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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合璧-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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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平之顿时脸都青了。
    “七成把握,听到这个是不是能坚持住了?”
    安平之咬牙。“五成把握我也会坚持,只要对持恒有益。”
    这是自相识以来头一次看到他如此……如此……一时间温文也不知要如何形容。要说失态也还算不上,就是不像以前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温文暗爽在心,笑得一如之前一般温文尔雅。
    经过了这一遭。两人再相处时便有些尴尬,虽然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且那次见到的远比这次更甚。可那次桑夏毕竟晕着,装不知道也就过去了。眼下,却是装都没得装。
    “咳……持恒,你放心,我……”
    “安大哥!”桑夏忙开口打断,“安大哥是为了帮我,我知道的,其他的,我不会多想。”
    “不是多想,持恒,你确实可以想一想了。”安平之哪肯放过这个好机会,直接就将两人之间那层纸捅破了,“持恒未有婚约在身是不是?正好,我也没有,持恒觉得安大哥如何?”
    “安大哥不用如此,我并非受那些约束长大的,对所谓名节看得也没有那么重……”
    “无关名节,我并非因为看了持恒的……身子才会起这个心思,而是在这些时日的相处中对持恒有了爱慕之意,我喜持恒豁达的性子,喜你的坚韧勇敢,喜你的一颦一笑,喜你所有的一切。”
    安平之在她面前蹲下来握住她的手,话里满是蛊惑之意,“持恒,你要做的任何事都是我需用心辅助的,这是我的使命,若是换一个人,他们更重的是自己的利益是不是?我却不会,安家的家训在那里,便是他日你坐拥天下,我也依旧只是安家的一份子,安家无需权利为倚仗,无需扩张,自我之后更可能沉寂百年,我们之间不会掺杂任何利益,不管以后你的身份如何改变,我都是你的男人,不管多少年,我都只有这一个身份,持恒,我自信,会比任何人都适合你。”
    这实在太蛊惑人!
    是哪个女人都没办法拒绝的情话!
    桑夏紧紧咬住唇,生怕一时不慎就松了口。
    “我不逼你,你好好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看她神情动摇,安平之适时的适可而止,他知晓过犹不及的道理。
    反正现在还无人入持恒的心,以后有他相伴,也必不可能再给他人机会,只要保持现在这样便好。
    桑夏双手相握,安大哥的手很暖,便是松开了,她的手也比平时要热和,“我娘说,只有我心里装下了天下才能和她相见,以前我不懂,现在再说不懂就有些对不起娘了,可是,可能吗?”
    桑夏抬头,无神的眼里看着格外没有底气,“苍云国上下无人知道我的存在,便是那个人,怕是也不乐意见到我吧,娘……娘当年再本事滔天,十七年也足以改变太多,人从来就是健忘的,便是他们依旧拥护娘,也绝不会将对娘的忠心爱戴放到我身上来,娘不可能不知道这些,既如此,我有何本钱去心怀天下?就凭着我是桑宜容的女儿?”
    安平之将茶杯放到她手里,温声安抚,“有些事已成定局,你我皆是局中人,顺势而为便是,毋须多想。”
    她怎能不多想,自从知道自己还有那么一层身份,她想得最多的就是这件事。
    “如果这是娘希望的,我会尽力去做,不管最后结果如何。”
    若是桑夫人盼着她如何出人头地,又岂会隐于一个小地方十七年,走出那里也不过是不得不如此罢了,安平之也不说破,他早看出桑夫人对持恒影响巨大,就让她这么认为也不错。
    “那,我现在要怎么做?”
    “等。”安平之起身走到窗边,风徐徐吹来,很是舒服,“等时机到,在那之前你只需好好养好身体,我会助你更全面的了解苍云国,为以后做好准备。”
    以后吗?桑夏抚上眼帘,“我的眼睛,能治好吗?”
    “能,对温文来说七成把握就相当于没有万一。”
    真是如此就好了,桑夏心里悄悄揪紧,一日看不见,她就无法完全放松。L

☆、056章 伍草到

治疗的滋味不太好受,不是不能忍痛,也并非每日需得在安大哥面前褪去上衣露出大片肌肤,而是那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痒让桑夏恨不得抠开皮肉去好好的挠上一番。
    可她必须忍!
    哪怕是手指都抠出血来,身上被掐青也得忍住。
    安平之看得心疼,只得去逼着温文想办法。
    “我也不想她吃这苦头,可是没办法。”温文叹道,之前听平之说她能忍的时候他尚不觉得如何,现在亲眼见着了才知道她忍性何其坚韧,外人看着都实在心疼。
    “一点缓解的法子都没有?”
    温文摇头,“要有计可施我又岂会藏着,你多陪她说说话,分散她的注意力吧。”
    安平之气急,丢下一声庸医疾步离开。
    温文也不和他计较,除非必要的时候,他都不忍去瞧桑小姐强忍的样子,他一个外人都如此了,上了心的平之怕是都恨不得以身替之。
    “砰……”
    温文皱眉,起身走出门去,他可不知道这诸葛县有谁敢踢他的门。
    待看到几乎是跑进来的人,他就半点不觉讶异了,虽然多年未见,这人的变化并不大,“温文拜见师姑。”
    来人正是伍草,看着来人停下脚步瞧了瞧他,“文文长大了。”
    这稚气十足的乳名让温文脸上笑意更甚,会这么叫他的,一直以来都只有师姑,“师姑却并未见老。”
    “和小时候一样会说话。”伍草摸了摸自己有些乱的鬓角,心安理得的受了这话,不过现在却不是叙旧的时候。想到自己的来意,她继续往里走,边招呼师侄跟上,“夏儿在这里?情况如何?”
    “是,平之将桑小姐带来了这里,虽有些麻烦,却并非无法可治。”
    伍草提了一路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些。她早年便跟着首领。夏儿是由她亲手接生的,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就和自己的亲生女儿无异。听说她眼睛失明,这一路除了必要的休息就没有歇过,她那乖乖的夏儿眼睛最漂亮了,只要想着以后可能会失了神采。她就恨不得插上一双翅膀飞过来将自己的眼睛替给她。
    她虽自忖医术无双,可之前那些年她到底是耽搁了些。比起一心钻研医术的师兄必然要差了些,文文是师兄的得意弟子,他说有法子必然是真的有法子,这就好。这就好。
    可当她真的瞧着人,心里的酸涩却怎么都压不下,这才多长时间。夏儿的鹅蛋脸都瘦成了瓜子脸,更不用说她从小看到大的那股子精灵劲再找不到半点。
    “温大夫?”闻着药香却无人说话。桑夏略觉奇怪,现在还未到诊治的时辰啊。
    直到身体被拥入熟悉的带着药香的柔软怀抱,她几乎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来人,“伍姨?!”
    “担心死伍姨了。”伍草怜惜的轻抚着她的背,“不怕啊,伍姨来了,会好的,眼睛会好的。”
    桑夏紧紧搂着伍草的腰,将压抑多日的泪一股恼的无声的全倾泄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在亲人面前,她的担心,她的害怕,她对未来的彷徨再无隐藏。
    “乖,有伍姨呢。”伍草眼眶泛红,桑家的公主何时这么无助过,都怪那该死的夏榛明,要是落到她手里,哼!
    担心哭多了会让情况变糟,伍草拍拍她的背,“猜猜还有谁来了?”
    桑夏努力平复情绪,声音闷闷的传出来,“佳姨?”
    “冷佳哪会离开你娘身边,再猜。”
    好奇心一上来,其他情绪就压下去了些,桑夏终于抬起头来,露出红通通的眼睛和鼻头,脸上也带着红晕。
    吸了吸鼻子,还是药香扑鼻,桑夏摇头,“猜不出来。”
    然后她的实话实说落在已经心疼得失去理智的伍草眼中就是可怜兮兮的模样,顿时自责得不得了,明知道夏儿看不到还叫她猜,不是让她更难受吗?
    忙拍了拍她的手,回头瞪其他人,“还愣着做什么,说话啊。”
    无辜被吼的几人苦笑不已,他们一直也没有找着说话的机会啊。
    “小姐,我是左丹。”
    “丹叔?你怎么也来了?”要说伍姨会来还好理解,丹叔可不懂医术。
    “不止我,陈智,朱丹清,李进,李亚林,张非也来了。”左丹长得极为高壮结实,声音却非常柔和,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好亲近的,而在桑家,他掌管防卫。
    桑夏怎么都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还都是她在家中最亲近的,有着半师情分的几位,一时间也不知是惊多一些还是喜多一些。
    “娘……娘她……”
    伍草握住她的手紧了紧,“自是首领允了我们才能来的,你当她是铁石心肠不成,知道你有难,嘴里不说,心里不定急成了什么样,她可只得你一个女儿。”
    桑夏低下头去,“都是我没用,又让娘担心了。”
    “你啊。”伍草摸摸她的头,“你的长处本就不在于多高的身手,我们原本以为无人知晓你的存在,短时间内你的安全应该无虞,哪想到……也是我们思虑不周,打起精神来,不要受了一点打击就失去信心,首领不是天生就厉害,她也是在死人堆里爬出来多少回才有了今日,你只是欠缺磨砺,以后多经历就好了。”
    失掉的信心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重新找回来的,不过桑夏终究舒服了些,再加上之前哭过一场,心里也痛快不少,此时也就记起来要问,“伍姨你怎么知道我失明了?还顺利找到了这里,是柳枝联系上的吗?”
    伍草看了眼一直安静站立一侧的安平之,“我出来时还未有收到柳枝的信,是安老爷子告知的。”
    “安老爷子?安大哥你去了信?”
    安平之恩了一声,“安家有一种速度非常快的信鸽,当时担心温文没有把握,就给祖父去了信。”
    只是他也没想到对方会来得这般快,恐怕是得知消息后就昼夜不停的赶来了。
    知道有个男人对自己的事万般上心,且事事想在了她前头,桑夏心里微微透出甜来,想道声谢,又觉得一句谢谢太过轻薄,只将这份心意牢牢记在了心底。L

☆、057章 宜容反击

与此同时,祁石府的一处宅子里,话题中的人物也是桑夏。
    “四姐既如此挂念,怎不一起过去?”说话的人是个书生模样的男人,看起来约莫四十左右,长相只能说普通,气度却非凡。
    被称为四姐的正是桑宜容,就连皇帝都不知,他们结义的并非四兄妹,而是五兄妹,行五的便是这眼睛有疾的梁永贞。
    桑宜容能得那诸多人追从,又怎会是那弃挚友性命于不顾之人,对方既然逼她现身,她现身便是,她桑宜容不论何时都能挺直了脊梁出现在任何人面前。
    可在女儿之事上,她也只是个母亲。
    “挂念归挂念,此时却不宜相见,离了我那孩子才愿意动脑子,不在我身边她才能成为独立的桑夏,而非只是我桑宜容的女儿,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总不能再让她当个无忧无虑的桑家小姐,便是我想,她想,情势也容不得。”
    梁永贞不无遗憾的叹气,“要是当年你不退让,又哪会有他如今的苦苦相逼,夏儿也不至于突的被逼至如此境地。”
    “我却觉得挺好,清清静静的过了十六年,夏儿也肆无忌惮的活了十六年,皇宫那个地方,好人都会被逼成黑心肠,夏儿要在那个地方长大,怕也没有如今的夏儿。”
    梁永贞摇头,“你就是看得太透,心累。”
    不过也正是这样的宜容,才能让他们甘心追随。
    “许晋叛变我一点也不意外,当年我就看出来他不是甘于平庸的人,当年他就想岔了,这回同样没有想对。以夏榛明的性子,就是起复他又怎会重用于他,夏榛明啊,可惜了,明明信了安家的预言,偏又要装不信,既要借你的势。偏又防着你。初见时他要是这种性情,我们就是逆了你的意也不会让他上位。”
    看对方不接话,梁永贞哪还不知道她不喜这个话题。不过现在还真只能说这个,“三哥所留的病叛许梁已有三字解开,这病字结合宫中传出来的消息也好解,夏榛明的病。怕是不轻,不然也不会疯了一样做出这样的事来。二哥三哥家几百口人,竟然就……”
    梁永贞的声音抖,手也抖,放下杯子平复了一会才又道:“四姐你也莫自责。这并非你的错,当年若非为了保全大家你也不会一退再退,要是你选择和他争。我们能保全的也不知有几家,二哥和三哥到最后想到的都是提醒你。可见他们并未将此事推到你身上,你不要和自己过不去。”
    桑宜容神情依旧只是淡淡,就是最亲近她的人也无法从她的表情中看出她心中所想,尤其是她不愿意说话时。
    梁永贞自是知晓姐姐的性情,有些后悔提及二哥和三哥,这两家之事四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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