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劫:首席总裁,慢点吻!-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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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报道,全海城,差不多都知道了。
顾暖攥紧的不只是伸不直的十根手指,缩紧的,还有那颗紧张跳动的心脏。
她跟董伟川说,董伟川立刻打给了向启,向启将打听来的消息说给董伟川,让董伟川稳定顾暖,不要失措。
结合向启打听来的消息,董伟川分析给顾暖听,“起先这件案子跟左琛无关,后有林唯唯的母亲举报,外界并没有人知道举报的人是谁,没有人知道林唯唯的母亲。但现在,变成了有人实名举报,这个实名举报的人,是海城颇有影响力的一位政界人物。”
“为什么呢?”
这话顾暖也明白自己问的太多余,不管为了左琛的钱还是人,那都是要他性命的!既然敢有人实名举报左琛,就说明上面有更大的人物在罩着这个实名举报的人,想在这次,把左琛彻底置于死地!
下午一点多,顾暖给向启打了个电话,问他,“能不能安排见一见左琛?”这些官场中的人脉关系,顾暖理不清,也没太接触过,左琛心中应该有数,什么人在从中作梗。只是见一见左琛,都已成奢侈的。
向启一样一筹莫展,“顾暖,是有人在卡着,不让任何人接触到里面的左琛。”
“法律允许这样吗?我是他妻子,我要见他,律师呢,律师也可以见得吧?”顾暖不懂,左琛这样的在被调查中,就不允许见了?未免有些不公正。
向启说,“法律由国家制定,认可实施。但你要明白,自古有没有一个朝代的法律是完全百分百做到公正,没有半分掺杂人情左右的?包括现今社会。我听说,你在大学实习也做过新闻,你更该了解过很多案子的背后,社会舆=论的猜想,猜想的声音再大,最终能改变什么?”
合上手机后,顾暖看着窗外的海城,眼泪模糊了双眼,看不清事物。没有办法,那么难道就这么坐以待毙,等着左琛被诬陷,被当成替罪羊,再也出不来?
董伟川见她哭了,伸手轻拍了怕她的背,安慰的话没用,只能讲实在的,他说,“法律是管制这个社会整体的强制力工具,可是,拿着这把工具,有权决定这把工具怎么使用的,不是你,不是我……”
“使用的方法敢明目张胆的不正确?”顾暖没有把董伟川当成外人。
“……”董伟川。
不多时,向启打给顾暖,劝了劝,说他在跟父母想办法,天无绝人之路。
顾暖无数次的感激说谢谢……
这官场里头的事情,顾暖半点都没有途径搀和进去,也不敢冒失的做事,只希望能帮忙的人,多给她指点,不至于无路可走。
……
公司的人都下班了。
回到家后,左父在吃药,手发抖,是听说了儿子的事,左左不明白大人的事,扑在顾暖的怀里喊妈妈,保姆照左父的吩咐,在等顾暖回来吃晚饭。
饭桌上,冷冷清清,只有顾暖和左父,带个左左,顾暖端起碗筷,给左父夹了菜,说,“爸,别担心,有人在帮左琛想办法,很快就会出来了。”试图宽慰老人的心,可惶惶的心,始终无法自我宽慰得了。
晚上,乐乐不放心顾暖,怕她在左家住着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里难受都没人帮开导开导,从很小年纪认识开始,习惯性的为对方操心。
下班后乐乐来了左家,左父让乐乐上去吧,乐乐到房间找到了顾暖,左左在楼下玩儿,顾暖和乐乐坐在地上,乐乐问她,“向启的爸妈那么厉害?”
“嗯,很有背景。”顾暖淡淡地说,“有没有背景,这毕竟都是浑水……”
乐乐眨了眨眼睛,“你说向启透露的不多,是他没想好怎么做?还是不敢趟浑水?”
顾暖摇头,吸了吸鼻子。
“你早点睡,我还得回家,你妈晚饭还没吃。”乐乐说完拍了拍顾暖的肩膀,就走了。
出去后,乐乐打给董琴,说不用等她回家吃饭了,今天要加班,但晚上一定会回去的。董琴说行,注意安全。
合上手机,乐乐深呼吸,打给向启。
“……”
刚响了两声,她挂了。
对方打过来……
“抱歉,按错了键子打到了你那儿……你下班了?哦,是啊,都这个点儿了!我吗……我在广场前那条街上,没有……跑了个小新闻,替下面的人干的……我准备打出租,不过现在还没打到。吃饭?好啊……”正好很饿。
乐乐跟向启通电话,向来如此,他问一句,她答一句。
多半,她会拒绝向启的邀请,很少接触碰面,只是这次,她这样的方式,听上去有些自然,不过向启是谁,一定明白她的意图。
向启的车很快就到了,他本人开车。
他下车,走到她面前,乐乐抬头,对上他的眼眸,向启的笑容,若有似无,手指按着她的后肩,带她走向他的车,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最近你瘦了。”向启开车道。
“还好。”乐乐尴尬。
车又开了一段路,乐乐问他,这是去哪儿吃饭?向启拿着烟的手指指着前方,“我家里,今天我本没打算在外面吃,一起吧,别抗拒。”说完,向启眯眼点上了那支烟。
“你爸妈没在家?”乐乐觉得,如果说他爸妈在家,他不会的,这不是开玩笑。
向启点头,“没在。”
乐乐松了口气,二十分钟后,向启家门前,他爸妈都在等儿子带女人回来,乐乐下了车,倒吸了一口冬日的凉气,问向启,“你爸妈不是不在?”
“我说什么你信什么。”向启攥着她的手,把她带向父母面前,为了走路不是被拽着的那么难看,乐乐只能硬着头皮一步步上前。
晚上九点多,乐乐离开向启家中,深呼吸,给顾暖发了一条短消息。
1月16日早上。
董琴看到了报纸上报道的海城新闻事件,看到左琛的事情后,惊讶。
乐乐上班了,董琴也出了门,没问顾暖,怕顾暖骗人,就去外面打听了,没敢说这是自己女儿的老公,外面的人真真假假的猜测着,说的有模有样,就跟真的一样,说左琛的结局八成是死在里头,跟官斗,就是找死。
顾暖半夜醒了一次,早上睡得很沉,起不来,浑身都软绵绵的,就想窝在被子里再多睡一会儿,手机响了,她摸了过来,接听。
董琴的声音传来,“暖暖啊,左琛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都不告诉妈一声?上午就回家来一趟!”董琴起了私心,前头,左琛估计是知道了她的事,现在,左琛犯事命都不保,如果女儿能跟左琛离婚,这辈子她都省心了,清净了!
左琛,我看不见你。
扔下手机在被子上,顾暖起了床,走了几步,站在地中间突然迷糊晕眩,恶心的感觉随之而来。稳定了一会儿,抬头对着天花板用力呼吸,才缓解了点儿。
保姆经过开着房门的卧室门口,看到顾暖干呕,问要不要吃点开胃的,是不是这几天饮食不规律肠胃出了问题?顾暖点头,说行。这几天休息不好,吃东西也不按时,有时胃里就是不舒服。
吃过早餐,人精神了不少,饭后,酸果汁喝了一杯半,完全压住了恶心。
董伟川送顾暖回家,乐乐去上班了,董琴正在擦客厅的地,见顾暖回来,态度也是让顾暖这个当女儿没法亲近起来。
“马上就擦完了,你坐一会儿。”董琴没抬头,擦着地栝。
“我来擦吧……”顾暖就要上前,董琴却摆手,“不用,我还能动弹。”
顾暖听了,抿了下唇。
董琴擦完地洗了手,坐在沙发另一面说,“阿琛这事,你怎么打算的?我听人说,不容易出来了。掀”
“在托人帮忙,我不相信他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一点都没有这种不好的预感……”顾暖不愿意那么想,甚至不愿意听见任何人这么说。
董琴没有对左琛的担忧,反倒一副就事论事的语气说,“托人?也都是白托!表面上答应的妥妥的,回头谁给你办事了?场面话好听,谁都会说!我也看了报纸,分析了这件事,他左琛除了是被人害死的份儿,难不成还能反过来推翻那些害他的人?”
顾暖祈求的闭上眼睛,“妈,别说‘死’这个字……他是我丈夫,我嫁了他,我想跟他一辈子,您一说这个‘死’字,我心都跟着揪紧……”
心情很糟糕,吃早餐时看着报纸上写的,已经沮丧极了,现在听着自己的亲妈说这种话,更是堵心。
“好,我不说什么死不死的!”董琴点头,手拍在沙发上,“你就打算跟这种人过下去?”
顾暖的第一反应,懵了,“哪种人?”
董琴这话一出,顾暖浑身都哆嗦了一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些事儿……”董琴冷哼,完全把顾暖当成了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儿,心中的气都存着,一点都没发泄出去。
顾暖盯着母亲看了半天,看不出母亲这表情是谁惹她惹到了如此程度,不敢跟母亲硬着来讲理,不敢以吵架的方式讲出自己心里不痛快的那部分,唯一敢的,是心平气和的说,“妈,跟我说说,您怎么突然这么看不好左琛?当初我没嫁给他之前,您说他一表人才,您说他成熟稳重,您说他有钱有地位,您说他对我、对我们家人,都够周全……”
“当初是当初!”董琴瞪着顾暖,用手使劲拍着沙发大声喊着说,“我就说他两句,你就一堆话等着我质问我了!我董琴养的好女儿啊!”
顾暖不敢动,皱着眉,眼泪就在眼窝里,就那么望着自己的母亲……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敢质问了,什么时候敢一堆话了,那么到底,可以说什么,做什么,要怎么样才行呢?
眼角的泪,是温的。
董琴还在发火,指着顾暖板着脸严肃地说,“当初和现在不一样了!我当初只看了表面风光,没看见这背后的心酸!找这么个人,除了有钱,还有什么东西?整天大事小事不断!让谁陪他提心吊胆一辈子啊?谁的女儿乐意犯贱谁女儿去,我董琴的女儿,不行!正好还没有孩子,你们不是还没有孩子吗?不是还没举办婚礼吗?”
董琴表情精精神神的,盯着茶几,虽是视线垂下,可眉头挑的老高,说的果断,“观察几天,情况不好就趁早给我离了,都省心……”
董琴当年也是干新闻这行的人,懂得点社会上这些大事小情,看了报纸,加上外面那些人都在议论,她心里也合计了,左琛指望着出来——估计没戏。
穷不跟富斗,富不跟官斗。这就是社会!
自己女儿的丈夫,亲人倒是亲人,董琴扪心自问,倒是没太紧张左琛。出来了,就出来了。出不来,也就那么地吧。
全凭造化……
而顾暖,今天不是失望,也不再是沮丧郁闷,是寒心,寒心了。
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女儿的幸福是什么?心寒的滋味充满身体的每一滴血液,顾暖站起身,带了重重的哭腔,鞠躬,“妈,我不离,唯一不能顺您意的……不离……”
董琴吸了一口气,这是女儿第一次逆着自己的意思,想都不想,直接出口。
顾暖抬起头,紧闭着眼睛,晶莹的泪水渗透了睫毛,“妈,我们不能这样。”不是顺风顺水的左琛才算是左琛,他不是开始便风光无限,经历的挫折也许不亚于现在。
离开,顾暖走出了小区,她望见了宽阔的街道,望见了行驶与停靠的车辆,望见了寒风下形形色色的人,可是,左琛,我看不见你。
……
向启打电话来恒科公司,问顾暖,恒科现在是谁的?
“左琛的。”顾暖回答,头疼地又觉得不对,问向启,“你说法人代表是谁,还是名义上是谁的?”
“法定代表人,董事长。”
“还是我,他只出席过一次发布会,法律上还没更改就出了这事……”
向启开腔,“顾暖,你听我说,也别觉得害怕,好坏现在已经这样,更糟糕也不怕。”
“嗯。”顾暖接着电话,手指紧扣着办公桌的桌面。
向启说,“这次换届,导致这件事变大,你也懂的。你们口中那个林夫人,微不足道,她的举报不重要,这件事可以说从头到尾没有林夫人什么事,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这个实名举报的人才是关键,他是被谁罩着我心里大概也有数。总而言之,就算没有林夫人,左琛也会被人实名举报,林夫人只是半路杀出来的……”向启说着,咳嗽了一声,似乎感冒了,说了声‘抱歉’,又接着道,“这件事年前一定会出,换届是铁定的事实,对方只等左琛在媒体前露面,承认恒科是他的,便出手。”
“为何出手?只图左琛的钱?”顾暖问。“为了钱是一方面,我认为不完全是,为了人,官位,这才是最主要的。换届前的海城官场,类似于是在上演杀鸡儆猴的戏码……谁有实力谁杀。”向启说,顾暖听,有人要在换届时保住现有官位,甚至竞选中,想要更高的官位。向启没有明说,但矛头指向的是陆副市长。
顾暖分析后,倒也觉得可能就是陆副市长,常务副市长若是想顺利往上升,一定是要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