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少的盲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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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煜……你,你是开玩笑的吧?”花怜很想冷静下来,希望这是一场玩笑。可是脑海里回想起上午领证的时候,那些工作人员说的开场白,以及他们投给她的祝福眼神,还有合照,花怜便能确定,这不是玩笑,这是真实的,她被冷天煜骗成了他的妻子。
他……未免可恶了点吧!
“傻花怜,结婚证都领了,还是开玩笑吗?”唐熙反倒冷静下来了。
冷天煜只是紧紧地盯着花怜看,很害怕花怜发飙,很害怕花怜推开他,然后扭身就跑。
甩开冷天煜的大手,花怜扭身就往自己的房而回。
“花怜。”
冷天煜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一个箭步抢到花怜的面前,俊脸上全是歉意,也有着化不开的柔情,他拦住花怜的去路,深深地注视着花怜,低柔地说着:“花怜,我知道我这样的手段不够光明磊落,但我是真的想娶你为妻,我对你的心,你应该明白的,原谅我的不光明,好吗?”
花怜没有说话,越过他,还是朝她的房间走去。
冷天煜又去拦她,他希望她骂他,打他都好,就是不要沉默不语。
他爱她!
他是真的爱她!
爱来得凶猛,他也措手不及呀。只不过他办事的果断让他看清自己的感情后,马上就把她骗进了民政局登记领证而已。
花怜依旧沉默,不再说半句话,他拦一次,她就越过一次。
“花怜!”
冷天煜低吼一声,在再一次拦住她的去路时,伸手就把她抄入了怀里,拦腰就把花怜抱了起来,大步就朝外面走。花怜挣扎,推拒,甚至对他又捶又抓又咬的,他都不放手。
唐熙想阻止冷天煜把花怜带走,冷天煜一句暴吼:“这是我夫妻的事,你别管!”唐熙的阻止便硬生生地止住了。
065 爱与痛
冷天煜抱着花怜走出了公寓,大步朝电梯口走去。
花怜听得唐熙的脚步声止住了,又传来了门被关上的声音,更加的生气。冷天煜对她是越来越霸道,越来越无赖了。
抓住他的手臂,她又是拧着,冷天煜眉都不皱一下,任她拧着,反正他就是不松手。
花怜气,朝他肩头上就是一口咬下去,可是隔着西装服,她咬得用力,冷天煜也只是低低地哼了一声,还是不放手。
“冷天煜!放开我!”
花怜挣不脱他的怀抱,气怒地低吼着。
她总算开口说话了。
冷天煜心里略略地松一口气。
“我不放!”
霸道地回他一句,冷天煜已经走到了电梯口,很多人在等着,看到他抱着花怜而来,都投给两个人好奇的目光,冷天煜不愿意再等下去,怀里的妻子老在挣扎,对他又拧又咬的,他是忍住了痛,但她一直这样下去,难保他等会儿忍受不了,手一松,就让她跑了。脚下一转,冷天煜往楼梯口走去,快步地下楼。
下到一楼,他迅速朝自己的车走去。
“冷天煜,放开我,你再不放,我一辈子都不理你了!”花怜此刻是又急又气,真拿这个恶劣的男人没法呀。
她倒霉!
真的,她太倒霉了,她怎么就和这样的男人成了朋友,还被他骗了婚。就算她再生气,再急,她现在都是冷天煜的妻子,铁打的事实,改变不了。
“我理你就行。”
冷天煜回她一句,强硬地把她抱到车前,拉开车门就把她塞进了车内。花怜反应也很快,马上就朝驾驶座的方向爬过去,打算从驾驶座这边下车。见状,冷天煜赶紧绕过车身,在她拉开了车门,一边脚到地之前,把她捉住,再一次往车里面塞进去。
花怜双手捉住他的手,凭着感觉,低头就是狠狠地朝他的手背咬下去,她看不见,咬也是胡乱地咬,这一次她刚好咬到了冷天煜的虎口,冷天煜眉一蹙,感到了痛楚,但他没有松开捉住她的手,也没有推开她,放任她这样狠狠地咬着他别跟我抢美女。
他知道她在生气。
他也知道她有权生气。
因为他的骗婚,换成是任何人,被骗了婚,都会生气的。
如果被她这样咬着,她能消气的话,他不介意。
她会打他,咬他,他还开心,要是她沉沉默默的,什么反应都没有,他才害怕呢。这个女人一旦生闷气,不理人时,可是会让人抓狂的。他讨厌那种抓狂的感觉。
冷天煜不推开花怜,也不缩手,花怜也不松口,就这样咬着他的虎口,直到她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把冷天煜的手都咬伤了,她才松口,抬眸,大眼眨着,似有心疼,手摸索着,摸到了自己刚刚咬的地方,湿粘的触感告诉她,他的手真的在流血。
讷讷地,她想说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脸上泛出了歉意。
冷天煜坚持地把她推回副驾驶座上坐着,他也钻进了车内,关上了车门,偏头面对着她,她的手又摸了过来,想摸到冷天煜被她咬伤的手,冷天煜主动把还在流着血的手递到她的面前,她捉住,又摸到了伤口处,眼睛泛红,片刻,泪珠滴落。
冷天煜看到她的泪,顿时心如刀绞,她是个坚强的人,哪怕身世可怜,她也不怨不恨,坚强地活着,还努力地想像正常人那样生活。现在,她竟然落泪了,是心疼他的手吗?是为了他而落泪吗?不是因为骗婚而觉得委屈落泪的吧?
不管花怜为什么落泪,冷天煜都把她搂入了怀里,低柔又充满歉意地说着:“花怜,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那样骗你的,我是坏人,我是混蛋,我只想着自己,只想着达到目的,完全忽略了你的感受,没有为你想过,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咬我,都可以,不要哭好吗?”
花怜不语,泪落得更凶了。
冷天煜顾不得被她摸着的伤口还在痛,又慌又乱又温柔地哄着她:“花怜,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好吗?要不,你又咬我吧,我不怕痛的,你就算把我全身都咬出洞洞来,都流血了,我也不会喊痛的。求求你不要哭,不要哭。”
女人的泪,他见多了,可会让他觉得心疼的只有花怜。
他是真的爱花怜,一见而烙入了心头,烙上心头,一生难忘。
他这种爱,来得凶猛,来得霸道,却又绝对真情。
花怜推开他,摸索着什么。
素净的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显得楚楚动人。
冷天煜猜到她要摸纸巾,连忙拿起摆放在车头上的那盒纸巾递到她的手里,她抽出纸巾,就帮他擦拭着虎口处流出来的血。
“花怜,没事的,一点小伤,没事的。”冷天煜的声音柔得不能再柔了,深深地看着花怜的动作。她对他,是否同样有情?
“你车上有药吗?止一下血吧。”
花怜淡冷地开口,脸上的泪痕未干,她已经调整好心态,回复了正常。
“我那么恶劣,那么混,就让血流干算了。”冷天煜忽然有点堵气地说着。
花怜眉一皱,松开手,扭头就不理他了。
她不理他,冷天煜又急了,赶紧蹭过来,叫着:“老婆,你真想让我的血流干吗?”
老婆?
谁是他老婆?
这厮的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
他骗婚手段那般的不光明,有负她对他的信任,现在还厚颜无耻地叫她老婆终极狂少混都市。好吧,她也的确是他的老婆了,那本被她当成营业执照的结婚证是真的。
可听着他叫自己老婆,花怜还是很生气。在生气的同时,耳根子也红了起来。
“是你自己说让血流干的,与我何干?冷天煜,不准叫我老婆,我可不承认是你老婆,我没那么好的福气,能当你冷天煜的老婆。”花怜也堵气地说着,伸手又去摸车门,想下车。
“不准下车!”
冷天煜马上就把她的手捉住,拉了回来,霸道地在她的头顶上低吼着。
“冷天煜!”
花怜又黑下了脸。
他骗婚,对她来说冲击力太大了,她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下,他怎么就是这般的霸道,不肯让她独自安静一下,想一想如何面对这铁打的事实呢?她刚才闷不作声就往她的房里走,就是想安静地想这件事的,谁知道他那般霸道地把她抱了下楼,一点静思的时间也不给她,她也是有脾气的,她就不能发脾气吗?她就该忍着,任他为所欲为?
“反正我不管,结婚证都领了,你就是我的老婆!”此刻,冷天煜有点得意洋洋,看,这就是先下手为强的胜利!
不知悔改的恶少!
“你到底有多浑?”花怜要是看得见,真想狠狠地一拳朝他的嘴巴揍去,把他的牙都揍掉!
“我有多浑?”冷天煜把脸埋在她的脖子上,既吐着热气,又亲吻着她的脖子,灼热的气息,情欲骤起的渴望,让花怜全身一僵,他低哑地说着:“我给你一辈子的时间来探究我到底有多浑。老婆,你看,我对你多大方呀,多好呀,很多人都想得到我的一辈子,可我连一刻钟都不想给她们,却给你一辈子,所以,你要知足,乖乖地接受我的一辈子。”
花怜听得满脸黑线。
有人像他这样的吗?
“这种大方,我宁愿不要!”花怜嘀咕着,记起他的手受了伤,用力地推开他埋在自己脖子上的头,责备着:“赶紧止血,要是你的血弄脏了我的衣服,我也要你赔我。”
“老婆,我赔你一辈子。”
冷天煜低哑地应着,察觉到花怜虽有气,其实心底并不是那么排斥当他的妻子,他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就算他还感觉不到花怜对他的爱意,可花怜是关心他的,他能感受得到。
“冷天煜,不许再叫我老婆,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退了。”花怜没好气地说着。
“老婆,结婚证可是不能退的。你当是卖买呀,货不对就能退。”冷天煜按下了车门的锁,预防他骗来的老婆又逃下车,他才松开了花怜,自己从车上的备用物品那里翻找到一些药品,自己替自己止血。其实他流的血不算多的,花怜摸到的时候,才刚被咬,血自然就流得多一些,过了几分钟,血就不会流得那么多了,不过是被咬一口,他老婆的牙能有多利?
花怜是看不到,才会担心他的血流干,要是她能看见,说不定又会把脸一扭,不想理他呢。
“离婚总可以吧?”
花怜瞪着他,鼻端闻到了药的味道,知道他在包扎他被她咬伤的手,担心便放了下来。她刚才真的很生气,才会发狠地咬着,谁知道这个男人有时候也会如同傻子一般,他吃痛,他就不会推开她吗?还放任她咬伤,存心是让她心存愧疚的甲午之华夏新史。
“不可以!”才包扎好手的冷天煜马上又把她扯进了怀里,紧紧地搂着,低吼着:“花怜,你是我的妻子!我们上午才刚刚登记领证的,是你自己自愿跟着我走进民政局的,我可没有逼你,你休想离婚!不准你离婚!不准你再说离婚两个字!”
什么叫做自愿?什么叫做没有逼你?什么叫做颠倒黑白?
花怜领教到了。
她是自愿的,因为她被他骗了。
他是没有逼她,因为他是用骗的,打着帮忙的大旗,欺她看不见,带她进民政局,决定了她的人生大事。
抿紧唇,花怜懒得再理这个无赖又恶劣的男人!
得不到保证的冷天煜,有点抓狂,他略略地推开怀里的人儿,深深地审视着,看到花怜抿唇,一副不想再和他说话的样子,他的心又急躁起来,很想很想逼花怜给他承诺,一辈子不离开他,不背叛他,不算计他,陪他共度一生,坐看日起日落。
不过最终他只是发着狠劲把花怜按回了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过了几分钟,冷天煜倏地松开了她,把她推压在副驾驶座上,替她系上了安全带,温沉地说了一句:“我要开车了。”
花怜不语,他要做什么,她又阻止不了。
车子很快就开动了,迅速地离开了文明路,消失在夜色当中。
冷家大宅。
大厅里一片安静,老太太严肃地坐在那里,蒙如歌夫妻坐在老太太的身边,冷天照则垂眸立于老太太面前,抿紧唇,一脸的倔强。
“天照,奶奶再问你一次,你今天为什么逃课了?佣人说你急匆匆地回了一趟家,又急匆匆地走了,发生了什么事,什么事情重要到让你逃课了?”老太太沉着老脸,盯着冷天照,严肃地问着。她对儿孙们的学习抓得很重,没有大事,是绝对不允许儿孙在求学之时逃课,不尊重老师。
冷天照上午帮着冷天煜偷拿户口本,逃课了,不用老师打电话来告状,家里的佣人也会告知老太太。
冷天煜身为冷氏集团的掌权者,有时候他的事情佣人都会偷偷地告诉老太太呢,更何况冷天照。
冷天照抬眸看了老太太一眼,抿紧唇不语。
蒙如歌看得心急,问着:“天照,你告诉奶奶呀,你为什么逃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向是个听话的孩子呀。”
冷天照还是抿着唇。
大哥让他拿户口本的事,大哥没有说可以告诉家人,他不敢说,怕说了会惹得大哥更加的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