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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欢喜福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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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忙着给龚春琳做东西,耽误了赚钱,袁蔼怕蓝龙骂,今天特意找师兄弟讨活计,预支了工钱,连忙舀回来,并没有往龚家去。听蓝柱子问,袁蔼摇头。

“哥,你要加紧啊,龚春琳那个女人可不简单,别看她脸毁了,还被人退了亲,勾引男人的手段可真厉害。”蓝柱子说。

“你胡说什么!”虽然袁蔼在这个家一点地位都没有,听到蓝柱子如此捣毁龚春琳,还是忍不住反驳。

“你不知道吧,龚春琳今天又勾搭上了朱四,就是前些时候朱褀找来,打破龚春琳的头的那个卖鱼头子。今天朱四窜到她家去,待了几个时辰才出来。”蓝柱子说。

“胡说,他们之间闹得那么厉害,怎么可能。”袁蔼心里酸溜溜的,嘴上并不承认。

蓝龙冷笑道:“你这个蠢货哪知道那女人的手段,闹得凶又如何,只要能帮得上她的忙,她哪会在乎那些。”

袁蔼不敢驳蓝龙,目光投向蓝柱子,他人小,大家都不防他,这条街的八卦没有他不知道的。

蓝柱子便将朱四今天躲到龚春琳家避灾的事说了一遍。将朱褀家大门不开,朱四只好跑到龚家的事,改成朱四直接跑入龚家。重点放在:龚春琳如何帮朱四涂伤药,又舀牛奶和点心给他吃时,两人如何说笑。

袁蔼紧紧地攥着拳头,心里又愤怒又疑惑,想冲过去问个究竟,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心被扯得闷生生地痛。

“你帮她那么多忙,屁都没一个。”蓝龙酸溜溜地说,今天龚春琳烤点心的香味,他也闻到了,指望袁蔼回来,能带几个回来尝尝鲜,没想到袁蔼只舀了十文钱回来。这十文钱有屁用,还不够他赌一把的!

“后来,朱褀的野男人也进了龚家院子,和她说了好久。”蓝柱子又说。

袁蔼怔了一下,问:“他进去做什么?”

“鬼知道。你赶紧去做饭,我要饿死了!”蓝柱子没好气地说,今天龚家烤点心,炖鸡汤;朱家也是菜香四散,自己到现在还没吃饭,肚子响得和唱戏没什么分别。

袁蔼准备往厨房走,蓝龙叫道:“等会,这事还没说完。”袁蔼疑惑地望着他,不知道他还要说什么。

蓝龙道:“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袁蔼不解。

“你还和我装糊涂!”蓝龙扬起手,又打了袁蔼一巴掌后,道:“你这些天往龚家跑,不就是想把她勾进门。”

“我没有。”袁蔼连忙否认,在他的心里,龚家兄妹的友情是他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他想融入他们,又自卑地不敢靠近。

“什么没有!”蓝龙厉声大喝,“你不把她弄进门,怎么能弄到那二十两银子!”

袁蔼这才知道,蓝龙没有去赌场,没有睡觉,专门在院子里等着自己的目的原来是这个。如果娶龚春琳过门,让她和自己一样受蓝龙父子的欺压,他宁可远远地看着她。

“你明天不要出去了,等龚文彰出门,咱们父子三人一起去。柱子看住门口,我把她压住,你把她弄了。就不信还有人肯要她!”蓝龙恨恨地说。

袁蔼大惊,失声道:“姑父!这如何使得?”

“是啊,爹,万一哥进了大牢,谁给我们做饭?”蓝柱子问。

“你们这两个笨蛋知道什么,”蓝龙不屑地说:“这种事,他好意思闹得大家都知道,告到官老爷那么?容貌毁了,身子也没了,不嫁你还能嫁谁?我瞧朱褀以往对她奉承得很,想来过去赚了不少,这次就叫她把所有的钱统统带来,不然就不许她进门!”

“对,对!我前几日还看见有人从她家舀走两条金龙,也可以卖不少钱!”蓝柱子相信了父亲的话,大声地说。

“金龙?味道不错吧?”蓝龙说着,情不自禁地摸口水。

“你们别说了,那件事我绝不会去做!”袁蔼恼怒地走进厨房,他无法容忍蓝家父子两对龚春琳的侮辱。

☆、第四十七章,谁想当贱人

每天凌晨,蒋海、秦晏等人先跟着朱四练一趟拳脚,再各做各的事。

这天早上,众人齐聚集合的地点,看到朱四的仍然有些红肿的眼睛全吓了一跳。都知道朱四练的功夫,二十五岁之前不能泄了真阳,应该不会是女人弄出来的吧。

朱四淡淡道:“这是老陈弄的。”他将自己昨天被骗的事说了一遍,又道:“我已有了打算,你们这几日进出注意些,晚出早归,别着了他的道,等我安排妥了,一起动手。”

众人答应,朱四要他们象往常一样练武。众人心里憋着一肚子火,勉强打了一趟,各自散去。

“阿晏,你等一下。”朱四唤道。

自从那日被龚春琳赶出来,秦晏做什么事都不得劲,见朱四特意留下自己,忙道:“四哥,等你眼睛好了,再教我心法,不急。”

朱四搭着秦晏的肩,边走边将自己昨日在龚春琳家避灾的事说了一遍,顾着朱褀的面子,只说自己跑到双帽胡同,发现朱褀不在家,不得已才跑入龚家。

秦晏听说龚春琳杀鸡以掩盖地上血迹的事,不由站住,反问道:“真的?”他早觉得她非比寻常,没想到她的反应如此迅速。

“我在树上没看清,只听到她和那鸡一样,两个疯了似的对着叫。”想到龚春琳当时被鸡吓得乱叫的模样,朱四既好笑,更觉得她不一般。龚春琳若是江湖上那种行事和男人一样的悍妇,倒也没什么,偏偏是那样胆小怕见血的良家民女,那种豁出去的胆色和心智更让人叹服。

龚春琳在朱四面前表现得如此出色,让秦晏觉得十分不安。朱四说的这句笑话,让他升出一点希望,忙道:“她就是个胆小的女人,不值一提。”

朱四道:“她救了我,要我帮她找个摊位做谢礼。我看有人愿意用三百两银子买下她做点心的方子,她有了钱,肯定不会只要个小摊位。我这几日没空张罗此事,你去街上问一问,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秦晏再次站住,惊讶地问:“三百两银子买她做点心的方子?谁会做这样的事?”

朱四不好解释,淡淡道:“过几天,他们备齐材料便要交易,你若有空,到时候和我一起去做见证。”

秦晏不再多问,告别朱四,撒腿向双帽胡同跑来。

待秦晏跑到双帽胡同,天已大亮,朱褀家院门上挂着一把大锁,龚家的院门从里闩住。

秦晏站在门口看了半天,这话他必须要问清楚,不然···

“砰,砰,砰!”

龚春琳听到敲门声,走到门后问道:“谁呀?”昨天答应了龚文彰,他不在家,再也不要轻易给人开门。

“我!”秦晏憋了一肚子气。

听他声音不善,龚春琳垮下脸,道:“不是和你说过,要你不要来了么?”

“我有事找你,不开门,我就敲得四邻都来看热闹!”秦晏恶狠狠地说。

龚春琳听了一怔,这小子大清早吃火药了?这么呛。她不想开门,秦晏敲门的声音真的有往大发展的趋势。她只好拉开门闩,叉腰立在门槛上,问:“你想做什么?”

秦晏抬头望着她,答道:“我来舀你差我的东西!”

“什么?”龚春琳一怔。

“哼!当日说好的,我帮你买来牛奶,你把那方帕子给我!”秦晏梗着脖子说。

龚春琳瞪着他,这话自己确实说过,若拒绝了他,他天天以此为借口找上门,自己岂不要被他烦死!“你在这站着,我去舀。”龚春琳说着,退后一步准备关门。

秦晏抢步上前冲进院。

“你干什么!”龚春琳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扬声喝道。

秦晏自去石桌旁边坐下,道:“你准备开铺子?”

“关你什么事?”龚春琳气乎乎地走过去,指着院门道:“你给我出去!”

“哥知不知道?”秦晏问。

“关你什么事!”龚春琳恼了,大声喝问。

“你不知道开铺子这件事会毁了哥的前程么?”秦晏同样对着龚春琳大喝。

“呃?”龚春琳一怔,不明白秦晏这是什么意思。

“开商铺要去官衙注商籍,入了商籍便是贱民,不能参加科考!”秦晏大声说。

龚春琳的嘴张成一个大大的‘o’,怔了半天才道:“不可能,我哥一直知道我要做点心去卖,怎么没和我说过此事。”

“若是随便在街上摆个小摊,每天进出帐不过几十文,不需要注商籍。若租铺面,正儿八经做生意,就要改户籍了。”秦晏说,“就象我娘改嫁,入了刘家户头,我却是秦家单人独户。”

龚春琳想了想,问:“注商籍有什么好处?”。

秦晏没少看继父被衙役刁难,冷笑道:“每月除了按时交税,衙门里随便有什么事,都得交钱,这便是好处!”

“这样的话,谁愿意注商籍?”龚春琳觉得这个世界的法令太奇怪了,成为贱民,还要比普通人多交税钱,谁还愿意成为商人?

秦晏冷笑道:“那你就别租铺子,别经商好了,谁又求你去了。”

龚春琳被堵得说不出话,看来这个世界就是轻视商人,故意用这么苛刻的条款拦阻想做生意的人投身商海。

自己原本想通过经商改善生活,若龚文彰能考中,也可以对自己的生意提供一些关照,而自己赚了钱,也可以帮着他疏通上司、打点同僚,让他的仕途走得更通畅,原本是相铺相成的好事,没想到从仕与经商竟势不两立。

绝不能影响了龚文彰的前途,但要龚春琳放弃从商,一个毁容的女人又能靠什么生活?

“你怎么知道我想租铺面?”龚春琳觉得奇怪,她一直想的是摆个小摊,租铺面这件事只是听到赵岳愿意买点心方子时,在她的心头闪了下,没有对任何人说,秦晏怎么知道?

“四哥说的,他说有人愿意用三百两银子买你的点心方子。”秦晏说。

“这人怎么这样!嘴巴真贱!”龚春琳恨道。

秦晏翻了下眼睛,辩解和加深龚春琳对朱四的恶感,这两个念头在他心里翻来翻去,最终什么都没说出口。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经商,不连累我哥么?”龚春琳问。

☆、四十九,商量

秦晏想也不想,脱口道:“没有。”

“胡说,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想做生意赚钱,宁可入贱籍么?肯定有捣鬼的办法。”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龚春琳相信这个世界也不例外。

“那种人家都会找一个可信的老实本分的人入商籍做掌柜,赚了钱后,按事先说的比例分成。你有那样的钱、势?”秦晏斜眼瞧着龚春琳。

龚春琳被堵得说不出话。

“对了,我听说有人肯花三百两买你做点心的方子,是什么人?”秦晏问,这个人让他觉得不安,做点心的方子怎么能可能值三百两银子,只怕那人别有用心。

秦晏今天提出的问题已经够自己烦得了,龚春琳不想再提昨天的事,低头想了半天,问:“我能不能单独立个户?”

秦晏继续用鄙视的眼神斜看着她,道:“一个姑娘家,若是无父母,无丈夫,无兄弟,就已经是单独一户了,用不着再另立门户。”

先听他说的那两个条件,龚春琳还在暗喜,等他说过完,龚春琳怒道:“秦晏!不是我求你过来。你若不想好好说,我也懒得听,你给我出去!”

被她这一喝,秦晏的脸白了白,再被她赶出去,以后继续厚着脸皮黏上来么?还是从此是路人?秦晏低了头,恨恨地看着地面。

他毕竟是好心好意,才过来提醒自己,既然已服了软,龚春琳也不好再赶他,又不好求他告诉自己解决的办法,只好也闷闷地坐着。她低头想,能够找谁打听这个国家的法度,以便找出解决办法的漏洞。

两个人正闷坐着,龚春琳忽然觉得脖间一冷,抬头看去,竟然下雨了。星星点点的春雨,透着些许春的峭寒。

龚春琳伸出手,默默地看着落在手尖的雨滴,如果没有那场突如其来的雷阵雨,没有那道闪电,她还是那个宅在家里整天蘀别人淘宝的网络代购商,日子虽然单调,但衣食无忧,没有这么多让她想撞墙的麻烦事儿。

秦晏发现下雨,马上站起来往屋里走,走了两步发现龚春琳没跟上。他回头,看到龚春琳一脸的迷茫与怅然,怔了怔,问道:“你怎么了?”

龚春琳被惊回魂,看了秦晏一眼,继续抬头看着天空,淡然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从前,再也回不去了。”

秦晏看看龚春琳的脸,他完全可以理解她想回到过去的心情,谁愿意脸上有这样一块大墨印呢。不过他喜欢她变成现在这个模样,只有这样,才不会有那么多人惦记,或者可以等到自己长大?

“这雨寒着呢,进屋去吧。”秦晏走回来,站在她身边,低声哄道。

龚春琳站起身走进屋。秦晏也走进来,在堂屋里坐下。

龚春琳进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走出来,手里舀着那方秦晏梦寐以求的红手帕。

秦晏立刻站起身,笑眯眯地伸手去接,龚春琳扭身进了龚文彰的房间。秦晏脸上的笑顿时僵住,咬着唇,胸脯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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