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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春色和夜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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扌橄3楦璧囊涤喔枋痔乇鸾羟巍0⒎臀以赟歌厅为顾客唱情歌,一首接一首的唱,几乎没有停息过。

  阿帆在S歌厅唱完五首张学友的情歌后,结了账,跟我道别后说附近的歌厅老板打电话催他去唱歌。

  我本来也要一起去的,因为还有几对情侣模样的顾客的兴致不错,一连点唱了我的好几首歌。作为一个业余歌手,我的职责或我的职业道德就是要尽量满足顾客的需求,这样你才能在你的行业内生存下去。我没法走开,我不想扫了顾客的兴。我叫阿帆先去,说我稍候再去找他。说真的,阿帆在各大小歌厅、舞厅里受欢迎的程度是远远高于我的。这主要是阿帆天生就有一副好嗓门儿,音质相当好,也相当的宽泛,能唱出好多歌星的歌来。几乎是如出一辙。我只能模仿中低音的唱腔。

  我没想到,我在唱顾客点叫的一首齐秦的老歌时,我突然在滚动的灯光里看到了柳迎风小姐。她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拿着一支盛着红酒的酒杯,并漫不经心的摇晃着酒杯。

  她一个人?我有点不大肯定,以为自已看错了。情人节一个人出没在这里,实在是有点被看作是个异类。尤其是柳迎风小姐这样漂亮的女人。

  当我借着滚动灯光再看一眼以确证柳迎风小姐是不是和男友一起来的?结论是柳迎风小姐坐的那张桌子旁的确没有男子。只有两个学生模样儿的一对小情侣。这令我感到非常惊奇。

  不知为什么,我当时很想避开她的视线不想让她看到我。也许是为了不让彼此发现对方孤单的尴尬处境吧?!所以我在心里对自已说,把那支歌唱完后就离开。回去或者去找阿帆。

  可是,正当我准备退到后面去的时候,歌厅里的张小姐这时又递给一张小纸条给我。

  有纸条递过来,说明又有人点叫我唱歌。我想拒绝但已经来不及了,音乐已经开始了。不用看纸条我就知道是齐秦的一首老情歌《大约在冬季》。专门负责递顾客点歌纸条的张小姐已经鱼样的游到别处去了。

  我只得接受。我很莫名,一般被顾客点唱过的歌,再重新被点唱一遍的机率不大。尤其是老歌。我往吧台倒退几步,下意识地看看纸条。这一看,我很是惊奇:竟然是一个我非常熟悉的名字——柳迎风小姐。

  我抬头朝柳迎风那边看过去,柳迎风小姐正扬起她那只拿着酒杯的手向我示意。意思是说:“是的,唱吧”。

  唱完柳迎风小姐点叫的歌后,我决定收工了。也不打算去阿帆所在的那个歌厅找阿帆了。我想直接回家。

  不过,柳迎风小姐那里我是不能逃避了。晚了。怎么逃也逃不过的。因为她看到了我,又十分捧场的点叫了我唱歌。有人捧场,是一个歌手的荣幸和荣耀。我深有体会,顾客的微笑于我们来说就好比一笔数目可观的零花钱一样。

  我出于礼貌,过去和她打招呼。怎么说柳迎风小姐也是我的一个顾客吧?!

  柳迎风小姐见到我,一副比我最初看到她时还新奇还惊异的样子:“啊,真没想到洛科的歌唱得这样棒。简直有些不敢相信”。她说这话时,脸上果真流露出佩服我的神情。

  我想柳迎风小姐不相信的倒不是我唱歌唱得好,而是她怎么也没料到我会出来唱歌。在她看来,我是个不怎么开朗的人。也或许说,她平时没怎么特别注意过我。其实,我只不过在她一个人面前表现得不够开朗罢了。这完全是因为我们还不怎么熟悉对方。

  “您好。”我本想问问她怎么今天一个人有兴致来这儿听歌唱咖啡,但我还是只这么简单的、老套的说了这么一句。

  “嗯”。柳迎风小姐边应声道边自顾自地从烟盒里很熟稔地拍出一支烟来,然后点着烟吸一口,又轻轻地吐出蓝色的烟。

  我因为孤独寂寞的缘故,一年前也学会了抽烟。我比较喜欢抽555牌子的香烟。而且渐渐地也只习惯了抽这种烟。开始时抽这种烟我有点容易“醉”,头昏脑涨的。这牌子的烟有些冲,味道也很浓烈,不怎么适合刚学会抽烟的男子和学会了抽烟的女子。简单地说,这烟是男人们抽的。柳迎风小姐抽的也是我爱抽的555这个牌子的香烟。我没说我也爱抽烟,而且也抽这个牌子的烟,我只说道:“柳迎风小姐怎么爱抽这种烟呢?”

  柳迎风小姐是蹙着眉说道:“怎么你也这么说?看来这个牌子的烟真的不适合我。”

  我听出来了,这之前一定也有人对柳迎风这么好奇地问过。而且跟我一样,也是男子。我没说什么,只是笑笑。其实我是想对她说,555这种牌子的烟太冲,不适合女子抽的。便看到柳迎风小姐听到我的好奇的问话后立即将剩下的半截烟给熄掉了。

  我有些懊悔自已对她问了那样幼稚可笑的问题。

  我觉得柳迎风小姐应当给我也来一支的,结果她连问都没问就自个儿抽起来了。但我立刻就忘记了去计较这个细节。

  我得说,那一刻我是因为非常喜欢柳迎风小姐抽烟的样子才放弃去计较她的。她抽烟的样子不大像电影里的女主角抽烟的样子。不过,我仍然觉得好看得不得了。倘若她穿着她第一天穿过的天鹅绒旗袍、梳着爱司头、表情再热情点、忧郁点,也许更好看。

  我禁不住说道:“迎风老师,您抽烟的样子真好看。”

  柳迎风小姐掸掸烟灰,笑笑。似真似假地说道:“看来,你不是个好学生。”

  我为她的这句话感到有些莫名,但立刻反驳道:“我每学期的成绩可是名列前茅呢,不信,您去查查……”

  “不是开学的时候我跟你们有言在先过的么?”她打断我的话。然后微倾着头看着我,直到我真的想起她确实说过“有言在先”的那句话才肯笑着去掸烟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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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从柳迎风小姐教我们的第一天起,柳迎风小姐就说过她不喜欢别人叫她老师,她喜欢别人叫她迎风小姐或柳迎风小姐。

  想到我的失言,我有些紧张,局促不迎风地问道:“柳迎风小姐真的叫我在学校那个公开的、露天的大舞台走猫步吧?!”

  “说过了的也自然一定要办到的。”她狡黠地看了看我:“不过呢,在哪儿由我重新安排。记住啊。”

  我想她这是放我一码的信号吧?!

  自从在S厅遇到柳迎风小姐后,我的心情好极了,常常动不动就会莫名地兴奋。从以前的敬而远之到现在的看到她觉得很亲切。直到后来我才感觉到一种与雪晴在一起时截然不同的好感。和雪晴在一起,我感觉她就像我意象中的妹妹;和柳迎风小姐在一起,我才真正感觉到是一个男人同一个女人在一起。

  这感觉还处在萌芽状态之中。平日里,我依然还和雪晴一起手拉着手一齐逛街,一齐吃饭,一齐上学放学。但我满脑子里总是柳迎风小姐的音容笑貌。

  柳迎风小姐从前也许不怎么注意过我。尽管我在学校学习成绩名列前茅。但自从在那家S歌厅里偶然遇到柳迎风小姐之后,她较以前乐意关注我了。里面带着一份友情的。友情是私人性质的。

  当然,我曾在她的课上帮过她几回。因为她漂亮、年轻,我们这些学生也正值豆蔻年华,也正是个处在危险的、浑身燥动不安的时期。尤其看到自已心仪的漂亮女人。

  我看到美女也这样,容易在晚上或者大白天里产生性幻想呀之类的事儿。这是正常的生理或心理行为,我们的身体各方面机能都熟透了。我承认我有时就使用自蔚的方式来满足我的性欲,但我不搞偷偷摸摸地下流动作。我瞧不起我们班里的男孩这样做。

  我们表演一班的同学就在夏天柳迎风小姐穿裙子的时候,做那些另人讨厌的事儿。班里分成两派:一派猜柳迎风小姐穿红色内裤;另一派猜柳迎风小姐穿白色内裤。陈安那家伙最下流无耻,一定坚持说柳迎风小姐根本就没穿内裤。赌注是若柳迎风小姐穿了内裤的话,他甘愿为全班四十个男女学生擦一个星期的臭鞋。结果大家为这事儿争论不休,全体一致通过把证明谁猜得对与否的任务交给胖子牛去解决了。

  胖子牛从家里弄来一块小镜子踩在脚尖儿处,这是我们少年时玩过的一种下流的游戏。在柳迎风小姐经过的时候,趁机将脚伸过去,镜子里面便出现柳迎风小姐的内裤了。结果出来了:内裤自然是穿了,但既不是红色也不是白色,算是扯平了。

  但陈安那家伙输得奇惨,活生生的给我们擦了一个星期的臭鞋。我觉得很泄愤。我甚至真后悔当初没提出和陈安这家伙赌吃屎。

  早在夏天刚刚来临之前,也就是半个月前。陈安那家伙就开始在班里造谣说柳迎风小姐夏天穿裙子不穿内裤,我为出面制止这行为,和陈安打过一回架。陈安个儿虽不及我高,但劲儿不在我之下,结果那场架不分输赢都带了彩。

  为此,我几乎得罪了班里所有的男同学,他们都觉得是我的不对,都指责我阻碍了他们的好事儿。包括看柳迎风小姐的裙子的拉练崩开了露出半个臀部的事儿。从这回崩开的拉练事件中我知道,原来同学们的传闻的确是真的。

  虽然这事儿确实是真的,但我不太喜欢同学们继续将此事没完没了的传出去。我觉得这有点龌龊下流无耻。为了阻止下流无耻的言语像原子弹那样在学校炸开,我不客气的警告过班里的多嘴多舌的麦可那家伙。麦可那家伙是我们表演系有名的“小广播喇叭”。我们平时给他取的就是这个外号。这外号确实是名副其实。

  继陈安之后,我又和“小广播喇叭”麦可那家伙干过一场。那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吃了我的败仗后虽当场告饶保证过坚决不说,结果弄来一班的人来合伙整我。

  我本来只与麦可和陈安俩个不共戴天。那俩个家伙学习一塌糊涂,但我低估了那俩个家伙天才般的演说能力,他们的口才真是这整个表演系里一流的。尤其是散布流言和大肆鼓吹的能力,言辞和表情里注满了无限的激|情,像十八世纪里的天才般的牧师布道一样,精彩得令人叫绝。当然,每次学校举行的演讲活动时,冠军一般都是他们的。

  结果,我不但没能成功的做到与他们不共戴天的地步,反而,我成了我所在的整个班的男生似乎都与我不共戴天,我被他们开除了,我变成了一个能够浮动来浮动去的孤岛。我知道这是陈安和麦可俩个捣的鬼。我表面上装做有没有友情、有没有伴儿无所谓,其实我心底很有所谓。

  阿帆虽然与我的教室隔了一层,但我打架的事儿已经私下地在我们表演专业的学生中传开了。还好,是一股暗流,并未张扬到下一届或上一届或别的专业的学生中去。阿帆也劝我“别多管闲事。”

  我也为此差点跟顾阿帆翻脸。在我们班我几乎处于被孤立的局面了。我身边现在只剩下顾阿帆这一个朋友了。这个同我一起由南京大学逃到这大老远的北京里来的朋友。

  从到北京这个学院里来后,我时显地感觉到阿帆不是我在南京大学时认识的那个阿帆了。南京时的那个阿帆有点爱惹事生非、有些爱屌,胆大、想什么就做什么。比如我和他决定冒险考北京这所电影学院的事儿。但现在的阿帆,为人处事都变得小心谨慎了,话也不象从前那么多,一次也没有惹过祸。

  也许阿帆说得对,所有的祸都来自于嘴唇。但我从心里对阿帆的这番话表示不屑,对他的改变也不表示赞美。

  我与陈安和麦可打架的事都是在暗地里进行的,包括某些议论。我想,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就不再有人把这件事儿挂在嘴边儿说了。可是,事隔多日后,柳迎风小姐还是知道了。我想多半是站在我这一边的女生们告诉她的。班里的女生一如既往地坚持着对我好。她们认为告诉班主任是为我好。

  后来,全班女生都在说我暗恋柳迎风小姐了。也许甚至包括柳迎风小姐本人在内也这么想。因为我明显的觉察到自从她了解到我不间断地为她打架后,她连看我的眼神也躲躲闪闪的,偶尔在路上碰到我,也特意绕道而行。

  我暗自猜想,像柳迎风小姐那样开明的女人,(我是通过她的着装来判断她是个开明的女人)不是真的怕我追求她,而是害怕我成为她的麻烦。我想,她不怕我爱上她,也不怕“师生恋”情传开之类的,而是怕我爱上她又死皮赖脸地缠住她不放?!——我就是这样想的。何况,一个学表演专业的男学生以同老师保持亲密关系来为他以后成功的进入影艺圈的事例,在我们这个学院并不是随意臆造出来的故事。只要看看我们学校附近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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