈一样经常睡到中午或者下午起床。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于沈晓菲来说是堕落,可孩子,何其无辜。
董琴在叫顾暖出来吃早饭,这时候顾暖觉得,只要解决了左琛这一块儿,忘记后就很幸福,早上母亲会做好饭菜,她吃饱穿暖的上班下班,挺好的。
只是她换好衣服站在衣柜前,看着衣柜里那套男士衣服,久久的出神儿。
董琴在医院时,他曾陪着她在这里住过不到一个礼拜,因此这里有他的衣服,那个礼拜过的很快乐,也是最放得开的暧昧夜晚,他说在她的床上特别想做那种事,也是那几日怀孕,接着流产,转眼回看这房间,床上,窗帘下,衣柜前,每一处似乎都留着他与她交缠在一起的影子。
“快出来吃饭!”董琴又喊了一声。
顾暖伸手摸了摸脸,发现只是眼眶热了,并没有泪水,这是好的,憋着顶多是难受,不会把自己憋死就对了。
用力把窗帘扯向一旁,把窗子打开,让空气进来,让阳光进来,她盯着窗口,恨不得此时一个龙卷风进来,把属于和他的美好记忆全部都卷走。
第一次上班迟到。“顾暖,你到底怎么了?”秦安森坐在自己办公室的位置上,问她。
“没怎么。”顾暖站在他一米远。
现在的顾暖,看谁都是用同样的眼神,一股叫人心疼的哀愁感笼罩在她身上,那感觉中,有透露着一点点她的骄傲,就好像这‘没怎么’三个字,叫别人关心话的不知道从何说起。
她刻意的疏远别人。
秦安森皱眉,顾暖就那么平静的站着,除了他问,她也不说话,秦安森再次开口,“我猜到你们可能出了问题,但你们具体怎么回事我不清楚,也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只能说……如果没精力工作,我可以给你放几天假,冷静冷静。”
“不用。”顾暖说。
“顾暖!”秦安森预期加硬。
顾暖盯着远处,只是说,“我很冷静。”
“出去吧。”
秦安森说完,顾暖一秒都不多留的转身,推开门,冰凉的门把手触碰到她冰凉的手指间,凉到了神经,谁也不值得信任,他不是,那么他更不是,那么外面的那些他们都更不是。
她的办公室门依旧开着,秦安森五分钟左右离开了总工办楼层。
外面的八卦总是在这个时候开始。
“诶,左总林副总这才几天又飞了法国,平时也没见他们感情很好啊。”
接八卦的速度永远比接工作的速度快,立刻有人搭话,“感情好能被你看见吗?”
“切,你看林副总那张脸抹的,是把卖彩妆的打死了吧?生怕涂抹不完过期浪费似的。”
“……”
顾暖起身,把办公室的门关了上,看到了大家都错愕她这种举动,她控制不住自己,不想听见任何关于他的话。
顾暖放下手上的工作,推开门走出去,站在那说了声,“对不起。”很憋屈,转身去了洗手间,大家都交头接耳,“顾助理最近怎么了?情绪不对,手也伤了,精神也不佳,唉!”
“刚从秦工办公室出来,是不是俩人闹别扭了。”
猜来猜去,在这些人眼中,顾暖就是和秦安森有些什么,林美啬也出国了,如果在,有立场帮顾暖辩解。
顾暖一个人站在洗手间里,靠着墙壁,缓缓蹲下捂着脸,怎么办,他彻底脱离了她的生活中,虽不至于天塌地陷般的恐惧,可是,他一并要带走的还有儿子。
无法想象左左被他带走,然后进入他和别人组成的家庭里,左左会是什么样的感受?要叫他的妻子什么?谁会善待她的儿子?她呢,她要见儿子一面是否要经过别人的允许才行?
顾暖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眼睛有些红,但是她没哭,其实很想哭,可是哭不出来的原因是什么呢?
趁着中午顾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