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妻不备:宝贝让我宠-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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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文彦面对阮菁的热情难以招架,在她的劝酒下,连喝了好几杯,此时老脸都红透了。阮菁说:“老卢啊,当初我果真没有看走眼,你才是最有能力的人。”
“阮总,您过奖了,我哪里有什么能力,连自己的妻女都保护不了,为了保住家业,最后还沦落到卖女求荣的地步。说到能力,无人可及您阮总啊。”卢文彦不是傻子,阮菁出狱后,频频约他出来,已然让慕岩心生警惕了。他要再跟她走近一点,只怕慕岩的枪口下一个要对准的就是他了。
阮菁自然知道他的顾虑,她笑着起身,走到卢文彦身边,妩媚道:“老卢,你在怕什么呢?当年你将我压在身下时,可是勇猛果敢得很呀,如今怎么就一副吓破胆子的样子了?”
阮菁轻佻的说着,手指在他衣领边缘游走,时不时触碰一下他的颈动脉。阮菁虽然已过四十,但保养极佳,看起来也不过三十出头风韵正好的年华。她若有似无的**,竟让卢文彦身体里沉睡的欲 望渐渐苏醒。他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结结巴巴的道:“阮总,那…那是意外。”
“呵呵,那现在呢?”阮菁顺势坐在他怀里,**的臀磨蹭着他腿间的敏感,她媚眼如丝的斜睨着他,“老卢,你的身体可不骗人,是不是很想要我?”
卢文彦的脸涨成了紫肝色,他喉咙干涩,想喝口水缓解一下喉咙处冒起来的火气,手伸出手,刚端到杯子,他浑身猛得一颤,失手将杯子打翻,杯里的水全洒在了阮菁的身上。
原来他刚才会失控发颤,是阮菁握住了他胯下的灼铁,水泼了阮菁跟他一身,他连忙拿过餐巾帮她擦,“对不起,对不起,阮总,我帮你擦。”
阮菁拔开他的手,脸上尽是笑意,卢文彦,你这只老狐狸,你再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不用擦,我脱下就行了。”
于是在卢文彦瞪大的双眼下,阮菁从容不迫的开始脱衣服,她的动作十分优雅勾人。卢文彦大张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白狐披肩,水红裙子,胸 罩、**、内 裤,一件一件脱了下去,最后只有一副如玉的身体。
阮菁平日里注重保养,又因未曾养过孩子,她的乳十分丰硕,并没有这个年纪的女人那种下垂与松弛。她扭着腰走过来,那对**就在他眼前上下晃动,身上那股成熟的韵味,是多少女人模仿不来的。
卢文彦得承认,就这副骚身子,没有男人能抵抗得住,难怪男人们都心甘情愿为她卖命。可他是谁,他是卢文彦,十年二十年的卧薪尝胆都忍过来了,会忍不了这点欲 望?
她要什么,他非常清楚,无非是想借他之手,去谋夺慕氏的经营权。那本是他的囊中物,要不是误算了慕岩的能耐,现在早已经是他卢文彦的产业。
阮菁重新坐在他身上,伸出纤纤玉指在他脸侧与脖子处游走,看见他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她偏头**了他的喉结,开始舔弄起来,“彦,人家想要。”
几个男人受得了她的挑逗?白送上门来的美味,岂有男人会拒绝?卢文彦老奸巨滑,他将阮菁掀在地上,阮菁愣了一下,刚要发飙,他却已经扑了下来。
她被他压在身下,他连前戏都没做,直接一挺进入她的身体,他一边大力揉搓着她**白皙的**,一边急喘着说:“我就爱死了你这骚身子,我这就来满足你。”
一时间,包房里响起两人的呻吟与急喘声,一番翻云覆雨,卢文彦在她的夹弄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第一次跟阮菁有这种关系是在20年前,那时阮菁不讨慕长昕喜欢,他借着酒会与她有过一面之缘。
慕长昕带着妻妾来参加宴会,举止间,与小妾言若十分亲密,反而将名媒正娶的妻子抛在一边。阮菁当时喝醉了酒,在洗手间里,误将他当成了她的初恋情人,与他有过一次亲密关系。
那次的销魂感受让他至今仍不能忘怀,如今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他再也无所顾忌,畅快淋漓的占有了她。
完事后,阮菁看着抽身而去的男人,眼里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她清理好自己,穿上了衣服,重新坐在他旁边,说:“彦,你越来越勇猛了,我还以为你大不如从前了,搞得我真舒服。”
此时在卢文彦面前,她完全没有面对外人时的高贵与优雅,卢文彦也不想再在她面前装,他装了20几年,早已经装够了。“说吧,你想要什么?”
“慕氏的经营权。”阮菁欣赏他的直接,她肯放下身段去讨好他,无非就是为了慕氏的经营权。只要能将慕岩拉下马,她什么都愿意做。
卢文彦端起一旁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睥睨着她,讥诮道:“我卧薪尝胆20年,为的就是慕氏的经营权,你以为就凭你献身就能让我拱手让贤?”
阮菁也不生气,她悠然的跷起腿,点了一只女烟,她吸了一口,把烟圈吐到卢文彦脸上。卢文彦皱了皱眉头,她却视若未睹,“我自然知道你的狼子野心,22年前,慕长昕垄断Y市的经济,逼死了你年迈的父亲。你为了复仇,娶了卫家的远房小姐,抛弃了新婚燕尔的妻子。能如此狠心之人,必定不会是个唯唯喏喏的应声虫。你对慕氏一直虎视眈眈,我也一直在旁帮助你。”
“我用来控制慕长昕的香烟,不就是你亲手为陆一枭准备的么?要不是我遇到了陆一枭的原配妻子佟妮,我也不知道陆一枭就是你的亲弟弟,卢一鸣。”阮菁觉得讽刺极了,她一直以为她将陆一枭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想到到头来,她在他们的算计之中。
卢文彦挑了挑眉,“既然你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对,20年前,我跟你在卫生间的那一次,让我知道你就是一鸣的初恋。然后我安排一鸣去接近你,他不负我所望,跟你越来越亲密。后来更在他的诱哄下,你对慕长昕痛下杀手。我真没想到你是这么心狠的女人,几次暗杀慕长昕不成,你就打算从言若身上下手。我如你所愿,让你除去你的眼中钉肉中刺。”
“可没想到言若福大命大,那场毁灭性的车祸,她也仅仅是轻伤。也幸好是在深夜,我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带走,然后杀了一个目击者代替了她。慕长昕痛失挚爱,每日抽烟喝酒,我教一鸣劝你在香烟里做手脚,你连犹豫一下都没有,就同意了他的做法。这才让我有机会,在他的香烟里放入大麻。阮菁,你比我想象中的更狠,不过我喜欢狠心的女人。”卢文彦脸上没有怯懦与胆小怕事,此刻的他,像极了来自地狱的撒旦,仇恨使人蒙蔽了双眼。
他为了复仇,舍弃了太多东西,可20年过去了,仇人虽已死,然慕氏却一日比一日好,一日不能搞垮慕氏,他一日就无法给父亲一个交代。所以无论付出多少代价,慕氏必须垮。
阮菁讥笑的看着他,“难道你不狠么?你抛妻弃子就算了,还派人去撞死沈洁,就是怕她碍着你的路。你说要为父报仇,其实你只是忌恨慕长昕比你强。你们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长昕比你聪明,你嫉妒他,所以起了斗志。说到底,你跟你父亲一个样,都是输不起。”
“你胡说!”卢文彦“腾”一声站起来,声色俱厉的瞪着她。
“我在胡说吗?你连你女儿都利用,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不过我就欣赏你这种不折手段的个性,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不惜一切。如今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将慕岩拉下马来。”阮菁并没有被他吓倒,卢文彦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十分清楚,只要她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他就不会对她怎么样。
“不,我的目标跟你不一样,阮菁,我们不是同路人。”卢文彦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站起来拿了外套就走。阮菁站在原地没动,“我们的目标一不一样,要到后面才知道,对了,你女儿应该还不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吧,要不要让她知道你这个父亲,都为她做了什么?”
“你胡说什么?”卢文彦骤然转身瞪着她,额上一青筋都冒了出来。
阮菁掐灭了烟,她抱着肩悠然的欣赏着卢文彦快要暴跳如雷的神情,“你还记得楚服这个人吧,你暗中让人把华美集团跟慕氏的合作方案传出去,又嫁祸给楚服,令他走投无路。然后适时在旁告诉他,卢谨欢是你的女儿,是慕岩的妻子,让他心生歹意,以此来逼出慕岩的真心。”
“慕岩真是个傻瓜,我以为我帮他挑的妻子,他就会深恶痛绝,没想到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假如他知道你就是他的仇人,他该有多痛苦?”阮菁笑盈盈的问道,“不过你不会管他有多痛苦,只要他一有松懈,你就有机会扳倒慕氏,只是你做了这么多事,难道就从来没想过卢谨欢的感受?”
“怪就怪她姓卢。”卢文彦冷硬的道,他看着阮菁,讥讽道:“没想到你知道这么多事,那些事我做得很谨慎,你怎么会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阮菁,你知道这么多,难道就不怕我杀人灭口么?”卢文彦冷冷的看着她,眼里已经浮现一抹杀意。
“我怕什么呢?在这世上,我无依无靠,死了兴许也是一了百了。不过呢,我既然敢来招惹你,肯定就准备好了万全之策。我死不要紧,把你拖下地狱,可就罪过了。”阮菁仍旧不怕他,诚如她所说的,她孤身一人,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
卢文彦听得出来她在威胁他,他不傻,阮菁敢来跟他说她知道的一切,必然已经想好了退路,他笑了一下,说:“今日的事,我就当是做了一场梦,你想要什么,只要我力所能及,一定倾力为你办到,但是慕氏,我誓在必得。”
…… …… ……
新年之后,公司里异常忙碌,慕岩打算去英国开分公司,正与英国那边交涉。陈善峰拿着一个牛皮纸袋匆匆敲响了办公室的玻璃门,慕岩向他招了招手,继续用英语跟对方交谈。
陈善峰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他挂了电话,他将牛皮纸袋放在他面前,说:“这是征信社那边刚送来的调查结果,你看一下吧。”
慕岩没有让他回避,直接拿出里面的厚厚一沓照片,照片里全是阮菁跟卢文彦幽会时的情景,更有大胆露骨的照片,实在不堪入目。
“看来她跟老狐狸已经连成一线了,我与卢文彦见过几次面,只觉得他是个胆小懦弱的男人,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现在想来,还真是我看走眼了。”慕岩将照片递给陈善峰,讥诮道。
随着真相被挖出来,每一件事都叫他震惊。原来卢文彦才是那个扮猪吃老虎的人,他看着软弱好欺,实则阴狠毒辣。连他跟卢谨欢都在他的算计之中,叫他怎么不震惊?
陈善峰连连翻了好几张,他蹙着眉头,问:“慕总,你打算怎么处理?”
“挑几张‘好看’的送去报社,既然他要装,那就让他装个彻底。”他所谓的好看的,自然就是那些大胆露骨的照片,陈善峰领会到他的意思,他迟疑了一下,说:“慕岩,如此会不会让卢小姐脸上不好看?”
慕岩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想起卢谨欢,他又开始头痛。老狐狸安排的那些无非就是让他爱上卢谨欢,然后就算他知道了他干下的那个肮脏事,也会念及欢欢而手下留情,他偏偏就不如他的意。
“不用顾及她,她也是时候该知道她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慕岩说完,再度埋首在文件里。
陈善峰看着他专注的看着文件,眼睛定在那一处久久没有移开,知道他根本就没有看,他叹了一声,收好照片出去了。
等陈善峰一走,慕财立即推开文件,他仰靠在皮椅上,目光落在天花板的某处,脑海里浮现她泫然若泣的模样,她若是知道她父亲是这样的人,她会难过吗?
那晚慕岩一直忙到很晚都没有回家,卢谨欢知道自己不易受孕后,心情一度很低落。她一直在想,她该怎么告诉慕岩这件事,可是想破了脑袋,她都没有想出好的说辞。
很简单的一件事,如今对她来说,却是那么的困难。她自己都接受不了,她又怎么说服慕岩去接受?
等她从自己的世界里走出来时,已经快凌晨了。她这才想起慕岩没有回来,更没有给她打电话。她连忙跑去拿了手机,给慕岩打电话。
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都没有人接,最近她给他打电话总是这样,等到她快要没耐性的时候,他才接电话。可今晚,当她拨出第三遍时,电话被人接起,她刚想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对方却传来一道妖媚的女声,“达令,你的电话,要接吗?”
“别管它,挂了过来陪我。”电话里清清楚楚传来慕岩略带情 欲的沙哑嗓音,卢谨欢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慕岩在外面找女人?他这么晚不回来的原因,是在外面找女人么?他怎么可以这样?
“喂,请让……”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那女人咯咯的笑,说:“瞧你猴急的,我马上就来。”然后电话被人挂断,卢谨欢愣愣的听着电话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