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劫:首席总裁,慢点吻!-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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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铮再回国的时候,是晚上,下飞机第一件事,就是在机场狠狠地给了林唯唯一巴掌!
林唯唯忍着,机场某个角落,站着林路,她轻轻摇了摇头,双手轻轻地拍了拍,给那一幕鼓掌。
“把陈海洋叫来。”林铮上了车,吩咐。
回到林家住的房子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陈海洋去了楼上书房跟林铮谈事情,林母上次出国,这次没跟着林铮回来,美啬这件事,让林铮对林唯唯这个女儿更失望,现在他那边已是火烧眉毛,稍微发生一点小事,都能把他的脾气挑起来。
林铮喝了口保姆送进来的茶水,对陈海洋皱眉说,“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这件事给我办成!”
“林董,您那边公司的事跟让我办的左琛这件事有什么关系?”陈海洋虽然会照办,但也好奇有何关联。
“别多问,事后我不会亏待你。”林铮抬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陈海洋点头,“好,容我这几天想想,一定把事情办的漂亮!”
推门出去,从书房经过两个房间,第三个房间的门开着,已经很晚了,林唯唯刚洗完澡,身上围着浴巾,一头长发半干,散在白皙地背上,身材很不错。
虽然她的脸上肌肤不如同龄人,卸了妆也有几个小斑点,保养却是挺好,身材也是诱人。
陈海洋微眯起眼睛,伸手敲了敲开着的门。
“你有事?”林唯唯回头。
陈海洋走进去,他和林唯唯经常见面,但都是公事,这会儿走过去,盯着林唯唯的脸,“左脸这边怎么红了?”
说着就要伸手去摸。
林唯唯一躲,说,“没事儿。”
陈海洋笑。
林唯唯讪讪地一笑,没理会他。
陈海洋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眯着眼,转身,“走了,明天见。”
“不送。”林唯唯没回头,继续涂抹着护肤品。
她很喜欢男人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会很骄傲,觉得那就是自己的魅力,无魅力,哪个男人会看?今天陈海洋的色迷迷眼神,让她信心倍增,被父亲打了一巴掌都不觉得生气了。
陈海洋自打从医院出来,出行很小心,一个人从不敢出现在人少的场合,再也不敢单独出去消遣,有了一次的教训,真是太深刻。
乔东城回国后这几日很忙,没人知道在忙些什么,心情也时好时坏,有一次,来接美啬,下车倚在车身旁等的时候,就一边失神的看着远方,一边用手里的车钥匙轻划着车身,那是爱车,怎么就这么随便划的一条条?
还是他心里闹的很?
美啬每次回来都给顾暖打电话,说乔东城接她去干什么了,可是顾暖听了数次,怎么乔东城都是把美啬接过去,把美啬扔在他奶奶那儿,让美啬陪老太太啊?
有一次老太太让美啬去烙饼,美啬哪会?又不敢说,就上网查,弄的一塌糊涂,还把胳膊烫了下。
虽不知道乔东城这么做的用意,但老太太是以为美啬是孙媳妇的人选,才这么为难,非要调教成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不可。
一个星期下来,美啬会烙饼了,还要给乐乐和顾暖吃。
晚上九点多,一辆车驶入恒科的地下停车场,一身西装的男人打开车门下车,锁车,进了电梯,直接上了指定楼层。
顾暖今天加班,左琛送来宵夜,她去吃,他帮她。
她边吃边看左琛工作的摸样,怎能移开眼眸?他连手指翻阅文件都迷人。
工作完,已是九点半多,左琛和顾暖站在落地窗边,他伫立在她身后,双手环住她的腰,安静的看这能望见的夜景。
左琛垂首,眼眸深沉,嘴唇贴在她的后颈,暧昧气氛中开腔道,“会不会好奇美啬的父母是谁?”
顾暖听此转过身,就被他捏住肩膀,靠着落地窗闭上眼,被他吻着脖颈和锁骨。
第218章 遗憾
“说一点也不好奇,那显得太假了。”顾暖睁开眼睛看他,他是一只手支在她身后的落地窗上,精致的衬衫袖口下是他常戴的一款手表,很衬他。
左琛不知她为何唇边带着浅浅的笑,却知道,她现在眼里心里,都是他,这便知足丫。
他抬起手,好看的手指轻轻摩挲抚摸她的唇,他眼眸中那伤感是忽然而至的,“如果没有遇见你……”
“我将会是在哪里?”她不等他说下去,先知先觉的打断。
他未料到她是接了句歌词,听来很满足,还好遇见了,否则,她会是……在哪里?日子过的怎么样…媲…
他心里一声叹息,多应景儿的歌词。
左琛莞尔一笑,伤感的眼眸化作笑意满是,伸臂把她搂在怀里,喉结动了动。
她从他的眼眸中,看到了她心目中的绝色。
左琛沉默着,视线在很远处,她也一时无话,只是偎在他怀里,总是觉得,他这几日心事越发重了,她凭直觉就能肯定,他是在想着她不得而知的事。
只是他若不愿说,她问了也是没用。
很久很久,久到她以为在他怀里要睡着了,他在她耳边说,“顾暖,他对我说,美啬是他妈妈和别人生的……”
这个‘他’,是指的秦安森啊。
美啬,是秦安森的妈妈和别人生的……
有些意料之外,但反复想来,换种角度,也是意料之中。
“那个男人,是无关紧要的人吗?”这是她听了后,心里自然生出的一个疑问。但是心里还压下了一句话没有对他说出来,‘能不能不叫秦安森是‘他’呢?’
直接叫秦安森,是不是才最合适?
或许她有时心里也是小孩子一样很霸道的……
左琛目光专注地盯着她的眼睛,“他没有说过那个男人是谁,问便沉默。他心里却一定知道是谁。”
顾暖一直听左琛说起那些旧事。
他说,秦安森15岁那年在家附近打篮球,晚上拿着篮球回来,就到了他家找他,左父左母都在楼下客厅里,他们家当时住的是独栋小洋房,两层。
秦安森进了他家,盯着楼上左琛的房间,篮球砰地用力扔开,砸进了他家沙发里,篮球挺脏的,有灰尘,吓了左母一跳,也直责怪这孩子没个轻重,浅色皮质沙发擦破了一块儿。
秦安森没听进去任何声音,气喘吁吁地上楼,进了左琛的房间。
左琛没理会当时的秦安森,秦安森却坐在窗台上抱头哭了。
秦安森说,“我妈给别的男人生了个女儿,已经8岁了。”
左琛从来没见过秦安森哭,他却见了也无动于衷,没对秦安森表示关心,也不曾安慰,许是男孩心思就是这样,不细腻,无法去理解别人的苦痛。
直到他几年后知道母亲背叛了父亲,才深有体会。
这件事很快就过去了,秦安森像不知道一样,却又无法真的装作不知道,毕竟心里真苦,也真的无法对人说,变得再也不跟他母亲说一句话,也不太跟他父亲说话,那些关于他母亲给别人生孩子之类的隐秘话,他都是从他父亲口中听来的。
后来秦安森知道,新搬来住在不远处那姓林的家庭,其中最小的女儿,就是自己亲妹妹。
那时秦安森已经19岁了,那个女孩,林美啬,才12岁。
林唯唯比林美啬大五岁,姐妹两个并不是在一所学校上学,林唯唯各方面的条件,表面上看来,父母给予的都是比林美啬强很多。
左琛回忆起来,再与顾暖现在说,听顾暖说秦安森并不是太关心美啬,左琛是认同的。
从那时起,秦安森就不关心美啬,不,有时候美啬挨欺负,秦安森也是会关心,但不知秦安森心里在想些什么,好像又很恨美啬的存在,就是那么矛盾。
这种疏忽妹妹生活的哥哥,本就不称职,大概是从秦安森20岁往后,对自己的妹妹就越来越淡了,并不会去关心。
顾暖听完皱眉,说,“他现在对美啬何止是不关心?应该说对于美啬的遭遇,他连同情都很少,我也看得出来,他心里挺纠结的,却不知道他在纠结什么……最无辜的就是美啬吧。”
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哥哥不关心,爱情也是很遥远的一场路途,遭遇了那么多不好的事,想想顾暖就替她揪心,可是又欣慰,美啬挺坚强的,挺了过来,若乔东城和她能有个结果,也算她那些罪没白遭。
左琛沉默了,那种他心事很重的感觉又向她袭来,他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今晚如果不是左琛来帮她完成工作,她一个人估计要工作到半夜,两个人一起离开恒科公司大楼,左琛的车并不是开往送她回家的方向,而是另一条路,顾暖也知道,那是通往克拉公馆的一条路。
从恒科出来,到走向他的车,再到公馆外下车,进入电梯,去开他家的门,始终都是他在前,她跟在后,他让她进来。
她走进去,关了门,左琛把门钥匙和车钥匙随手搁在鞋架上,抱起她,走向卧室。
他不扭捏,态度直接,对待工作和感情都是这样。
“我去洗澡……”她说,一天工作下来,身上不舒服。
无奈,左琛放下她,他承认是他心急了。
她是他全部的快乐,是他仅有的快乐,就好像久旱的土地逢了甘霖的滋润,他想,他应该不吝啬于去做很多把她吸入他生活中的举动。
他爱她如此,她怎会比他少一分?
只有两个人拥抱在一起,亲密做-爱的时候,才感觉到彼此真正属于彼此,那是手捧着结婚证都不曾有的浓烈感觉。
她甚至记得他在做-爱时五官的样子,他的体魄覆在她瘦弱的背上,吻她的背,每一寸都镀上了他的气息。
她最喜欢的,是被他抱起来,他总是让她的双腿攀住他的腰,他的下体埋在她的体内,抱着她,埋首在她胸部。
起初他和她习惯面对面看着入睡,后来,她喜欢脸朝窗子那边,他只能往她身体上靠,从后贴近她柔软淡香的身体,一条手臂让她枕着,一条手臂搭在她的身上,手指总是抚摸在她的胸上而睡,这已成习惯。
次日清晨。
顾暖是在手机响个不停的时候醒来的,摸到手机看见是母亲的号码,接着环视整个房间,用手心轻锤头,接起来,“喂,妈……”
“太累了,就在办公室沙发上将就了一夜。”
“没事,不能感冒,啊,早餐吃完了。”
“嗯,我知道……”
跟母亲说完,顾暖肩膀一软,把手机放下,转头去看左琛昨晚睡的位置时,才感觉脖颈上多了一样东西。
项链,简单的一条。
他很少送她礼物,认识一年半,有什么特别的物件吗?
她没有等他来接她去上班,她觉得该避讳一下,免得他送被人看到,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不好。
她也没问,清早醒来没见到他,他去干什么了。
顾暖爱吃一种小馄饨,皮儿很薄那一种,煮熟了之后有些透明,汤里面加一些紫菜和葱花,香菜不可以太多,但也不能缺。
尤其冬天,她更爱吃。
左琛记得第一次给她买早餐,是年刚过完,他知道她病了,知道她流过一个他的孩子,他从巴黎回来,那一路上,悲伤的哭了。
他认为那次回来的路上,身上最重要的,只有户口薄和十元钱,虽然他身上贵重值钱的东西很多,但他却把户口薄和十元钱放在了一起,衣服口袋里。
户口薄可以给她婚姻,他仅能做到这样,十元钱够给她买馄饨,一直从别人那儿得知她喜欢那种食物,却从来没有买过。
只是,下了飞机,的士穿梭了大半个城市,才到达了半夜还在营业的店铺,那家店是的士司机半夜饿了会去吃的店。
他到了顾暖她们住的那家酒店时,馄饨凉了,他反而觉得这举动真可笑,大半夜,也许她不饿,这么凉了怎么吃,况且她生病呢,便叫一楼前台的帮扔了。
一直以来深感遗憾,该为她买早餐的,日日如此也愿意。
顾暖哪里知道他的心思,错过了这早餐,打包回来的馄饨,在厨房的流理台上放着,钟点工来了,会及时扔掉。
她在公司里忙忙碌碌,他绅士姿态出席商业活动,那副不苟言笑的冷漠样子,哪会是那个迎着晨光开车穿梭过半个城市,到她大学外去买早餐的男人呢。
他不打给她,顾暖中午实在忍不住了,给他打了,只说了一句,“我很喜欢。”
他说,“那就好。”
。。。
美啬知道了秦安森就是她的哥哥,亲生的哥哥,也知道秦安森的父亲不是她父亲,那么,她就是秦安森的妈妈生的,而秦安森的妈妈,已经去世许多年了。
是因为乔东城吻了美啬的手指,是被乔东城的奶奶逼着的,乔东城才吻了一下美啬烙饼烫伤的手指。虽然过后乔奶奶回了屋儿,乔东城郑重的对美啬说了句‘对不起,老太太事儿多,冒犯了。’不过美啬还是开心的,很开心。
心里是想说,冒犯吧,这又有什么不好啊?
美啬高兴,晚上请喝酒,乐乐只能喝点啤的,美啬是什么酒都能喝,顾暖和美啬差不多,也能来点儿白的。
醉了,顾暖跟美啬说,秦安森是你哥哥,他妈妈是你妈妈,我不知道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