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为妻:诱擒小女警-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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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么紧,她明明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难道说这六年她都没有过男人。
这个猜测让安玦居然兴奋的不能自已,
他咬牙停下了动作,滚烫的坚硬在她湿滑的密道里青筋直跳。
黑曜石般的眸子盯着她,仿佛要把她吃了一样。
“说,还有没有别的男人这样对你过!”
顾长安长发披散,急促的喘息,一双眼魅惑地眯着。
听到他这么问,顾长安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伏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除了你,只有你……”
她温热的气息喷薄在他敏感的耳朵边上,这样的回答刺激着他浑身的神经。
体内的野兽彻底的疯狂了,双手把住她的腰,整个身体狠狠地撞击上她。
整根彻底地进入。
☆、只有你
“啊……嗯……”顾长安不防备,被他这样贯穿,整个人尖叫着将他报的更紧。
安玦跪在床^上,双手托着她的翘臀,她的双腿缠绕着他的精腰,胸口贴着他的脸,
这个姿势让他严丝合缝地将她填满,不留一点余地。
每一下都齐根没入,坚硬的灼热每一下都捣到她的G点,
随着他的律动,她战栗着,胸口两团内柔跳动着,漆黑的长发在空中甩出
迷乱的弧线。她昂起头修长的颈线美得让他快要爆炸的了一般。
他们是否这曾经这样疯狂地爱过,他曾经也被她这样紧紧地包裹着。
安玦感觉着她身体的战栗,甬道的每一次紧缩,
那张小嘴儿吞吐着他巨大的欲^望。那种被她包容又排挤的要命快^感,
从腰眼儿处如电流一般袭击了全身,他把顾长安放在床^上。
捞起她的长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姿势让她完全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那茂密的花丛处沾满了晶莹的露珠。像下过雨的山间小路泥泞不堪。
顾长安被他注视的满脸通红,羞涩地伸手遮挡,却被他一把握住。
摁倒头顶,身体下压的同时,腰部前送用力顶如那让他窒息的嫩肉里。
顾长安一直都知道安玦在这方面的惊人表现,只是她没想到六年后的他竟然
会变得更加强悍。他肌肉突起的双臂抱着她的双腿,
身体快速地抽送着,一个个深深地顶撞让顾长安来不及喘息。
整个人淹没在他制造的快^感海洋里。浑身不停地战栗,
甬道更是痉挛地收缩着。她在迷乱的高^潮里,感觉到身体内那个东西
似乎变的更加的坚硬,她的声音之力破碎带着小小的抽泣。
“啊……啊……安玦……别……”
“不要这样……啊……”
却换来他一连串更深的进^入。
当她在他强悍的进攻里第三次达到高^潮时,
她终于明白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打算放过她。
安玦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他不能思考,只能听从这自己身体的本能,
一遍一遍狠狠地要她,他将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的顾长安翻转过来。
将她的长发偏向一侧,吮吸着她颈侧绷紧的皮肤,一只手自后捧住她的胸。
满握揉捏,自己则接着滑腻的汁水从背后挤进去大力的挺动。
另一只手却邪^恶地来到她的花丛,手指在她的秘^境外面拨弄着,
摩挲着她花间的小凸起,借着汁水的润滑,磨人地揉弄。
那种几乎让然昏厥的酥麻让顾长安脸脚趾都蜷起来了。
她无助地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双眼迷蒙地转头看着他摇头,
“别……不要这样……嗯……啊……”
安玦的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浑身的动作却更加的凶猛。
他怎么可能会放过她,那种要命的快^感还没有喂饱他内心被她唤醒的野兽。
她每一次颤抖小嘴里都会吐出更多温热的汁水,以至于他现在的每一次进出都
能听到水花四溅的声响。他的小腹涨的生疼,让他有种要爆炸的感觉。
☆、安玦的迷惑
他抱紧怀里的人儿,带着两个人一次高过一次的极致快^感。
专心进攻,深入占领,甚至让他有些发疼。他彻底地将他打开,
攻自己驰骋,又快有急切。顾长安仰着身子,身子紧贴着他,
被他强壮的臂膀箍着,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能被他予取予求
连声音都哽在喉咙里。连呻吟都破碎。
时隔六年他再一次带给她疾风骤雨般的快乐。她被他撞击的意识涣散如盘散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低吼着颤抖着在她的身体里释放了他的滚烫。
灼热的液体浇灌着她的花心,顾长安脑袋炸开一样不能自已地痉挛着再一次
达到了高^潮,原本抓着他肩头的手轰然垂落。恩瘫软再也没有半点力气。
她喘息着,头顶的水晶吊灯亮的晃眼,她觉得自己仿佛被他撕碎了一般。
全身没有一处不在颤抖。这一场天翻地覆的欢爱,几乎要了她的命,
直到现在高^潮的余味仍在全身游窜。
安玦额抵着她的颈子喘气,在她体内埋着不肯出来。
在火山爆发过后的静谧时刻,他们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心跳。
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顾长安渐渐的平息下来,呼吸慢慢变的轻浅,她闭着双眼,
全身赤^裸地躺在他的身边,那么乖,那么安静,如出生的婴儿一般柔弱。
安玦眼中有迷惑,他轻轻地撩开她脸上的发丝,她身上还留着被自己在激情
中留下的痕迹,长长的睫毛上还有湿润的泪水。
颈窝中带着因欢愉而生的薄汗。她的小草莓还贴着自己的胸口。
湿滑的秘境还不时地会颤抖。刚才那疯狂的一切让安玦开始迷惑。
这种极致的感受,是因为爱还是欲^望?这个女人在他生命里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他迷茫了。安玦缓缓地从顾长安的体内撤出来。
她大概是累极了,嘤咛了一下身体蜷缩成婴儿在母体中的姿势。
安玦给他盖好被子,关掉房间的大灯,留下床头一盏昏黄。
披着睡袍走到阳台上。这样的夜晚,晚风吹起还是有一丝丝的凉。
他单手撑着栏杆点了一根烟,这个片区是S市出了名儿的富人别墅区,
修筑在S市风景最优美的山腰上,能买起的人不多,统共也没几户。
晚上少了市区内的灯火通明,反而多了份难的的安静。
花园里传来“吱吱……”的虫鸣。头顶上闪耀着星星。
他一脸抽了两根烟,内心纷乱的情绪才慢慢地平息下来。
六年前他一醒来,他丧失的不光是一部分的记忆,还有部分的认知能力,
行动能力,语言能力和记忆力。那段噩梦一般的日子。
让他在每个深夜里浑身冷汗的惊醒。他像个婴儿一样,开始学说话,
学走路,从头开始看书,那些密密麻麻的文件,看一会儿就眼睛痛。
可就是这样他咬牙坚持下来,天辰暂时停止了他的职务,也是他的手连拿筷子
都困难更别说拿枪了,
☆、爱是背叛和抛弃
一向崇尚强者的组织自认不会允许一个连走路都不会的废人留在里面。
他能理解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每天坚持复健18个小时,只留一点时间睡觉。
刚做完脑部手术他不能长时间看书,就让人录下来给自己,
边做复健边听录音,因为过度疲劳他几次陷入昏迷,但是醒来后却还是坚持。
他没有办法容忍自己成为一个平庸的人。半年的时间,他不但恢复了所有的身体机能,
并且锻炼的比之前更强壮,他一直以为自己之所以变成了这样是因为一次行动
致使脑部受伤。却没想到原来有这样的一段过往。
在知道整个事情的一瞬间迸发出的情绪,除了这些年无处发泄的无助和无能懂的痛苦,
还有被欺骗的愤怒,以及被背叛和抛弃的很。
他一直冷漠地看着她,看着她想做什么,这个抛弃了她给他留下无尽痛苦的女人。
他想慢慢地了解她的才能狠狠地报复她。他也更想知道什么样的女人竟然会抛弃他。
她有什么样的能耐和本事,又或者她有什么过人之处让自己曾经不顾一切。
他一直冷眼看着她,可是她并没有表现出对自己怎样的热情。
她大多数的时候是怯怯的,只有跟孩子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笑的很温暖。
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的眼泪,委屈,和隐忍,他差点迷惑,原来是她演技太好。
直到今天她居然对别人说她爱他,爱?真可笑,爱就是抛弃?
冷风吹的身上凉凉的,刚才的热情退去后,安玦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冷静自持。
顾长安睡的迷迷糊糊,可想着两个小家伙的病终究睡的很不安稳,
浅浅地眯了一会儿,睁开眼身边时空的,眼睛在房间内找了一圈,
发现安玦站在阳台的窗前,也许是黑夜的缘故,顾长安突然觉得他的背影如此沉重,
逼得人透不过气来,她低低地叫声:“安玦……”
其实从她醒来的时候安玦就感觉到了,她的呼吸变了,直到听到她喊他的名字。
他的背僵了一下,回头,暗沉的夜色里看不清他眼眸里蕴藏的东西。
“你醒了?”他淡淡地,并没有进来的打算。
顾长安察觉到他的冷淡,抿嘴点了点头,裹着床单趴在床^上捡地上的衣服。
但是衣服显然有点远,她试了几次都差一点够不到。
他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顾长安感觉到他的眼神,有些赌气地用力向前伸了一下,
结果连人带被子一起滚下了床,她闷闷地躺在地毯上,听到背后一声轻笑。
她抓起地上的衣服愤愤地朝他砸了过去,“流氓……”
一转身看到他嘴角的弧度,顾长安有些怔忪,他在笑?他不再、冷漠以对
把自己等成一个陌生人了吗?
看到她眼中的惊讶,安玦才察觉到自己现在的表情,他将手里她的衣服丢给她,
转身望着阳台外面,不再看她。他刚才居然对她笑了?
顾长安叹了口气,裹着被子捡起衣服去了卫生间。
☆、顾长安的反击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安玦原本平静下来的心变得更加的纷乱。
她出来的时候套着白天的那件衣服,湿漉漉的长发披散在肩上,
赤脚站在铮亮的梨花木地板上,怯怯地像个误入凡间的精灵。
安玦的脑海里闪过这样的画面,曾经的她和他,似乎也曾这样过。
那些陌生又熟悉的画面,让他迷惑地看着她。她低着头,“我去看看孩子们!”
他缓缓走走到房间里。声音低沉:“穿上鞋子!”
顾长安走到房门口的身影顿了一下,转身看着他,因为他刚才一句话,
顾长安的心仿佛被一根无形的线缠住了,密密匝匝地越缠越紧,
“如果我说我当年离开你是有苦衷的你会相信我吗?”
顾长安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句话已经破口而出了,
安玦换衣服的背影顿了一下。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着他沉默的背影,顾长安原本充满希冀的双眼越来越暗淡,
打开门逃一般的走了,听着背后的关门声,他的手颓然垂下!
卫明明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走廊上十分的安静,顾长安缓缓地打开孩子的房门,
床头有昏暗的灯光,两个小家伙都睡的安稳,也许是热了,安心一条短短的小腿儿
还伸在被子外面,她走过去给她掖好被角,坐在窗前看着两个孩子。
低声说:“是妈妈不好,没有保护好你们让你们受苦了。请你们原谅妈妈。
以后妈妈绝对不会再让你们受到伤害了……”
顾长安回到房间的时候,灯是亮着的,安玦却已经不在了。
她走到楼下客厅里也没有人,偌大的房间里她听得到自己的呼吸。
空旷的让人心惊,她拉开大门,院子里安玦的车子已经不在了,他走了。
顾长安颓然坐在花园的阶梯上。她握着双手蜷缩着。
就连独自带着孩子在哥本哈根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无助过。
她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想出对策,绝对不能再让两个孩子受到任何的伤害。
可是安玦现在根本不相信她,他甚至恨她,如果贸然将事实告诉他,
她没有办法想象那后果,她不能拿两个孩子的生命去赌。
她必须想一个完全的办法,既能保证孩子的安全又能将江南的阴谋揭露出来。
夜里的风里带着花香,看着院子里盛开的玫瑰,夏天已经来了。
她掏出手机拨通了南宫澈的电话……
安玦躺在办公室的床^上,打开了全部的观景玻璃。
头顶上是天鹅绒一样的天空,很多次他躺在这里脑海里总有模糊的影子
每一次想看清总被华丽的烟火迷乱了眼睛。
然声中第一次陷入这样的混乱,他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一段关系!
如何与一个人相处,不清楚那个夜里睡在同一张床^上的人的想法。
而那个人与他有过最亲密的关系,甚至为他生下两个孩子。
他知道有几次她都想跟他谈一谈,但是他却都选择的逃避。
他不知道自己再逃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