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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合璧-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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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永贞自是知晓姐姐的性情,有些后悔提及二哥和三哥,这两家之事四姐不可能不自责,正待转开话题,就听得四姐道:“何宛如有没有什么动静。”
    梁永贞一愣,何宛如?那个贵妃?“宫中传出的消息都是有关夏榛明的,没在何宛如身上费心,她有异样?”
    不能怪他们不看重后宫妃子,和前朝比起来夏榛明的妃子算不得多,且因他不好唬弄,也不喜后宫是非不断,妃子之间也只敢暗中耍些手段,却不敢闹出人命来,再加上夏榛明纳的妃子身份都普通,没有强势的外戚撑腰,宫妃们自然也要安份许多。
    “离宫后我见过一次何宛如,她发现我有孕,曾对我用了些下三滥的手段,也是我大意,自忖身上煞气重,女子皆惧我,没想到有她那么胆大包天的,若非伍草本事大,我们母女未必能平安无事。”
    这事梁永贞却是不知道的,闻言眉头就皱了起来,“我立刻让人注意她。”
    “另外,该立储了。”若说这世上有谁最了解夏榛明,非桑宜容莫属,猜疑心重,无容人之量,刚愎自用,还是个完美主义者,越是让他立储他越反感,谁呼声高谁就越被他猜忌。
    那就从这里下手吧,夏榛明,该算帐了,新帐老帐一起算。
    梁永贞也是聪明人,脑子一转就明白过来,立刻召了人过来吩咐,他有些找着当年和四姐一起并肩时的感觉了。
    四姐从来都是人家哪里疼就打哪里的人,痛的人痛得爽,打的人也同样痛快。
    ****
    伍草从温文那里了解清楚了他的治疗方法后并不仗着身份指手划脚,而是想法子减轻桑夏过程中的痛苦。
    每每桑夏痛得受不了时,她就以一套特殊的手法给她拍打全身筋脉,两天过后,温文发现此法非但没有阻碍他解毒,反倒筋脉疏通得更好了。
    自然,有了伍草也就不需要安平之帮忙施针了,在得知宝贝夏儿被人看了身子后,伍草对安平之就没了好脸色,心里满是女儿即将被抢的危机感。
    安平之却并未因此就避免出现在桑夏面前,而是和往常一样常过来陪她,告诉她一切她想知道的,以引导的方式。
    伍草再看不顺眼也只能忍着,安家的长孙是安家的异数,有些东西像是天生就会,伍草很清楚他的指导对夏儿有多大好处。
    夏儿有最宽阔的心胸,最天马行空的思路,她需要的,就是吸收她之前从未上心的一切,安平之虽然年轻了些,却合格。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伍草的思绪,看两人并没有被影响,她索性起身往外走去,待看到来人是谁,想也不想抬手就一人给了一下,“叫你们保护好夏儿,你们就这么保护的?”
    “伍姑姑……”珍珠跑得急,差点一头撞到了伍草身上,伍草这一下很是用了些力气,在一边的宝珠听着声音就觉得挺疼的,珍珠却像是没有感觉似的,反倒是松了口气似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伍姑姑你来了就好了,你来了就好了。”
    抹一把眼泪,珍珠又爬起来,“我去看看小姐。”
    看着这样的珍珠,伍草也不忍再说什么,把人跟丢了,珍珠怕是比谁都难受,哼了一声又看向柳枝,抽了抽鼻子,眉头皱得更厉害,“受伤了?”
    柳枝点头,“是。”
    桑家出来的人忠心方面都没得挑,伍草早从夏儿那里知晓是怎么回事,也就不再抓着不放,“再有下回,哼……跟我来。”L

☆、058章 收徒

虽然多日过去眼前依旧一片黑暗,桑夏神态间却已现往日的鲜活,亲人友人皆在侧,还有向她表白了心意,她也有几分喜欢的男子日日在身边守候,她本又不是自怜自艾的性子,如何能不心生欢喜。
    珍珠在得知自己不在小姐身边的这些日子里小姐竟受了如此多的苦难早就愧疚得不能自已,对尽心尽意侍候小姐的宝珠也很是友善,空闲时教了她不少东西。
    这让担心自己会被排斥的宝珠大大松了一口气,主子仁善,她吃的用的在太要县怕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过如此,小姐的身份不得了不说,便是小姐身边的人一个个也都了不得,就连同是侍女的珍珠姐姐看着也像是小姐多过像丫鬟。
    这对她来说是想都不曾想过的好日子,气色明显好了,还长了点肉,那总是笑得很好看的大夫还抓了几剂药给她让她自己去煎,说是她身子亏损不小,不调理调理以后要吃亏。
    不过一个下人却得了这样的待遇,她深知自是因小姐之故,这让她更是下定决心要更加用心的侍候小姐,不做那忘恩负义之人,于是这日晚间洗漱好,便拉着珍珠说起了事。
    “死契?”珍珠失笑,“桑家不要说死契,活契都没有一张,你就是想签都没有。”
    宝珠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活契都没有,这是什么人家?
    “还是说你签了?”
    宝珠摇头,就是因为没签心里才不安,要是小姐不要她了怎么办?
    珍珠摸摸她的花苞头,“桑家多年没有添过人了,说起来你还是家里最小的。放心,只要你一心为小姐,家里所有人都会善待你。”
    “我自然唯小姐之命是从。”
    “那就行了。”珍珠想了想,觉得有些话还是要说在前头,拉着人在床沿坐下,道:“桑家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小姐的身份你应该也知晓了些。以后麻烦少不了。你要机灵些,若我顾不及时你一定要守好小姐,只要能让小姐平安。什么手段都使得,明日我去找伍姑姑,让她给你一些药以防万一。”
    宝珠看她对自己如此交心,连连应下之余也将自己的渴望道了出来。“姐姐,我什么本事都没有。真有事怕是非但帮不上忙还要成为累赘,你能不能……能不能教我一点防身术,不敢奢望能有姐姐这般厉害,就是力气大一些也是好的。”
    珍珠托腮看她半晌。“你做好吃苦的准备。”
    “是。”宝珠大喜,吃苦算什么,她就是吃着苦头长大的!
    可到了次日。事情却有了变化。
    桑夏无神的眼睛都因为讶异睁大了些,“让宝珠随伍姨你学毒?”
    “医毒不分家。要学自然得一起学,宝珠,你可愿?”
    宝珠已经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晕了,张着嘴瞪着眼不知该做何反应。
    倒是桑夏笑了,“还不速速上前拜师。”
    宝珠便是此时脑子里还在发懵也知道这是她的大机缘,立刻僵着手脚上前行三跪九叩大礼。
    伍草受了礼,她年岁已经不小了,以后也必然要伴在首领身边,这是她当年跟随首领就做好了的打算,如今就算是为了夏儿也需寻一个衣钵传人。
    宝珠很合她的眼缘,再者这小姑娘也不是那循规蹈矩的孩子,要是一直被欺压,不定以后变成什么样,可因为遇到了夏儿,她的未来也就有了其他可能。
    这是个哪方面都很合她心意的弟子。
    “入我门也没有其他规矩,只有一点你需得记住。”
    “是,请师傅教导。”
    “你的命是夏儿的,无论你今后有多大成就都不得背叛她,若有违背,不死不休!”
    宝珠没有丝毫犹豫的应允,“是,徒儿谨记。”
    “起吧。”
    宝珠这时候才有了一点真实感,人因为激动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眼里的喜意倾泄,无从遮掩。
    伍草也很满意,“虽说医毒一脉,你却得先修习毒术,半吊子的医术起不到什么作用,毒术却能制人,跟着夏儿总不能连自保之力都没有。”
    “是。”
    伍草起身,“文文这里什么都有,不浪费时间了,随我来。”
    “是。”宝珠应声,抿了抿唇,敛了喜意,庄而重之的上前两步在桑夏跟前两步拜了下去,“宝珠多谢小姐。”
    桑夏虚扶了扶,“和伍姨好好学,能收到一个合心的弟子也是圆了她的心愿。”
    有传承的拜师自然不是这么简单的,温文知道后立刻请出了数代祖师灵位,按着规矩一番叩拜,这才算正式入了师门。
    桑夏既为宝珠高兴,也为伍姨高兴,娘早就让她多出门走走,好寻个弟子继承衣钵,伍姨却一直不愿离开娘亲身边,现在好了,宝珠虽然初见时有些油滑,可在身边这些日子她瞧着却像是将过去完全交割了一般,再不见半点滑头,可见她自己也并不愿那般,身边这些人秉性都好,受她们影响,以后也只会越来越好。
    安平之过来看到她一脸笑意的模样,不自觉的也跟着笑了起来,“很高兴?太阳快落山了,到院子里走走?”
    “恩。”习惯性的伸出手,被一双温暖大手握住。
    从屋里到院子这段路她已经很熟了,不用提醒也不会再踢到什么东西,在熟悉的范围内,熟悉信任的人身边,桑夏的心情很放松。
    夕阳下,牵手的两人男俊女俏,便是没有凑得很近,其中一人还看不见,当四目相顾说着什么时,两人之间也尽显柔情蜜意。
    伍草双手环胸靠着廊柱,眉头轻攒。
    “师姑不看好两人?”
    “文文很看好?”伍草反问,“这小子,趁人之危。”
    温文看着那两人,眼里有情绪一闪而逝,“和平之自小相识,我还是头一回看到他笑得如此温柔,不轻易动情的人一旦动情,感情必然真挚,其他不好说,平之的为人我信得过。”
    “这还用你说。”伍草哼了一声,她就是不爽自己看大的孩子眼看着就要被个臭小子拐了去,要说合适,没有比安家更适合夏儿的,其他人她才真信不过。L
    ps:谢谢博洱的和氏壁,谢谢云华月清,谢谢二姐,谢谢大家,么么哒。

☆、059章 天时地利

可世事,也并非总是好事。
    安平之和外界的联系一直未断,往日三两天会有一回信鸽到,可这几日天天都有,还不止一只。
    桑夏便是瞎了也知晓事情不寻常,一听到安平之的脚步声进来就迫不及待开口问,“安大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和我娘有关吗?”
    安平之虽然暗喜于心上人能听出他的脚步声,这会却也着实高兴不起来,“事情不少,和桑夫人倒没什么直接的关系。”
    桑夏也不催,等着他道明。
    “太要县的大水还记得吧?”
    “记得。”
    “太要县隶属于丘阳府,以太要县县城都淹了一半的灾情在丘阳府来说还不是最严重的,太要县上游的几个地方全淹了,死亡人数以万计,全加起来数字更是恐怖。”
    桑夏轻轻皱眉,“要是我没记错,应该刚缴完夏税不久。”
    “对。”
    两人同时沉默下来,他们虽从未在底层生活,可安家有必须熟知民间疾苦的家训,从小就要开始了解,而桑夏则是常以男装在古溪乡到处玩,知道贫苦百姓过得有多艰难。
    往常勒紧裤腰带勉强也能撑到秋收,可眼下家没了,田淹了,要是再有失去壮劳力的人家,真不知道如何熬过这一年。
    “朝中有何动向?这么大的灾情,应该会要赈灾吧?”
    安平之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我刚刚得到消息,苍云国下月将和沙门国开战。”
    桑夏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这种情况下开战?
    “我记得,沙门国国力丝毫不逊于苍云国。”
    “是。”安平之轻声道。“去年天灾不断,朝中也未有赈灾。”
    桑夏哪还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为了开战,他倒做足了准备,他哪来的自信就一定能击败沙门国,而不是战争拖垮苍云国,又或者。吃败仗。”
    “我研究过。夏榛明在战事上确实有其独到之处,常常有出其不意之举,就是这样的举动常常能让情况变得对己方有利。当年他就有过非常出色的表现,不然那个位置又岂能轮到他坐,你别小看了他,能让你母亲看上的人不会太差。只是有些人能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罢了。”
    桑夏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有点奇怪。她明明一点都不想提那个人,可心底又很想知道关于他的事,小的时候她对父亲也有过憧憬,甚至怀疑父亲是不是很早就死了。所以娘才从不提及,现在知道他还活着,她大概也是盼着自己的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吧。
    “他现在的决定可算不得英明。朝中无人反对?”
    “会反对他的人要么死了,要么不在朝。这么多年过去,朝中和初立国时的百花齐放已经完全不同,倒是和前朝没有区别了。”
    “可百姓是根基,就这样不管他们死活……他就不怕有朝一日动摇了国本吗?”
    安平之毕竟不是夏榛明,自然不知道夏榛明是怎么想的,不过以他的立场,如今的局面他很喜闻乐见,夏榛明越失常,持恒机会才越大。
    要大动干戈去夺得天下,持恒怕是不愿,只有夏榛明失了民心,天时地利人和全站在这一边了,持恒才能下得了那个决心。
    只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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