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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8章

爽歪歪的做爱-第9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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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再听听。」羞月也正在酥麻的田地,含糊答道:「是响,是响,是隔壁磨豆腐响。」何瞎道:「不是    
  ,不是,等我来摸看。」便立起身来。乌云早已了事闪开,羞月忙去坐在坐桶上,却是响声已歇了。羞月道    
  :「哪有甚响?偏你耳朵听得!」何瞎站住脚,侧耳一听道:「如今不响了。」却亦疑个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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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道这大胆的事,也敢做出来?正所谓「聪明的妇人,赛过伶俐汉」。以後二人情兴难遏,又碍着瞎子,妇    
  人便心生一计。把些衣服浸在脚盆内,以屁股向上突起,叫乌云从後面插入,假装在搓洗衣服,凭他抽送,    
  入弄其前。虽後面人与前面入,响前不异,而瞎子闻知,却更不疑。方明好了。不想两个淫心愈炽,日日要    
  如此,便日日洗衣服;时时要如此,便时时洗衣服。晴也洗,雨也洗,朝也洗,夕也洗。那瞎子不知听了多    
  少响前,心下疑道:「就有这许多衣服洗?」心中便猜着了九分九。    
  一日,又听得响,何瞎故意自己要出去,走从衣盆侧边过。约近,便装一个虎势,突然扑将过去,果摸着两    
  个人,便一把扯住衣服喊道:「是哪个奸我的老婆?」死也不放。乌云晓得瞎子的利害,忙把衣服撒下,跑    
  了。瞎子拿了这件衣服,跳出大门,喊道:「列位高邻!有人行奸,夺得他的衣服在此,替我认认,好去告    
  他!」只见走出几个邻舍来,把衣服一认道:「这是火里焰的。」瞎子听了愈怒道:「这狗骨头!我待他胜    
  若嫡亲兄弟,如何也干那个勾当?」内中有一个人道:「阿哥待得他好,阿嫂难道不要待他好的?」众人都    
  笑起来。有一个老成的人劝道:「何先生,我劝你,你是个眼目不便的人,出入公门,一不便;打官司又要    
  费钱,二不便;像这不端正的妇人,留在身边,她日後没有大祸,必有逃奔,叁不便;依我众人劝你,叫乌    
  云完了地方上的事,陪了你的理。把这个妇人,送回娘家去,别嫁了人,这是长便。若留在身边,你喜她不    
  喜,恐你的身子不保,请自叁思。」何瞎子听了这一段话,点点头道:「这话有理!这话有理!」於是进内    
  去,四周一摸,却摸不着妇人,那妇人反唠唠叨叨,说她的有理,被瞎子一把扯住那妇人的耳朵,都咬开了    
  。正值她的娘家有了人来,便领回家去。那乌云浼出一个相知弟兄,安排几桌酒,请了地方邻里,又凑了几    
  两银子,托了好弟兄,与何瞎子讨了羞月,搬去他方居住去了。    
  古来说得好:「盛粪箕对着支苕扫。」再无话说,况何瞎是个瞽目之人,只该也寻个残疾的做对,讨这如花    
  似玉的妻子,怎不做出事来?如何管得到 ?看官,你道是否?     
  ……………………………………………    
  第五段 浪婆娘送老强出头 知勇退复旧得团圆    
  诗曰:    
  二八佳人体似酥,    
  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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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里教人骨髓枯。    
  这首诗,乃昔日纯阳祖师,叹世人堕迷色欲、精髓有限,不知进退,致精竭髓枯,未有不丧身绝命者。因说    
  徽州府休宁县,有一人姓陈名简,家事甚殷,年至五十,才生一子。七岁时,便请先生命名上学。因对先生    
  道:「学生年老,止生此子,欲取一名。今观俗称,非金即玉,孩子恐折他福,须取低微些;非猫即狗,又    
  近於畜牲所生。求先生取一名,只要微贱些,不近於禽兽就罢了。」那先生道:「便取为先生何如?」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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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又来取笑了。世上最尊贵者,莫如师范,小儿焉敢呼此?」那先生道:「你不知道先生的苦处:第一    
  要趋承家长;第二要顺从学生,第叁要结交管家。叁者之中,缺了一件,这馆就坐不成了。如何不微不贱?    
  」陈简道:「先生戏言耳!也罢,『先』字改了『生』字罢,就叫做『生生』。」固取名为「生生」。    
  这生生却也领意,读十馀年书,虽不大通,粗粗文理,却也解得出。不觉十八岁了。生生嫌名字不好,又不    
  好改了父的命名,只得去了一个「生」字,换个「鲁」字,叫名「鲁生」。父亲与他娶了一房妻子汪氏,做    
  亲一载,汪氏腹中有五个月身孕。徽州乡风,儿大俱各生理。陈简便打发鲁生出门道:「是男儿之志在四方    
  ,岂毙於妻儿枕边!」陈简即兑了五百馀两本钱,交付鲁生,又托表弟蒋尚义与他作伴,并嘱规戒非为。择    
  了日,鲁生只得拜别父母,安慰汪氏,哭离妻房,同了表叔而去。    
  却说他二人离了徽州,拿这五百两银本钱,走到地头倾销,买了南北生熟药材,去到北京货卖。到了下处,    
  寻了主人,堆下药材,乱了两日。那鲁生自离了妻室,好生难过,思量一知音朋友,或次或唱,消遣度日,    
  便与行主人说知。那主人就如敬父母一般,便举荐一个人来。那人姓马,绰号叫做「六头」。为何叫做「六    
  头」:    
  坐在横头,    
  吃的骨头,    
  跟人後头,    
  看的眉头,    
  睡的丫头,    
  奉承的鼻头。    
  这马六头,帮闲称最,蔑片居先。一进鲁生的寓处,帮衬十分,奉承第一,那鲁生与他,竟成了莫逆,一刻    
  不离。尚义有时劝戒道:「此等人不可亲近他。」鲁生只是不听,也只得罢了。不想二人说得入漆,便诱入    
  那勾胪去玩耍。鲁生偶见一个娼妇,生得身材小巧,骨骼轻盈,虽无五、七分颜色,倒有十二分妆扮,灯下    
  看来,俨然一位仙子!那鲁生便春兴勃然,又有那六头在跟前,一力提掇,自然耍上了道儿。鲁生便回了寓    
  处,取了五十两银子,并换药材的四疋缎子,拿去院中,送与鸨儿,以为初会之礼。那鸨儿连忙定桌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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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子,花攒锦簇,吹弹歌舞,做了叁日喜酒。一应赏赐,俱出六头之手。因蒋尚义说话锁碎,吃酒也没他分    
  了。一连就在他忖,耍了好几时。不想这鲁生嫖的妓者,叫做桂哥,年纪一十八岁,却有一身本领。吹得,    
  弹得,唱得,吟得,写得,饮得,所交俱贵介公子,在勾胪也剑八的妓子。这鲁生不过生意人出身,吟咏不    
  消说起,即打差之资,亦在鄙吝半边。那桂哥眼界极广,哪里看得在心?故此鬼脸春秋,不时波及。那鲁生    
  天是聪明人,用了百十馀两银子,讨不得一个欢喜,心中深自懊悔。一日回寓,对表叔尚义道:「我不过因    
  一时寂寞,错了念头,用去百十馀两,讨不得半点恩情,反受了十分调谑。真是悔恨!」那尚义忙举手道:    
  「老侄恭喜!俗语说得好:时来撞着酸酒店,运退遇见有情人。老侄若怕凄凉,何不寻个媒人,娶个Chu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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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晚也可服侍。就是饮食汤水,也得如心。」鲁生欣然道:「老叔之言正合予意,快叫马六头来,寻媒说合    
  ,我实一时挨不得了。」尚义道:「须另寻媒,这六头包会误事!」鲁生道:「老叔不知,这些事他还周到    
  。」遂叫了六头唤媒。寻着一家姓邬名遇,只有二女,长年二十岁,次年十七岁。六头帮衬,鲁生相看,中    
  意了邹大姐。便择日行聘,入赘进门做亲。其酒水花红,便鲁生打点。银两送到邹家,及期进门行婚。礼毕    
  ,上床就寝。只见那邬大姑,先脱得赤条条睡在床上。鲁生认作闺女,以津唾润了牝口,将阳物轻轻插入半    
  寸,问道:「你疼麽?」邬大姑道:「不,不。」鲁生心中道:「北方地土丰厚,此物也宽容易进。」便将    
  阳物用力一耸,直尽了根,又问道:「你疼麽?」邬大姑又道:「不,不。」鲁生方知非真花去,乃以阳物    
  极力耸叠,自首至尾狠抽一二千抽,邹大姑弄得Yin水淋漓,口中沉吟不绝,弄了一二更次,鲁生一 如注,    
  事毕,将白汗巾讨喜,清晨一瞧,但见些 点污秽,并无一毫红意。那鲁生心中甚是不悦,忙唤六头来问道    
  :「昨夜做亲,满娼个处子,原来是个破罐。媒人误事,乃至如此!」六头道:「我见人物尽好,又价廉功    
  省,十分起意,不知又是破的。我去寻媒人来问她。」去不多时,媒人便到。鲁生扯出外边,轻轻的道:「    
  你如何将破罐子哄我?」媒婆道:「这样一个女娘,没有二、叁百两银子,休想娶她!我见官人少年英俊,    
  知轻识重的人,後来还要靠傍着你,故再叁劝减,送这一位美人与你为伴。就有些小节,也须含糊过去,你    
  倒争长竞短起来!」鲁生道:「到是後婚,却也无碍;若有了外遇,如何同得一块!」那媒人便笑嘻嘻地道    
  :「官人,你原不知她。她前夫病体沉重,必定要她过门冲喜,一嫁叁日,新官人已死。我闻大姐说,他那    
  行货,极其妙小,况病重的人,做得叁日亲,进得不上一个头,後边这一半,还是含花女儿哩!」鲁生也笑    
  道:「倒是再醮也罢了。」於是留媒人并六头饮酒,又做叁朝五日,极其丰盛。    
  摆了几日酒,酒毕,未免又动起色来,二人上床。这番交媾,非比前日。那鲁生把那阳物刚插进去,邬大姑    
  便在下边淫声浪气,没口的叫:「我的亲亲,你探得我心花子上, 得爽利,若只管横截竖截,我好过不得    
  。」鲁生道:「我知你那心花子,生在哪里。」邬大姑道:「你抽着,待我对你说。」於是鲁生将阳物往上    
  一顶,大姑道:「下些儿,下些儿。」鲁生又往下一顶,大姑又道:「再上些儿,上些儿。」鲁生便往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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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顶几十下,大姑将身子凑着,连声叫道:「着!着!」不觉两下俱丢。一次,鲁生问道:「你如何干事,    
  就要叫起来?」大姑道:「我们这边乡风是这样,不像你们南边人不出声,不出气,入死牝的,一般有甚情    
  趣。」    
  鲁生被此淫情所迷,於是把卖货的银两,都交她收管。那大姑陆续私积,一、二年间,也偷了一、二百金在    
  身。那鲁生渐渐消乏起来。着五百馀两出门,嫖了百十馀两,讨大姑去了百十两,又被大姑私窃一、二百两    
  。况时运倒置,买的买不着,卖的膛着,有多少利生出来?只剩得百十两银子,心中甚是惊慌,把银子依先    
  自管,家中使费,亦甚俭薄。邬大姑一门,原是吃惯用惯的,如何爱得清淡?便不时寻闹起来。鲁生无奈,    
  只得以此物奉承,正合了邬宅的家法。那鲁生便渐渐地黄瘦起来,染成一病。    
  一日,鲁生从窗下经过,听见里面唧唧哝哝说话,他使伏在窗下潜听。听得邬二姑道:「我瞧姐夫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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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多了,又且病体恹恹,料没有久富之日。姐姐你贪他甚的?不如照旧规,送他上香。你年纪尚小,再    
  寻一个富贵的,可不有半世的受用!」大姑道:「你言虽有理,但怎麽下得这手?」二姑道:「姐姐差矣!    
  我北边女人,顾什麽恩义!趁早结果了他还有好处。再若执迷,被人看破,便没下梢了。」正是:    
  呜呼老矣,是谁之嗟?    
  不可错了念头!大姑道:「好倒好,只是有病的人,如何肯兴起来?」叁姑道:「姐姐,你又不聪明了。病    
  虚的人,虚火上升,只须把手去摸弄,定是硬的,定要干的。今夜你莫完事,假意解手,我来替你上床。任    
  他就是有手段的,也要一场半死,断要上香了。」这叫做:    
  隔墙虽远耳,窗外实有人。    
  她二人在房中计较停当,却被鲁生在窗下听得明白,不觉出了一身冷汗,惊讶道:「好狠女子,竟要置我死    
  也!原来是惯做此道的,悔也何及?」於是急忙出去,对蒋尚义道:「适才邬二姐对姐姐道,我囊中有限,    
  病又不好,莫若趁此病时,姐妹交替,送我上香,今晚就要行事。倘若他来,如何对敌?事在危急时,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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